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悍妻
“公主,”就在玉小小努力想詞的時候,顧星朗喊着玉小小,輕輕搖了搖頭,疼媳婦,不代表顧三少就不孝順長輩了。
“走吧,”老爺子起身大步往正廳外走去,他的老妻不待見小孫媳婦,不過公主看着不像是個會吃虧的人,這下子老爺子能放心走了。
玉小小跟在了老爺子的身後,小聲說:“爺爺,奶奶生氣了。”
老爺子回頭看看還坐在椅子上的老夫人,邊往外走邊跟玉小小說:“你不生氣?”
玉小小很茫然,反問老爺子說:“我爲什麼要生氣?”
老爺子壓低了聲音道:“公主,你會跟祖母動手嗎?”
玉小小嚇了一跳,她保護人類還來不及呢,她怎麼會揍自己的奶奶呢?“不會,”玉小小衝老爺子搖頭,臉是面癱着,但目光很困惑,說:“不是說孝爲大嗎?你們這裡還能打老人的?”
老爺子忙說:“當然不能打。”
玉小小這下子放心了,這個世界不禽獸。
老爺子跟玉小小並肩往外走着,說:“你祖母年紀大了,有時候說話不中聽,公主你不要在意,就當照顧老人家吧。”
玉小小想了想,沒覺得老太太有說話不中聽的時候,就跟老爺子說:“爺爺放心吧,奶奶人很好的。”
老爺子相信這一定不是玉小小的真心話。
玉小小想想又跟老爺子保證道:“奶奶就是以後要揍我,我也會站着讓她揍滴。”
老爺子忙道:“這個可不成。”
“沒關係,”玉小小拍拍自己的小胸脯,說:“反正她也打不疼我。”
老爺子……,這個是實話,老爺子相信。
老爺子和玉小小說着話就出去了,老夫人還坐在正廳裡呢,看着顧星朗的目光如刀一樣,道:“這是要把我這個老太婆氣死啊!”
顧星朗衝老夫人一躬身,說:“祖母,公主她一定不是故意的。”
老夫人冷笑了起來,道:“公主是高高在上啊,連我這個老太婆的孃家姓氏,她都不屑於知曉。”
“祖母……”
“皇家公主,不知百家姓?”老夫人不等顧星朗說話,就又問顧星朗道。
這個,顧星朗還真覺得,弄不好他媳婦真沒讀過百家姓。
看顧星朗低頭不語了,老夫人覺得自己把這個小孫兒逼得無話可說了,老夫人頓時更加生氣了。在老人家看來,事情再錯,也不可能是顧星朗的錯,這是玉小小跋扈無理啊。想到孫兒要跟玉小小這麼一個飛揚跋扈,不知禮數的公主過一輩子,老夫人就爲顧星朗揪心。
顧星諾嘆了一口氣,婦人的心思,他永遠也弄不明白,公主救了他們顧家人的命,他祖母爲何就是不喜公主呢?“走吧,”顧大少跟還站着的顧星言道。
一家人這才一起往外走。
顧星言上了馬,坐在馬上跟玉小小說:“公主,那我就在望鄉關等你和星朗了。”
“好,”玉小小點頭說:“二哥,我們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
顧星言放聲哈哈一笑,打馬揚鞭往街北走了。
顧星諾跟老夫人說:“祖母,我去送送他們。”
老夫人點一下頭,離別真正發生了,老夫人心裡難過了起來,看着老爺子顫聲道:“你要保重。”沙場之上刀槍無眼,誰知道這一次離別之後,理應跟自己白首的人還會不會平安歸來呢?
老爺子衝老婦人一揮手,道:“你也保重。”
“出發!”
隨着家將的一聲令下,遠行的隊伍離開了顧府,往城北而去。
玉小小將手搭在了顧星朗的肩膀上,小聲說:“別難過,我們和爺爺二哥他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的。”
顧星朗看着祖父和二哥遠去的方向,握住了玉小小的手。
顧星諾一路將老爺子和顧星言送出了奉京的北城,有禮部和兵部的官員奉旨出城,送顧家的祖孫倆離京,還有戶部的官員帶人押着不少的糧草,以及賢宗連夜撥下的白銀等在城外,要將這些都交付給顧家祖孫。
趁着老爺子跟官員們說話的機會,顧星諾跟顧星言小聲道:“永生寺的事你也知道了,到了鄉關之後,要小心永生寺。”
顧星言說:“我明白。”
“我的傷好一點之後,我就會去鄉關,”顧星諾說:“在我去之前,不管發生了何事,你都不要輕舉妄動。”
顧星言認真道:“哥,萬一有敵兵來犯呢?”
“那你就一定要說服祖父,固守城池,閉關不出,”顧星諾囑咐兄弟道:“記住我的話,不管發生何事,你都要忍住,我們現在求一個穩字。”
“行,”顧星言說:“這事大哥你說算了,我就在鄉關等你和星朗還有公主。”
“要小心。”
“哎呀,”顧二少被自家大哥弄得笑了起來,說:“大哥,我又不是第一次去鄉關了,你這麼緊張做什麼?我不是不知好歹,不分輕重的人,放心吧,這一次我就是忍成鱉精,我都認了。”
“臭小子!”顧二少一句鱉精,把大少給說笑了,給了二少一巴掌後,顧大少手指着顧二少說:“這種葷話,你日後給我少說。”
“不說不說,”顧星言笑道:“大哥你笑了就行,你看你們這一天天沉着個臉的,這天又沒塌,活人還能讓尿憋死嗎?兵來將擋,怕什麼呀?”
顧星諾看着顧星言臉上的笑容,他羨慕老二的不知情,“總之要小心,”顧大少再三地囑咐兄弟道。
衆人站在北城外,飲罷了送別酒後,看着老爺子,顧二少一行人打馬遠去。
“顧大少爺,”一個禁軍將軍在顧星諾要回城的時候,走到了顧星諾坐着的馬車前,小聲道:“聖上命你送行之後就去宮中見他。”
顧星諾領了旨,跟着這個禁軍將軍進城往帝宮走了。
衆官員看看顧大少馬車行走的方向,有人搖頭一嘆,現在趙家落敗,顧家的風頭卻是越來越盛了。
顧星朗和玉小小這時坐在了澄觀國師的牀榻前,顧三少問澄觀國師道:“國師,你爲何要封我的五官之感,現在可以跟我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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