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邪氣凜然書友的打賞,今天兄弟忙了一白天,最後還是沒抽出時間發兩更!這一更是五千兩百多字的大更,就當是二合一了吧。哈哈~
夜市上的衆人又恢復到了剛纔歌舞昇平的境界。大家雖然時不時的看兩眼李小騰和那個臉上有個一條詭異恐怖刀疤的男人,酒桌上的談資自然也離不開剛纔大家所見所聞的暴力事件……
霸爺一臉柔和的看着李小騰,聽李小騰訴說了自己的想法。咧着嘴笑了笑。故作神秘的問道:“你知道我爲什麼這麼幫你嗎?”李小騰第一想法就是自己給霸爺操作賬戶掙錢的事情。可是李小騰轉念一想,隨即否決了自己心中這種稚嫩的想法,多少錢能值得霸爺讓自己的兄弟如此爲自己出頭?難道是不打不相識,霸爺讓自己給打怕了嗎?
李小騰隨即否定了這種想法!正常人這會兒巴不得痛打落水狗呢!現在這個社會誰會犯賤的幫自己的仇人?不落井下石已經就不錯了,動用自己的人馬幫自己這種以德報怨的事情……
李小騰舔了舔自己乾澀的嘴脣,這種事估計只會出現在網絡小說或者電視電視劇裡面吧!
搖搖頭,衝着霸爺表示不明白爲什麼這麼幫自己。
霸爺看着李小騰疑惑的目光,輕輕揚了揚嘴角說道:“我幫你歸根到底也是私心!”霸爺見李小騰一臉疑惑的要說什麼,輕輕拍了拍李小騰的肩膀說道:“你別忙着問,我說完了你就知道了!”
隨即霸爺好像陷入了一種迷離的狀態,從兜裡摸出一盒中華,軟的。順手撇給李小騰一根,自己叼了一根,揚手給自己點上煙深深的吸了一口,咕噥了會才吐出一口青煙,仰着頭輕聲說道:“你覺得我幫你可能是因爲你幫我做股票掙錢是嗎?嘿嘿……這年頭會做股票的人很多,雖然我不行。但只要我捨得砸錢還是能找到些二流的基金經理幫我操盤的。雖然他們的操盤手法不好,可以說很垃圾!但是在華夏大基金公司裡混的,那個沒些參考消息。只要他們願意把知道的參考消息在我的賬戶裡買成股票。我砸再多的錢也就值得了!”
李小騰叼着煙嗯了一聲,並沒有表示反對,畢竟霸爺說的也不是沒道理。現在華夏做盤講究的是一個關係。一個人脈,一個早一步獲悉市場動態的消息渠道。有了這些,那些富人圈子裡玩金融的,那個會跟散戶一樣能把自己褲子虧沒了?
霸爺沉默了一會接着說道:“其實錢他媽的就是王八蛋。但是你沒這王八蛋還不成,這東西是讓你通往富人圈子的敲門磚,當然
!那些有文化的人總把錢說成通往金字塔頂端的金鑰匙!我這人雖然糙些,喜歡聽實在話。但是人家說的話確實沒錯。我也反駁不了什麼!我現在藉助一切機會想上攀爬!用的就是這黃白之物充作墊腳石!”
李小騰沒明白霸爺說了半天到地是稀罕錢還是不稀罕錢。就在李小騰納悶的時候,霸爺忽然畫峰一轉接着說道:“能讓我這麼維護你。這麼幫你。其實是我在底層摸爬滾打這麼多年換來的經驗。你李小騰比我有文化,知道的東西多,這不算什麼。而且你沒有我這麼多年在底層掙扎出來的社會經驗。可是這些又有打什麼緊?
我看人還是比較準的,誰將來能站起來,誰將來就是一坨屎。我要沒這點兒眼光,我也就不可能每一次都抱對了大腿,走到今天這一步了。說句心裡不想承認的話,我相信將來你李小騰的成績必然會讓我仰視!”
聽霸爺這麼掏心掏肺的和自己說人生感悟,並且把自己評論的如此之高。李小騰不禁有些汗顏!李小騰自己都不知道將來自己能走多高,霸爺竟然在夜市攤位中,旁若無人的拉着自己說了這麼多,李小騰還真有點不習慣!
當然也有些接受不了。
霸爺喋喋的怪笑了兩聲,猛嘬了兩口手中的中華接着說道:“我還知道那次你去我的店裡和小薰有了那事!”
李小騰臉色頓時有些蒼白。額頭上突然冒出來一層密密麻麻的細汗珠。不知道霸爺怎麼突然提起了自己和趙薰的事情。不過看霸爺的眼神似乎還是那麼的清澈,緊繃的心絃略微鬆了些許。
霸爺眼神迷離的回憶道:“我玩的女人從揚州的瘦馬,到楊玉環那樣的美人。十八九歲渾身刺青的小太妹,甚至三十多的冰女。什麼樣的女人我都玩過了。男人嗎!嘿嘿。我理解你!我也沒打算苛求你什麼。將來就希望你對我表妹好點,她是個好女孩。你不辜負她就成了。我也不耍什麼陰狠的手段威脅你一定要對我表妹負責怎樣怎麼樣的。反正我把你當了自己的小舅子,將來你怎麼對我。就看你自己的心了!”
李小騰站在一旁看了眼身旁風評一直不佳的男人。自己怎麼樣也沒想到霸爺竟然內心世界也有如此細膩的時候。李小騰什麼話也沒說,只是在看霸爺的眼神兒,已經和剛纔有了質的區別!
霸爺輕輕拍了拍李小騰的肩頭,笑着說道:“能說的我都說了,一會我等你電話,有事給我打電話吧!那幫狗子要真拘你多少個小時,你給我來個電話。裡面咱們也是有人的,多舒服我不敢說,起碼保你平平安安的進去,平平安安的出來!”
李小騰和霸爺聊完天兒以後,還是走了。坐着聶捕快開來了的電瓶警車,扶着被抽的現在還有些迷糊的孔真,還有那一身腳印的姜迪,三人坐在電瓶警車上甚至都沒有往回看一眼。
白榮坐在夜市攤位的角落裡皺了皺眉頭。本來是想看看李小騰這小子應對事情的能力到底如何,看到現在忽然發現所有的事情好像都是別人設計好的圈套等着李小騰往裡鑽一樣。白榮不由的揉了揉臉頰。怎麼也想不明白一個平平常常的夜市老闆到底觸犯了尊大神的黴頭。
剛纔那幫三十八軍偵察連的戰士來到這裡挑釁的時候,事情就處處透着詭異
。白榮也算是見多識廣的人了,如何看不出來這幫人的身手雖然說不能大富大貴,但憑自己本事過個三口之家的小康生活那可是絕對一點問題都沒有的。而且不是一個,還是兩桌!這麼多人怎麼也不應因爲一頓飯起了衝突。所以說一切皆源自陰謀!
白榮正思考之際,就聽旁邊的幾個朋友壓低了聲音說道:“白榮大哥,你就這麼看着李小騰被抓走了?咱們雖然不認識李小騰,可是看在韓東大哥的面子上,你是不是應該給李小騰這小子想想辦法?畢竟他可是韓東大哥的救命恩人呢!”
白榮呵呵笑了兩聲。點頭說道:“這個是自然的,哪怕就是你們不說。這個電話我也會打的!”白榮一邊說着話,收回思緒從兜裡掏出手機隨手輸入了一個電話號碼,輕輕的按下了發射鍵……
此時夜市上的另一股勢力也在爲李小騰忙前忙後。
臧崇看了眼身邊好似女神一般的葭影,這個妮子只是優雅的抿了一口礦泉水。就是那麼一個張嘴喝水的動作。臧崇心裡知道周邊這些牲口們肯定狠狠的嚥了口唾沫!只見葭影手中正握着礦泉水瓶子來回把玩着。時不時和自己對視一眼,兩人都在靜靜的聽着姚宏遠打電話。
時間不是太長,也就是四五分鐘的功夫。姚宏遠嘴裡最後爽朗的笑了笑,衝着電話表示了幾句感謝。這才掛斷了電話。
姚宏遠見葭影和臧崇都在看着自己,眯着眼睛笑了笑說道:“我總覺的打一個電話似乎有些不太把穩,看來我有必要在打一個電話啊!呵呵呵……”
臧崇皺着眉頭無奈的說道:“姚大哥,只不過是撈一個李小騰。你還想把你能用的資源都用上?我看沒必要吧。您一個電話打過去,天大的事情估計也不叫什麼事兒了吧!”
“你們懂個什麼啊!我看到李小騰打心眼兒裡說不出來的喜歡。這小子就跟當年剛出道兒的我是那麼的相似。雖然剛纔他站在咱們邊上,雖然沒怎麼說話。我能看的出來他是個重情義的人。可造之材啊!而且臉上有刀疤的小子也基本上把李小騰給說了八九不離十。我現在忽然有種想法,他要真是一塊璞玉了!交到別人手裡打磨或者被社會這口大染缸渲染。將來說不定變成什麼樣子呢!倒不如讓我親手雕琢他,要是能把他雕琢的和我自己這樣,未嘗不是一種成就感啊!……嘿嘿嘿……”
姚宏遠笑了幾聲,隨即又一次抓起電話爲了李小騰找關係去了!
葭影有些嫉妒的衝着臧崇說道:“這李小騰前生必定是積了十世善行,該着他應在這一世富貴了……”臧崇咧着大嘴乾笑了兩下,看了眼在一旁好似聊閒天兒般的姚老大,說道:“是不是積了十世的善行我不敢說。要不是他救下了榜眼韓東,誰認識李小騰是誰?其餘的善行我也不知道他幹了什麼,反正這小子救了韓大哥,算是他撈着金菩薩了!這一世的榮華富貴只要這小子自己不嘬死,估計是享定了!”
葭影手裡把玩着礦泉水瓶子。咯咯的笑聲如銀鈴兒一般。柔情與嫵媚頓時盡顯無疑。大有讓旁邊一衆牲口立馬發情的趨勢。
夜已經漸漸深了,此時東四十條橋旁邊那座讓人仰望的大廈裡,總裁辦公室還在亮着燈,張玲見傳真機傳出了資料
。心情有些興奮的隨手拿了起來。
其實有時候辦公室太大容易讓人有一種高處不勝寒的感覺。
哪怕辦公室裡掛滿了各種充斥着藝術氣息的油畫,擺滿了宋元明清幾代的各種擺件瓷器。哪怕踩在寸土寸金的土地上。哪怕地上鋪着阿拉伯進口的駝絨地毯。
張玲在總裁辦公室中。擡眼看了看自己碩大的辦公室。一股陣陣的落寞自心底涌了出來!手心兒感受着杯口正飄着渺渺輕煙的摩卡咖啡傳來的餘溫。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張玲俯視着腳下的東四十條立交橋。
京城的夜色其實並不是漆黑的,儘管黑紅色的天不至讓人伸手不見五指,可張玲還是看不清楚橋上到底有多少車在通行。只有那一溜飛馳的紅色尾燈,讓人下意識的認爲橋上好像正醞釀一條珊瑚紅般的珠鏈一般。
張玲輕輕抿了一口手中的咖啡。這纔拿起手中還留有餘溫的傳真。低頭看了起來!
沉默了片刻,張玲忽然笑了,笑的很詭異!
發來傳真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安排出去的外勤保安劉隊長。傳真上面看的很清楚。李小騰那小子就跟死狗一樣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照片的角度照的非常好,麻辣燙的湯鍋打翻在地的場景。烤箱傾覆的樣子!翻到的桌椅還有那些倒了一地的大混混小流氓……
這些場景就好像讓張玲就站在夜市上親眼看見了李小騰的慘狀。張玲回頭看了眼觀音菩薩的雕像,嘴裡默唸叨道:“菩薩,您不會覺得信女張玲太幼稚了吧。我這麼敲打他,其實也是爲了讓佟蘭君早日回家啊!”張玲想了想接着唸叨着:“菩薩,我閨女佟蘭君離家已經兩年多了。早已到了應該回家的日子。可這丫頭現在心野了。怎麼收也收不回來!在外面不回家也就算了,可現在竟然還搞了個平民百姓家的野小子。我要不這麼狠狠的敲打敲打李小騰,不把他打疼了打怕了!他又怎麼會捨得我閨女這麼優秀的好孩子呢!”
張玲雖然是明面上是家族中的掌舵人,可是佟蘭君的爸爸歷來羸弱。大事小情都需要自己出來面對。就連現在佟蘭君回到家族的事情。張玲也攪盡了腦汁!其實今天張玲辦的事情看似就跟孩子一樣幼稚,但張玲知道。只有這樣纔是速度最快,最行之有效的手段。既然知道自己姑娘執着,那自己走一走曲線救國的路數。在李小騰那邊讓她揮劍斬情絲以後,佟蘭君不回家都不太可能!
這時候辦公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張玲走到辦公桌旁邊,隨手拿起桌子上的手機。看了眼來點提醒,微笑的接通了電話。
“喂!張總嗎?剛纔收到我下面人的消息。李小騰已經讓他們帶回所裡去了,不過事情有了些變化,非常棘手啊!”
張玲奇怪的哦了一聲,扭身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有些好奇的問道:“一個李小騰還能翻出什麼浪花不成?”
“張總,我們剛接到電話!這小子能量不小啊!”
張玲皺着眉頭不解的問道:“他就一個平頭百姓家的野孩子,能有什麼能量……”
李小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有什麼能量
。
一路上李小騰皺着眉頭也沒說話。臉色有些慘白的看看身邊平時總是能有些飛智劃過的孔真。不過李小騰看看孔真現在昏昏沉沉的樣子,知道今天肯定指不上孔真了。這小子被人抽的腮幫子腫起老高。怎麼看怎麼好似被人家給揍傻了的樣子。估計精神也被摧殘的不輕。看架勢怎麼也得緩兩天了,孔真一時半會是指望不上了。
李小騰又扭頭看看靠着狗籠子坐着的姜迪。
姜迪見李小騰看自己,臉色憋的有些通紅,張嘴似乎要說什麼。李小騰趕忙衝着姜迪比劃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姜迪平時咋咋忽忽的也就算了!現在坐在警車裡還這麼咋呼,那可就真應了一句話:你們這是自尋死路……
李小騰本來想的是:自己等人今天進到衙門裡面。就算不被人家扒層皮。肯定也沒自己等人的好果子吃。
這種想法從李小騰踏上這輛後面有狗籠子的電瓶警務巡邏車起,這種感覺就一直縈繞在自己心裡,久久不散了。
李小騰總是和別人說一個道理:即使個人的能力在強大,碰到實力上絕對死死壓着自己的存在。自己哪怕如何抗爭也無法掙脫命運這道枷鎖的禁錮!好巧不巧。今天李小騰自己也感受到了!
警務巡邏車緩緩的開到派出所的時候。李小騰被眼前的場景嚇的有些說不出話來了。孔真只是咪咪呼呼的睜眼看了下派出所門口的陣勢,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用手隨意的揉了兩下太陽穴,發現場景依然沒有消失。虛弱的衝着李小騰嘀咕道:“騰哥,我好像傷的有些重啊!一會一定要帶我去醫院看看,不行就照個片子,看看我腦袋是不是有問題了……”
別看姜迪能打,但姜迪看到眼前場景的時候。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搐了兩下,怎麼也不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實的存在。
不說李小騰兄弟三人。就是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聶捕快也被眼前的場景震懾住了!
興大區公安局局長,公安局副局長二人正負手而立,如兩尊唐三彩的金剛像般站在派出所的正門口。派出所的所長和副所長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被鎬了過來。只不過二人就跟兩頭溫順的小貓咪一般,一直墜在正副局長的身後。其餘今天當班不當班的同時們更是把自己胸脯挺的老高,一副好似在廣場上接受檢閱的儀仗隊一般!
聶捕快趕忙讓協管停下車。一個箭步竄到興大區副局長的眼前兒。挺胸擡手一副正義感十足的表情衝着衆人敬禮致敬!
剛要張嘴說話,兩位正副局長和身後的所長大人們竟然看都沒看聶捕快一眼。連忙走到車旁,公安局局長本來五十多歲了,歲月這把殺豬刀早已經在這個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老男人臉上雕鑿出一道道歲月的痕跡,
公安局局長這會兒一臉擠出一副人民公僕的嘴臉衝着李小騰:“小同志就是李小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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