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是我的,按照我們的約定,你只負責幫我們買入就行。我不管你想要做什麼,但是現在你必須幫我去買入股票!”慕浩的表情也變得有些陰沉。
看了慕浩一眼,心中暗忖,這傢伙一定是個大傻子,他不起買漲勢正好的星輝汽車,反倒是買下了一路下滑的凌月通訊,這不是傻×是什麼?
可是回頭再看看高飛凶神惡煞的樣子,他卻是不得不邁步跟着慕浩走了過去。
王蕙琴戰戰兢兢的望着高飛,飛機上他就已經暗示過自己,不要再惹慕浩,但是自己卻又在這裡與他發生了衝突。她祈禱高飛沒有看到剛剛的那一幕,不然自己可就完了。
好在,高飛的注意力並不在她的身上,而是望向了櫃檯前的慕浩和丁斌。
眼看慕浩手中的鈔票要被打了水漂,丁斌忍不住肉疼。
遲疑了一下,他開口說道:“那你得先把說好的費用給我。不然一會你真的虧了,沒錢給我怎麼辦?再說,我那十五萬如果投到星輝汽車上,最少也能賺個三五萬,”
慕浩一怔,瞬間恍悟,這傢伙竟然依舊是賊心不死,還想按照他自己的眼光投股。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慕浩道:“先給你錢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勸你還是不要輕易出手,要麼你就跟我買。”
“正如你所言,錢既然是我的,那就由我說了算!”丁斌學着他的樣子倔強的說道。
慕浩搖了搖頭,卻是沒有理會他,便專項櫃檯與經紀人溝通起來……
當慕浩和丁斌分別購買到自己的股票準備離開時,他們並沒有發現,王蕙琴和張太太二人已然來到了櫃檯前。王蕙琴是買的是丁斌的星輝汽車,而張太太卻是買了慕浩的凌月集團。
原本丁斌是想要回家的,但是慕浩卻不允許他離開。畢竟二人是萍水相逢,這麼多的股票現在掌握在他的手裡,倘若他要是攜款而逃,那損失可就大了。
然而,丁斌卻是有着自己的小九九,現在他手中的錢足以讓他倖幸福福的過上一輩子。這三個傻缺,竟然敢直接將如此一筆鉅款直接交到自己的手裡。
自己找個機會給他玩個失蹤,偌大的江滬市他們到哪能找到自己?
雖然他們讓自己跟着他們,但是,這三天他有的是機會逃走,只要離開了他們的視線,那麼自己可就發達了!
慕浩到達酒店後,就把自己的牀位讓給了高飛,並且在他耳邊低聲叮囑了一番,便獨自一人離開了酒店。
一個小時後,豪華氣派的五星級的江寧大酒店門前,一個衣衫不整,長相頗爲帥氣的初中生出現在酒店門前。
這個酒店,慕浩前世不止一次來過,今天舊地重遊,心中的感慨良多。
那時的他,每次到這裡都是豪車接送,更是前呼後擁。而今卻是自己孤零零一人前往,心中未免感到有些淒涼。
不過,想想還在化工廠等待自己的夏語遙,慕浩心中豁然開朗,畢竟在遠方還有一個曾經爲自己付出過生命的女孩在等待自己,自己沒有理由不好好努力,爲她打造一個美好的未來。
想到這裡,慕浩不再遲疑,邁步走上了酒店高高的臺階。
沒想到剛剛走到大門口,一旁的門童突然伸手把他攔下:“你是幹什麼的?”
也不怪門童態度不好,此刻的慕浩一臉疲態,褪了色的校服也已滿是褶皺。那副寒酸的樣子怎麼也不像是能夠住得起如此高檔酒店的人。
慕浩淡然笑了笑道:“我是來找人的?”
“你,找人?”門童一臉不屑的說道:“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能夠住進這裡的非富即貴,就憑你也想認識他們?別逗了!”
慕浩聞言,連忙向懷裡摸去,他準備找凌正豪給他的名片,然而,他翻遍了口袋,卻也沒能找到。
他驚呆了,自己竟然不知什麼時候把他的名片給弄丟了。
望了望面色冰冷的門童,慕浩露出一抹討好的微笑:“這位大哥,您幫幫忙,我真是找人的,您知道有個叫凌正豪的人麼?他就住在這裡,他說,他會關照前臺讓我進去的,不信您去問問?”
“誰?”門童驚道:“凌正豪?凌少,你別開玩笑了,凌少可是凌月集團凌嶽總裁的愛子,身價近億,如此尊貴的身份,他能認識你這小癟三?你騙人也不找個好理由!趕緊滾,再不滾我叫人了!”
慕浩正色道:“我真的是來找凌正豪的,他認識我,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這件事耽擱不得啊!”
“讓你滾,你沒聽見麼!”門童斷喝道。
說完,他擡腳就嚮慕浩踹去。
慕浩見狀,心中一凜,他今天之所以敢於購買那麼多的股票,其實就是因爲凌正豪的存在。因爲,他知道,今晚凌正豪將會接到父親病危的消息。
此刻的凌家將會亂做一團,凌正豪需要立即返回盛京。
前世,凌正豪返京途中,發生了交通意外,雖然他並沒有受傷,但是因此他也沒能趕上見父親最後一面。
慕浩這次來,一是想要見他一面,更重要的是,他想陪着凌正豪返回盛京,協助他避開那場事故。免去前世留下的遺憾。
而此刻門童竟然成了他們相見的最大阻礙,望着踢來的那條腿。慕浩面色一凜,他伸手直接抓住。向上一掀,門童身形不穩,跌坐在地上。
見他跌倒,慕浩不屑於顧的冷哼一聲,直接向酒店大廳走去。
然而,還沒等他走到吧檯前。不知從什麼地方衝出四五個壯碩的黑衣人,直嚮慕浩衝來。
幾個人腳步穩健,身形壯碩,一看就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人。前世慕浩經常住在這裡,他並未覺得這裡的安保有多麼嚴密。
但現在看來,這座酒店價格昂貴卻也是不無道理的。
慕浩並不想在這裡發生衝突,憑實力自己並不在乎這幾個人。但是畢竟華國是個法治社會,一旦驚動了警方,自己將難以脫身,更別說陪着凌正豪去見他的父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