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正東關於劉菲菲接戲的驚人之語,多少讓在座的衆女耳目一新。雖然這番有些霸氣的言論之中沒有涉及到過多的專業內容,但是其中蘊含的新穎的觀點卻讓大家頗爲震動。按照吳正東的建議,劉菲菲拒絕了手頭現有的幾個角sè,即便其中有個別角sè她曾經意動過。
唐笑笑這個剛出道的經紀人完全不是這般想法,她在潛意識裡就把劉菲菲當成一個小花小草來培養。巨星之路在她看來,就像是夢想一般。而想要實現夢想,當然要一步一步踏實的努力,直到量變引起質變,達到成功的美滿境界。所以唐笑笑原本的意識裡,是準備無論如何讓劉菲菲先接個角sè,就當是新人積累經驗也好。
可是聽了吳正東的一番歪理邪說,大家竟然紛紛點頭。吳正東說,娛樂圈的事情不是靠一點一滴的努力積累起來。新人想要出名,無疑需要強力的資金背景和有力的運作策劃。眼下華耀集團作爲劉菲菲的後臺,自然不疑缺少運作的資金。但是踏入影視圈,這出演的劇本和角sè是相當重要的。很多女星就是因爲看不到出頭之rì,最終選擇冒冒失失地出演一個不合自身特sè的角sè,從此就只能徘徊在三流演員之列……
這一番振聾發聵的講演,讓大家對他的崇拜更加濃烈了,彷彿已經把吳正東的這種先見卓識看成想當然的存在。可是唯一歐佩佩這個聰慧的御姐,暗自留了心思。對吳正東的身世、成長以及閱歷產生了諸多的疑點。只是疑惑歸疑惑,歐佩佩當然沒有對吳正東不利的想法。
所以當晚吳正東死皮賴臉地鑽進她的屋裡時,悉悉索索之後,一番纏綿悱惻之餘。歐佩佩終於在牀上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喂,有時候,我真的想不明白,你這個十七歲的腦袋裡怎麼裝了這麼多道道?”
吳正東肆意地揉捏着撐爆手掌的rǔ肌,有些心不在焉地應道:“嗯哼?”
歐佩佩白皙的大腿跨過小正東,放在吳正東的腹肌之上,頗爲較真地繼續道:“你看你,生意做得這麼好。在商界裡絕對算得上是天才了。身手也不錯,就連韓門這樣的超級豪門都奈何不了你。聽珊珊和瑞瑞說,你的學習成績也保持的不錯,居然還能拿到年級第一名。在公司裡。就連技術狂人老王都誇你在通信技術方面的前瞻xìng相當牛。而剛剛,你居然能給唐笑笑把娛樂圈的那些道道說得簡潔明瞭。我可是聽說,人家笑笑爲了做好這個經紀人,平時沒少費功夫學習。結果到頭來,被你的一番打擊。將人家的努力全都無視掉了。”
吳正東放開掌中的rǔ肉,轉移到豐滿的翹臀之下,在佩佩的嬌呼聲中啪啪地拍了兩下道:“怎麼着,聽你的意思。到底是覺得我是怪胎,還是替笑笑打包不平啊?”
歐佩佩秀眉微蹙。似有撒嬌的嬌嗔,忽又覺得自己年齡終歸比他大。這樣撒嬌似乎不太合適,於是只好佯裝怒道:“不要鬧了,我可是認真的,我總覺得你有些奇怪,不像是我們正常人。”
吳正東哈哈一笑道:“是啊,天才當然不是正常人了。佩佩姐你這是嫉妒我了~”
看着吳正東全然沒有正面解釋的意思,歐佩佩媚意立刻上臉,握住腿側的小正東,輕緩地上下輕撫,紅脣卻在吳正東耳邊呵氣如蘭地道:“今天你要是好好解答我的疑問呢,說不定等一下我會獎勵你,做一些你一直想要做的事情哦~”
在這巨大的誘惑面前,吳正東當然是當仁不讓地招了。只見他一臉正氣,心中卻暗爽之極地咳了一聲道:“當然了,不可否認,我是有些天才的基因的。比如說,我對內家拳的造詣早已超出常人理解的範圍,這一點都快趕上我師傅唐老頭了。可是你也該知道,人對萬事萬物的理解,萬一到了極致,那就是一通百通的境界。剛剛你列舉的那些特長,其實除了身手這一項之外,其他幾項能夠單獨辦到的人絕對不在少數。比如說這年級第一,全國各地不知道有多少這樣的學習高手。我之所以能夠集衆長爲一身,歸根結底還是因爲我突然在某一方面開竅了,從而引起了全局開花的盛況。”
“真的,就這麼簡單?”歐佩佩停止了柔荑上的動作,疑惑地道。
“當然是了!難不成你真的以爲我是怪胎?”吳正東語氣一轉又道:“不過你剛纔所說的特長之中還漏了一項。”
歐佩佩不疑有他,認真思考片刻後,驚呼道:“對了,我還聽說你在小學的時候就出版過幾本小說,江如雲說那些小說的稿費就是你的第一桶金!”
可惜吳正東繃着臉,果斷地搖了搖頭,歐佩佩有些喪氣地拍了拍吳正東的胸脯道:“那到底是什麼,不要再賣關子了!”
吳正東嘿嘿一聲,一個熊抱,將一絲不着的歐佩佩壓在身下,灼熱的堅挺躍躍yù試地頂着下面的三角地帶,歐佩佩霞飛雙頰,當即明白了吳正東的意有所指。
“嘿嘿,現在是不是該輪到你兌現剛纔的獎勵了?”
歐佩佩置身身來,媚眼橫拋,然後理順垂落的秀髮,俯下身來,將那灼熱的堅挺緩緩吞沒,接着傳來吳正東一聲發自肺腑的爽叫~
當吳正東從歐佩佩的房裡偷偷溜出來時,身上只穿着一條。本來這在平時也沒什麼,席文燕等幾個傭人根本不會來到二樓。可是他忘記了鳶鳶此時正在月湖居做客,來到自己裝病的房前,正趕上從裡面出來的鳶鳶。吳正東躲無可躲之下,只好雙手擋着下身的不雅,故作鎮靜地打招呼道:“鳶鳶。你怎麼出來了?”
鳶鳶一看吳正東的出糗的樣子,哪裡還不明白狀況。當即讓開身形道:“你先趕快進去,不要着涼了~”其實吳正東哪裡會着涼,這當然是鳶鳶急智之下的話語。吳正東立刻鑽進房間。到自己的牀上躺好,用牀單將自己包了個延時,這才聽着鳶鳶一直站在門口沒走,乾咳了兩聲道:“鳶鳶,你怎麼還不去睡覺?”
鳶鳶聽着,卻轉身走進房來,然後反身關上房門,亦步亦趨地來到吳正東的牀前。那小心的姿態看得吳正東心中的發毛。心想:這小妮子該不會是想把自己就地正法吧?否則,這深更半夜的還能有什麼事情?真所謂yín者見yín,古人所言不虛也。
鳶鳶小心翼翼地走到吳正東牀前,在凳子上坐下。微低着頭,齊耳的短髮紛紛垂落,露出嬌嫩白皙的脖頸。從睡衣的領口內,依稀可見少女椒rǔ的弧形,看得大戰之後的吳正東依然有些獸血沸騰。驀地。鳶鳶忽然擡起頭來道:
“正東,我爸是道上的人,我媽是被他包養的女人,你說我是不是特沒臉見人?”
吳正東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有些支支吾吾道:“鳶鳶,你爲什麼會覺得沒臉見人?父母生你養你。這事情由不得你來選擇。就算你爸的身份特別了一些,你媽的名分難聽了一些。這也不影響你的可愛啊!”
“不,正東,我不這麼想。學校裡的同學們都在暗地裡這麼議論我,我雖然表面上和她們打哈哈,實際上我早就知道了。我知道自己有個黑社會的爸爸,肯定也不會被人當好女孩看待。所以我一直都很叛逆,很難管。”說到這裡,鳶鳶又有些悽然一笑道:“當然要不是因爲這點叛逆,我也不會遇上你,認識你!”
“鳶鳶,我覺得你是個好女孩,可是你究竟想說什麼呢?”迷糊的吳正東有些着急了,平時挺聰明的一人,怎麼這個時候卻想不通鳶鳶是怎麼了呢?難道說那牀上運動做多了,會降低人的智商?就在吳正東胡思亂想的當口,鳶鳶擡起頭來,俏臉上掛着兩道淚痕,有些哽咽着道:“這幾天,在你的家裡,跟幾位姐姐相處,我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裡,喜歡她們每一個人。可是打心底,我總覺得自己有些下賤,不是好人家的女孩,跟她們比,我總有些自卑。”
吳正東黯然一嘆,現在果然不是十年以後的那個年代,什麼事情都可以拿到網上來炫耀。至於有個黑社會的老爸,雖然不能拿來明目張膽地炫耀,但是擁有跑車、名包卻是愛美女人的炫耀資本。也正因爲這些抑制不住的炫耀,爲華夏的反腐事業填上了濃妝重抹的幾筆。可是眼下的社會裡,有着同樣條件的蘭鳶鳶心裡卻充滿了自卑,感覺自己的身份被打上了難以擡頭挺胸的某種烙印,這卻是又走向了另外一個極端。
“鳶鳶,我來問,你來答。”
鳶鳶淚眼朦朧地看着吳正東,茫然地點了點頭。
“從小到大,你有沒有仗着老爸的背景,欺負同學、打壓同伴,並以此爲樂呢?”
鳶鳶搖了搖頭。
“幫會裡的小太妹,如果沒有你爸爸的制約,你願意和她們一起同流合污嗎?”
“我不願意!”鳶鳶哭着道。
“那最後一個問題,那天晚上,當你爸爸被人拿槍指着後腦勺,你是否揪心他的安危,怕他被人打死?”
鳶鳶狂點頭道:“我害怕,我非常害怕。雖然我不喜歡他的身份,可他畢竟是我的爸爸。我怎麼能忍心眼睜睜地看着他被人打死?”
吳正東伸出手來,輕拭去青chūn俏臉上的淚珠,鄭重地道:“那我們的鳶鳶就是個真真正正的好女孩!徹頭徹尾的好女孩!”
“真的?”
“真的,擦乾眼淚,不哭,繼續做你的好女孩!如果你喜歡這裡,就多呆些rì子好了,在燕南這個地盤裡,你的安全我還是可以保證滴!”吳正東邊撫慰這個鑽牛角尖的女孩,邊霸氣十足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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