第十集又是一茬欠揍的(二)
岑含芙看到這一幫混混之後,眉頭輕微的皺了一下,不過,隨即舒展了開來,換上了一臉笑容的引了上去,開口說道:“幾位老大,不知道小店哪裡得罪幾位,勞得幾位大駕光臨,要是哪裡多有得罪的話,小妹在這裡多多賠罪便是。”
我靠,果然厲害,不愧是一代女強人,一個四十歲的女人,縱然她有養顏之術,但看起來也有三十五、六歲了,當然,她長的還是有吸引男人的資本。唯獨,我老媽這變種的,三十九歲了,看起來還跟二十五六歲的,絕對算是這個世界的稀有人羣了。
那幾個混混一看到岑含芙態度軟弱,立刻更加的囂張跋扈了起來,爲首一個頭發又長又爆,左耳朵上打滿了耳釘,右耳朵上的一條項鍊,一直掛到嘴脣上,看起來異常的怪異,只見他走了上來,吸了一口香菸,噴在了岑含芙的臉龐之後,用手指挑着岑含芙的下巴,陰陽怪氣的說道:“原來,這裡的管事,還是一個美女,既然,是美女的話,那我們也不多爲難,兄弟們,把那個王八蛋給我帶上來。”
那個爲首的男人手指滑了一下岑含芙的臉頰之後,邪笑着的讓了開來,頓時,出現在衆人眼前的是一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青年小夥子,被兩個打扮的很叛逆的青年男子給架了進來。
原先的爲首的那個男子,走到了那個鼻青臉腫的青年男子面前,蹲了下來,一把抓住了他的頭髮,把他低首的頭擡了起來,面對着眼前的岑含芙。
“林文衝!”岑含芙還沒有出聲,旁邊一個還拿着剪刀的青年小夥子,立即的開口驚訝道。
“喲,看來,他真的是你們這裡的人,那事情就好辦了。”那個爲首的男子大笑起來,然後,很隨意的拉過了旁邊的一張轉椅,對着岑含芙說道:“美女,只要你拿出30萬,這件事就算了,我就當沒有發生過。”
“30萬?這位小哥,那能不能先告訴我,這小子得罪你哪裡了?我也好秉公處理一下。”岑含芙聽到那一組數字時,除了先前的一絲驚訝後,隨後,就表現的相當冷靜的問道。
“哪裡得罪我了?哈哈,你想知道嗎?”那個爲首的男子,雙腳一蹬地,轉椅就輕鬆的滑到了岑含芙的身邊,伸手“啪”的一聲,拍在了她的翹臀之上,然後,一臉猥瑣的笑道:“現在,你知道了嗎?”
岑含芙自從33歲離婚之後,已經七年時間沒有被一個人如此的調戲,頓時,她的雙眼充滿了怒火,不過,要是這樣就忍不住的話,那她也不配在這商界中,順順利利的打滾了那麼多年,只見,她眼中的那絲怒火,瞬間的熄滅了,她看了一眼那地上鼻青臉腫的林文衝,不由的哼了一聲。
原來,她以前就勸告過林文衝,讓她把色心給收斂一點,因爲,以前林文衝也想勾引她,不過,被自己給恐嚇了後,也就沒有再對她不敬過。雖然,對她沒有不敬過了,但是,林文衝這小子卻仗着自己長着一副小白臉,開始勾引起女顧客,這也當真讓他成功了一次,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逐漸的越來越不收斂,今晚,岑含芙知道他爲一個看起來像小太妹的女人洗了一個頭,然後,就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跟自己請了個假,就出去了,想不到,這一次出去,就給自己闖了那麼一個大禍。
“這位小哥,不知道怎麼稱呼?”岑含芙對着那爲首的男子,嫵媚的笑道。
那幫小混混一看到岑含芙這個樣子,個個都變成了一副豬哥樣,有幾個還伸手撓了撓褲襠,讓自己下邊舒服點,爲首的那個男子,卻只是先前的一瞬間失迷後,立刻的就恢復了過來,對着岑含芙笑道:“本人行不改姓坐不改名,我就是鐵血幫郎朝劍。”“鐵血幫!”老媽的眉頭微微一皺,臉色有些難看,我看到之後,有絲好奇的問道:“媽,鐵血幫很厲害嗎?看你皺眉的樣子,對方的來頭似乎不小?”
老媽對着我點了點頭,語氣有絲沉重的說道:“是的,鐵血幫是上河三大幫派之一,雖說是三大幫派之一,其實,鐵血幫的實力已經隱隱約約的壓過了其它兩大幫派,他們很囂張,囂張的敢進市局搶人,連你老爸的公司,都敢進去鬧事。”
“不是吧?怎麼囂張?那領導怎麼都不派軍隊來圍剿、打壓?”我聽到這句話後,心裡充滿了疑惑,一個黑社會囂張到如此目無法紀,甚至都挑戰國家權威了,怎麼可能還不派人出來打壓?
“哼,上河市的市長爲了保住烏紗帽,當然,要壓住輿論,封鎖消息啊。你想想,這一消息傳到京城那批怪物的耳朵裡,他還能繼續坐在這個位子上嗎?”老媽生氣的說道,看來,這個市長還真的是夠糊塗的,到時候,這事情一旦暴露出來,不但烏紗帽沒了,可能下輩子也得到在鐵籠子裡過了。
看來這個叫郎朝劍的男子來頭不小,連岑含芙都是緊皺起了眉頭,許久之後,她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三十萬我……”
“不給。”我笑着站了起來,在老媽和岑含芙、還有那一幫小混混驚訝的眼神下,走了過來。
“小子,你他媽的活膩了啊,欠打是不是?”一個混混挽起了衣袖,就朝着羅達走來。
我看着他一步一步的接近,我突然笑了,右手猛地撤下腦袋上的毛巾,“啪”的一聲,就拍在了那混混的臉頰上。摻雜了一絲內勁的毛巾,把他的臉頰立刻給拍成半邊天,然後,一隻砂鍋大的拳頭,對着他迎面而來,他的瞳孔也逐漸變大,然後,“砰”的一聲,從敞開的大門飛了出去,落在了地面上,就昏迷不醒了。
我擦了擦手上的血跡,冷眼看了他們衆人一眼,語氣彷彿都能將空氣都凍成冰一般的喝道:“說話注意點,可以羞辱我,但絕對不能羞辱我媽,尤其,是當着她的面,羞辱她。”
“羅達,你……”岑含芙看到我一拳打飛了那個小混混,立刻知道事情不妙了,鐵血幫那幫人可是目無王法,惹到了他們,絕對沒有好果子吃。但是,她卻不知道,我媽可是世界第二集團夫人,一直以來,我媽並沒有告訴她自己的身份,岑含芙也一直認爲我媽有一個很有錢的老公而已。
“兒子,打得好,把這幫討厭的人,個個送進醫院裡。”岑含芙看着老媽此時此刻還揮舞着拳頭,爲我加油,頓時,心裡更緊張的要命了。
郎朝劍看到我一拳打飛他的小弟,先是驚訝了一下,坐在轉椅上,往後滑了一段距離,和我保持距離的面對面,冷冷的哼道:“這位朋友,是不是事情管的太多了,不怕和我們鐵血幫結仇嗎?”
我冷笑了一聲,轉過身看着岑含芙,一臉微笑的輕聲安慰道:“岑阿姨,你去我媽那邊,我怕待會出手誤傷到你。”
岑含芙被我這樣如此關懷的語氣,弄得芳心不由一蕩,稍稍的癡迷了一下,便立刻的恢復了過來,對着我緊張的說道:“小達,不可,他是鐵血幫幫主郎倉翼的兒子,朗公子,我願意出錢賠……”“不賠。”我這次語氣很重,重的讓周圍的空氣都一寒,所有人都爲之一驚,我拍了拍岑含芙的肩膀,淡淡的說道:“聽話,去我媽身邊,下面的事情我會解決的。”“嗷嗚。”狼風激動的叫了一聲,笑着說道:“夥計,你生氣了哦,我已經問到血的味道了。”
“狼風,這幫人是我的。”我也狼叫了聲,原地擺出了一個詭異的姿勢,全身發出濃烈的殺氣,彷彿嗜血的狼一般。
“靠,你丫的當自己是七龍珠的飲茶少爺啊。”一個混混囂張的叫嘶着。
“這位朋友,看來,你是非要跟鐵血幫結怨了,好,兄弟們,抄傢伙,誰弄死這王八蛋,那三十萬就是誰的。”郎朝劍猛地從轉椅上站了起來,猛地把褲腰帶一解,“唰啦啦”一陣響聲,一條由鋼製的腰帶緊握在他的手中。
後面那五六個混混一聽到三十萬,立刻雙眼都冒光了,也不管要不要命的,個個都解開了褲腰帶,清一色的鋼製腰帶緊握在手中,如同野獸發qing了一般的朝着我撲來,彷彿,我現在就如同一個脫的光溜溜的美女一般,等着要過來沾我便宜。
“我的命可不值三十萬。”我冷笑了一身,抓起了一旁的凳子,就朝着撲來的人羣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