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的晚飯,吳正東幾人在艾露的宅子裡一起解決的。艾露是個天才少女,顯然不是廚房裡的那塊料,倒是冷若蓮表現出了非凡的動手能力,桌子上豐盛的酒菜幾乎是她主導下做出來的,嚴纖纖只是打了個下手。當丁臣東在拳皇遊戲裡死了兩百多回之後,飯菜總算是準備好了,老丁打心底裡鬆了一口氣。
話說這兩百多回死亡經歷裡,一大半是輸給了老闆吳正東。本來比身手,老丁自認比這個年輕的老闆差一點,所以連續被k.o了上百回之後,老丁心中歎服,感覺似乎也學到了一些東西。倒是後來,天才少女接手了以後,老丁悲哀地發現,自己依然是輸多贏少,這還讓不讓人活了?關鍵是天才少女鬼靈jīng怪,哪裡像看起來那般穩重老實?
於是一頓飯期間,大都是老丁在埋怨了。嚴纖纖在桌子底下踩了他很多次,仍然沒有勸住他,可見老丁怨氣有多大了。飯後,可憐的老丁又被艾露拉着繼續開戰,老丁苦着臉向吳正東求助,吳正東一個眼神丟過去,老丁的臉上更苦了。吳正東心中想着,老丁對不住了,你就忍着再被虐一會兒吧,哥們這會還得繼續攻堅,任重而道遠啊。於是嚴纖纖被請出了廚房,去看艾露和老丁的拳皇對戰了。
艾露依舊選的火辣少女,長長的兩塊布,遮住前邊和後邊,動作組合技使用出來,行雲流水,晃得老丁一陣眼暈。嚴纖纖一看,果不其然,自家老丁在艾總監面前只有招架的份,就算勉力撐上幾個回合,終究難免被k.o的命運。不過老丁的表現也越來越好,雖然只是多撐幾秒的差距,也是進步的表現。
隔着寬敞的明廳,吳正東不擔心自己和冷若蓮的悄悄話被其他幾人聽見。冷若蓮面sè柔和了一些。有條不紊地收拾着餐桌上的殘局。吳正東帶上清潔手套,大張旗鼓地要表現一番。誰知道也許是多年沒有伸手做家務的緣故,一不小心竟然摔了一個碗。諾大的動靜,竟然沒有引起客廳裡三人的注意。冷若蓮有些無語地道:“手套給我,你在旁邊看着。”
吳正東訕訕地笑了兩聲。將洗碗的任務交給了冷若蓮。冷若蓮側着頭。如雲的秀髮垂在一邊,安閒恬靜的感覺讓吳正東心中有種悸動。沒想到,在公司裡,掌握上億業務的大總監。竟然也有溫柔如水的一面。這一刻,吳正東真想爲了她而成立一個家。輕輕地,吳正東從後面擁住了冷若蓮,大總監的身子頓時一僵,旋即又放鬆下來道:“別鬧~”
吳正東示威xìng地挺了挺腰部。卻聽冷若蓮問道:“明天你有什麼安排?”吳正東依舊輕環着她的纖腰道:“明天自然先去安保公司那邊去看看,剩餘的時間回來陪你們。”
“那木屋公司這邊你不看了?我覺得木屋公司資產膨脹之快,是最值得你去關注的。你應該去看一看?”吳正東不回答她,轉而問道:“你對木屋公司的未來怎麼看?”
談起工作,冷若蓮的語氣冰冷了許多,帶着明顯的理xìng感覺:“具體我也說不清。不過木屋公司能在這次互聯網泡沫中突出重圍,將來的發展只會超出我們的預料。且不說搜索引擎目前已是全球第一,就是一些不起眼的周邊小應用,竟然也給木屋帶來不菲的收益。我剛接觸的時候。都有些難以相信。除了互聯網這一塊,木屋與華耀聯手的手機業務,有了一些初步的成效了。這方面,你在國內應該清楚。”
吳正東點點頭,表示自己清楚。冷若蓮接着道:“不過我有一些擔心。木屋公司主推的手機軟件平臺。將來是不是還要走商業化道路?”見吳正東點頭表示認同後,冷若蓮繼續分析道:“現在是完全開放的,將來商業化的道路不太好走啊!”冷若蓮的擔心不無道理,但是對此吳正東心中早有打算。當下跟冷若蓮簡述了一番,冷若蓮雖然仍是面有憂sè。總算釋懷了不少。隨後二人說起木屋公司搜索業務進軍華夏的話題,冷若蓮的意見倒是給了吳正東一個啓發。這讓他想起了前世古歌進軍華夏的一些逸聞,當下心中有了主意。
所以等到廚房裡收拾妥當的時候,二人還沒說完。繼而轉到冷若蓮的房間裡去了,吳正東一邊說着,一邊觀察着這屋裡的環境。看來小蓮蓮在這裡住的還挺習慣,風格簡直跟燕南的家裡一模一樣。不錯,就是這裡了,今晚就睡在這裡了,更可以嚐嚐那股冷豔綻放的滋味。吳正東說話,留下仍在琢磨的冷若蓮,一頭歪倒在牀上道:“你先慢慢琢磨,我眯一會先。”冷若蓮起初沒回過味來,等到想通了吳正東的打算之後,這才發現這傢伙死皮賴臉地躺在自己牀上,一定沒安好心。
“喂,我要去洗澡了,你要睡去自己房間睡。”吳正東一動不動,冷若蓮推了他兩下,撼不動,無奈,拿腳踹了兩下,還是無動於衷。只好離開自己房間,想去艾露那邊洗洗。誰知道這一出來,才發現三人早已不在客廳裡了。艾露正在自己的房間洗澡,而嚴纖纖和老丁佔據了一個客房,其他的幾個客房沒有衛生間。冷若蓮懊惱的很,輾轉一陣又回到自己的房間,看着牀上熟睡的某人,似乎應該沒關係吧?冷若蓮小心翼翼地問自己,躡手躡腳地抱着衣服走進了洗手間,狠狠地把門銷上了。吳正東睜開一隻眼睛,看着緊閉的小門,若有所得地笑了笑。
女人的洗澡就是慢,冷若蓮這一通忙活加上胡思亂想,足足花去了四十多分鐘的時間。某人帶着一肚子的促狹心思等到了花兒謝了,小門終於打開了,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冷若蓮咦的一聲,發現牀上已經沒有了某人的蹤影,而房門卻虛掩着。難道那傢伙出去了?冷若蓮很快肯定了自己的猜測,走到房門前惡狠狠地將門反鎖,心裡琢磨着道:“哼,讓你這個花心鬼,今晚先餓着吧……”
事實上,她也知道艾露和吳正東的關係。就算她不讓吳正東進她的房間,也餓不着他。不過冷若蓮就是這麼覺着,就算把他推到艾露的房間裡,只要不是遂了他的願,想上就上。就是自己的一種勝利!嘿。想到這裡,冷若蓮露出少有的一絲興奮,在自己的房間裡,優雅地把衣服脫了乾淨。站在衣櫃上的鏡子前,有些自憐地欣賞着自己的。
鏡子後面的某人透過縫隙看到這一幕,頓時血脈賁張,饒是白天剛剛偷吃過,見到冷美人這一幕。依然不能自已。於是他稀裡糊塗地刺溜了一聲,典型地餓狼遇到羊的饞勁兒。冷美人聽到了,條件反shè就轉過身去,凝神細聽,試圖再次撲捉那個怪聲的來源。卻不防猛地被人從身後抱起,扔到了牀上,然後那人就泰山壓頂地趴了上來。待到看清那人的面目時,冷若蓮才驚魂未定地罵了一句:“你混蛋……”
吳正東哪裡有功夫答她,只抓住那傲挺的貪婪地把玩着。掙扎無用。冷若蓮感覺到陣地還是失陷了,心裡暗歎一聲,默默地閉上了眼睛,讓心底的悄無聲息地上來,上來……
掰開緊密的雙腿。股間早已溼膩一片。吳正東腰身一挺,有些吃力,不過依然暢通無阻地進去了……兩戰之後,冷若蓮就算是久曠之身。也支撐不住了。這時候,艾露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了。毅然地加入了戰鬥。這一昏天黑地結束,已是半夜時分,看着二女沉沉睡去,吳正東心裡挾着快意,也要入睡。突然手機響起,本以爲是國內打過來的電話,仔細一看竟然是喬不思的電話。
電話裡,喬幫主的聲音有些低沉,又有些興奮。吳正東離開房間,去到陽臺上和幫主認真地攀談起來。海邊的夜sè異常漆黑,正如老喬此刻的心情。三年前,萍果董事會將他召回,挽救了瀕臨困境的萍果公司。如今萍果已經走出困境,並展示了良好的發展前景,老喬卻又多方得知董事會再次有過河拆橋的打算。這事換作是誰,都會鬱悶。這一鬱悶,老喬的身體頓時有了差池。最近一次體檢,竟然有三四項指標異常。醫生得不出什麼有用的結論,但是仍然鄭重提醒老喬要注意休息、注意保養。
董事會不知從哪裡得到了這個消息,於是勸退老喬的理由又多了一條。喬幫主本來以爲自己這個代理ceo很快就能轉正,沒想到卻迎來這樣的下場,他寒心了。不過寒心歸寒心,對於萍果這個品牌,他還是有着割捨不掉的感情。但是身邊能夠給自己提供幫助的人寥寥無幾,董事會裡能替老喬說話的人太少了。萬般無奈之下,老喬才想到了吳正東這個名義上的股東。
前面說過木屋公司收購了萍果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當時雖然附加了很多條件,但是在董事會裡,木屋公司依然有着不小的話語權。如今老喬既然求到門上了,吳正東更沒有見死不救的道理。況且董事會的那幫鳥人,目光實在短淺,老喬的實力還沒發揮出來,就想着抽梯子,太***不是人了。董事會在第二天就有一個會議,吳正東跟老喬越好之後,再三安慰了他一番,這才收起了電話。
出現在萍果公司董事會會議室時,已是上午十點鐘了。不是吳正東起得遲,而是二女折騰的太累,都賴牀了。這次吳正東和艾露聯袂而至,董事會數十位成員一番驚訝,不過看到艾露手上拿出的股權證明,衆人只得閉上了嘴巴。會議議程繼續進行,對於接下來的幾個內容,老喬早有交代,吳正東和艾露只是洗耳恭聽,沒有發表什麼意見。漸漸地,衆成員心裡不免對他起了輕視之心。
不過當董事會提出最後一個議題時,吳正東第一個跳出來反對。接着席間一個頭發有些發白的白人老頭冷哼着道:“喬不思只是不擔任ceo一職,董事會對他這幾年的工作給予了充分的肯定,在股權激勵上做出了適當的表示。我們這並不是過河拆橋!”吳正東瞟了他一眼,知道此人在資料上叫阿本德羅特,佔有萍果公司百分之十五的股份,着實算得上大股東之一了。
“阿本德羅特,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衆人的目光齊聚吳正東,卻聽他淡淡地提出了這個賭約。阿本德羅特眼高於頂,不屑地道:“就憑你?拿什麼跟我賭?”艾露從包袱裡再次掏出一疊文件,這是木屋公司的權屬證明。
“這是木屋公司百分之五十二的股權證明,不知你覺得夠不夠分量呢?”
當下有人暗自唏噓,木屋公司當前勢頭正勁,其市值比萍果公司不相上下,絕對是後起之秀中的佼佼者。原來這個黃皮膚小子居然是木屋公司的高層,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有人暗自讚歎,有人暗自咂舌了。阿本德羅特就是暗自咂舌的人,他本來以爲自己的資產穩勝那黃皮膚小子,沒想到對方拿出來這份證明纔是真章,在萍果公司的那點股權,根本就是小打小鬧嘛。
“吳先生,我們現在是討論下一任ceo的人選問題,請你不要思維太發散。”阿本德羅特硬着頭皮道。他想把衆人的注意力吸引到這最後一個議題上,儘快敲定這件事。畢竟前期他做了不少工作,這次他提名的ceo跟他關係匪淺,董事會各方面都打點到了,就等着今天拍板了。吳正東的突然出現,本來並沒有引起他的重視。可是當對方的身價超出他的預料時,事態就變得有些不受控制了。
“我還是那句話,這個提案我不同意。對於喬不思,我有很大的信心。如果在座的哪一位股東對他領導下的萍果公司前景不太樂觀,大可以將股份轉賣給我,我出百分之二十的溢價購買。”吳正東冷冷地拋出這麼一席話,顯示出他對喬不思的強大信心。當下衆人沉默,不過也有不信邪的,是一個年輕的傢伙。吳正東瞄了一眼,知道此人叫湯姆斯,擁有百分之八的股權。
湯姆斯是經歷了三年前萍果公司危機的元老了,當年的險境他記憶猶新。而同時他對微軟也保持着關注,就在不久前,微軟公司市值達到罕見的六千多億美金,着實讓他後悔不迭。他這次之所以強烈支持換人,是由於喬不思的諸多決定讓他覺得不利於萍果公司市值的快速增長。作爲投資者,他追求的是短平快,然而當年他一頭栽到這個坑裡,差點爬不起來。眼下萍果公司剛剛有了好的局面,不可否認,喬不思的功勞不小。但是此人善於走厚積薄發的路線,眼下剛有好轉,他又提出了一系列長遠發展規劃。這些長遠的東西,湯姆斯當然不關心,所以就站到了阿本德羅特的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