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王封安以後,羅達原本想立即回上河去,但是,覺得自己陪林思雨的時間實在是太短了,有些對不起她似的,於是,他打算今天等她下午沒課的時候,好好的陪她,以示安慰她那孤獨的心靈,畢竟,林思雨現在舉目無親,唯一的親人就是自己。
王封安走後,以後接送林思雨的責任,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陳浩南的身上,陳浩南知道羅達跟林思雨的親近關係,於是,他也很是盡力的要將這件事做好,當羅達一到荊棘花大學院門口時,就發現了陳浩南的那一輛日本的皇冠停在校園門口,不過,羅達知道這輛車才32萬,否則,他還真的以一個私用公款的罪名,臭罵陳浩南一頓。
“浩南,你先回去吧,中午,我帶思雨去玩。”羅達走到陳浩南的車前,敲了敲車窗。
陳浩南看到是羅達之後,拉下了車窗,聽到了羅達的話,點了點頭,說了一句“小心點”,就驅車離開了,羅達看着頭上毒辣的太陽,不免的苦笑了一下,應該讓他把車子留下的。
這時候,一個身影進入了羅達的眼簾之中,這個女人跟羅達還是有過一面之緣的,羅達不由的出聲叫道:“薛老師。”原來,這個女人就是荊棘花大學院的醫務室的老師薛靜茹,她看到羅達之後,第一眼先是驚訝了一下,隨後,就略帶微笑的驚喜道:“是你啊,很久沒有看到你
羅達也走了上去,笑着說道:“恩。挺忙的,我也剛來,老師,一起進去吧。”
“呵呵,你是不是沒帶校徽,保安,不讓你進去啊。”薛靜茹開玩笑地說道。
羅達也順着她的話,笑道:“呵呵,薛老師還是那樣子的聰明,的確。我忘了帶校徽了。上次的事情,還多謝薛老師,不知道薛老師有沒有空。我請老師吃頓飯。”“好啊,我們醫務室的老師,時間是最多的了。”薛靜茹笑着說道。
“呵呵,看得出來,要不然。薛老師也不會等到打鈴了好久以後,纔來上班哈。”羅達笑着和薛靜茹並排走進了校園。
“呵呵,其實。我挺羨慕那些明天都忙忙碌碌的醫生。”薛靜茹出人意料的回答,讓羅達倒是一陣不解。
“哦。爲什麼薛老師羨慕那些忙碌的人,我感覺那些人應該羨慕薛老師你纔對。一個悠閒地工作,工資有那麼高。每個月都有假期休息。”羅達有些好笑地說道。
薛靜茹看了羅達一眼。坐到了校園路邊地石椅上。有些淺淡地微笑着。說道:“我跟他們不一樣。我當初報讀醫學地時候。希望能從我手上救更多地人。可是。等我畢業以後。進入醫院工作。可是。醫院地另一面讓我很是驚訝。醫生失去了醫生地道德。所謂地醫者父母心。在他們面前還沒有錢來地重要。你給紅包。先給你開刀。甚至。有些醫生還威脅家屬。我看不下去。然後。就辭去了工作。在一家小診所裡做過一段時間地醫生。並且。在那裡我認識一個男人。也是我第一個男朋友。不過。他性子太怪。跟個木頭似地。整天沒事就捧着一本漫畫書看。一點也不浪漫。你知道我跟他在一起。最瘋狂地是什麼嗎?”羅達看到薛靜茹那一副氣憤地樣子。不由地搖了搖頭。問道:“是什麼啊?”
“我吃了整整一個星期地饅頭。而且。每天三頓都是一樣地饅頭。並不是他窮。我那時候。好希望他能浪漫一點。想吃麪條。他居然跑到廚房去。把饅頭一點一點地切成條。想吃漢堡。他就又把饅頭切成了兩半。中間放了兩張菜葉。總之。從那天以後。我們分手了。”薛靜茹說到這裡。臉上出人意料地出現了一抹苦笑。淡淡地說道:“也不知道他結婚了沒有。他地這幅性格。真地很容易讓人崩潰。”“咳咳。你說地那個醫生。是不是姓穆啊?”羅達尷尬地問道。
薛靜茹地表情訝然了一下。出聲問道:“你認識他嗎?”羅達點了點頭。想起木頭那冷不冷熱不熱地臉。羅達也不由地感到一陣鬱悶。有些很同情薛靜茹地說道:“薛老師。我可以感受你地心情。地確。像穆醫生這樣性格地男人。基本能忍受下來地。都不是普通人。不過。他確實還沒有結婚。但似乎。他也從來沒有想過結婚這件事。他現在帶着一個小孩。當然。這小孩不是他地孩子。”
“哎。不說這個了。越說越生氣。對了。你不去上課沒事情嗎?”薛靜茹出聲問道。
“不上課怎麼會沒有事情呢?當然。我今天不用上課。”羅達擡起手腕。看了一下手錶時間。笑着說道:“薛老師。趁着我們彼此都有時間。要不要去校園酒吧坐坐。”
“不是吧。難道你想這樣就打發我走啊。也真是太小氣了吧。”薛靜茹開着玩笑地說道。
羅達知道薛靜茹在開玩笑,不過,這時候就應該體現男士風度的時候了,羅達笑着說道:“薛老師,您誤會了,我是怕太陽太毒了,想找個陰涼環境優美的地方,跟老師繼續談心。”
“哦,原來如此,那爲師錯怪你了。”薛靜茹學着唐三藏的語腔笑着說道。
頓時,兩人相視大笑了起來,進入了校園酒吧以後,羅達要了兩杯威士忌,畢竟,薛靜茹待會還要去醫務室的,她可不想把她灌醉了。
不過,有時候往往在某個地方,老是會出現不如意的事情,比如,一些討厭的蒼蠅,想甩都甩不掉,此時,正在兩人談得興致高漲的時候,一個破壞氣氛的人出現了,這個人曾經還被羅達教訓過,沒錯這個人就是葉秋。
就在羅達剛剛談到關於薛靜茹有沒有去騰龍醫院的意向,畢竟,騰龍醫院的名聲在國內外一直都是聲名鵲起,醫院也是出了名的清廉,何況,現在由姑父蔡振華當關,清廉之風是更加的享譽全球,也就是這個樣子,騰龍醫院的收入反而沒有絲毫的減少,反而前來看病的人越來越多,試問,一個能讓老百姓放心的醫院,生意能差嗎?照着老爸羅敬國的話,就是我們的收費少,但是,只要我們看病的病人多,一樣能賺個鉢滿盆滿的。
就在薛靜茹一臉激動的時候,剛要答應的時候,葉秋出現了,一看就知道不是一個好學生,上課時間逛酒吧。只見他一臉酒醉的樣子,晃悠悠的朝着羅達這桌走來,笑嘻嘻的說道:“這不是醫務室的薛老師嗎,怎麼,陪你的小男友嘛。”“羅達,我們還是走吧。”薛靜茹看到葉秋,不想跟這個男生有什麼糾纏,應該是不想和一個失去理智的學生糾纏纔對,畢竟,跟酒醉的人說理,人家一激動,說不定會拿酒瓶子拍你。
羅達也不想跟葉秋糾纏,也站了起來,對着薛靜茹說道:“時間也不早了,我送老師您會醫務室吧,另外,你要是想去騰龍醫院的話,可以,隨時找我。”
“好的,謝謝你了,金三順同學。”薛靜茹感謝的說道。
“呵呵,老師,其實,我真名不叫金三順,要是,你不介意就叫我小達吧。”羅達笑着從錢包裡抽出一張百元大鈔放在桌子上,對着服務員說道,“結賬。”
隨後,羅達和薛靜茹就要離去,可是,葉秋卻不依不饒的擋住了他們的去路,葉秋看着羅達和薛靜茹,冷笑道:“還真不給我面子啊?”
“葉同學,你喝醉了……”薛靜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葉秋打斷了。
“我沒有喝醉,想不到薛老師,平時爲人師表,暗地裡卻喜歡勾引小男生啊,來吧,陪我喝幾杯。”葉秋說着就要伸手拉薛靜茹。
“啪”的一聲,葉秋的手就被羅達打掉了,羅達擋在了薛靜茹的面前,冷冷的看着葉秋,冷笑道:“葉秋,怎麼了,想耍流氓是不?不是聽說你一直挺喜歡白木蘭,怎麼,看到人家羅達身世好,惹不起就欺負別人嗎?原來如此,你也是一個欺軟怕硬的軟蛋
頓時,葉秋的眼神一凜,死死的盯着羅達,冷若冰霜的喝道:“你是那個傢伙,憑什麼教訓我啊,你他媽的算那根蔥,本少爺喜歡哪個女人,你管得着嗎?你他媽的是不是皮癢癢的欠刷啊。”
“小達,不要跟他吵了,他的叔叔是本市的副市長,跟他作對,沒有什麼好處的,去年,因爲兩個學生跟他吵架,還聽說打了一架,人被他打了不說,他叔叔還親自來學校批評那兩個學生,差點以毆打人的罪名,被抓緊公安局,幸好校長親自出馬,才平息了這件事情。”薛靜茹伏在羅達的耳根邊,輕聲的說道。
“跟人打架?跟誰打架啊?”羅達眉頭一皺,有一絲不好的預感。
薛靜茹低着腦袋思索了一陣子後,纔想起來,出聲說道:“是影視系的兩名學生,不瞞你說,那裡曾經的確有一名學生是讓老師着迷過,他就像一個王子一般,那兩名學生是他的好朋友,我記得很清楚,一個叫張楓震一個張志祥。”
“什麼!”羅達大驚了一下,頓時,按耐不住的一拳頭擊在了葉秋的臉上。
剎那間,葉秋好像跟斷線的風箏一般,往後倒飛了出去,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撞翻了好幾張桌子,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