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芳菲回到房間,只差沒砸東西了!
她本以爲今天可以狠狠教訓丁荼蘼,卻沒有想到自己一再受辱!她在學校被打,父親不心疼不說,還狠狠給她一個耳光!爸爸現在太偏心了,一心幫丁荼蘼。
此時房門推開,康佳儀進來,看女兒腫着臉,撕扯着枕頭在發泄。
“你就這點出息!”康佳儀既心疼又恨女兒蠢,再一次着了丁荼蘼的道。
“媽,你不知道今天,丁荼蘼和那個高以淑在所有同學老師面前數落我,高以淑當衆打了我兩個耳光。老師不僅沒追究她,而幫着她們教訓我。”想想就恨的慌,心裡越是恨臉上越猙獰,臉上越猙獰,抽動肌肉臉就更痛的厲害。
“所以我說你傻,你怎麼自己跑去告狀,你身邊不是有那麼多同學嗎?把柄送到人家手上,她不拿捏你拿捏誰!”康佳儀一臉恨鐵不成鋼。
“當時我太心急了,而且沒想那麼多。”她現在也後悔的很,不少同學看她眼神都不一樣了。
不過她回班上表現出懊悔,一臉無辜的說自己真的擔心姐姐纔去找老師勸架,再加上她被打了兩耳光,平時高以淑和丁荼蘼惡名在外,大家沒有多想又立即同情起她。
“你忍着一點。”康佳儀叮囑女兒,“現在顏如玉剛死,你爸爸被對她正內疚呢,對丁荼蘼自然感情深些!等過了這段時間,丁荼蘼的日子不會這麼好過。”
不僅不好過,她要讓她徹底從這個家消失。
從丁芳菲房間出來,她回到房裡,看丁遠業已經躺牀上正看着報紙。
“遠業,還在生氣?”康佳儀躺到丈夫身旁,“我問過芳菲了,那就是誤會。再說你沒聽見啊,芳菲已經跟荼蘼道歉了。”
“芳菲對荼蘼怎麼就有這麼多誤會?之前在家裡就算了,現在還鬧到學校去。”丁遠業越想越氣,報紙一放,“你是怎麼教女兒的,她小小年紀心腸怎麼就這樣壞?”
“她哪裡是心腸壞?之前大家對荼蘼都有誤解,芳菲多少也有一些,所以纔會偏聽別人說的。再說,我說句心裡話,荼蘼也有不妥的。妹妹是有錯,也不能讓外人把她打成這樣。”想着女兒腫着的一張臉,康佳儀心裡就恨。
丁遠業一聽不樂意,正要說道,誰知道康佳儀按住丈夫,手放在他的脣上:“我知道你覺得對荼蘼有很多虧欠,我何嘗不是呢?芳菲也是擔心姐姐,必竟荼蘼性子是叛逆了些。”
“總之我不希望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丁遠業看妻子眼眸如水,而看康佳儀的確有幾分姿色,加上她保養得當,在牀上對他總是耐心伺候。她手指一放他脣上,女人的香氣襲來,他心猿意馬,聲音也就軟了。
“我知道,我也不希望,我已經狠狠說了芳菲。可是對荼蘼,我們也不能一直這樣偏着。你沒看到剛纔她把芳菲數落的,我覺得她是恨上芳菲了。本來就是誤會,要是咱們一直偏着,只會讓她更加偏激,這樣是害了她,你說呢?”康佳儀說着,指尖從他的脣上往下滑,留在鎖骨上,笑的那一個嫵媚。
丁遠業也是很久沒有跟康佳儀有夫妻生活了,頓時心一蕩:“你說的也不是沒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