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
“這個時候傳消息給我,該不會是想讓我給你收拾爛攤子吧?我給你提供了這麼多的資源,你竟然還搞不定這點小事,簡直就是廢物!”
面具使者再次出現在角落裡,聲音依然詭異,讓人聽不出他的本來聲音。
盧比克羅奇被嚇了一跳,每次面具使者出現,都是神不知鬼不覺的,他每次都會玩一次心跳。
“使者大人,你總算來了,如今外面亂成一片,各種猜忌越來越多,更是有越演越烈的趨勢,若是不能平息了他們,我這家主之位也無法坐穩,大人,你可要幫幫我才行啊!”
盧比克羅奇雖然是個人才,可畢竟經歷太少,一遇到這種事,頓時亂了手腳,不知道要如何處理,只好向面具使者求救了。
“哼,只不過是一個謠言,就將你打擊成這樣,竟然無力反抗,還要來求助我,我現在十分懷疑,當初找上你合作,到底是對還是錯。”
面具使者走到那把意味着家主之位的椅子旁,十分隨意的坐下,盧比克羅奇倒是沒有一點反對之意。
“使者大人,您就幫幫我吧,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大人幫我,其實也是在幫您自己,雖然我的確是欠缺了點經驗,可有大人您在,我就安心多了,所以這次的事,還是要麻煩使者大人您出面解決了。”
盧比克羅奇說的雖然很謙卑,可同樣的,也有威脅的意思,將兩人栓在了一起,面具使者若是不出手幫他,那面具使者的目的也達不成,按照盧比克羅奇的思維來估量,如今他已經是盧比克家族的家主了,面具使者爲了自己的利益,也會幫他。
“你這是在威脅我?”
面具使者挑眉看向盧比克羅奇,語氣中帶着冰冷的氣息,這個盧比克羅奇只不過是一顆棋子而已,哦,不,應該說他連一顆棋子都算不上,他非但沒有看清這個事實,竟然還敢用威脅的語氣同他說話。
盧比克羅奇頓時雙腿一軟,差點就坐在地上,雙手支撐着桌子,勉強堅持站着,臉上堆着笑容,滿是巴結的笑着道,“不是,絕對不是,就算借我一百個膽,我也不敢威脅使者大人您啊,我這就是請求,是懇求,大人千萬別誤會。”
盧比克雖然不是一個好的家主,可卻也算的上是一個能屈能伸的人,面對其他人,他是高高在上的家主,面對面具使者,他就是個螻蟻,這種人物之間的轉換,他倒是輕車熟路。
“諒你也沒這個膽子,外面的輿論壓力暫時就交給我,可若是再遇到這種事你解決不了,我就會考慮換個人來做這個家主了。”
面具使者冷聲說道,可就在面具使者準備離開的時候,外面似乎發生了混亂,面具使者和盧比克羅奇對視了一眼,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疑惑。
盧比克家族的大宅子,裡外三層都是守衛,基本上沒有人能進的來,就算是他面具使者,也是因爲外面的人故意放行,他才能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書房中。
而現在外面的動靜不小,好像是發生了打鬥的聲音,難不成有人攻了進來?
盧比克羅奇和麪具使者連忙出了書房的門,剛來到門口,面具使者便是一個側身,躲過了雷子的襲擊,身形矯健,反應靈敏,雷子可是一直在這裡守着,爲的就是等他們出來的時候進行突襲,可還是被這人躲了過去,可見這面具使者也絕非一般人物。
面具使者躲開了,可盧比克羅奇卻是嚇了一跳,整個人後退了兩步,驚魂未定。
還沒等他做出反應,就被人一拳揍在了臉上,動手的人,赫然就是那個已經四十多歲的盧比克娜兒,別看她是個四十歲的女人,可是這一拳的力度一點也不小,硬是將盧比克羅奇揍的頭暈眼花,兩眼前全是星星。
盧比克羅奇雖然當上了家主,可都是藉着面具使者的勢力,他本人身手奇差,基本沒打過架,被盧比克娜兒揍的人仰馬翻,盧比克娜兒下手一點兒都不留情面,完全不把盧比克羅奇當成家主看待。
原本唐玲沒有打算出手,可是一看到這種熱血的場面,就有點手癢,心癢,渾身都癢,那個面具使者只是一個照面,唐玲就知道雷子或許不是他的對手,雷子在暗處偷襲,都沒有成功,可見那人的警覺性有多高。
而又是輕鬆的躲過了雷子的攻擊,一瞬間就做出了十分精準的判斷,由此可見,這人久經場,絕對是經過了無數次拼殺才有如今的身手,唐玲見了,怎麼會不動心呢。
有道是心動不如行動,儘管十一併不贊同唐玲出手,可最終還是抵不過唐玲眼中的火熱,唐玲的身手十一心中有數,況且還有他在這裡,便也沒有阻攔。
很快,唐玲便衝了上去,雷子和那神秘組織的使者正打鬥着,很明顯,面具使者並沒有戀戰的想法,總是在找機會逃走,雷子是什麼人?他可是跟隨唐玲時間最長的人,精明的厲害,交手中,自然看得出神秘組織的使者想要逃跑,所以他倒是也不着急和使者分出勝負,只是纏着面具使者,讓他無法脫身。
而唐玲的到來,無疑徹底斷了面具使者想逃跑的念頭,唐玲和雷子一前一後,將面具使者包圍了起來,面具使者看到唐玲之後,微微一怔,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兩位也是盧比克家族的人?若不是的話,最好不要參與進家族之間的爭奪纔是。”
面具使者看到具使者看到唐玲之後,不再着急離開,而是看向唐玲,用他那通過儀器改了聲線的聲音說道。
唐玲仔細的打量着這人,微微皺眉,單憑身形,唐玲總覺得有一絲眼熟,應該是在哪裡見過。
“據我所知,你貌似也不是盧比克家族的人,好像這一切的爭鬥,就是你引起的,現在反倒是勸說我們不要參與,真是前後矛盾的很。”
唐玲也沒有急着出手,她倒是要看看,這個面具使者到底有什麼花招。
“一個女人,太過於牙尖嘴利可不是一件好事,看來那傳言就是你設的局,爲的就是引我出來,不錯不錯,竟然發現了我的存在,還真是夠聰明呢。”
面具使者沉聲說道,唐玲笑着道,“一個男人,太過於磨磨嘰嘰也不是一件好事,既然我今天設了局要抓你,那邊沒有讓你跑了的可能,怎麼樣,你是準備主動投降還是要硬拼?不過不管你選什麼,可千萬別弄個服毒自盡的戲碼出來,我這人最不喜歡的就是老套的戲碼,所以說,專業的製毒師和解毒師我也都準備好了,就算不能徹底治癒,將你的命拖個十年八年還是有可能的,只不過那個時候,你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像這種組織的人,隨身都會配備毒藥,十一也說過,神秘組織的人,牙中都是藏着毒藥的,若是事情敗露,被人抓住,那就及時的咬破毒藥膠囊,也算是解脫了。
爲了防止這人自盡,唐玲倒是讓阿桑格調製了強力的解毒劑,紀明亮只好將他之前調製出來,還沒有進行人體實驗的藥拿了出來,其實他也是挺高興的,之前找不到人試藥,這次倒是有機會了。
所以在所有人都擔心面具男人服毒自盡的時候,阿桑格卻是在心裡默唸着,快點服毒,快點服毒,最後更是說了出來,因爲激動的原因,聲音有點大,在場的人都聽到了。
頓時,所有人都看着阿桑格,看着他面上那激動的神情,還有說話時的興奮,再配上現在的情形和唐玲之前說的話,頓時感覺陰風陣陣,十分之詭異。
雖然看不到面具使者現在臉上的表情,但是看着他那僅僅攥着的拳頭,和脖子上因爲怒火而爆發出的青筋,就知道這面具使者也被阿桑格氣的夠嗆。
紀靈若反倒是和阿桑格的神情一樣,聽到阿桑格的話,還眼睛一亮,頓時拍了拍阿桑格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模樣,“知己啊,簡直就是道出了我的心聲啊,對對對,那個誰,你還是別打了,反正你也打不過我姐姐,要不你就先服毒吧,放心好了,有阿桑格在,你肯定死不了,正好還能給我們當試藥的,我最近也研發了一種稀奇的毒藥,也缺個試藥的,等阿桑格把你救活了,你就來給我試藥,然後再讓阿桑格給你解毒,太好了,有個專用的試藥人,好像也挺不錯的。”
阿桑格原本不小心將心裡的話說出來之後,看到大家看他的眼神,頓時臉就紅了,可此刻聽到紀靈若的長篇大論,瞬間臉部僵硬了,忽然感覺,他剛剛說的話,和紀靈若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沒辦法相提並論。
在場的人都看着紀靈若和阿桑格,盧比克娜兒已經將盧比克羅奇拿下,正守在一旁,等着唐玲將那面具使者拿下,還有不少長老軍的人也剛和盧比克羅奇的人打完,結果這些人聽到了阿桑格和紀靈若的話,頓時感覺自己看到了兩個怪物,特別是那個女孩,用那種興奮的語氣說出來的話,讓人感覺到陰風陣陣,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面具使者怒極反笑,“想用我試藥?那也要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
話音還沒落,面具使者就朝着紀靈若的方向瞬間衝了過去,速度之快,讓在場的衆人不禁咂舌。
可沒想到的是,他快,有人比他還要快,那就是唐玲,好像是算準了他會對紀靈若下手一樣,幾乎是和麪具男人同一時間動了起來,在面具男人即將要攻擊到紀靈若的時候,卻被唐玲攔了下來。
紀靈若嚇了一跳,然後惡狠狠的朝着面具使者撒了一把藥粉,不知情的人還以爲她只是惡作劇的朝着面具使者撒了麪粉之類的東西。
“竟敢對老孃我動手,哼,讓你嚐嚐我這金槍不倒的滋味!”
噗!
一羣人聽到紀靈若的話,頓時噴了,金槍不倒?大家都是成年人,怎麼會聽不懂紀靈若說的是什麼意思,可貌似這丫頭還很小吧,竟然就能說出這種話,最主要的是,她從哪裡弄來的那玩意?
有的男人聽了,還真想向紀靈若要點藥來用用,畢竟,這對於男人來說,哪裡是折磨啊,明明就是福音嘛!
可惜啊,他們想的太簡單了,真的認爲紀靈若會那麼好心嗎?
這怎麼可能,跟在唐玲身邊的這些人,多少都有點小陰,都屬於那種陰死你不償命的主,紀靈若說的金槍不倒,那可真的是半個月都不倒!
最鬱悶的是,只有金槍不倒,可是卻不能碰女人,一碰女人就渾身脹痛,下體更是會痛不欲生,一個男人挺着金槍,卻不能碰女人,這種狀態要維持半個月之久,估計就算是硬漢聽了,也會嚇成軟腳蝦吧。
紀靈若的藥還有一點很重要,就是即時生效,果然,紀靈若撒了面具使者一身藥粉之後,面具使者便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他穿着一身黑衣,下面的褲子自然不是那種寬鬆版的,所以很快的,衆人就看到了豆芽是如何變成金槍的!
“快看,快看,藥效出來了,之前我只看過動物的,人的還沒見過,果然在這方面,人和動物是一樣的,這麼快就長大了,好神奇啊!”
噗!
衆人再次噴了,這丫頭…真是絕了!
面具使者自然也看到了自己的反應,就算他的心理素質好,可面對這種事,在大庭廣衆之下,豆芽變金槍的全過程竟然被衆人見證,雖然穿着褲子,可那種恥辱卻一點都沒有減少!
面具使者恨不得現在就掐死紀靈若,那丫頭嘴裡就沒有好話,竟然把他和動物相提並論,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絕對是赤—裸—裸的侮辱。
而唐玲沒有給他任何空閒的餘地,身形靈敏的便和麪具男人對打了起來,而當他碰到唐玲的時候,頓時感覺渾身就好像被人用棍子打了一樣,最慘的是,他的下體竟然也是如此,頓時整個人蜷縮着身體,想去捂着下體,可又礙着面子,沒有捂。
唐玲看着面具使者的模樣,頓時泄氣了,回頭看了一眼紀靈若,眼中滿是幽怨,她知道紀靈若的那些毒藥和藥性,不用說,她一看就知道面具使者的藥性上來了,也就是說,她現在別說打他了,就連碰他一下,都會讓他渾身疼痛不已。
身上痛倒是沒什麼,可下體也是如此,那就真的會出人命了,暫時唐玲還準備將人留下來,她還有很多話要問,只好停手。
好不容易有機會和高手過招,結果被紀靈若這小毒後的一劑毒藥,將這次的過招畫上了圓滿的句號。
衆人看的一愣,這面具使者身手不凡,怎麼金槍一起,就變成這熊奶奶樣了,這麼不禁揍?
此時,紀靈若再次用她那甜美的聲音說道,“金槍不倒可不是補藥,我研製出來的,怎麼可能有補藥呢,嘿嘿,現在這個使者只要碰一下女人,就好像渾身上下被人用棍子揍一樣,嘿嘿,看來這效果不錯!”
轟!
先前那些存了心思,想向紀靈若要點金槍不倒的男人,頓時渾身一陣冷汗,還好沒貿然去要藥,不然挺這金槍半個月,連女人都不能碰一下,那簡直比死還難受,更別提紀靈若說的,女人碰一下,渾身就像被棍子揍一樣了。
反應過來的人,紛紛看向面具使者的下體,那一雙雙眼睛,恨不得將面具男人的褲子盯破,一窺裡面的情況。
面具使者眼中充滿了恨意,他還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虧,栽在唐玲手裡,他倒也不至於如此難過,可他竟然用這種屈辱的方式,栽在了一個小丫頭手裡,這口氣,他怎麼可能咽得下!
面具使者已然已經喪失了戰鬥力,兩個主腦人物被俘,那些手下自然很快的被長老軍的人拿下,這次面具使者並沒有帶太多的人來這邊,所以長老軍攻佔的很容易,如今將面具使者抓到,接下來的就是要大規模的搜尋他的那些手下,神秘組織的人,唐玲是沒打算就此放過。
“盧比克娜兒,那個面具使者就交給你了。”
唐玲沒有找男人看押面具使者,神秘組織的人,唐玲可沒有打算輕易放過,讓他們受點折磨也好,今天能抓到面具使者,唐玲可謂是心情舒暢的很,一直以來,她都是處於被動的狀態,對於神秘組織瞭解甚微,更是被神秘組織殘害了自己的兄弟和朋友,今天總算是拿到一些主動權了。
盧比克娜兒聽從唐玲的吩咐,上前來死死的抓住面具使者,原本想反抗的面具使者,瞬間渾身劇痛難忍,最後弓着身子,被盧比克娜兒押了下去。
“嘖嘖嘖,真是可憐啊。”
紀靈若看着被盧比克娜兒押下去的面具使者,十分同情的開口,阿桑格白了紀靈若一眼,“貓哭耗子。”
------題外話------
有沒有男同胞想要金槍不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