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華趴在地上,心裡說不出的鬱悶,本來鐵道口出現爆炸的時候,他就預感到這邊的銀行要出事,否則也不會讓寧林跟上來了,只是看到儲蓄所內一切正常,才放鬆了警惕之心,反而還在想着方纔鐵道口的爆炸式是咋回事兒,沒想到眨眼間就風雲突變,眼看着劫匪把現鈔箱子一個個運出去,地上還躺在血泊中的三個人,那種後悔勁兒就別提了。本書來自w-\W-\W.\1-\6-\K-\B-\O-\O-\K.\O\R-\G
即便是方纔工作人員已經按下了報警裝置,有鐵道口的爆炸現場阻攔,等警察趕來的時候,這幾個劫匪恐早就銷聲匿跡了,以現今的通訊技術監控技術,想要抓到這批准備充分的劫匪,只怕是難比登天了。
腦中閃電般轉過無數個念頭,竟然沒有一個能幫助他解除眼前危機的,陳子華的額頭上不期然的就滲出了冷汗,便是掌心,都是汗津津的。
懷裡的柳宜妃微微掙動了一下,嬌柔的身子在陳子華的懷裡這麼一扭動,一股品格極高的清香立時竄入鼻腔,讓陳子華腦門一清,垂目一看,卻見懷裡的嬌娥粉面暈紅,挺翹筆直的鼻樑上滲出微微的香汗,隨着細微的喘息,玲瓏嬌俏的鼻翼輕輕扇動,蘭息微喘,淡淡的甜香撲面而來,陳子華忍不住輕輕吸了一口。
柳宜妃微閉的雙眸一陣劇烈的顫動,長長的睫毛宛若蝴蝶的觸角,讓陳子華心裡又是一跳,鬼使神差般的低下頭,在柳宜妃的潤澤暈紅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柳宜妃“嚶嚀”一聲,嬌柔的身子在陳子華懷裡不自覺的縮了縮,輕微的鼻音讓陳子華胸中一蕩,方要再把美嬌娥摟抱得緊一些,忽然覺自己的左手繞過懷裡玉人的腋下,掌心正覆蓋在一團微微凸起的柔軟之上,隔着衣服,如夢似幻一般,那種傳到心底的感受,奇異非常,幾乎沒經過大腦,左手伸縮間,已經在柳宜妃的胸前揉捏了幾下。
“嗯……”
微不可察的勾魂鼻音,讓陳子華幾乎要顫抖起來,輕輕一翻身,將柳宜妃整個兒擁入懷裡,一低頭,輕輕噙住了她柔軟膩滑的櫻脣。
“哐”的一聲,陳子華被防盜門的撞擊聲驚醒,透過花樹看過去,卻是劫匪已經將現鈔運完,然後又將所有的工作人員塞進了營業室內部,反手關上了鋁合金防盜門。
“慢着!”一個站在門口的劫匪攔住正打算將防盜門鎖死的劫匪,伸手指了指營業室裡面一個身穿銀行制服的年青女營業員,“把她帶上!”
正在鎖門的劫匪遲疑了一下,似乎不想節外生枝,不想另外一個劫匪一腳就把防盜門踹開,用槍指着那個女營業員,喝道:“出來!”
鎖門的劫匪只好讓開位置,退到儲蓄所的門口,手裡的槍也垂了下來,目光意味不明的望着裡間的營業室。
陳子華心裡一動,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鬆開懷裡的柳宜妃,輕輕打了個手勢,也不管她是否明白,立時從地上蹲了起來,趁着室內只剩下兩個劫匪,而且注意力都在那個清秀的女營業員身上的工夫,一閃身就竄到門口的劫匪身後,右手立掌如刀,閃電一般劈在劫匪的脖頸上。
這幾年勤習不輟的功夫立刻體現出來,雖然不是什麼奇招異式,卻勝在手重力沉,被劈中的劫匪幾乎沒有任何反應便癱了下來,陳子華順手摘過雙筒獵槍,沒有任何猶豫,對着防盜門口站着的匪徒就扣動了扳機。
站在防盜門口的匪徒注意力全在漂亮的女營業員身上,手裡的長槍也指着裡面,即便現儲蓄所門口的異常,也來不及掉轉槍口,只來得及張了張嘴,還沒出絲毫聲音,便被暴雨一般的鋼珠劈頭蓋臉的籠罩住了。
巨大的後坐力將陳子華的肩窩蹾得生痛,從小生活在山區,自然沒少見過這種老式的雙筒獵槍,只是很少有機會親自玩過罷了,讓他這會兒再親自動手裝彈,顯然沒有機會,因此,開槍的同時就已經做好了準備,“轟”的一聲響過,立時扔掉手裡的獵槍,兩步就竄到已經栽倒在地的匪徒跟前,伸手抓過匪徒失手仍在地上的五連。
儲蓄所門外,正準備關上運鈔車後門的匪徒被儲蓄所內響起的槍聲嚇了一跳,張口就罵道:“x你媽!不想死就快點兒!抓個人質也這麼費事!”轉過身,卻正好看到已經癱倒在地的劫匪和已經仍在地上的獵槍,下意識的把手裡的槍也端了起來,探頭朝營業室裡面一瞄,裡面的情景一目瞭然,劫匪見陳子華已經撿起了五連,沒有任何猶豫,照着陳子華的背影就開了一槍。
儲蓄所內響起第一聲槍響的時候,路邊的寧林便覺了不妥,因爲運鈔車的後門正對着儲蓄所的大門,所以在街邊看不到裡面生了什麼事兒,但散彈槍的聲音和嘈雜驚恐的嘶喊卻瞞不過曾經的特種兵。
寧林將桑塔納打燃,迅退到路中心,然後繞道避開街邊的水泥臺階,把車開到儲蓄所相鄰的廣場上,與運鈔車相距不到一百米,隨即一腳將油門轟到底,對着運鈔車的車頭就撞了過去。
胎記男子已經坐到了運鈔車的駕駛位置上,另一位劫匪則正拉開副駕一側的車門,一隻腳剛剛踏上踏板,正準備縮身鑽進車內,不經意間就看到了迎面撞來的桑塔納,這時候他已經把面具摘掉了,清瘦的臉上,同樣有一大片的紅色胎記,幾乎遮住了半邊臉,很顯然,這些胎記都是假的,用以遮掩本來面目。
再想從副駕的位置上下來,用槍攔截桑塔納已經來不及了,這個劫匪卻從懷裡掏出一把自制手槍,將半邊身子探出車門外側,也顧不得引人矚目了,對着寧林的擋風玻璃就是三槍。
寧林幾乎在匪徒掏出手槍的同時,便將方向盤用螺絲刀卡死,一縮身,用扳手插在離合器和剎車上,將油門卡在底部,然後撞開側門,一翻身就竄了出去。
“轟隆”一聲,桑塔納不偏不倚,正正的撞在運鈔車的車頭,將運鈔車裝得猛地往後一退,隨即又是一聲巨響,運鈔車的後門蹲在了儲蓄所的大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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