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萍和小香使出渾身的解數,極盡勾引挑逗之能事,海哥的下面還是軟不叮噹地站不起來。海哥的臉上已經有了些許冷汗了,看來這是真的!這小子只對自己那麼輕輕一拍,居然就讓他失去了做男人的能力。
海哥有些暴躁起來,捏起那條軟蟲就塞進了小香的嘴巴里。小香立刻賣力地嘬了起來,小萍也在旁邊極力地揉着自己的**。但是直到小香的口水滴了一地,小萍的**都揉大了一圈,海哥的軟蟲還是半死不活地耷拉着~
海哥拿起茶几上的一個酒瓶,狠狠地摔在地上,指着小萍小香和衆小姐們,叫道:“滾!都給我滾!”
衆女立刻如蒙大赦,作鳥獸散,轉眼間,走了個乾淨。
海哥鐵青着臉,提起褲子,狠狠地灌了一口酒,對手下吩咐道:“去,把吳正東三人請進來。”
在吧檯,當吳正東看到一羣小姐從天字號第一包間涌了出來,就知道海哥十有**已經證實了他的話。這時看到一個小混混向他們走來,吳正東放下酒杯,對仲賢二人示意了一下,就隨着小混混再次進入了天字號第一包間。
海哥陰沉着臉,看着吳正東,問道:“你現在把我弄得做不了男人的事,還能不能讓我再變回去?”
吳正東臉上的狠厲之色一點不遜於海哥這個混跡江湖多年的大佬,這次周媛媛被挾持,着實觸動了他的逆鱗。所以他纔會在確定了自己的判斷之後,立刻使出這招無比狠辣的招數。雖然不能立刻對海哥造成多大的傷害,但卻會讓喜歡夜夜笙歌的海哥生不如死!
他用凌厲至有些陰寒的口氣道:“我既然有本領讓你做不成男人,自然還有更厲害的招數讓你生不如死。現在你根本沒有資格跟我談任何條件,我只告訴你,如果周媛媛少了一根頭髮,我吳正東就算下地獄,也會讓你們城北幫從北江市徹底消失!”
好大的口氣!
這是第一包間的衆混混們聽到這番話的第一感覺!但是當他們接觸到吳正東那散發着絲絲陰寒的眼神時,不禁打了個寒顫,再也不敢懷疑他這番話的真實性了!
“你憑什麼能夠斷定周媛媛被挾持的事情,就一定與我有關?”海哥仍然有些不死心地問道。
吳正東的耐性正在一點一滴地被耗光,要知道晚一點拯救周媛媛,周媛媛就多一分危險。那幫小混混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看到周媛媛這麼漂亮的女學生,指不定能做出什麼事情來。吳正東一直不敢去想,心中不停地祈禱。聽到海哥仍然抱着一絲希望,問出這麼自欺欺人的話來,他忍不住冷笑兩聲,聲色俱厲地道:
“這件事情是在你海哥的地盤上發生的,你不要跟我說,在你的一畝三分地上,發生這樣的事情,你會一點都不知道?”
海哥低着頭,沒有說話。
頓了頓,吳正東續道:“海哥,我的耐性是有限的!上次收保護費的事情,我對你們那麼仁慈,只是讓你們活動了幾下筋骨。這次的事情,我希望你趁着還沒鑄成大錯,趕緊回頭,否則我吳正東言出必行!至於我有沒有能力辦到~”
話音剛落,吳正東一個急轉,正好與悄悄來到三人背後剛剛舉起棍子準備偷襲的一個黑衣大漢打了個照面。那大漢大驚之下,蓄力未足之下就揮棍直擊吳正東頭部。但是吳正東高高擡起的右腿,後發先至,閃電踹出。只見那黑衣大漢猶如炮彈一般射出,包間的雙開門直接被衝開一個洞口,零落的木屑和玻璃嘩嘩掉落,大漢乾脆昏死過去,徹底沒了聲息。
轉過身來,吳正東雙手一攤道:“至於我有沒有能力辦到,你們現在也看到了?”
衆混混都愕然地站在那裡,海哥一時之間張着嘴巴,說不出話來。一百七八十斤的彪壯大漢,竟然被踹出十幾米遠,這一腳該有多大的力量啊?平時囂張跋扈慣了的混混們,根本不敢看向吳正東。在他們的眼裡,吳正東現在就成了凶神的代名詞。
因爲北江市的經濟發展相對落後,所以這些小混混們其實根本沒經歷過太大的陣仗。平時打架羣毆的事情雖然也沒少幹,但偶爾出個流血事件,就已經算是不小的場面了。但是從吳正東這兩次展示的實力來看,如果他真的發怒起來,城北幫只怕要經歷一場名副其實的腥風血雨了。
看着眼巴巴地望着自己的一羣手下,海哥的內心深處產生一股強烈的無力感。他嘆了口氣道:“好,我帶你們去。”
言罷,海哥站起身來,對着衆混混一揮手道:“跟我走!”然後對吳正東三人道:“你們跟我們走吧,人在城南區,我帶你們去要人。”
嫵媚酒吧外,數十輛摩托車一起轟鳴起來,不一會兒,猶如一盞盞移動的探照燈一般,衆人大張旗鼓地開赴城南區。
這一夜,註定是北江市不平凡的一夜!
……
現在已經十點多鐘了,作爲小城市的北江早已進入了睡眠之中。摩托車沿着城東區與市中心交界之處的內環路,一路通行無阻,一刻鐘左右後,到達了城南區的秋月酒吧。
海哥帶着二十多個混混剛下摩托車,就被天哥的人圍了起來。天哥爲了防止海哥耍陰謀,早就已經做了防範,現在看着海哥帶領一幫人氣勢洶洶而來,二話不說,先圍起來再說。
海哥按照江湖規矩,在秋月酒吧門口與天哥談判了起來。
“天兄,你就賣我一個面子,放了那小妞。這次讓你們白忙活了,我會適當給你和弟兄們補償。”在這種場合下,海哥顧不得掩飾自己的陰謀,只得實話實說地跟天哥商量起來。
天哥嘴巴斜叼着一支菸,眯着眼睛道:“老海,我們城南幫好像不是你城北幫的小弟吧?你先前說一起幹這麼一票,我已經給足了你的面子,相信了你的話,而且選擇跟你合作了。現在你又親自到我的地盤上要求我放人,你是不是把我當你的小弟耍啊?”
海哥強忍着怒氣,陪着笑臉道:“天兄,這次是我不對。你開個價吧,只要在我接受範圍之內,我保證讓城南幫的弟兄們滿意。”海哥心中琢磨着,如果天哥開口訛個自己十萬八萬的,他也就認了。不然真的打起來,不一定能佔到便宜不說,而且事後自己弟兄的醫藥費估計也得這個數。這樣一來,不如好說好商量。
天哥吞了一口煙霧道:“既然老海你有如此盛情,那我就不客氣了。放了那小妞可以,你就拿出那二十五萬給我的弟兄們喝喝酒找找妞,慰勞慰勞他們。”
海哥這麼一聽,立刻氣炸了腦袋。這天哥明顯是獅子大開口,根本沒有給自己留任何情面。一怒之下,氣道:“既然天兄不講任何情面,那就別怪兄弟們不客氣了。兄弟們,給我上!”
羣鬥在一觸即發間展開了,城南幫仗着人多,將城北幫的二十多名弟兄圍起來打。城北幫的混混們一時施展不開手腳,吃了不少暗虧。但是吳正東三人背靠背硬是狠狠地撕開了包圍圈,正緩慢向被衆多混混保護的天哥靠近。
……
張小磊的住處。周媛媛被鎖在其中一間屋子裡,幾個混混在門外看着。應張小磊的要求,二良在屋內守着,暗中保護周媛媛,防止小混混們手腳不規矩。張小磊則是心繫秋月酒吧的動靜,耐不住性子特地跑過去看個究竟。
看守周媛媛的幾個小混混,漸漸變得有些無聊起來。他們想起了屋內的這個女生,其中一個小混混色迷迷地道:
“哎,你們發現了沒有?我們挾持來的這個女的長得那叫一個水靈,剛纔要不是看磊哥在場,我都忍不住要偷偷摸幾把了~”
有個小混混附合道:“是啊,是啊,老子很多年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妞了~”
“你那玩意有多大,就敢自稱老子?”
“要不咱們就比試比試,看看誰能讓女人爽!”提到這個話題,衆小混混都不甘示弱,誰也不甘心承認自己那方面比別人差。
“可是,找誰試呢?”
衆混混眼神一個暗中交流,立刻明白了相互的意思。於是有人嘿嘿淫笑地站了起來,一副摩拳擦掌的模樣~
二良這才反應過來道:“你們想幹什麼?磊哥說過,那個小妞,你們誰也不許動!”
“滾一邊去,別耽誤兄弟們辦事!”在城南幫,除了一個村的磊哥之外,沒有人看得起反應慢半拍的二良。
二良一怒之下就衝上去抱住走在最前面的那個混混,其他四五個混混立刻羣起而攻之。
……
周媛媛待在這空蕩蕩的小屋裡,內心感覺非常害怕。她彷彿又回到小時候,爸爸離開媽媽的那段時光。那時候,諾大的家裡就剩媽媽和她兩個人,她總感覺家裡空蕩蕩的。媽媽自從爸爸離開之後,就變得寡言少語起來,周媛媛經常抹着眼淚和自己說話。她的內心實在是太孤單了,以至於從小到大,在外人的眼裡,她一直是一個文靜的女孩子。
媽媽雖然很少說話,但是仍然辛勤地賺錢供她上學。她漸漸長大了,也開始理解媽媽,所以中考時填報了衛校,希望能夠早日出來工作賺錢。北江衛校中當然不乏男生對她有意思,經常藉故接近她,給她買禮物。但她都堅決地拒絕了,她感覺這些男人看自己的眼光一點也不純淨,她的內心很排斥那種感覺。
直到他的出現,一個比自己還要小的男孩。不知他是用什麼方法,讓自己感到一種別樣的溫暖。也許是自己最愛吃的爆米花?漸漸地,周媛媛緊閉的心扉慢慢打開,開始變得享受與他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然而從被挾持到現在,周媛媛心裡一直在呼喚:你在哪裡啊,你在哪裡?她不知道這些小混混把自己抓來到底是爲什麼?一路上,她能感到周圍的混混射來的貪婪的目光,這讓她心中一點安全感也沒有。好在還有兩個人總是在幫着自己說話,這才讓她不至於崩潰,暗中期盼奇蹟的出現。
突然,房間門被踢開了。周媛媛看着四五個小混混不懷好意地看着自己,之前替自己說話的兩個人,一個倒在地上好像昏迷了過去,另一個根本不在這裡。怎麼辦?怎麼辦?周媛媛心中慌亂如麻,如果讓這些畜生碰了自己,將來還怎麼面對他啊?
“啊~,你們不要過來~”
……
張小磊終於在混亂的人羣中看到了吳正東,沒錯,就是他,果真是他!張小磊心下琢磨,在這混亂之中,自己根本幫不上他的忙。而且看這架勢,這小子打架根本是一把好手,連我們幫裡的幾個牛逼人物都不如他。既然這樣,糟糕!張小磊突然意識到問題的關鍵所在,既然他在混戰中無法幫助吳正東,那麼只要幫他照顧好那個女孩就行了。可是,現在只有二良一個人在那裡,如果那幫兔崽子混帳起來,指不定會有什麼無法挽回的後果!
張小磊越想越害怕,腳步也不覺加快了許多。不一會兒,他衝到門口,聽到屋裡傳出的尖叫。他連忙把大門打開,不顧一切地衝了進去!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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