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靜感到一陣窒息一般的眩暈,她身體發軟,如同腳踩在棉花上面一般。
她想要推開眼前這個陌生到一無所知的男子,卻無奈得只能選擇放棄。
她的身體由僵硬到酥軟到幾近虛脫,在天子漫長而柔情的親吻裡,堅硬的防禦一絲一絲褪去。
南宮凌灃探索到她的舌尖,輕巧的迎了上去。今夜的他,似乎格外的柔情萬種。很有耐心也很有韌性的,百般討好眼前這個尚未長成的少女。
鼻尖傳來的陣陣沁香,讓他感到身體內似乎有熱血在沸騰一般的涌動。當着衆人的面,他竟然覺得自己有異常旺盛的慾望之火在燃燒着,不可抑制。
不知不覺,就有了強烈的反應,他想要抱起眼前的這個少女,往身後的內室中走去。她柔滑的肌膚,那無措的顫抖,還有口脣中散發的陣陣
曹子靜眩暈的癱軟了,她將身體整個都倒進南宮凌灃的玄色懷抱中。承受不住這樣激情的一吻,她最終虛脫了過去。
待南宮凌灃終於吻罷,打橫抱起她時,才發現懷中的人兒已經昏厥。他冷峻的面容環視了一下四周,這才發現自己幹了一件荒唐的事情。
“都起來吧!”依舊是那樣平靜的波瀾不起的聲音,似乎剛剛發生的一幕,都是大家的錯覺一般。
曹元鴻拭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他踉蹌着在僕人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倉惶的聲音,帶着幾分驚喜和疑惑,又夾雜着恭敬的躬身問道:“陛下如何駕臨寒舍了?微臣有失遠迎,實在罪過!”
玄衣天子看了看懷中星眸緊閉的美人,那誘人的芳香依舊榮繞在自己的心間。再看身後白衣勝雪的霍叢燁,臉色差的如同一塊鐵板。
他輕輕心情大好,愉悅的笑了笑,忽然開口說道:“曹公,朕很喜歡你這個女兒,想要納她爲妃。不知你意下如何?”
曹元鴻聽見皇帝口出此言,知道那是志在必得之意,如今自己身爲曹氏家主,正巴望着能夠和新帝緩和一下關係,既然皇帝親自開口要納自己這庶女爲妃,他如何能逆君之意?
方纔那一幕,衆人都瞧在眼裡,此後,曹子靜得寵於君王,看來已是鐵板釘釘的事情。
自己這便是得了天上掉下來的一塊餡餅,只不過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庶女而已,認真算來,是千載難逢的大好機會。
他與身邊的霍夫人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兩人默契的點了點頭。
霍夫人也喜上眉梢,雖然這丫頭不是自己生的,可自己畢竟是她的嫡母。將來得了寵,衆人也會將這榮光記在自己身上。皇帝在衆目睽睽之下向自己求親,這是莫大的榮耀。
曹元鴻雖然在朝爲官多年,也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他膝下有幾個女兒,只不過姿色都並不十分出衆,此時難免就有得意之色表露出來。
他長袖一稽到底,掩住滿面喜色:“承蒙陛下不棄,微臣等深感榮幸之至。只是,小女尚且年幼,微臣深恐其侍候君上不周。不如陛下將其留在微臣府中,再調養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