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集流血的一天(上)
夜深時分,611寢室的窗戶口,還透露着絲絲白光,坐在電腦桌前的我,皺着眉頭的不停移動着鼠標,電腦播放器畫面中的青年男子,手握一把日本木刀,對着旁邊數十位圍剿的日本武士對練着,青年男子的出刀速度快、狠、準,每個武士幾乎都沒有一個照面的回合,就被打的趴了下來,所幸,他手中拿的木刀,不然,這數十位日本武士已經一命嗚呼了。
一連看了將近柳生一劍二十場的經典比武后,我深深的感到震撼,這些比武視頻一直截止於五年前,不知道這五年來,他有沒有百尺竿頭更進一步?這一切都是未知數。
關掉了播放器之後,我打開了電腦中的一個加密文檔,點開了一個圖標之後,電腦屏幕中立刻彈跳出排球館內部三維圖,我雙手快速的敲打着鍵盤,三維圖慢慢的出現了各種物品,又消減了一些物品。
“不對,不對。”我搖了搖頭,按着Backspace鍵,一下子全部給刪除了,拿起桌上的香菸盒,抽出了一根點上火後,閉着眼睛慢慢的思考着,柳生一劍的出刀速度快、狠、準,這三方面,我沒有一方面能比擬之,我唯一的勝算就是勝在出其不意,以不可思議的手法殺了他。
我拉開了抽屜,從裡面掏出凌峰教官臨走前送給我的筆記本,我仔細的翻閱着,凌峰教官其實真的很用心,這筆記本上面記載的各種暗殺手法,真的妙不可言,可惜,我現在一條都用不上,近戰我根本不是他的對付,狙擊的話,我無法把握一槍就能擊斃他,他的屋子可是還住着幾個身手了得保鏢,下毒就更直接的省略了,連屋子都進不去,怎麼下毒啊?
轉動了一下椅子,胡亂的掃了一眼牆壁,看着牆上貼着那大大的忍字,我突然靈光一現,大笑了起來:“忍術,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啊,既然,柳生一劍精通忍術,那我就讓他死在忍術上面不就得了。”
次日早晨,我打了一個電話,讓張楓震爲我請了一天的假後,就隻身一人的來到了排球館,架起了梯子,開始佈置了起來,整整忙活了將近一個上午,我在舞臺的邊緣多架起了兩架照射燈,從屋頂延伸下來的特質細鋼絲。
這個時候,排球館的門被推開了,發出了一陣吱呀聲,我轉頭一看,發現進來的人是白木蘭,見她一臉微笑着,我也不由的發笑道:“呵呵,什麼事讓你這樣開心啊。”
“嘻嘻,想知道嗎?”白木蘭有些調皮的對我眨着眼睛,神秘兮兮的說道。
我倒是真被勾上了幾分好奇心,連連點頭道:“想啊,是不是我媽又跟你說了些什麼?”
“想知道,就先親我一下。”白木蘭有些臉紅的說道。
我楞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了起來,高興的親了她一口,說道:“不會真的是我媽跟你說了些什麼?”白木蘭紅着臉,低聲說道:“爸媽決定了,讓我們這個學期畢業後,就結婚。”
“結婚?”我有些雷到了,這個問題我是考慮過了,可沒想到會來的那麼早。
“你不願意嗎?”白木蘭看到我發愣的樣子,低聲奇怪的問道。
我立刻回過神,連忙的笑道:“願意,有一個那麼漂亮又有能力的老婆,誰不喜歡啊,要不,我們先來個婚前同居怎麼樣?”
“去死,我纔不要呢!我要把第一次,留到結婚那晚。”白木蘭嬌羞的捶了我胸膛一下。
我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對於白木蘭這種想法,我很喜歡,這種保守的女人,纔不會給人戴綠帽子,想象一下,你結婚了以後,卻發現你自己並不是第一個佔據你妻子的男人,而且,在自己以前,被好幾個男人zhan有過,你能心甘情願嗎?
“你佈置的怎麼樣了,對付柳生一劍有多少把握?”白木蘭靠在我的懷裡,看着我佈置的舞臺,有些擔心的問道。
“殺死柳生一劍有四成的把握,重創柳生一劍有十層的把握。”我輕笑了一下,示意白木蘭不用擔心。
“十成把握重傷柳生一劍,那你自己會不會也受重傷啊?”白木蘭擔心的問道。
“放心,我會沒事的,對了,顧大哥沒有來嗎?”我奇怪的問道。
白木蘭聽了我的話,沒好氣的說道:“顧文玉除了十三組的身份外,還有的就是扮演一個紈絝子弟的角色,現在,肯定是在禍害青少女了。”
我笑了笑,走到一同黑布前,對着白木蘭說道:“蘭,你幫我一起佈置吧。”
白木蘭點了點頭,臉上洋溢着微笑的走到我身邊,一起與我展開了黑布,好久沒有這樣,兩人單獨相處在一起。
話說,霍負浪回到了蘇杭之後,得知自己的飛龍幫已經被王封安全盤接手了之後,氣的差點吐血,所幸自己所有的積蓄都還帶在身上,通過朋友介紹之後,發佈了三百萬美金的殺手委託任務,也算的上是一筆大買賣了。
而王封安得到我的警告之後,心裡也是暗暗緊張,對方可是第一殺手組織魁魅的花牌殺手,那可不得了啊,魁魅核心殺手一共有54名,分別是以撲克牌來表示等級的,而花牌也就是10以上的人頭牌,是54名殺手中的精英殺手,暗殺的本領可是出神入化,這些人都是從小經過刻苦訓練出來的,天賦也是驚得嚇人,就算凌峰和雷虎在這裡,也不敢不受傷就能拿下他們。
王封安在總部整整龜縮了一個星期,狼風也一樣靜靜的趴在他的面前,啃着一隻烤雞,幸福的嚼着。
可是,今天有些不一樣,王封安派出了衆多手下查找霍負浪將近一個星期後,終於,有眉目了,立刻吩咐手下準備車子,就要去剿滅霍負浪。
狼風叼着烤雞,緊緊的跟在王封安的身邊,走出了總部的大門,坐上那輛黑色奔馳車,就朝着遠方行駛了出去。
等着他剛剛開走沒多久的時候,一輛土黃色的出租車也不緊不慢的跟了上去,開車的是一個穿着黑色皮裝,帶着黑墨鏡的男子,而他的後座上,則是躺着一名昏迷的中年男子,副駕駛座上則是放着一把高精確度的狙擊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