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花好悅緣 324、玩死也無所謂 天天書吧
東方顏立即緊張的問道:“你什麼意思,你不要亂來,你還沒上上官家祖譜,並不是正式繼承人。老爺子一直對我們不放心,也不肯鬆口,假如現在他死了,上官磊又回來我們爭家產,我們一分錢都拿不到,以前的所有努力,都付諸東流了。”
“媽,你不會對這個男人動心了吧,你不是說天下男人皆薄倖嗎?”東方玉的語氣裡滿滿的都是嘲弄,也不知道是譏諷自己的母親,還是自己。
一方面討厭這樣的人生,一方面又時時做着這樣討厭的事情。
東方顏保養良好的手,輕輕拂上上官英雄那張五官俊朗分明的臉龐,眼神裡微有一絲癡迷:“好歹也一起睡了這麼多年,說完全沒有感情那是假的。如果能兵不血刃的解決這一切,讓他替別人養兒子,讓他辛苦賺下的家業,成了別人的墊腳石,想必這樣的懲罰,更能讓他痛不欲生,就算是死了也不得安寧,豈不是比你那樣直接暴力的方法更有效嗎?”
當東方玉聽到別人兒子四個字時,眼中的陰森更甚,甚至泛出噬血的光芒,如狼般狠戾。
話說完了,他也趕緊開動了車子,往京城人民醫院駛去。
……
陳正軍和周雲及陳家的晚輩們都焦慮的在病房外面等候着,半小時前陳悅之進去了,到現在還沒有出來,也不知道里面情況如何。
周雲臉色有些不虞的看了一圈,然後問道:“何麗呢,今天是你爸的大日子,她怎麼不來?”
“媽,何麗病了。我讓她在家好好休息。”陳正軍不動聲色的說道。
上次陳悅之無意間拋出的話,讓他懷疑,回到家後,他只不過小小花了些手段一查,何麗很快就露出了馬腳。
陳正軍萬萬沒想到,老爺子突然犯病,真的跟何麗有關。他當時氣的直接就扇了何麗一耳光。把她打的往後一倒,後腦撞上了書房的桌角,現在還包着繃帶。自然沒辦法出來見人。
要不是這女人愚蠢,自作主張,他用得着這陣子過着如履薄冰的日子嗎?隨時擔心老爺子死了,隨時擔心上面的人會對陳家下手。會請他去喝茶。
“病了?既然如此,那就讓她好好歇着吧。”周雲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些。隨意說了句,便不再看陳正軍,繼續朝着病房門口張望,雙手合十。不停祈禱着什麼。
董華用了吃奶的力氣,才把陳魅兒拖到另一邊走廊,“你奶現在心情正不好。你不要再多嘴了好嗎?”
陳魅兒狠狠剜了眼自己的媽媽,氣的七竅生煙。這多好給何麗上眼藥的機會,自己老媽放棄就算了,還想讓她也不要出聲,已經膽小到人神共憤的地步了。
“魅兒,你奶不糊塗,何麗是什麼樣的人,她心裡清楚的很。再說了,我一向是與世無爭的老實人,如果今天突然變得厲害起來,你覺得會讓你奶怎麼想?你奶一定認爲以前我們所受的欺負,都是裝的。你確定這樣做了,真的能害到何麗,還是讓你奶連我們一起討厭?覺得我們虛僞,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當前的局面,雖然我們被何麗打壓,但至少你奶對我們還有同情在,這層同情只要利用好了,就是無往不利的殺器。”董華依舊還是那副低眉順眼的模樣,像受氣的小媳婦似的,但是這番話說出來,卻是讓陳魅兒都驚訝三分。
她不太敢相信的盯着董華看了半天,又意外的伸出手去摸了下她的額頭,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媽,媽媽,你沒事吧?”
董華慢慢擡起頭來,眼神依舊柔弱,但卻多了一抹堅決:“本來我打算聽陳小姐的話,帶你離開陳家,過平靜的生活,但是我沒想到何麗無恥到這種地步,居然連我最後傍身的東西都想剝奪,如果我還不反抗的話,我們母女倆,遲早得讓她吃的骨頭都不剩下,我怎麼樣都沒事,但我不能眼睜睜看着你受罪。”
她還記得陳悅之當時說的話,如果是陳悅之的母親,一定跟對方拼命也要保護自己的孩子。
她承認自己膽兒很小,打又打不過人家,偏又嘴笨,罵也罵不過人家,她昨晚在牀/上翻過來倒過去的一夜沒睡,最後終於想通了一點。
她爲什麼要拿自己的短處去碰人家的長處呢?那樣她不是必輸嗎?
她要揚長避短,而且還要好好的利用這短處,爲自己服務,她也沒打算害無辜的人,只是想要保護自己的女兒罷了。
若是別人不來招惹她,她自然也不會害別人。
陳魅兒的眼圈微泛着紅,眼淚快要落下來,哽咽道:“媽,你終於像我媽了,以前我一直覺得我不是你親生的,看別人欺負我,看何麗那樣虐待我,你卻總叫我忍,要忍到何時纔是個頭啊?”
“我也一直以爲,只要我退一步,就可以海闊天空,但我錯了,如果我們遇到是君子,這句話很符合,但我們遇到的是魔鬼,那退步,只能讓她更加囂張的逼進一步,最後逼到我們無路可退,只有死路一條。”董華緊緊咬着嘴脣,那裡已經流出一條血線,而她猶不自知,絲毫也不感覺痛楚。
“沒錯,媽,那你打算怎麼辦?”陳魅兒的眼裡放出光芒,期待的看着董華,卻聽見她聲音依舊柔弱的說道:“我的辦法就是保持原樣。”
陳魅兒沒有聽懂,媽媽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保持原樣?
“魅兒,你知道兩個字嗎?”董華慈愛的撫着女兒柔軟的發頭,眼裡滿是疼愛。
陳魅兒搖頭,董華湊近她的耳邊輕聲說了兩個字:“捧殺!”
所以……
陳魅兒也不是笨蛋,幾乎是立即就明白了母親的意思,只是心裡仍舊有所不甘,試探般的說道:“媽媽。你確定這樣真的可以?”
“只要我們繼續假裝軟弱,何麗的野心就會越來越大,到時候暴露出來的破綻自然就越來越多,等什麼時候她連老爺子老太太都不放在眼裡,甚至是做出更多囂張更離譜的事情來時,不用我們動手,老爺子都會收拾她的。”
“媽媽。什麼叫假裝軟弱?”
“我報了一個柔道班。以後每天你跟媽媽一起去學柔道。”董華突然轉移了話題,陳魅兒還沒搞明白,一頭霧水的樣子。等董華又小聲解釋了幾句什麼,她才重新歡喜起來。
媽媽的意思是,當着別人的面,她們受欺負。等沒有人的時候,她們就去報仇。這樣就能讓欺負人的人啞口無言,無話可說了。
就在母女倆計劃着未來的美好生活時,突然從盡頭傳來喧譁聲,董華立即牽着女兒的手。朝前急走,同時吩咐道:“媽媽能想通,多虧了陳神醫的開導。你以後不要那樣針對人家。還有我們目前能夠安身立命,也都是因爲你爺你奶還健在的原因。陳神醫讓你爺康復。那就是我們的恩人,你以後要對她禮貌一點,知道嗎?”
“知道了媽。”陳魅語意很是敷衍的回了句。
等董華趕過去的時候,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見陳太易居然已經站起來,並且還在病房裡伸伸胳膊踢踢腿,那樣子就像是正常的,根本不像前一天還要死的人。
她用複雜而畏懼的目光看向一旁的陳悅之,只見她氣定神閒,不緊不慢,不像之前一次施救時那樣,還臉色蒼白,搖搖欲墜。
陳正軍明人不做暗事,立即派醫院裡的專家過來,給陳太易全方位進行了檢查,等結果一出來,專家們全都驚呆了。
陳太易的身體各方面機能全部恢得了生機勃勃,就以目前這狀態,再活個二三十年,完全沒有問題。
前一刻還要靠榮養液才能勉強維持生命的重症病人,只是眨眼間就變成了健康的人,這這用醫學該怎麼解釋呢?
難道那些所謂的玄學就這樣厲害嗎?
原本那些專家們都瞧不起陳悅之,現在卻是恨不得削尖了腦袋,往她身邊鑽,想要拍她的馬屁,結一點善緣。
陳正軍也激動的語無倫次,看見老爺子健康的活着,實在是太好了,周雲等人更是眼淚朦朧,是喜極而泣。
“把錢打我帳戶上就行了,現在沒我什麼事,我先走了。”陳悅之瀟灑的離去了,陳太易原本還想和這女孩子再聊幾句的,沒想到周圍的人圍繞問候的太多,讓他壓根抽不出時間來,只能看着那個背影離去。
陳悅之離開醫院後,首先是給姜蕭打了個電話,把陳太易已經恢復的事情一說,姜蕭立即在電話裡怔住了,隨即道:“你不是說要一年嗎?”
“嘿嘿,走了個小運,前兒個功力稍爲突破了點,正好他們家人唧唧歪歪,搞的好像我要綁架似的,索性給他治好,也省得去我家,還得麻煩我爸媽他們。”陳悅之無所謂的笑道。
姜蕭立即恭喜她,並問她什麼時候回去,他好隨時相送。
“不用了,我和上官磊一道走。不過倒有個小忙讓你幫幫。”
“你儘管吩咐好了。”
“我想知道京城裡這三家,周圓、齊鬆、歐陽朵的資料及近日行蹤,對了,如果這三家人聯合在一起,欺負了我,那我可以報仇嗎?萬一下手有點狠,你們能兜得住嗎?”
姜蕭立即怒了起來:“他們欺負你?哪裡用你親自動手,你只要說一聲,有的是人搶着去幫你報仇。”
“不用,報仇這種事,還是自己來做,比較痛快,我只問你,萬一我不小心把事兒鬧大了,你們能不能兜得住啊?”
“周齊兩家沒事兒,死了也無所謂,但是歐陽家有點麻煩,只要不死,其它都好說。”
“明白了,多謝首長的支持哈。我只是打個預防針罷了,他們不一定能抓得到是我乾的證據。”
姜蕭嘿嘿一笑:“就算有一點蛛絲馬跡,我們也會讓你變得完美無缺的。居然敢動特殊小組的寶貝,真是活的不耐煩了,我們在前線拼死拼活,難道是回來讓他們不長眼欺負的?”
姜蕭的話取悅了陳悅之,讓她感覺很開心。
雖然周圓和齊鬆派地痞想要害陳悅之,並沒有成功,但不能抹煞他們犯錯的事實。
歸真訣到後期的時候,就能隨意變換人的相貌了,陳悅之只消找了個獨立廁所,在裡面稍稍一變幻,再出來時,就已經是個面黃肌瘦的,頭髮像枯稻草一樣的中年女人。
姜蕭那邊關於這三個人的信息,也很快通過短信發送了過來,最後一條是周圓和齊鬆二人的行蹤。
待看到這一切後,陳悅之將短信清除乾淨,然後找到京城精英初中,靠在一顆樹後面,對着學校院門觀察起來。
很快就到了吃晚飯的時間,周圓和齊松果然結伴出來,就朝着陳悅之的方向走過來,當他們靠近時,還能聽見周圓有些懊惱講話的聲音:“都怪那個村姑,害的朵兒最近心情不好,也不知道飛哥那邊怎麼樣了,怎麼還不把照片拿過來?”
“急什麼,飛哥也算是這邊的二把手,他想辦的事兒還沒辦砸過呢,何況只是一個小小的鄉下丫頭罷了。要說啊幸虧朵兒提醒我們,那村姑會拳腳,要不然我們倆冒然的跑過去,指不定還得吃虧。”
“算了,別提那賤人了,真是倒胃口,我們趕緊去找飛哥拿東西,朵兒看了那東西一定會開心的。”
只是兩個人才走到拐彎的地方,就感覺後脖子一酸,兩個人就像麻袋一樣軟塌塌的倒在了地上。
陳悅之一手一個,將他們扔進事先準備好的麻袋裡,然後扛進了一個悄無人跡的死衚衕裡,先是對着兩個人一番拳打腳踢,把二人踢的鼻青臉腫跟豬頭一樣,這才罷手。
等二人快要醒來時,陳悅之又恢復自己模樣,並且套上白色的衣服,用靈線馭轉銀針,然後雙腳輕輕踩在銀針上面,這樣隱在夜色中,就好像她是漂浮在半空中的。
再將頭髮拉散,嘴角和眼角都塗上紅藥水兒,靜靜等着好戲開場。
二人悠悠醒轉,就和最前方一個漂在半空中,舌頭吐的老長的白衣女鬼對上了,頓時嚇的尖叫起來,雙手拼命揮舞:“不,不要過來,你,你是誰?”
“還我命來!”陳悅之用顫音喊出來,右掌又凝出絲絲掌風,吹拂着他們的衣服,讓他們感覺後背涼嗖嗖的,嚇的腿肚子直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