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帝俊沒有想到自己這本來應該十拿九穩的話,居然引起了女媧這麼大的反感,頓時臉色漲紅如豬肝一般,想一想他好歹也是妖族的天帝,地位之尊貴不是一般人可比的,即便是聖人見了他,也得給他三分薄面,沒有想到今天在同樣是妖族的女媧這裡吃了這麼大一擊巴掌,這讓帝俊很是惱火。
女媧又何嘗不知道自己剛剛這話有點重,可是女媧絲毫沒有愧疚的心理,還沒有等帝俊反應過來時,便一揮手一股清風捲起了帝俊將他從自己的媧皇宮中扔回了妖族的天妖宮,隨即又一揮衣袖,將媧皇宮關閉了,自己卻隱身到了五莊觀外靜靜的觀看妖族和鎮元子的鬥法,同樣隱身在他身邊的還有另外幾個聖人,看來這五莊觀之外註定不是一個平靜的地方。
天妖宮之中的帝俊卻是氣煞了心肺,在宮殿之中怒聲喝罵着女媧:“你個無恥的女媧,真娘皮,妄爲我妖族的聖人。”不過罵了兩句後,帝俊便不言語了,現在帝俊發愁的是五莊觀在自己和弟弟東皇太一二人傾妖族之全力都不能攻擊下來,着實讓人頭疼,若是在等下去,說不定巫族就會趁着這個時候,和他們妖族開戰,到時候這被自己等人堵在五莊觀之中做了這麼久的烏龜的鎮元子必然不會善罷甘休,若是他舍了自己的麪皮和巫族爲伍,到時候妖族可就危險了,帝俊一想到這裡,心中頓時猶如翻江倒海一般難受,揹着手焦急的在宮殿之中來回的徘徊,想找出一個解決的辦法。
正在帝俊絞盡了腦汁都沒有想出一個穩妥的辦法時,突兀之間一個聲音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這一下讓帝俊猶如三伏天喝下了一杯冰水一般,全身都舒服的不得了,連連點頭稱是!隨即便急速的往五莊觀外趕去。
五莊觀之中的鎮元子,在以一己之力死死的抵抗了妖族百年的猛攻後,也是有些疲憊了,心中禁不住暗自焦急了起來,心道:“也不知道紫蓮師兄說的那轉機何事能夠出現,若是在讓妖族這麼猛烈的進攻,不出十年自己就會抵擋不住,到時候不要說人族能不能保下來了,即便是五莊觀之中的弟子恐怕都會殃及池魚,自己能夠逃脫了就算是不錯了。”想到這裡鎮元子禁不住在心中又有了一絲後悔的意思,可是現在後悔也晚了,自己已經陷進來了,想要抽身而出已經是不可能了,就憑着妖族帝俊和東皇太一這兩個有仇必報的性格,自己是註定躲不過去的。
就在這時,五莊觀外,一道金光從空中落了下來,原來是帝俊回來了,就見他在東皇太一的耳邊說了幾句,鎮元子本想要好好的看一看他們又想耍什麼花招,可是鎮元子師徒幾個人只覺得身上的壓力驟然減輕了很多,周天星斗大陣所幻化之星辰也不再落下了,東皇太一的東皇鍾也不再撞下來,在空中打了幾個晃動之間,便收索成一個巴掌大小的銅鐘被東皇太一的右手穩穩的拖住,看到這裡,除了鎮元子外的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恭賀師傅功力大進,妖族想來卻是久攻不下,黯然退走了。”清風帶頭拍起了馬屁,老師能如此厲害,確實讓門下弟子更有安全感。
“恭賀鎮元子大仙修爲大進,五莊觀上下有福。”神農和吉伯二人也是高興,畢竟鎮元子若是贏了,就代表自己人族是真的有救了,多是他都敗了,到時候即便是他有心想要保住自己的人族殘餘,可是也是無力啊!
“哈哈哈…小道,小道爾。區區妖族雖然暴戾無比,卻獨擅欺負弱小,似我等有道真修,卻是不能奈何。”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啊,鎮元子畢竟還沒有成聖,這七情六慾也不是那麼好控制的,尤其是自己以一個人的力量愣是抗住了妖族百年來的不間斷的猛攻,就憑着這一點也足以讓鎮元子傲視準聖一介的修士了,可以說鎮元子現在的修爲才真正算是聖人之下第一人,真正能夠配得上他地仙之祖的名頭。
“老師修爲怕是與那聖人有得一比了吧?”清風與明月見自己老師高興,趕快接着拍。。。
“哈哈哈…聖人不過是種境界罷了,還是要看實力啊。如若有那機緣,老師自信也能得那番…”鎮元子還未笑完,就見得天邊一道七彩光芒似慢實疾,如電般從雲層中向五莊觀射來,心裡一驚,天機感觸之下,卻是立刻明白了是何事。
“不好,禍事到了,準提老禿驢妄爲聖人,憑着他聖人之身份,居然現在出來幫助妖族欺負與我,氣煞吾也,氣煞吾也。全體速速全力運轉大陣。”鎮元子一邊大罵,一邊死命運功催動地書,五莊觀上空的黃光前所未有的強盛了起來。
不過須臾,七彩光芒已經砸到黃雲上,以摧枯拉朽之勢,頃刻間破去漫天黃雲,然後飛轉天際不見。隨即,妖族喊殺聲卻是越來越近,大陣已破,終於殺上來了。
漫天黃雲被七彩光芒一砸而光後,地書也被打回鎮元子懷裡。鎮元子卻是頓時受傷,頹然地掉到地上,一邊吐血一邊悲苦地喊道:“紫蓮誤我啊,他準提妄爲聖人,竟然如此欺詐與我。聖人啊,聖人。居然厲害如斯。”他一面氣那紫蓮前後言行不一,居然不與自己說清楚這聖人也會插手,一面暗恨準提橫插一腳幫助妖族破了自己護山大陣;一面感嘆聖人原來如此厲害,本以爲自己實力大進之後,與那聖人不過一線,卻是不想一線之差,即是天壤之別。
五莊觀衆弟子也被齊齊打落地面,受傷頗重。衆人只見方纔還固若金湯的護山大陣,轉瞬化作糜粉,不由驚駭地合不攏嘴。又聽鎮元子所言,這七彩光芒卻是西方準提聖人所爲,心裡也是一陣落寞。自己等人如何努力,還是擋不住聖人一個反手之功。後院衆多人族也目睹了這一幕,卻是面如死灰,只能跪地祈禱蒼天,留得一命,幾十萬人族衆人卻是連逃命的想法也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