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撞上了呂楓,只是蘇靚靚精巧的手提包遮在胸前看上去有點怪異。
呂楓看到蘇靚靚臉上流露出的春情美韻大是鬧心,還好他的理智沒失,還能認識到自已這是一廂情願的想法,但心裡的的確確已經把蘇靚靚那個隱秘情人看成了自已的敵人。
他不認爲別人能競爭過自已,即便他已經看出蘇靚靚春情勃發很不正常,卻不願相信。
“怎麼是你啊?有事嗎?”蘇靚靚面色稍霽,把那種輕舒意態收了起來。
呂楓還是習慣性的先上下看了她一眼,深紫色的t恤秀出了靚靚上身的美妙線條,下身是一件較短的皮裙,珍珠白的顏色十分扎眼,質地柔到貼肉的極至,緊緊包裹着豐翹滾圓的臀。
不知爲什麼,今天也沒穿筒襪,向蔣芸看齊了,光腿赤着雪嫩的腳丫子穿着涼皮高跟鞋。
蔣芸說‘女人要穿很高跟的鞋,雖然有點累,卻能把大腿和屁股的肌肉鍛練的更堅實’。
事實上蔣芸肉嚌嚌的屁股蛋要比蘇靚靚的豐碩一個號,可崩的緊翹無比,一點沒‘耷拉’。
有句土話這樣評論女人的臀部‘瓜是好瓜,就是有點耷拉’,臀部肉厚,易墜,女性慎防!
呂楓強迫自已擺出一個還算從容有風度的笑容,“我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天恆集團是真誠的邀請蘇小姐,昨天董事會通過一項決議,決定爲聘請蘇小姐開出每月36萬的高薪。”
蘇靚靚心裡冷笑着,面上神情微微一動,呂楓卻沒給她說話的機會,又道:“我知道和蘇小姐這樣高雅的女士談錢是很庸俗很不禮貌的,可我沒能完成任務,所以天恆董會事纔有這樣的決定,其實大家一致看好蘇小姐精深的法律才華,象天恆這樣一個擁有十幾億資產的私營大集團,在法律方面的事務真的很繁瑣,蘇小姐的律師樓真是我們集團需要的那種有實力的法律顧問團,當然,我也承認自已對蘇小姐有愛慕之心,這一點完全寫在了我的臉上。”
對呂楓這麼赤裸裸的求愛方式蘇靚靚也沒感覺很意外,但還是忍不住臉紅了,因爲呂楓的目光變的更熱烈了,還好這個時間律師樓已經下班了,大廳內幾乎沒有人,只有兩個保安和中央服務檯裡的兩名值班小姐,大廳內頂蓬只亮起暖色的燈光,表示今天已歇業。
蘇靚靚擡了擡左手,把呂楓正準備出口的另一句話堵在了嘴裡,“呂先生,先聽我說,三十歲以前我不會考慮婚姻問題,當然,這不等於我不會與異性發生交往,但是很遺憾的告訴呂先生,你和我不太合適,這樣說夠明白?真是很對不起,呂先生,我還有事……。”
呂楓一瞬間有點秀豆了,這、這就被拒絕了?啊?我活了這麼久哪個女人拒絕過我?
目瞪口呆的呂楓等緩過神時,才發現蘇靚靚已經進了電梯,張開的嘴唧了一下沒發出聲。
……
砰的一聲關上門,蘇靚靚先把腳上的鞋踢掉,然後赤着腳奔向沙發上的凌寒。
“蘇姐姐,抱抱。”凌寒甩掉報紙,張開了雙臂,蘇靚靚歡呼一聲蹦上去,騎坐在他腿上,這是她最喜歡的坐姿,“凌寒,鞋跟太高累死了,人家大腿和屁股的肉痠疼痠疼的呀。”
“呵,又沒強迫你穿那麼高跟的鞋,你和我叫什麼苦呀?”
蘇靚靚捧住凌寒的俊臉,先親了一口他的脣才道:“蔣二奶說鞋跟越高屁股才越翹的啊,人家屁股本來就沒她的大,再不翹的話就沒有競爭優勢了,只怕你會給肥腚的她勾到牀上去。”
凌寒大汗,乾笑一聲,“我昨夜可是很落力的侍候靚靚姐你的,沒想什麼其它東西呀。”
蘇靚靚嗔道:“鬼才信你啊,早晨醒來時發現人家沒騎在你身上了,是不是後半夜竄窩了?”
凌寒卻在她豐臀上掐了一把,“別冤枉我啊,給你弄泄了兩次,我腳都軟了,哪有精力啊?”
“人家可是夢到某色狼很噁心的把頭鑽到蔣二奶腿中間去討好她了,當時真想找把刀從後面戳了那頭色狼。”蘇靚靚語氣裡含着酸酸的味道,手也不客氣的拎住凌寒的耳朵蹂躙着。
“汗……你的夢幹我什麼事啊?蘇姐姐你想多了?”凌寒心虛的厲害,是夢?還是偷窺?
“不承認嗎?小色狼。”蘇靚靚捧着他的手改成同時揪住他兩個耳朵。
凌寒忙道:“承認什麼呀?沒的事,記得頭一回蘇姐姐用美臀窒息了我夠半個小時?”
蘇靚靚大羞,粉拳輕輕砸凌寒的腦袋,薄怒道:“可人家沒她騷情啊,還叫什麼情哥哥之類。”
“嘿…你搞錯了?是沒她騷情,記得你當時叫的是……親達達?唉唷,別掐人啊……。”
……
在溫情的酒擁着絕代嬌嬈輕柔曼舞是一種超級享受,踏着幽揚舒心的樂點兩具緊貼在一起的身子前前後後的移動着,蘇靚靚的體香從鼻孔上透心脾,凌寒的手忍不住滑到下去撫揉她的觸手豐彈滑膩的臀瓣,蘇靚靚雙臂緊緊纏着小情郎的脖子,完全把自已的身子揉進他懷中,讓他感受自已豐乳的驚人彈韌性和火熱的溫度,脣瓣不時的抿他的耳垂。
“凌寒,你的準丈母孃給停職檢查了,那封匿名信八成是陸彬的主意,是給蘇家的警告?”
凌寒冷笑了一聲,“靚靚你放心,姓陸的不是蠢才,再過一兩天我的準岳父被調進省的消息一放出去,他就知道該怎麼走下一步棋了,姓陸的顯然還寄望着兩家的姻親,得改變他的想法,讓他看到姻親無望之後及時轉變策略,不然再拖下去的話他會以爲蘇家要和他破臉。”。
“怎麼改變啊?”蘇靚靚很享受被他搓揉臀瓣的感覺,因爲穿高跟鞋帶來的那種酸困感好象減輕了好多,於是俯在他耳邊道:“這個手也下去,另半個屁股蛋兒也要搓,舒服死了。”
凌寒應命,手都下去工作了,可心念不純潔了,有個部位拱挺着蘇靚靚的敏感地帶,被她輕輕罵了一句‘小流氓’之後,美女就主動的貼壓過來,有一種壓迫你到底的執着和激奮。
“玩點小花招就可以了,明天僱蔣二奶給咱倆拍些照片,公園蜜吻,賓館開房之類的。”
“啊?親嘴兒可以,人家纔不要賓館開房呢,要不要給你的那個髒東西來個特寫……”
“要啊,最好配上靚靚姐明豔的臉……哦,掐死我了,嘿,幻想一下嘛,賓館開房也就是進門的那個鏡頭,你以爲拍牀戲呀?呵,配上蜜吻的鏡頭再參照鑽進館賓的相片,傻蛋白癡也能想到咱們倆幹什麼去了,然後借苗玉香的手,把它轉給陸彬,嘿,他就曉得娶你無望了。”
蘇靚靚用脣瓣挾了挾凌寒脖子上的肉,嬌笑道:“是個辦法,可…陸彬會不會狗急跳牆?”
“不是不會,但現在肯定不是時候,你小舅和張東健一直不曾咬他,他能不抱有幻想?”
“哦,這還是你上次說的那個計劃?你這個傢伙不是要藉機去私會苗玉香?”
“怎麼會?無非是借她利用一下嘛,她從倒臺的陸氏那邊蹦過來靠我也正常啊,總得替我辦點事?誰讓我是蘇靖陽的準女婿呢?別擔心我和她攪一起,她背景複雜,我也不敢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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