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3、爸爸出軌?愚蠢 [ 返回 ] 手機
柳如煙聽見齊帥的再三保證後,這纔有些爲難的說出了事情的過程。
不過卻是顛倒黑白的過程。只是她每次截取的某段話都是真的,只是前後順序不同,便形成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聽完了之後齊帥一拳頭砸在病牀/上:“可惡,我看他人模狗樣的,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原本是他緊緊拉着我的手,不讓我走,我偏要走,後來突然就被帶到了小樹林裡面,像是神話中的瞬移一樣,而且我發現上官磊還變成了一個醜八怪,我嚇壞了,我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能咬了那個醜八怪,還踢了他一腳,這才逃了出來。”
齊帥冷哼道:“你自然是不知道怎麼回事。”
柳如煙只不過是個普通人,當然不瞭解,可他不同了,他可是茅山首徒,從柳如煙的描述裡,就猜到上官磊肯定是對柳如煙用了修士纔有的手段。
真是太無恥了,身爲修士,居然只想利用手段欺負凡人,簡直丟光了他們這行的臉面。
“如煙,你好好休息,我現在就去替你出氣。不把那小子打的滿地找牙,我就不叫齊帥。”
“不要!不要去!我不想看你受到任何傷害。若你受了傷,我會心痛的。”
“你放心,我沒有那麼笨,也沒有那麼容易受傷,我纔不會拿我自己的短處去碰他的長處呢?”齊帥又安撫了一陣子柳如煙,慢慢哄着她睡着了,這才起身離開病房。
齊帥站在醫院門口,擡起頭,看着快要陰沉下來的天氣,再過幾小時,天就要黑了。
他從自己的頸窩裡掏出一個吊墜,墜上是一隻指甲蓋大小的玉葫蘆,用手指輕輕摩挲着,他的臉上有些猶豫和糾結。
一時放下。一時又拿出來,不停的抓撓着頭髮。
他不停的自我催眠着:若不是上官磊兩面三刀,如煙就不會被醜八怪嚇到,更不會跑到廁所裡。也不會撞上邪修,我只是給他一點小不的教訓罷了。
如煙這麼單純的好女孩,不應該受到這樣公平的對待,他是維護人間正義之士,亦是如煙的護花使者。不能眼睜睜看着如煙受到這樣的驚嚇。
只是又有一點爲難,特殊小組的成員之間,組織上要求,就算不能相親相愛,但也不能互相傷害,否則會受到重重的懲罰。
齊帥將特殊小組的手冊拿出來,對着上面的一些規定,細細的研究了下,終於讓他發現了漏洞。
原則上是不允許互相傷害的,但如果只是技術的交流或是相互切磋PK。就算有所損傷,也可以推到意外之說上面。
齊帥鬆了口氣,把手冊收了起來,臉上充滿了自信:上官磊不過是一個連練氣一層都沒有的窩囊廢,捉弄捉弄他,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只不過陳悅之的功力已經很深了,所以有必要把他們倆分開。
打定主意之後,齊帥就出了醫院大門,上了公車,去是往金林鎮方向而去的。
上官磊這邊吃中飯的時候。遇到陳家兄妹幾個,就像說笑話一樣,把這事一說,大家頓時笑的前仰後合。陳明之更是大呼痛快。
“居然敢肖想我妹夫,真是不自量力,活該被整,真想看看當她發現面對的人是個醜八怪時,會是怎麼樣精彩的表情呢?”
陳悅之原本心裡的一點舒服,徹底消失無蹤了。哪裡聽不出上官磊對自己的維護之情。
她不是迂腐的人,也不是什麼天天喊着自己是正義之士的人,她這個人就是自私,誰欺負她家人,她就會狠狠報復誰。
誰敢覬覦原本屬於她的東西,她自然也不會手下留情。
陳明之已經在跟上官磊請教,如何使用這樣的障眼法了,他們幾個雖然空有修爲,但並無多少攻擊人的手段,或是小法術。
上官磊自然不會藏着掖着,全都一一奉告,除此之外,還把一些其它嚇人或是逗人玩的小法術,也都教了他們。
陳禮之一直淡淡的坐旁邊吃東西,只是低頭間,眼中卻是閃過一縷寒意,薄脣微抿:柳如煙是吧,居然敢小妹的男朋友,真是找死,只是用個醜男嚇嚇她,實在是太便宜她了。
以他之見,最好是把這個女人徹底弄出金林高中,免得以後還在妹妹眼前晃來晃去,惹人厭煩。
幾個人吃過飯,又說說笑笑回了教室,直到下午上第一節課的時候,蔡玉燕沒有來,柳如煙和齊帥也沒有到,一打聽之下,才說柳如煙暈倒在廁所,齊帥把她送醫院去了。
上官磊坐在後排冷哼一聲:“沒想到這麼脆弱啊,被醜男才嚇了一下,居然就暈倒了。”
林若男雖然纔來半天,但因爲她的突出表現,已經被奉送外號林八卦。
“奇怪呀,柳如煙暈倒在廁所,爲什麼會是被齊帥救了呢,難道她暈倒在男廁所了嗎?要不然齊帥怎麼進去的?可柳如煙爲什麼要進男廁所呢?”她這如同繞口令一般的話,把別人都繞暈了,不過陳悅之和上官磊卻聽出了不對勁。
溫華也適時插了一句嘴:“我聽到的消息是,柳如煙暈倒在女廁所,蔡老師和齊帥像是早知道一樣,急匆匆的跑過去。當時廁所的門是反鎖的,還是蔡老師一腳把門給踹開了呢。當時許多學生圍觀看到,說沒看出來,蔡老師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居然有這麼大的力量。現在學生還給蔡老師起了外號叫暴力蔡呢。”
黃小菊來收英語作業,正好走到這裡,便結結巴巴的小聲說道:“齊帥-中午-的時候,突然-發現-他的-羅盤-轉動的-很厲害,說是-有邪惡的-氣息-在-校園裡-出現,他立即-就去-找了-蔡老師。”
齊帥的羅盤其實就是他的手錶,那是最新的科技八圤一體的羅盤手錶,外行人不懂,看起來只以爲上面除了計時數字外,還多了些古怪的符紋而已。
他原本只是在看時間,但沒想到突然發現下面的羅盤針晃動的厲害,並且指着廁所的方向。他感覺不妙,和黃小菊打了聲招呼,立即去找蔡老師了。
齊帥當時之所以和黃小菊打招呼,是怕自己遇上那個邪惡力量。對付不了,要是沒有人知道他去向,豈不就麻煩了。
邪惡的氣息?
會是什麼人呢?衆人你看我,我看你也不知道情況。
不過蔡玉燕功力不弱,有她在。還有齊帥這個茅山首徒,應該沒有問題的吧,如果真有麻煩,相信蔡玉燕一定會跟他們說的。
想到這兒,他們也就不再糾結這件事,安心的自習起來。
又過了幾分鐘,物理老師走進來,說是和蔡老師換了課,大家紛紛拿出物理課本來。
快要放學了,齊帥依舊沒有出現。柳如煙聽說在醫院裡自然也回不來,陳悅之隱約覺得心頭有點不安,試探給蔡玉燕打電話,結果呈關機狀態。
這初冬季節天本來就黑的晚,他們下課又遲,快五點多了,風很大,陰沉沉的壓的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陳家幾個兄妹站在校廊下面,等了半個多小時,往常早就會到的馬立忠卻沒有半個人影。
陳慧之忍不住打電話給馬立忠。卻被告知對方的電話無法接通。
陳悅之心裡那股莫名的不安越發的擴大了起來。
“姐,反正也沒有多遠,我們出校打的回去吧,你給姐夫發條短信。讓他不要來了。”
“噢,好的。”陳慧之見小妹開口,也如同找到了主心骨,趕緊就給馬立忠發了短信,這才背起書包,一起往校外走。
“上官磊。上官磊!”走廊那邊突然傳來一個男聲,大家立即站住,喊的人並未出來,只是繼續說道:“剛纔蔡老師打來電話,讓你去她辦公室等她一會,她有事情要單獨和你說。”
上官磊看了一眼陳悅之,陳悅之點頭道:“那你去吧,我猜會不會和下午的邪修事件有關,畢竟她是知道你能力的,可能是請你相助。我們等你……叮呤呤!”
陳悅之話音未落,她的手機響起來,一看是家裡的固定電話,當即接了起來,卻聽見了李清霞隱約哽咽的聲音。
“媽,你怎麼了?聲音怪怪的。你說什麼,你要和我爸離婚?媽,你別激動,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陳悅之的聲音一下子拔高,陳慧之幾個人面色劇變,都紛紛圍繞了過來,上官磊也跑了過來。
“什麼都別問了,你們趕緊回來,事情太複雜了,回來再說。”李清霞的聲音極度哽咽,接近泣不成聲,很快就把電話給掛了。
陳悅之面有爲難的看向上官磊:“家裡出事了,我們得先回去,你自己小心。”
“要不然我也跟你們一起回去吧。”上官磊有些不放心。
陳悅之搖頭:“蔡老師若不是遇上大困難,肯定不會找你。而且這畢竟是我爸媽的事情,你在他們可能會更尷尬。”
畢竟兩個人雖然現在是男女朋友,也還沒有結婚呢,相當於是個外人了。
上官磊哪裡不明白這個道理,擔心的眉頭直皺,也不知道那蔡玉燕找自己倒底何事。
“那你們路上小心,回家後一定要多勸着叔叔嬸嬸,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的。”
“嗯,我們知道了,你也要小心,若蔡老師讓你辦的事太困難了,你就拒絕,我們只是加入小組,又不是替他賣命。”
兩個人快速說了幾句,這才分開。
兄妹幾個原本說打個的,但是奇怪了,平時在學校門口出租車成排,今天卻一輛都沒有,等了小半鐘頭,都不見車影,只好前往公交車站。
好不容易等來了公交車,結果走半道上,那車子居然拋錨了,兄妹幾個擔心的坐在車上,感覺今天怎麼這樣倒黴呢?
陳悅之不放心媽媽,還撥了電話回去,結果竟沒有人接聽。
就算李清霞不過來接,二舅媽張英也會守在電話旁邊啊,怎麼會沒有人呢?
公交車司機幾個下去,還有車上幾個男乘客一起修的叮叮噹噹。大約又過去一小時,天都黑的跟鍋底一樣了,這才修好,終於晃晃蕩蕩的起程了。
到了盤山公路朝着金林村岔路口的地方。他們下了車,確定四周沒有人,這才甩開腿,直接使用法術趕路,原本要二十多分鐘的路程。愣是隻用了三分鐘就趕到了。
到家的時候作坊裡的工人都下班了,家裡面只亮了一盞小燈,陳悅之等人進屋的時候,只看見馬老太太和江奶/奶正在勸李清霞。
“清霞呀,你家陳維這麼多年對你那可是沒話說,掏心掏肺的,當年你們結婚的時候,我就說過,他不是那種花裡唿哨的男人。這次肯定是被那小狐狸給騙住了,你可千萬不要犯傻。離婚給那狐狸精騰位置啊。”江奶/奶苦口婆心的勸着。
李清霞只是坐在那兒抹眼淚,一向潑辣的人,居然會變得如此脆弱委屈。
“媽!”四個兒女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
李清霞擡頭,一見兒女們回來了,立即眼淚就如泉水一般涌出來,更像是找到了委屈的傾訴對象:“阿悅……”
“媽,到底是怎麼回事?”陳悅之趕緊放下書包,蹲在了李清霞的面前,緊緊握住她的手,才發現媽媽的手居然冰涼冰涼的。
陳明之一看見李清霞哭。就衝動的腦血上涌,吼道:“媽,你告訴我,誰欺負你。我揍不死他。”
“二哥,你別衝動,先讓媽把事情說清楚。”陳禮之拉人,陳慧之也跟着勸:“對,先把事兒弄清楚,別到時候跟着添亂。”
陳明之依舊氣的臉色發紅。雙拳緊緊握起,咬着牙想如果那個混蛋就在眼前,他一定給他一老拳頭。
馬老太太和江奶/奶見陳悅之他們回來了,也都嘆了口氣,找藉口離開,讓他們娘幾個說體己話。
李清霞左手抱兩個,右手抱兩個,淚水像珍珠一般的滑下來,聲音越發哽咽:“你爸,你爸他怎麼可以做這樣的事,怎麼可以這樣對不起我?”
陳明之一愣,這事怎麼跟爸扯上關係了?
李清霞哭了一會,抿了把鼻涕,這才詳細說起事情的原委。
中午吃過飯以後,馬立忠要去隔壁的銅市送貨,由於這次貨比較多,陳維便說要一起去押貨,這樣多個人也放心些。
李清霞自然是沒有異議,便同意讓他去了,而且還吩咐他們到時候回來時,順道把孩子接過來,又道天看着要下雨,實在不行就買把傘等話。
兩個男人走了後,李清霞繼續幹自己的事。
四點多的時候,天陰沉黑了起來,又起了風,看着果然要下雨,她有點擔心,不知道兩個粗心的大男人,會不會買把傘,還是就淋雨。
這天寒地凍的,淋了雨可是會生病的,這一擔心,就到了五點半多,天徹底的黑了下來。
李清霞不停的站門口翹首盼望,平時這時候兒女們早回來了,今天怎麼還不見人影。
作坊的工人們在忙碌的時候是三班制,像這種天氣不好的情況下,都早早放工了。
陳福的老婆喬小麥,原本都回家了,但不知爲何,又折返了回來,並且目光閃爍,好似有話要說。
李清霞想着她最近表現不錯,上次還幫了自己家一個大忙,也沒有冷她,還請她進來坐。
喬小麥進了屋子,打量左右沒有人,這才快速上前道:“大嫂,你知道大哥去哪兒了嗎?”
“噢,你大哥和小馬去銅市送貨了,怎麼了,你找他有事?”李清霞疑惑的問道。
喬小麥臉上閃過疑惑,像是不信般問道:“你確定大哥真的去了銅市?”
“小麥,你倒底想說什麼,直接說好了,都是親戚,不用拐彎抹角的。”李清霞以爲喬小麥會不會是想找陳維,弄人進作坊上班。
喬小麥搖搖頭,又鬼鬼祟祟的朝四周打量了下,方纔悄聲道:“大嫂,我真沒有壞心,你要是信我那就行,你要是不信我,也別說我是來壞你們感情的,成不?”
“小麥,你倒底有什麼事兒呀。你的話我怎麼聽不懂呢?”
“大嫂,我剛纔回家,路過張家時,隱約在張娟的房間裡。聽見大哥的聲音,還有張娟笑的聲音,像狐狸精勾魂一樣的笑聲,特別滲人。我這不就一時好奇,鑽到窗戶根底下瞧了瞧。結果發現……發現……”喬小麥一邊說一邊注意着李清霞的表情。
李清霞臉色立即青了下來,心裡不舒服起來,很想知道後面有什麼,但還是理智佔了上風,當即就阻止了她再說下去:“你別胡說八道,今天這話到我這就終結了,我可不想明天有什麼閒話傳出來,我親眼看見你大哥上了小馬的車子,怎麼可能會在張娟家?”
喬小麥立即有些尷尬的說道:“房間裡有窗簾,我只是隱約看見了兩個人影。一男一女,不知道倒底是誰,反正是在幹那些不要臉的事情,張娟叫的聲兒還挺大,真是丟死人了。興許是我聽錯了吧,不過那聲音真的很像大哥的聲音,所以我這不就來看看,大哥在不在家嘛。你說就算去送貨再接孩子們放學,這麼久也該回來了吧?”
“好了,老三媳婦。你還是趕緊回家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吧,今天的話我就當沒聽過。”李清霞繃着臉生氣了,喬小麥立即打住了話頭,趕緊走了。
她一走。李清霞的心情並沒有好多少,在屋裡來回走了幾趟,又跑到山路上望了五六回,也沒有看到車子回來的影子,心裡越發不安起來。
回到家後,她站在電話旁邊。連連呼吸好幾口氣,還是給馬立忠撥了電話,想問他在哪兒,結果馬立忠的手機關機。李清霞又撥電話給銅市那邊的飯店,問了他們陳家是什麼時候來送貨的,來了幾個人等。
當銅市那邊的飯店說,只看見馬立忠一個人時,她頓時心裡咯噔一聲,就好像有什麼東西斷了。
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心情驅使着李清霞,她的腦海裡,總是響起剛纔喬小麥說的每個字,指甲都掐入掌心,疼的心都在滴血。
最終她還是悄悄的隱住身形,來到了張家的門外,眸間閃過一抹疑惑和決然,最終還是趁人不備,翻身急掠,上了張家的屋頂。
此刻外面風很大,又天黑,人人都在家裡煮飯的時機,自然不會有人注意屋頂的她。
她輕手輕腳的走到了張娟的房間那地方,挪開了兩片瓦,弄破了氈布紙,朝着下方看過去。
只見下面的牀榻上被翻紅浪,白裡浪條,兩條赤果的人影互相糾纏,不時有吟聲浪語傳了出來,聽的她面紅耳赤。
因爲她是在上面伏着,所以看不太清下面男人的具體面容,不過喬小麥有句話說對了,這個男人的聲音,真的和陳維很像。
屋裡的兩個人折騰了足足有半個多小時,才平靜下來,張娟躺在牀外側,那個男人躺在牀裡側,從李清霞的角度,只能看見對方脖子以下的地方。
張娟的指尖輕輕在男人胸膛上面輕輕划着圈兒,嬌聲媚語道:“維哥,你打算什麼時候和你老婆攤牌啊,我可不想天天過這樣偷偷摸摸的日子。”
“放心吧,小寶貝兒,快了,快了啊。”肖似陳維的男人聲音有些敷衍的說道。
張娟擡手輕輕打在了男人的胸膛上面:“你就會騙人,我看你就是捨不得李清霞那個老太婆,都是快五十多歲的人了,能有我年輕嗎,能有我的活力嗎?還是我讓你最快樂對不對?還有啊,上次你居然當着那麼人的面懲罰我,兇我,哼,不開心。”
“我不是告訴過你嗎?有外人在的時候,我是董事長,你是員工,一定要保持距離,你卻往我懷裡倒,你個小妖精,身上噴的那麼香,我就怕自己一時忍不住,就地辦了你。我們的計劃還沒有成功,現在還不是攤牌的時候。爲了我們未來的美好幸福,你就再忍忍啊?”男人的手從裡側伸出來,一把掐在了張娟的兇乳上面,引得張娟笑的花枝亂顫,連罵男人是喂不飽的色狼。
“維哥,今晚不要回去了嘛,陪我好不好?每天晚上,一想到你陪着那個老太婆,我就生氣。”張娟搖晃着男人的胳膊撒嬌起來。
男人又捏了她的臉一下:“好好好,都答應你,反正今天天氣不好。我之前又說和馬立忠去銅市送貨的,到時候我就說車子半路壞了,天又太黑,便住了一夜。相信她也不會起疑心的。”
“維哥,你最好了,我愛死你了。”張娟嬌笑着一翻身,壓住了裡側的男人。
“小妖精,看來剛纔沒有餵飽你。看我大展雄風吧!”
兩個人嬉笑着,再度被子蓋住了身體,翻滾在一起,屋裡更是一片春色灼熱。
屋頂上面的李清霞卻是渾身泛着冷意,像從冰水裡撈起來的一般。
她悠悠忽忽,差點從屋頂上滾了下去,饒是如此,在落地的時候,也沒能穩住混亂的靈力,使得手掌被地面上的尖石給扎破了。
混混沌沌的走回家後。李清霞就給陳悅之打了電話,當放下電話後,不知道爲何馬老太太和江奶/奶就出現了,並且還安慰起她來。
她這時候才知道,陳維出軌的事情,村裡早就傳遍了,兩個人經常在工作時候眉來眼去,只有李清霞一直被矇在鼓裡而已。
陳明之幾個聽完母親的簡單版描述後,都傻眼了。
李清霞只是回想了下過程,但是具體對孩子們。只是說了幾個字,只說陳維藉口出去送貨,其實和張娟攪和在一起了,還想和她離婚。
既然如此。那她不如先下手爲強,與其等着被人拋棄,倒不如先站出來自立。
而且聽到了張娟和陳維那樣噁心的事情後,現在別說同牀共枕,就算是看見他,他也覺得胃液翻滾。想要吐。
“怎麼會這樣呢?爸怎麼會做這樣的事呢?他有沒有考慮過我們的感受啊?”陳明之胡亂的抓着頭髮,滿臉糾結。
陳慧之眼圈泛紅,淚光盈盈的抱着媽媽,而陳禮之則臉色陰沉的可怕。
現場唯有陳悅之站在那兒,來回的踱步,不停的在嘴裡唸叨着什麼,突然高聲道:“不對!這個事情不對!除非爸親口來跟我們說,否則我不會相信。”
陳禮之第一個站起來,看向不妹,眼裡迸發出亮光:“你也這樣看待對不對?爸平時對媽如何,爸以前是什麼樣的人,我們再瞭解不過。所以我也不信,媽,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哪裡有什麼誤會,我當時在屋頂上,都聽的一清二楚。”李清霞固執的說道。
“聽得一清二楚?媽,你確定你看到的那個人就是爸爸嗎?”陳慧之也有些反應過來,趕緊追問道。
李清霞有些猶豫了下,點頭,又搖頭道:“他們說的那些話,都是你爸今天做過的事情,去銅市送貨,還有上次懲罰張娟的事,不是你爸還能有誰呢?而且我打電話給銅市那邊,也說只有小馬一個人去送貨,可是我明明看見你爸上了車子,爲什麼他沒有去銅市,那他去哪兒了呢?”
是啊,如果張娟家那個人不是陳維,那麼陳維去哪兒了?銅市那邊飯店的人,沒理由騙李清霞的。
“媽,爸去銅市送貨的事,今天在上班的人,但凡有耳朵有眼睛,都會知道,張娟被懲罰的事情,更是人盡皆知。這些都不是什麼秘密。關鍵是,你看到那個男人的臉了嗎?你確定真的是爸爸嗎?他還有沒有說一些只有我們自己人知道的事兒,比如我們家都能修煉,比如酥餅的秘密?”
“這倒沒有。”李清霞聽女兒這樣一分析,也漸漸忘記悲傷,心裡升騰起一抹希望來,難道說真的是誤會?
“不對呀,張娟口口聲聲喊對方維哥,而且還問他什麼時候跟我攤牌,那個男人也說着我的名字。難道這些還不能證明嗎?”李清霞急的再次哭了起來。
“我們在這兒瞎猜也沒有用,乾脆去看看吧。”陳悅之說完,率先出了門,她在心裡,是絕對不會相信爸出軌的。
自從李清霞修煉之後,整個人年輕了許多,渾身散發着成熟的魅力,但是外表又如少女般清純。
比張娟那樣的庸脂熟粉,不知道高貴漂亮了多少倍。
陳維除非是眼睛瞎了,要不然就絕不會品味低到看上張娟。
陳明之幾個立即也跟了出來,結果他們撲了個空,張娟家裡早就沒有人了,只剩下房間裡的一片狼藉。
幾個人怏怏的走回去,正巧碰上李清霞,她急忙追問,待得知張家沒人時,不由疑惑道:“我明明聽他們倆說,今晚要一起過夜,到時候還要找藉口,說車子壞了,晚上沒有其它的車,沒有回來的話啊?”
“媽,我們不能坐在家裡等,這件事整個都透露着玄機,裡面一定有什麼問題。這樣,大姐二哥,你們倆留下來照顧媽媽,我和三哥順着去銅市的路線找找姐夫。”
“那你們一定要小心!”
“我們會的,照顧好媽媽。”
陳悅之和陳禮之也不帶手機,直接就用靈力趕路,順着馬立忠送貨的路線走,他們因爲修煉,現在視力極佳,不打手電筒,在黑暗裡,都能看清楚幾百米以外的東西。
走到老鷹巖那一帶的時候,陳悅之突然咦了聲,放出了參娃。
參娃頂着三瓣參葉,坐在陳悅之的肩膀上面,揮着小胖手道:“好像是鬼打牆,怎麼會有人在這裡弄這個?”
老鷹巖是他們的地盤,這方圓幾百裡範圍,有什麼沒有什麼,他們一清二楚,今晚卻突然出現了鬼打牆,看來這件事果然透露着詭異。
“參娃,能破這鬼打牆嗎?”陳悅之摸了下參娃的小辮子,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