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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領着他們三個上去見沈月涵的時候,龍田鄉也開始熱鬧起來。
凌家除了老四凌之北出事不在之外,另三個兄弟全在,老大凌之東是正處級幹部,二老之南、老三之西都是副處級的幹部,如今老父去世了,他們自然要向單位打個招呼請幾天假。
就是這個招呼打出了麻煩,在這個特殊時期,他們本來想低調治喪,可是被下屬們知道這事後,誰能不表示一下意思?於是,快十一點的時候,龍田鄉涌進了好多車,幾乎是上海大衆桑塔納的天下,其中也不乏廣本、豐田之類的轎車,除了三兄弟各自的下屬和好友之外,還有一些關係戶和企業的頭頭兒們,粗略統計一下,開入龍田鄉的車少說有三十幾部。
整個凌家那條巷子是人山人海,熱鬧的讓全村人目瞪口呆,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呀。
趕巧今天安秀蓉來龍田鄉報道,男朋友陳煜陵親自送她上任,結果就撞上了這鬧騰騰的場面,車到了龍田鄉正路上,陳煜成頗感詫異,“喲,龍田鄉這是出什麼事?這陣勢不小?”
安秀蓉美眸流轉,也瞅得有點眼花,未幾他們的本田車在路口人多的地方放緩了速度,陳煜成一眼看見了老同學凌濤,只是他披着一身孝衣,頓時就明白了,聽說過他爺爺得癌症的事。
安秀蓉也認識凌濤,“煜陵,那不是凌濤嗎?他們傢什麼人去世了?難怪這麼熱鬧。”
“他爺爺,前些時他和我說過,老頭兒是癌症,你稍等兩分鐘,我下去打個招呼。”陳煜陵也不會在凌濤面前託大,他是清楚凌家的關係的,凌母是常務副市長陸彬的表妹,凌父是市稅務局局長,級別和自已的父親一樣,都是正處團,象他們這一拔公子,被稱爲‘團少爺’。
陳煜陵的白色廣本在路上緩行也比較剌眼,尤其前面助手度坐着一位優雅無比的美女,不惹眼纔怪呢,說起安秀蓉的背景也是很讓人吃驚的,幾年前退下來的市委書記安世奎是她爺爺,如今是市人大主任,安秀蓉是經濟研究生,畢業後在國外呆了一年半,兩個月前纔回來,實際上和陳煜陵確定交往也是近期的事,雙方家長很熟,陳的父親又是安世奎的老下屬。
這次安秀蓉磨着爺爺說要下鄉鍛練,重頭起步,老爺子吃不住孫女的軟磨硬泡,本來說這事讓陳煜陵父親就能解決,安秀蓉卻堅決不同意,自已只答應了老媽試着和陳煜陵處一處,萬一有了結果,日後就不好見人了,讓別人說自已是靠男朋友家的關係怎麼怎麼樣,多難聽呀。
安老爺子沒轍。於是就想起了新江縣地項雪梅。便恬着老臉給她打了個電話。
巧地是龍田剛捋了兩名副鄉長。項雪梅正在考慮調誰去當副職。當下就應諾了安世奎。這纔有了今天安秀蓉上任龍田鄉副鄉長地一幕。他們沒到會這裡碰上凌濤家地這種事。
下車寒暄了幾句。陳煜陵就說。“我送秀蓉過去。返回來找你聊。”凌濤點了點頭。他也暗自羨慕陳煜陵這小子好命。能找這麼個絕色靚女。要是自已勾上能孫行長地女兒。那就不會讓陳煜陵專愛於前了。想到這裡不由心頭火熱。想想老媽說地也對。應該讓天遜給介紹一下。
不說凌濤在這做着美夢。陳煜陵在鄉政府門前停下車時。一眼就看見了院裡地奧迪。不由一驚。好傢伙。這龍田鄉不得了呀。正廳級別地座駕奧迪A6這裡也有?還是嶄新沒牌招地。
“呵。秀蓉。你們這地方藏龍臥虎啊。在新江A6可是市長和書記大人才敢坐地車。我也不是買不起它。但我不敢坐呀。不知是不是凌濤他們家地。怕在街上礙眼纔開來這地。”
安秀蓉沒說話。秀眉蹙了蹙。陳煜陵就這毛病。愛說個大話。二十六七地人了。一點不穩重。他那個皮包公司無非也就玩點空手套白狼地招兒。要不是他爸爸地人際關係。他……
想到這心下就有點猶豫了,看來自已和老媽說的‘試交往’是完全明智的,不能被表相所迷惑呀,不得不承認隊煜陵是個很帥很有氣質和風度的男人,但時不時表露出的浮燥卻很差勁。
下車之後她對陳煜陵道:“煜陵,你回吧,別管我了,有事打手機吧。”
“哦,我估計我今天也走不了,凌濤家這種事,我遇上了能躲嗎?你忙你的吧。”
看着陳煜陵調頭走了,正要進去時,一輛中巴車停在鄉政府門前,一個高大的青年跳下車走了過來,戴着一副眼鏡,斯斯文文的,一臉書卷氣,臉色白淨,頗爲惹眼的說。
僅只看了一眼,安秀蓉就先扭身進去了,那白淨眼鏡男也跟了進來,此時,林懷恩正從樓門廳出來,看見一前一後兩個陌生人進來,微微一怔,看衣裝也不是本鄉人,“二位是……。”
“哦,我是來鄉政府報道的安秀蓉……。”
“我是來報道的展明華……。”
二人這麼一說,感覺也巧了,不由對望了一眼,微微朝對方點了下頭,以後是同事了嘛。
林懷恩一聽這倆名字,頓時神色就放正了,“原來是二位副鄉長呀,快請,快請。”早上縣裡就打來了電話,說幾個要去鄉政府報道的人中午前會趕到,果然全到齊了。
昨天被縣紀檢委帶走了三個人,今天就給補來了五個,這速度和效率真是相當高呀。
……
凌寒送了顧月娥三人進沈月涵辦公室之後,就朝蔣芸打了眼色,領着她回了自已辦公室。
一進門就朝蔣姐姐屁股上煽了一記狠的,抽的蔣芸嬌吟一聲抱着豐臀就逃。
“你咋那麼狠心呀?掐黑我這麼大一塊。”凌寒用手比劃着,倆眼瞪着。
蔣芸吐了吐舌頭,噘着嘴揉着自已給他煽疼的屁股蛋,嗔道:“唉喲,這下算扯平了吧?”
凌寒往沙發上一坐,沒好氣的道:“蔣姐姐,不能憑白掐人吧?你有什麼證據啊?”
蔣芸乖乖在他身側坐下,柔順的道:“人家不是沒找見嗎?”
凌寒心說,讓你找見我還混個屁呀?,嘴上道:“本來就沒的事,你以爲我沒見過女人啊?”
蔣芸美眸成一道縫兒,射出一縷精光,突然拉近了二人臉的距離,嬌脆脆的道:“你少和我擺兇樣,是不是心虛了?別讓姐姐我抓到你的尾巴,不然,把你兩顆小睾丸擠出來吃了。”
凌寒頭皮不由的一麻,這妞兒是比張小娟還狠,想當年自已和蘇靚靚在校園小樹林裡一次蜜吻被她恰好看到,結果當晚被這狡女騙到宿舍玩了一場‘絲襪虐戀’,給整的很悽慘。
“我倒是有點想法,可人家沈大書記當我是個毛也沒長齊的嫩小子哦。”
“喂,她連你沒毛都知道啊?你還敢在這裝?”蔣芸一把捏住凌寒腮邦子盯着他的眼。
這是凌寒唯一一點缺陷,毛囊沒發育健全,下邊沒長半根鳥毛,“嘿,我就是這麼比喻嘛。”
可惜沒在這傢伙眼裡看出什麼,其實凌寒緊張的背心都滲汗了,還好抵住了她的眼神攻勢。
蔣芸鬆了他的臉蛋,順勢纏上凌寒的脖子,噘着脣碰了碰他的脣,“人家昨晚沒睡好啊。”
凌寒心說肯定和沈姐姐聊了很久,“你進裡面去睡,我一會要開會,有新人來報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