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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勒靜坐在沙發上,他的女秘書早已平復自己的呼吸,慢慢的守在他身邊。
“康斯坦斯來了之後又沒有說什麼?”海勒抿着嘴,淡淡的笑意李隱藏着的東西太多。
“他直接進了辦公室,後來他那個愚蠢的秘書被他從裡面罵了出來。”女秘書戴着一副金絲眼鏡,白白的薄襯衫中間隱現着一絲身後的乳溝。這個女人是一個極品,當初海勒得到她還花了不少功夫,利用一點權利將她那個窮的掉渣的男友從市政府趕走,沒過多久,在金錢和慾望下的女人一下迷失了自己的方向,轉而在海勒胯下婉約承歡。
每天清晨從家裡那個黃臉婆面前走出來,然後舒服的揉捏着女秘書身體每一寸嬌軟水嫩,海勒都覺得這是一件最爲美妙的事情。
可是今天,海勒沒心思注意這些,他現在正想着如何對付康斯坦斯。
這五天,康斯坦斯從未做過什麼,難道他不害怕嗎?
海勒似乎察覺到了這一點,康斯坦斯不是一個傻子,可他爲什麼會任由媒體去抹黑?換做誰都會出來辯解,這些輿論和留言足以抹殺一個人的政治前途,可康斯坦斯卻沒有這麼做。
他難道有什麼圖謀?或者有什麼憑仗?
海勒隨之沉默,作爲一個成功的政客,他擁有無比精明的頭腦,能夠察覺這些事情上的破綻和缺點,康斯坦斯的行動似乎和往日一模一樣,逆來順受,看似平常,可是海勒心裡總感覺多了一點什麼?
是陰謀的味道麼?
女秘書推了推自己的眼睛,帶着清脆的聲音道:“海勒先生,這一次動手康斯坦斯可就全完了,市長的位置你只要勾勾指頭就能得到,不知道你還在猶豫什麼?”
海勒一愣,隨即臉上綻放出無與倫比的自信。
“我還需要猶豫什麼?”
海勒冷哼一聲。
現在全城的輿論都控制在他手上,康斯坦斯一張嘴總不可能說服這麼多媒體,民衆早已對康斯坦斯產生反感,事實上這些物質的命中他們只對充滿陰謀的味道很敏感,如果真報紙所說,那康斯坦斯無疑是一個徒有外表的陰謀家,往日的好丈夫好市長形象完全是在欺騙他們,隨着閒言碎語,這些民衆就會將康斯坦斯惡化,矛盾也會急於找到宣泄口。
而海勒現在就是要如何將這個宣泄口引導道康斯坦斯身上。
女秘書安然的守在身邊,海勒嘴角泛起了淡淡的笑意。
“莎琳,去將康斯坦斯回市政府上班的消息傳給幾家報社,然後叫那幾個寫手加點料,我希望明天見到康斯坦斯再一次來上班,他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
海勒嘴角噙着殘酷的笑容。在慾望支配下的人們總會受不了各種誘惑,金錢、權利還有嫉妒,從康斯坦斯當上市長的那一刻,他就註定和康斯坦斯走不到一條路上。
女秘書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她笑着點了點頭,踏着高亢而令人愉悅的腳步聲,響在海勒心中卻是如同午夜女人銷魂的呻吟,卻能讓他感受到另一種喜悅,陰謀已經開始,一切就註定不能善終。
在拜訪了溫德索爾的第二天傍晚,李書豪和古烈德疲憊的坐在林肯車上。
李書豪的眸子裡充滿了疲態。
閻王易見小鬼難纏。
李書豪和溫德索爾達成交易後,李書豪反而沒有輕鬆下來。
古烈德帶着他開始一一拜訪杜邦家族權貴。
和溫德索爾的合作至少讓李書豪感覺很暢快,他將所有的底牌翻出來之後,溫德索爾就選在站在他這一邊,在溫德索爾看來只要能夠達到他的標準,這件事情就可行。
而杜邦家族的小權貴可遠遠沒有溫德索爾那麼好纏。
李書豪再一次見到了古烈德翻版。
貪婪已經成爲這個家族成員堅定事情可行性的唯一標準。他們手中的權利雖然很小,但是李書豪知道蟻多咬死象的道理。
爲了索菲亞,李書豪又一次妥協,或許這件事情一開始他就學會妥協,不!應該是習慣妥協。
這羣如同吸血蚊子的小權貴,他們遠在這輛百年就明白奇貨可居會獲得更多的利益,即使他們知道溫德索爾已經答應這個年輕人。這羣膽大的吸血鬼遠比任何人都清楚索菲亞的價值,未來的帕克利特百年之後,他手上的股份就足以讓這個女人成爲頂級富翁,跟別提這個女人手上已經掌握了她已去世母親的遺產,再加上格溫多琳很早之前寫好的遺書,索菲亞光憑藉上一輩留下來的餘陰就能夠成爲杜邦乃至世界最有錢的女人。
而現在這個男人竟然要抱走這塊寶庫,他們怎能不心疼。要知道溫德索爾的“大樹理論”已經深深植入他們的心裡,如果索菲亞嫁給家族其他人,未來的一部分財產勢必會平攤在他們身上,當然這是個時間問題。
但這並不代表他們就完全否定李書豪的要求。
因爲未來的事情誰也不知道,眼前的利益纔是真的,這似乎是商人的本性,對不確定事物一直保持着警惕。
人的本性根本擺脫不了貪婪,何況是一羣吸血蚊子,他們穿着華貴的外衣,翩翩如紳士君子,言辭優雅,舉止得體,時常出入於各道交際場,對於女人和公衆慈善從來都是揮金如土,可是他們卻比任何人都摳門。
在李書豪提出足夠的利益時他們就已經答應,只是他們需要謀求更多的利益。
爲了這些利益他們不惜吵紅了眼,不惜逼迫李書豪。
而事實上,這些逼迫對於李書豪是致命的,李書豪不可能那索菲亞去賭這羣人的妥協,他只能滿足這羣權貴的要求,哪怕付出的金額、權利讓古烈德看了都有點肉疼,李書豪依舊沒有眨眼,在他看來固守自己的幸福遠比財富來的重要。
這兩天,李書豪成了這些權貴眼中的天使,甚至比上帝更加親熱的稱呼李書豪爲自家人,無一例外,這些都是建立在利益上。
李書豪心裡嗤笑,可是表面上依舊不能表現出任何蔑視,權利、金錢的蛛網何處都存在,李書豪要做的就是安安靜靜的在這個蛛網山享受自己的幸福,至於聞到金錢味道的蚊子,如果威脅到他的幸福他就會直接毀滅。
古烈德聞着紅酒酒精帶來的刺激稍稍讓自己麻木的神經開始緩和下來,而李書豪卻複雜的看着窗外無休止的黑夜,似乎在彷徨。
古烈德將杯子伸過去,李書豪隨即碰了一下,清脆的撞擊聲讓僵硬的氣氛活躍起來,古烈德帶着莫名的笑意,說道:“李,終於將事情解決了,你應該高興纔是。”
李書豪臉上沒有一點得意,而是沉聲道:“這件事情還沒確定下來,現在杜邦家族三大派系也只有溫德索爾支持,其餘的小蝦小米也只能起到這麼多作用,奧斯維辛的父親絕對是反對,我可不能肯定我那個未來岳父會支持索菲亞,一切還要看兩天後溫德索爾召開的家族會議。”
“李,樂觀一點,這件事情你已經盡力了。”古烈德瞥了瞥嘴,他現在有點後悔,和這兩天李書豪的付出相比,自己在墨西哥期貨市場做的小動作似乎還太仁慈。
李書豪哼了一聲:“這些天在杜邦家族我已經領教到了什麼叫貪婪,我可不想他們在遇到更大利益的時候翻臉不認人。”
古烈德沒有否定,雖然李書豪的話有點貶低自己的族人,可是事實如此,就連她也不相信這些族人能夠在關鍵時候堅守住自己的諾言,這兩天他見識了這羣自喻比他更加紳士的家族成員在利益的誘惑下,變成一名市井升斗小民,而李書豪這頭壯碩的牛在這羣吸血蚊子啃食下已經變得瘦弱不堪。
“至少現在我們比開始有了信心,不是嗎?”
“我來威爾明頓就已經打算將索菲亞帶出這個牢籠。”
“這麼有自信,似乎一開始你就將帕克利特稱爲未來岳父,李,我現在懷疑你還有其他我不知道的底牌。”古烈德半開玩笑道,他盯着這個深不可測的年輕人,似乎像看一座寶礦,滿地金子不說,偶爾還會露出一些寶石,引人止不住的驚訝。
李書豪也笑了笑:“我只知道不管你們答不答應,我都會帶走索菲亞,至少一個杜邦家族還擋不住我。”
古烈德一愕,李書豪的話裡充滿了威脅,他絲毫不懷疑家族會議之後李書豪沒有達到自己的願望會做出瘋狂的事情,要知道他手下的旋風基金和阿瑞斯掌握的權益太大。
古烈德的車一直將李書豪送回康斯坦斯的家中。
李書豪告別了古烈德,帶着深深的倦意走進了房子。
康斯坦斯依舊像往常一樣坐在沙發上,見李書豪匆匆回來,他問道:“這一天應該累壞了吧。”
李書豪不置可否,笑着點了點頭。
他並不是身體疲勞,而是精神疲勞,和一羣紳士爲一點蠅頭小利爭執,李書豪遠遠沒有他們這麼無恥。
“看來你的事情進行的不錯。”
“算是不錯吧。”李書豪躺在沙發上說道。
康斯坦斯揣着莫名的笑意,李書豪感覺這笑容中多了許多難以言喻的東西。
“那祝賀你了。”
李書豪帶着欣慰的笑:“多謝,不過你的事情看樣子也進行的不錯。”
康斯坦斯同樣笑了笑,沒有說話。
李書豪似乎明白這種笑容跟他有着不謀而合,可是覆蓋上一層陰影似乎變得黑暗了許多。
最終,李書豪嗤嗤笑了笑,他還是察覺這相同的笑容中存在天壤之別。
他是爲了愛情,而康斯坦斯卻是爲了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