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上的氣氛很詭異,李小騰捶胸頓足感覺措施了一次良機。想着剛纔佟蘭君看着自己的目光。不經意間眼神裡似乎充滿了期待。自己本沒有留心這裡面有什麼深意,要不是司機師傅的提醒。李小騰自己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喝茶貌似也是有深意的。
司機師傅看着滿臉糾結的李小騰,笑呵呵的說道:“現在回去可就落了下乘。既然剛纔沒去,你現在去算怎麼回事啊!人家姑娘不是和你說了嗎?常聯繫.....”說着話,司機師傅喋喋的怪笑起來。李小騰看着死機師傅的怪笑,不自覺的打了個冷戰。
忽然司機師傅問道:“兄弟,你認識這姑娘多長時間了,這麼漂亮的大美女能給你主動投懷送抱,兄弟你豔福不淺啊!”
李小騰想了想,忽然發現自己竟然是中午才認識佟蘭君的,算了算時間。笑呵呵的說道:“認識十多個小時多一點吧!”忽然就聽見嘎巴一聲脆響。竟然是司機師傅的下巴脫臼了。
李小騰心裡暗暗一緊,只見司機師傅把車往緊急停車帶快速靠了過去,車速緩了一緩。就見司機師傅用手託着自己的下巴,嘎巴嘎巴幾下就把自己的下巴拖了回去。活動了一下才怪笑着說道:“別擔心,我這個悲催的下巴總是習慣性脫臼,有時候哈欠打大了,都容易脫臼。現在我自己都算是練就了一手好的分筋錯骨手了。咱別的不靈,脫臼還骨的手法已經如火純情了。”說話的功夫。出租車的車速又提了起來。奔着夜市開了過去。
李小騰依然有些放心不下的打量了司機師傅幾眼,這才接着說道:“師傅,您確定您沒事嗎?”司機師傅笑呵呵的說道:“能有啥事,沒事放心吧!兄弟你夠厲害啊,十個小時就把上了一個這麼漂亮的黃花大姑娘?”司機師傅說的含蓄,李小騰反而奇怪的問道:“您怎麼確定人家是黃花大姑娘的?”
話音剛落,車已經開到了夜市的路口。司機師傅緩了緩車速問道:“給你放哪裡?”李小騰指了指東興飯莊的位置,說道:“您往裡開就成!您還沒說怎麼看出來的呢!您給傳授傳授唄!”司機師傅笑呵呵的說道:“我告訴你一個我祖傳絕學啊!”似乎爲了突出自己絕學的神秘性,司機師傅神秘兮兮的說道:“我家裡是江湖術士出身,祖上是靠跑江湖給人相面爲生。家中祖上傳下來的相書多了去了。別的我記得不多。但是其中有一條說的是女人如果是雲英未嫁的黃花大姑娘,眉毛和少婦們是不一樣的。這個你將來仔細觀察一下就知道了!”
說這話,車已經開到了東興飯莊附近,距離東興飯莊還有段距離,就見東興飯莊前依然生意興隆。而周邊的幾家竟然也沾了東興飯莊的大神之光。客人要比剛纔路上經過的這些夜市好的多!
李小騰衝着司機道了聲謝,把剩餘的車錢給司機師傅結了。推門剛走下車,還沒來得及關門的一剎那,就聽司機師傅大聲喊着:“兄弟,趁熱打鐵啊!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兒了!男人就是要對自己好一點!”
李小騰笑呵呵的說道:“謝謝您。有機會我一定替咱們男同胞爭光添彩!”
李小騰的下車的一瞬間就,正在烤羊肉串的向老大就看到了李小騰。剛纔李小騰下車和司機聊天的話語正好全都落入了向老大的耳中。向老大笑呵呵的問道:“李總。您這是要幹啥就趁熱打鐵啊?不會是看上哪家的大姑娘了吧!”
李小騰尷尬的搖搖頭,衝着向老大若有深意的正色說道:“古代的大思想家,某子曾經說過:吾未見,世間男兒好德如好色。”說完話,嘴裡噙着一抹笑意走了進去!
向老大奇怪的回味了一遍,看着自己的弟弟奇怪的問道:“二子,剛纔李總說的啥意思!”只見向二焦急的說道:“大哥,趕緊翻面!肉串要糊了!”向老大忙乎自己手中的烤串暫且不說。
就見李小騰邁步走到了大排檔的深處,只見孔真正在指揮服務員給客人上菜。收賬。孔真擡頭看李小騰來了,趕忙抹了抹並不髒的雙手,衝着李小騰說道:“騰哥,趙胖子那邊怎麼樣了?”
李小騰笑呵呵的說的道:“沒什麼事兒,打了麻藥我估計現在還在睡覺呢!姜迪在那邊盯着那!”忽然李小騰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看着孔真問道:“你會開車嗎?”
孔真詫異的看了眼李小騰,無奈的說道:“騰哥。咱別開玩笑成嗎?誰不會開車啊!”李小騰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尖說道:“我就不會開車,這個很正常啊!”
孔真覺得自己好像說錯話了,趕忙馬屁伺候着:騰哥,我觀你天庭飽滿。地閣方圓。兩目炯炯有神,將來必是大富大貴之人。而且你今天面帶桃花,估計馬上就要走桃花運了!”
李小騰知道孔真是在滿嘴跑火車,但是這面帶桃花一詞倒也說得恰到好處。最近總覺得自己身邊桃花縈繞,趙薰的嬌弱嫵媚。佟蘭君的職業幹練。自己心中那一抹割捨不去的高落塵,最近一直都環繞在自己心頭。
孔真看李小騰好似被說兩眼發直了。趕忙惴惴不敢的說道:“騰哥,你沒事吧!”
李小騰被孔真一叫,回過神來看了看孔真,笑呵呵的說道:“你小子怎麼跟算命的大神兒一般了!封建迷信可要不得啊!”剛想繼續逗兩句貧,緩和一下自己心中的波瀾。就聽幾個西服革履的青年喊道:“老闆,在來五十串肉筋,五十串菜!菜隨便上。多放辣椒啊!”
孔真連忙應和道:“沒問題,十二號臺五十串肉筋,五十串麻辣燙!”向老大和向二紛紛迎合了一聲。忙碌了起來。李小騰奇怪的看了眼楊亞偉等人,好像是前些日子打架的那幫人,不由的往前踱了幾步。
其中一個青年看着自己同事要完了菜,這才皺着眉頭衝坐在上位的楊亞偉說道:“楊大哥,您說咱們集體辭職這招管用嗎?”
原來坐在一起的是旭日輝騰的這一種操盤手。自從上次楊亞偉等人來到東興飯莊吃了一次麻辣燙以後,深深的迷上了這裡的味道,一有時間,高興就來這裡吃兩口麻辣燙。不高興,或者遇到挫折了,也要來這裡吃兩口麻辣燙髮泄一下。而今天發現竟然多了烤串,而且烤串的味道竟然比普通的烤串味道好了不是一點半點。
就衝着一點!楊亞偉等人就覺得今天又抄上了。
楊亞偉嘆了口氣,無奈的衝着自己下屬說道:“以我對杜宇的瞭解,集體辭職一定管用。你知道外國的公會和咱們華夏的公會有什麼不一樣嗎?”
衆人你看我,我看你。還真回答不上來楊亞偉這個刁鑽古怪的問題。衆人紛紛表示不知道,楊亞偉這才說道:“國外的公會是隻負責組織罷工!而華夏的工會卻只組織看電影!”
頓時衆人鬨堂大笑起來,笑聲歇了歇。衆人又落寞起來,無奈的說道:“咱們這個破公司也太他媽的不講信用了。說了不算,算了不說。簡直能和上*海證券那種制度一天三遍的破券商看齊了!”
有人不服的說道:“上*海證券怎麼說也是純國企啊!比咱們要好些吧”話音剛落,就見一個人呸了一聲說道:“什麼國企,越是國企越噁心!”
楊亞偉不悅的敲了敲桌子說道:“說咱們呢,你們說上*海證券幹啥?”一個操盤手笑呵呵的說道:“楊大哥,沒有比較就不知道咱們有多壓迫啊!”楊亞偉無奈的搖搖頭說道:“要比你們跟個好地方比成不成!”
距離楊亞偉坐的最近的一個操盤手問道:“楊大哥,你說咱們拉法電子的獎金真的能要回來嗎?說好達到什麼業績水品給多少獎金的,咱們從拉法電子裡面割了這麼大一塊肉。錢給杜總掙回來,拍桌子上了。可是咱們的獎金怎麼就說沒有就沒有了?”
楊亞偉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我聽最新消息說,咱們的頂頭大老闆即將要聯繫了一個大業務。準備從基金公司手裡分些倉位回來。現在他正是用人之際!你們的辭呈不是都遞上去了嗎?只要他發獎金,咱們就給他好好幹!如果不發獎金!我也不給他幹了!”
衆人紛紛表示,這人爲刀俎,我爲魚肉的活真的沒法幹!正吐槽者,就見張大侃端着一個大大的托盤走了過來。隨手把東西羊肉串和麻辣燙擺在了案頭,這才衝着上手的楊亞偉說道:“老闆,您添的菜都齊了,您慢用啊!”
楊亞偉點點頭,接着衝自己的下屬們說道:“這次獎金的事情還真不能賴杜總,要不是大老闆要利潤,杜總也不會硬着頭皮把咱們那點獎金也給交上去的。”
李小騰默默的在一旁聽着楊亞偉的話語,聯想起剛剛在金錢豹美食百匯聽到的電話。頓時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心中無奈的吶喊道:“不會有這麼巧的事情吧!”
想歸想,還是從啤酒箱子裡淋了兩瓶啤酒,衝着楊亞偉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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