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夫人吩咐的,若有什麼疑問,請留劉姨娘去問夫人!”護衛一點面子都不給劉氏,冷冷地道。
“我們又沒有去過夫人屋裡,夫人丟了東西,關我們什麼事?”小蓮生氣地道。
“哼,”護衛盯着小蓮,冷冷地道:“你敢說你今日沒有去過府裡?”
小蓮道:“我是去過,但是我只去了三公子的屋裡,並未到夫人屋中去。”
“如果不是你偷的,你這麼緊張做什麼?搜一下,又不會傷着你。”護衛哼道。
徽娘知道這是欲加之罪,是針對她們來的,不管她們偷還是沒偷,最終都會搜出夫人的耳環來。
她對小蓮打了個眼色,示意小蓮走,但是,小蓮卻誤會了她的意思,以爲讓她退開任侍衛搜。
於是,她走到一邊,憤憤地道:“好,你們儘管搜,反正我們都沒偷。”
劉氏也有不好的預感,但是,夫人的命令,她也不能違抗,只得退開讓護衛去搜。
幾個人把屋子翻得亂七八糟,椅子凳子翻了一地,徽娘看着那剛修好的桌子被推翻在地上,心疼得跟什麼似的,那桌子是七小姐親自修補的,本來桌子腳是斷的,她愣是釘了一條圓木進去,把桌子腳架起來。
“你們找東西歸找東西,不要搗亂啊!”徽娘衝過去攔阻。
那護衛見她衝過來,以爲她要撒潑,一腳便踹了過去,正好踹在徽孃的腹部上,徽娘往後一跌,屁股便剛好擱在了傾倒的小凳子上,疼得她蹲了起來,臉色青白,冷汗直流。
“你們怎麼打人呢?”劉氏衝過去,扶起徽娘,“怎麼樣?是不是很疼?傷哪裡了?”
徽娘捂住腹部,連腰都直不起來了,腹部和臀部整個都像是火燒一般的疼痛,她勉強蹲好,便感覺到有一股熱流自腿間流下,她一慌,低頭看去,只見兩行鮮紅的血液沿着她的雙腿往下流,從雙腳流到了地面。
“天啊,怎麼回事?”劉氏看到血,嚇得慌了神,連忙喊道:“快去請大夫!”
那護衛卻眸光古怪地瞧了徽娘一眼,邪佞笑了一聲:“好啊,好啊,我們清白人家,竟出了此等骯髒的事情,真是丟盡了我們獨孤家的臉面,只是還真想不到,徽娘你都一把年紀了,竟如此不知廉恥,跟野男人珠胎暗結,可見,都是你帶壞了我們家七小姐。”
說罷,他一揚手,厲聲吩咐:“帶回去讓夫人處置!”
劉氏氣得發怔,攔在了徽娘面前,“你休要胡說,她指定是被你傷了。”
“劉姨娘這般維護她,該不是那姦夫是你認識的吧?我勸姨娘一句,不該管的事情不要管,此等無恥淫蕩之人,還是個下人,還請姨娘自矜身份。”護衛嗤笑道。
徽娘都痛得說不出話來了,聽了護衛的侮辱,一口氣幾乎都提不上來,眼前一黑,便要暈過去。
小蓮是個有點氣性的孩子,見徽娘被這樣冤枉,又不知道她傷了哪裡,頓時便抱着頭衝那護衛撞過去。
只是她那小身板哪裡是牛高馬大的護衛的對手?只見那護衛一手托住她的腦袋反手揪住她的頭髮,便往門外丟出去。
“朱爺,找到耳環了!”一名小廝手裡捧着一雙珍珠耳環走過來,“是在裡屋找到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