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涵忘情的親吻着,不斷追逐着他柔軟滑動的舌頭,脣齒之間水聲嘖嘖,讓他覺得這真是太美好了。他一隻手固定着韓棋的後腦勺忘乎所以的親吻,另一隻手卻在他的胸前撫壟弄摩挲,在紅豔的突起上用力碾壓,全身的血液都向下身涌去,那個剛剛發泄過的地方再次充血怒漲。
(中間省略N個字,
第二天一早醒來,周銘涵覺得下壟身似乎被什麼柔軟的東西包裹着,舒服的他一睜眼就又眯了起來。然後,昨晚的記憶紛至沓來,頓時一個激靈。
糟了,昨天晚上太激動一個不小心就把韓棋給辦了,還辦了不止一次!周銘涵頓時冷汗涔涔,韓棋肯定不會饒了他的。
然後身體一動,就發現自己下壟身還被對方包裹着,周銘涵頓時又冷汗了。他昨晚似乎是從前面進去的,他記得剛知道韓棋是雙性人時特意去問了劉醫生這種狀況,據說一般這種人兩套生壟殖系統都不會發育完全。那……他昨晚把韓棋那樣了,他會不會有事?
這麼一想頓時早晨剛有的反應也萎了,忙小心的拔了出來,頓時一股熱液灑在了他的大腿根處。韓棋皺着眉很不舒服的哼了一聲,饒是周銘涵臉皮再厚也不由的紅了臉。
再一看韓棋身上一片紅紅紫紫,就連指尖都是紫的,頓時一陣心疼和後悔。再看他臉色通紅,周銘涵這才發現懷裡人異於往常的體溫,慌忙下牀幫他蓋好薄被。然後披着件睡衣走到陽臺上低聲給劉醫生打電話。
於是這天周氏不僅總經理特助沒去上班,總經理也消失了。
韓棋醒來時有些頭疼,天灰濛濛的看起來像是早晨五點多種的樣子,他無力的動了動身體頓時渾身一震痠痛。昨晚的記憶霎時回籠,一點點變得清晰無比。
韓棋頓時臉都扭曲了,恨不得找個縫鑽進去。做了?他居然和周銘涵做了?還是他自己同意的!早知道就不喝那麼多酒了!
韓棋無比的後悔和惱恨,雖然那個時候他很迷糊不太明白周銘涵在說什麼,可他確實“嗯”了一聲。而且他竟然在他手裡高壟潮了一次又一次,最後竟然還哭着叫了“老公”?
韓棋羞恥的扯過薄被將自己連頭帶腳一起裹了進去,恨不得立刻死了算了。
周銘涵一進來就看見牀上的人裹着被子縮成一團抖啊抖,還以爲他是出了什麼事,頓時嚇得放下粥碗就跑過去把那一團抱住,然後一邊輕扯薄被一邊擔心的問:“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韓棋剛被他抱住時身體就僵住了,周銘涵更擔心了,扯被子的手也愈加用力。韓棋卻死死地拉着被角,他現在一點也不想看見周銘涵。
周銘涵見拉不開,乾脆一個用力就把被子拽了起來。韓棋一暴露出來頓時有些驚慌,再一擡頭看見周銘涵臉色又變得爆紅。
周銘涵立刻把手覆在他額頭上,說:“怎麼臉這麼紅,又發燒了?是不是空調溫度太低又受涼了。”
韓棋惱怒的推開他,想叫他出去,可剛一開口嗓子就如同被刀割過一般的疼,發出的聲音也沙啞無比。
周銘涵忙放開他疾步走出去,不一會兒又端了一個碗進來,扶着他邊喂邊說:“來,喝點冰糖雪梨汁,潤潤喉嚨。”
韓棋低下頭喝了幾口,再擡起頭反而不好意思叫他出去了。昨天晚上的事在他看來就是兩個人酒後亂壟性了,怪不到誰的頭上,唯一可恨的就是無論他怎麼喊停這傢伙都不聽。想到這又是一陣氣惱,又有些尷尬。
事實上週銘涵確實喝多了,也確實是酒壯人膽一時衝動,但真沒到酒後亂壟性的地步,剛開始的時候他可清醒的很。
周銘涵起來後就幫韓棋清理了身體,又讓劉醫生來開了藥吊了瓶水。此時他正穿着周銘涵故意幫他買的小熊睡衣(呃?),微開的領口露出胸前一片青紫,從周銘涵的角度甚至能看見那個紅腫的突起。周銘涵又是一陣內疚,連人帶被一起抱進了懷裡,低聲道:“對不起,我昨天太沖動了,我……”
他越說韓棋越難堪,滿臉通紅的低喝:“別說了!”
周銘涵:“……”
韓棋抿了抿脣,又說:“以後都不許這樣了。”
周銘涵不由想起自己昨天的行爲,心虛了,但還是覺得得爭取自己正當的權益,於是小聲說:“難道要柏拉圖一輩子?”
韓棋一聽立刻恨恨的的說:“我有陰影了!”
“呃!”周銘涵不由自主朝他兩腿之間看去,昨晚不是挺精神的,怎麼會有陰影了?
韓棋一見他的視線頓時氣得臉都能滴血了,但又不能說這陰影其實就是昨天周銘涵做的太狠了,他受不了了。於是眉毛一豎,朝他瞪了一眼,頤指氣使的說:“我餓了。”
周銘涵立刻喜笑顏開的跑去把粥端了過來,拿勺子攪了攪,舀起一勺遞到他嘴邊說:“來,慢點吃。”
韓棋愣了愣,然後彆扭的說:“我自己來。”
“不行,你發燒沒力氣,我來。”周銘涵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韓棋跟他瞪了半天眼,最終敗下陣來,老老實實的張開了嘴。等他再張嘴想吃第二勺的時,周銘涵卻把勺子在他面前晃了一圈,直接送自己嘴裡了。
韓棋的視線隨着勺子的移動一直落在他嘴上,然後怒了,他都快餓死了這傢伙還和他搶吃的。周銘涵吃了一口後笑眯眯的說:“我也餓了。”
韓棋繼續瞪他,他才又舀了一勺遞過來,韓棋滿意的低下頭吃了,然後下一勺又落進了周銘涵的嘴裡。一碗吃完了,韓棋還是餓的。收到他的怨念後周銘涵站起來撲棱了兩下他翹起的頭髮,笑呵呵說:“別擔心,有一鍋呢。”
然後韓棋就一臉期待的目送着他出去,那表情,活脫脫一個等待餵食的小動物。
韓棋吃完飯才知道現在不是早上五點多,而是晚上七點多了,好在醫院的工作周銘涵幫他請假了。但白天睡多了的韓同學晚上睡不着了,尤其是渾身又酸又痛,胸前的兩點碰到衣服都疼,下壟身就不說了,動都不敢動。再一轉頭,看看周銘涵睡的正香的那張臉,真是恨不得撕了它。
想到這他一臉怨念的轉回頭,繼續數他的羔羊們。
這次高強度的愛情動作遊戲直接讓韓棋在牀上躺了兩天,第三天韓翠翠打電話來約他去逛街。雖然渾身都不舒服韓棋還是硬着頭皮去了。
去的時候他穿着長衣長褲,周銘涵皺着眉說:“你不熱啊,穿這麼多。”
韓棋幽怨的瞪了他一眼,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是想把手套都帶上,看看手上那淡淡的淤青吧,他真不好意思出門。
周銘涵也不好意思的咳了一聲,又說:“算了,乾脆別出去了。”
韓棋斜他一眼,道:“嗯,也行,我自己去,你就別送了。”
呃?自從那天后韓棋時不時都要刺他兩句,可見對那件事有多怨念了,他現在是一點豆腐都吃不到啊!
於是連忙將功補過,笑道:“那怎麼行?我送你,擠公交多熱?我看你們也別去逛什麼街了,去輝亞吧,那裡有空調。”
“本來就是去那。”韓棋聽了嘟囔一聲,率先出門,周銘涵連忙狗腿的跟了上去。
到了輝亞的地下停車場,周銘涵幫他理了理衣領,見痕跡都被蓋住了才滿意的點點頭說:“去吧,別逛時間太長,回來時給我打個電話,我來接……”
韓棋不耐的下車“砰”的一下甩上車門,周銘涵鬱悶的摸了摸鼻子,想着就在這等他好了,然後旁邊的車門就開了,韓棋擡了擡下巴,道:“下來。”
周銘涵雖然奇怪,但仍是老老實實的下了車。
然後韓棋轉身就走,周銘涵見了趕緊跟上。進了一家咖啡屋就見一個身穿白色T恤,青春靚麗的女生朝韓棋招手,從葉謹給的資料來看這就是韓棋的姐姐了。周銘涵趕緊把眼睛飄向別處,思量着要不要找個位置坐下,假裝和韓棋不認識。
結果韓棋一回頭又把他拖了過去,然後面色平淡的對他說:“這是我姐姐韓翠翠。”
接着又語氣淡淡的對韓翠翠說:“這是周銘涵,我跟你說過的那個人。”
周銘涵愣住了,不明白現在是什麼情況。“我跟你說過的那個人”是什麼意思?他心中暗暗開始狂喜。連忙朝韓翠翠伸出手說:“你好。”
韓翠翠則是笑容全僵在臉上了,僵硬的伸出手說:你、你好。”
然後一臉疑惑的看向韓棋,韓棋咳嗽了一聲,說:“就是你想的那樣。”
韓翠翠連忙一把拉過他,僵笑着對周銘涵說:“周先生,我和我弟弟有些話要說,先失陪一下。”
周銘涵表面上風輕雲淡的點了點頭,實際上心裡緊張的要死。他從沒想過自己會對一個小姑娘緊張,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韓翠翠把韓棋拉到一邊,低聲問:“他就是你喜歡的那個人?”
“嗯。”韓棋彆扭的點了點頭。
“這……他是周氏的總經理吧?”韓翠翠肯定的問。
“你認識?”韓棋驚訝了。
韓翠翠不由翻了個白眼,說:“拜託,前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的,就算沒見過真人也聽過名字吧。”
轉而又說:“你怎麼喜歡他啊?這種人跟我們的生活那是一個天一個地啊,想想都不現實啊?”
“呃!”韓棋鬱悶的想,我能說我都徹底跟他在一起了嗎?
“而且我聽說他有未婚妻呀?你不會……”說到這她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韓棋一巴掌拍她腦袋上,翻了個白眼道:“亂想什麼呢?我是確定了他跟趙小姐沒關係才同意的。”
“哦哦,還好還好。”韓翠翠鬆了口氣,接着又皺起眉頭:“那也不行啊,誰知道他是不是玩玩就算了?有錢人就愛這樣,我跟你說小說裡都是歪歪出來的,哪兒那麼美好?”
“他應該是認真的!”韓棋蹙着眉說,“再說我不是都見過他爺爺了嗎?”
“是哦,我都忘了這點了。那你把他帶來幹嘛啊?我讓你來陪我買東西的,他在我還怎麼買啊?”
“呃。”韓棋語塞了,他能說他就是下車時看他表情太可憐,一個衝動就把他拉來了嗎?
“這……就是和你介紹一下,讓你們見個面,再說他以後就是你弟妹了。”韓棋尷尬的說。
韓翠翠一臉懷疑道:“弟妹?”然後上下打量他一下說:“弟夫吧?”
韓棋臉黑了,韓翠翠說:“算了,我也不逛了,一起吃個飯回去吧。”
“怎麼又不逛了?”韓棋奇怪的問。
“老孃要買內衣,一個大男人跟着我怎麼買啊?”韓翠翠忍無可忍了。
韓棋黑線了,感情我就不是男的了?韓翠翠看出了他的想法,忙笑嘻嘻的說:“咱倆從小睡一張牀,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這……還真是的。韓棋無奈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