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日本黑幫動盪
出了靖國神社之後,不死鳥看了一眼羅達,冷冷的哼道:“你怎麼知道第四個匿藏的忍者?”羅達愣了一下,隨即,大聲的笑道:“我哪有發現第四個忍者啊,我那個時候,是說了四個沒錯,但是,我第四個是指南部利昭他啊,可誰知道讓我瞎貓撞到死耗子,蒙對了。”
“真的?”不死鳥眼神有些迷惑的看了羅達一眼,盯着羅達的眼睛問道。
“部長,我騙你做什麼啊?你都沒有發現,我能發現嗎?”羅達不動聲色的笑道,心裡卻笑道:“想嚇唬我?你還差點,老子在怎麼不濟,好歹也是一個影視系的學生。”
“傑克,去酒店。”不死鳥似乎不想在這裝潢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下去,對着羅達淡淡的說道。
羅達攔下了一輛出租車,找到了一家不錯的酒店,羅達原本打算訂兩間的,可是,不死鳥卻意外的定了一間雙人間,這讓羅達有些鬱悶了,不過,人家都不介意,自己一個大男人難道還要拒絕嗎?何況,這一切都是任務所需。
此時,天色已經黑了,兩人在服侍員曖昧的眼神下,走進了房間內,進入房間以後,不死鳥先前小鳥依人般的依賴感一掃而空,替而代之的一幅冰霜孤傲的面孔,只見她冷冷的對着落到說道:“晚上,最好控制你的眼睛,我不介意讓它們從你的臉上消失。”
“是,部長。”羅達低聲的應道,心裡卻是不屑的哼了一聲,羅達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女人了。好像全世界地人都要圍着她轉一樣,驕蠻自大。要不是自己在靖國神社拔槍威脅南部利昭。你早已經被擒住了,還跟我橫,真是不知死活的女人。
羅達心裡鄙夷了她一番後,也稍稍解氣了一會,拿起了一套衣服,對着不死鳥說道:“部長。我進去洗澡了。”
“等等。”不死鳥從揹包裡拿出了一套衣服,對着羅達說道:“我先洗。”
“哦。”羅達坐回了沙發,拿着遙控器百般無聊地看着電視,突然,他想起了鬆島鈴香她們,心想自己有一段時間沒和她們倆聯繫了,都跟人家發生了那種關係,說不聯繫也說不過去,不由地拿起了牀頭的電話,撥打了出去。沒有多久時間,就聽到野原美智有些喘息的接起了電話,問道:“你好,我是鬆島鈴香。”
“嗨。鈴香再做什麼啊?”羅達笑着說道。
頓時。對面地聲音停了一下。慢慢地傳來了哭泣地聲音。只聽見鬆島鈴香斷斷續續地哭泣道:“野原君。是你嗎?”
“哎。你別哭啊。”羅達連忙勸道。
“我沒哭。我只是太激動了。雅子也和我住在一起。你要跟她說說話嗎?”鬆島鈴香吸了吸鼻子。對着羅達說道。
“好地。”羅達地話剛剛說完。就聽到鬆島鈴香和野雅子交涉了一下。就聽到啪地一聲。手機被搶了過去。只聽到野雅子出聲說道:“野原。我好想你哦。你在哪裡?沒有你地日子。我都只能用道具了。”羅達尷尬地直冒冷汗。這野雅子似乎還是那麼地開放。羅達笑着說道:“我現在就在日本。但是。我暫時不能跟你們見面。”
“爲什麼不能見面啊?那我們來見你就行了。”野雅子有些不解地撒嬌道。
“我跟我的上司在一起……”剛說到這裡的時候,就聽到了浴室地水聲停止了,羅達不由的出聲說道:“好了,我得掛電話了,這是酒店的電話號碼,你們不要打回來,OK,我一有機會就會來找你們的。”
羅達剛掛了電話之後,不死鳥就從浴室走了出來,雖然,她已經穿上了衣服,但是,還未擦乾的頭髮披在肩膀上,肌膚上還有少許的水珠子,都讓她充滿了性感。
“剛纔,再給誰打電話?”不死鳥拿着毛巾,擦着頭髮說道。
“哦,是日本的一些援交妹打來的。”羅達撒了一個慌,拿起了自己的衣服,走進了浴室之內。
不死鳥看着羅達走進浴室之後,好奇地拿起了電話重播了過去,頓時,對方接起了電話,傳出了野雅子地聲音,只聽見她說道:“怎麼了,要過來找我們嗎?”頓時,不死鳥“啪”的一聲將電話給掛掉了,淡淡地罵了一句無恥之後,躺在了牀上休息了起來。
而在鬆島家的野雅子就有些鬱悶了,看着被掛斷地電話,野雅子好奇的問道:“咦,他怎麼一下子把電話掛斷了?”“可能是他上司撥打的,我們還是不要招惹的好,免得野原君被罵。”鬆島鈴香溫柔的說道。
“嘻嘻,我們的鈴香最乖了,不說那個了,我現在好難受,我們繼續吧,嗯,再用力一點,再往下一點,啊,就是這裡了,好舒服啊只見鬆島鈴香的手指使勁的按在野雅子的……腳上,恩,就是按在腳掌上。
就在這個時候,野雅子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拿起來一看,是自己的老爸打過來的,她立刻接了起來,很慵懶的說道:“幹嘛啊老爹,就算是放假了,也要讓我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可是星期六……”
頓時,野雅子的臉色大變了起來,驚訝的問道:“什麼?你說哥住院了?好的,我馬上就過去。”
鬆島鈴香看到野雅子一臉緊張的樣子,不由的擔心問道:“雅子?你哥怎麼了?”
“我哥被人打了,身重六刀,現在正在醫院搶救。”野雅子拿起了包包,對着鬆島鈴香說道:“我現在去醫院一趟。”我跟你一起去吧。”鬆島鈴香也開始換起了衣服,拿上了自己的包包,走出了房間對着燈火還通亮的一間房叫道:“哥,我先出去了。”
“什麼?你們要出去?喂,等一下,現在天色那麼黑,你們兩個女孩子出去不安全,我送送你們吧。”山田涼介一邊穿着褲子,一邊夾着衣服跑了出來。
“雅子,怎麼回事啊?一副急急忙忙的樣子。”山田涼介打開了車門,問道:“去哪裡?”哥哥,你就不用去了。”鬆島鈴香說道。
“這怎麼可以,姑媽把你交託給我,我就有責任照顧你,不然,你出事了,我怎麼向姑媽交待,上車吧,去哪裡?”山田涼介坐進了車子,發動車子說道。
“去東京醫院。”野雅子坐進了車子,對着山田涼介說道。
山田涼介吃驚了一下,一邊駕駛着車子,一邊關心問道:“怎麼了?你身體不舒服嗎?”
“不是的,哥,是雅子的哥哥正在醫院搶救。”鬆島鈴香回答道。什麼?野君住院了!是怎麼回事啊?”山田涼介猛踩油門,快速的朝着東京醫院衝去。
車子停在了醫院之後,野雅子立刻推開了車門,朝着醫院內衝去,朝着急救室衝去,看到自己的父親坎坷不安坐在牆邊的椅子上,看到了雅子過來之後,立刻上前說道:“你來了,鈴香、涼介你們也來了啊,真是太抱歉了,深夜還打擾你們。”
“伯父言重了,我跟野君是從小玩到大的,他出事了,我不管遇到多大的事,也得趕過來,你給我說一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山田涼介安撫了一下野伸司(野雅子的父親)。
野伸司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是稻川會的人,想不到他們會埋伏你哥,要不是當時有警察在附近巡邏的話,你哥就連命也,哎。”
野雅子一聽,頓時,有些頹廢的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語道:“一定使他們乾的,一定是他們乾的。”
“怎麼?雅子,你知道是誰幹的嗎?”山田涼介問道。
“上次,我跟鈴香在路上走的時候,突然,有一流氓堵住我們,然後,哥剛好跟他的幾個夥伴路過,將我們解救了,我記得他們有說過自己是稻川會的人。”野雅子苦笑了兩聲,自責道:“是我害了哥哥。”
“雅子,你也別自責了,這些事情,是你哥哥該做的,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來做吧。”山田涼介握了握拳頭,冷冷的哼道。
“哥,你想幹什麼?”鬆島鈴香有些急了,她怕山田涼介想不開去找那幾個流氓拼命去,人家是稻川會的人,可不是普通人。
“放心吧,哥不會那樣子衝動的。”山田涼介拍了拍鬆島鈴香的肩膀,將車鑰匙遞給鬆島鈴香,說道:“車子就留給你們了。”隨後,他轉身離開,出了以後以後,攔下了一輛的士,淡淡的說道:“去城南。”城南?城南可是青狼幫的地盤,我不去。”司機拒絕道。
山田涼介拿出了一把匕首,冷冷的喝道:“你到底去還是不去?”
“去,去。”司機立刻把車子發動了起來,朝着城南開去。
“賤骨頭。”山田涼介收起了匕首,輕聲了罵了一句。
羅達洗完澡之後,出來就看到了躺在牀上已經睡着的不死鳥,不由的冷笑了一下,擦乾了頭髮之後,心裡暗暗的猜疑道:“真是奇怪,爲什麼她會去靖國神社,到底想要打聽什麼消息?難道,跟青狼幫有關嗎?日本,除了青狼幫之外,已經沒有什麼值得關注的事情了?希望,這一切都是我的猜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