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羅馬某棟豪華公寓中,兩具雪白的身體正做着人類最原始的動作。
男人在女人身上不停的起伏,帶起一陣陣壓抑住的低吼。
這個男人正是奧斯頓
女人長得很美麗,小臉很勻稱,身體小巧,帶點小家碧玉的味道,很容易勾起別人的興趣。她在牀上不停的迎合着男人的動作,本來充滿高貴的臉也浮現一絲淫.穢和享受。
奧斯頓帶給她不只是性上面的快感,還有偷情帶來的激動和興奮。
女人不停的呻吟,手上身體軟綿綿的掛在男人身上,媚眼如絲,似乎在鼓勵男人向更深處探索,時不時的還發出一聲蝕骨銷魂的靡音,讓男人更加努力衝刺。
這種女人穿着高貴時尚的衣服就是出的廳堂的貴婦,脫下衣服,也算得上牀上的蕩婦,是一個成功男人值得收藏的尤物。
隨着一聲長長的嘶吼,一場男女之間慾望宴會結束。
等奧斯頓從浴室裡面走出來,女人已經換上價值上萬里拉的名牌衣服,胸前耳墜上掛滿了價值不菲的寶石,光鮮亮麗。
只有女人臉上的潮紅和雜亂無章的的“戰場”能夠證明這裡曾經發生過一些令人血脈噴張的動作。
“親愛的,你今天要離開?”奧斯頓一邊擦着臉上未乾的水珠,一邊不捨的問道,這是一個很懂得伺候男人的女人,連奧斯頓也不禁着迷。
女人也微微蹙着眉頭,點頭道:“今天他要回來,我必須趕回去。”
“他”就是女人的老公,一個羅馬不大不小的官員。奧斯頓也皺了皺眉頭,道:“真是掃興。”
女人站了起來,雙手勾住男人的脖子,發嗲道:“親愛的,對不起了,下次...下次一定讓你玩個盡興,好嗎?”
奧斯頓還是一臉不高興,女人也沒辦法,微微踮起腳,吻了吻奧斯頓的臉頰。
最終女人走了,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奧斯頓的公寓,在門口,她看了看胸前多了一串閃亮的首飾,還特意的摸了摸寶石的光滑,頓時感嘆道:“嘖嘖....要不是看你有錢,老孃纔不會給你玩...這條項鍊還真不錯。”
女人離開沒多久,奧斯頓看了看牀邊抖了一個空盒子,盒子裡面本應該還有一根項鍊,一根送給別人的項鍊,可是現在卻不翼而飛了。
奧斯頓微微皺起眉頭,拿起空盒子,往地上一扔,嘴角微微蠕動,隱約可見是兩個字:賤人。
女人只是羅馬一個小官員的妻子,奧斯頓玩也就玩了,從沒上過心,至於這此女人的順手牽羊,奧斯頓也不會多追究,這個女人,他也不會去碰,主要是太髒,不論是哪一方面。
進過短暫的不開心,奧斯頓又恢復原來的愜意,丟了一兩件珠寶對他來說不算什麼,本來就是嚐嚐鮮,也沒必要爲了這點小事放在心上。
拋開女人,奧斯頓算是一個大家族的合格繼承人。
懂得審時度勢。
雖然有時候很仗義,但是也不是沒腦子。
這種人很容易得到別人的好感,當然也跟容易建立聯盟。
阿涅利家族在幾代人努力營造下,只花了一百多年,就將它變成一隻意大利工業上的龐然大物。在意大利以文藝復興著名的美第奇家族算得上藝術界的最強家族,而阿涅利家族就是佔據經濟的另一個美第奇家族。
所以,每一個阿涅利家族對繼承人的要求很高。
正因爲如此,奧斯度纔會收到普斯里格的培養。繼而纔會將李書豪介紹給他。
人脈對於一個人很重要,奧斯頓當然會知道這一點。
他現在真在思量跟李書豪的關係,幾天相處下來,他和李書豪培養起不菲的友誼。
這種友誼雖然帶着一點利益的色彩,但是也不影響兩人之間的關係。也正是利益和非利益的關係,纔會是這段友誼更加的真實,也更加的堅固。
奧斯頓現在很好奇,爲什麼李書豪會突然趕來意大利,一個世界著名基金的幕後老闆,帶着一個什麼都不懂,卻又神秘至極的女人來到羅馬,這一切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奧斯頓很納悶,對於李書豪他除了好奇還是好奇。
關於李書豪的傳聞他也聽過,一個還未成年的小男孩就敢揣着一百多億往英鎊市場上跳,就憑這份勇氣,就值得奧斯頓,也值得啊涅利家族對李書豪刮目相看。
更讓奧斯頓驚訝的是,美國第一家僱傭兵公司居然李書豪開的!
如果說金融上這個小的過分的男人擁有着無人能及的嗅覺,那麼政治上呢?
現在阿涅利家族都不敢輕易涉及政治,而這個小男孩居然能夠周旋於政界和軍界之間,將阿瑞斯辦成世界第一大僱傭兵公司。
現在奧斯頓只懷疑李書豪是不是美國政府特意培養出來的天才,也只有這個說話才能夠平息奧斯頓心中那點嫉妒。
的確,是嫉妒,任何人看到李書豪現在的成就都會嫉妒,擁有阿涅利家族合法繼承的奧斯頓也不例外。
當然這點嫉妒也不至於讓奧斯頓對李書豪產生怨恨,李書豪這幾日的舉動讓奧斯頓更加感覺到一股真誠,可是這股真誠讓奧斯頓感覺來的是不是太早了。
“真是一個看不懂的男人。”
奧斯頓捧着紅酒杯不禁搖了搖頭,打消心中的念頭。
鈴鈴鈴-----
一竄電話聲響了。
奧斯頓微微蹙着眉頭。
他公寓的電話一般除了家裡幾個重要人之外,就連他幾個嘴寵愛的情婦都不知道。
而阿涅利家族一些掌權者也包括他叔叔,也不會沒事打電話過來關心他這個花花公子的一些緋聞。
除非很重要的事情。
奧斯頓沒有遲疑,連忙放下酒杯就走了過去。
“喂....”
奧斯頓還沒說話,電話那頭就傳來普斯里格焦急的聲音。
“奧斯頓,你看見李先生了嗎?”
他?奧斯頓不禁納悶,白天才和李書豪告別,晚上也不至於又跑過去。
“沒有,啊,叔叔,是不是發生了?”奧斯頓連忙問道。
普斯里格正坐在別墅,房間裡面開着空調可是他額頭上依舊掛着一串汗珠,他現在就像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團團轉。
“李先生和梅勒妮小姐都不見了!”普斯里格不禁提高了聲音的分貝。
“不見了?”奧斯頓也着急了,連忙問道,“是不是出去散步了?說不定他們待會就回來了。”
“沒有,他們是傍晚出去的,臨走的時候跟僕人說過,要晚點回來銘刻石現在都晚上九點了,人還沒見蹤影。”奧斯頓着急道,“他們會不會出事了,先自愛黑手黨到處在找他們,會不會被那羣人抓去了?”
奧斯頓微微思索,然後說道:“你說李先生曾經說過出去有事?”
“嗯,他是這樣跟僕人說的。”普斯里格肯定道。
奧斯頓沉吟一會,又說道:“我想李先生應該不會出事。”
普斯里格道:“爲什麼?”
奧斯頓連忙解釋:“李先生是一個穩重的人,不會做沒頭沒腦的事情,更何況就憑他們的身手也不會讓黑手黨抓住。”奧斯頓可是見過梅勒妮的非人身手,幾個高壯大喊在她手上也只能算小菜一盤。
“那他們出去幹什麼?”普斯里格又問道。
奧斯頓笑了笑:“叔叔,越是着急越會擾亂心境,這是你告訴我的。”剛剛說完,普斯里格也沉默下來,奧斯頓這才說:“李先生這次來羅馬知道是爲什麼嗎?”
普斯里格再也沒說話,漸漸明白奧斯頓話裡面的一絲。
李書豪不可能來羅馬純粹爲了好玩,肯定是有事情要做,一開始普斯里格也想過,但是也不好詢問,現在經奧斯頓這樣一說,他也慢慢平靜下來。
“你說他們去辦他們想做的事情去了?”普斯里格不確定道。
奧斯頓點頭道:“應該是的。”
普斯里格沉默了,也沒多問,隨口說了一聲再見就掛了電話。
“只希望他們能夠平安。”他現在只祈求李書豪不要再羅馬出了什麼差錯,這也是他現在最期盼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