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起於大港市的商務休閒娛樂會所‘地皇’不光大港市這一家,事實上它在魯東十多個地級市都設有檔次相等、規模大同小異的‘地皇’會所,各地的經營者不同,但它們共同擁有一個股東,這個股東在每座城市的地皇會所入股的比例不超過25%,合在一起的話,這位股東其實是地皇最大股東。
做爲省委常委,白文山又是濟州市的一把手,他自然先於蘇靚靚知曉‘地皇’的一些情況,關於‘地皇’的情況是怎麼暴露出來的,這要從張戰東張副省長親赴大港考察說起,近幾年來,大港藉着沿海的優越條件,已然擠入了全省前五經濟產值大市之一,市民的平均生活水準又上了一個階梯,這就預示着富人階級更擁有了廣闊的斂財環境,而‘地皇’是一個享受品牌,是一個衡量富人財富的銷金窟,最初在大港市就形成這樣一股風潮,你有錢沒錢,要看你是不是‘地皇’的會員,是哪一級的會員,商人談生意去哪?去地皇會所,在窮奢極侈的環境中,在至高無上的享受中,談的成談不成沒關係,在這裡要體現的就是你的‘財大氣粗’,不是每個有錢人都能邁進地皇成爲會員的,沒有實力、後盾、背景,人家地皇不會甩你,所以有些皮包公司想打腫臉到這裡充款爺騙人是行不通的……張戰東堂堂的常務副省長在大港市就吃了一癟,這也是提出‘地皇’問題的由頭,考察結束那天,他坐車返回濟州,結果在路上出了一點小狀況,開道的警車被超車的一輛大奔馳車尾甩了一下,一頭載進了道旁的小溝裡,雖然沒出人命,但也讓張戰東十分氣憤,停下來的奔馳車還相當囂張,爭執中拒不承認他有意戲耍警車,只說是無心之失,願意賠點錢,反正也沒死人,當時就丟下十萬現金走了。
可是張戰東不這麼想,他認爲是大港市有人故意要落他這個常務副省長的臉面,你副省長不是牛氣嗎?警車開道要回府,我就把你的警車耍進溝裡去,我看你還牛不牛了?這看似普通的小事件,其實背後隱藏着不爲人知的其它因素,本來張戰東到大港考察深水港,並沒有實地的表態,八字還沒一撇的情況下,他也不能表態,但他親至大港,首先就向大港傳達了一個可靠的信息,那就是省委對這一項目是有意思的,但回程中發生的這個小插曲卻讓張戰東陷進了一團迷霧之中,他有點想不通。
隨後根據那輛大奔馳的車牌號碼一查,事件就顯露了一個小角,那車的註冊戶主赫然是大港地皇商務休閒聯盟有限公司,進一步追查發現,那輛車平時是該公司備用的貴賓車之一,非是誰的專車。
似乎到了這裡也查不下去了,當時大奔馳和警車並沒有‘接觸’,算不上交通事故,對方又主動的承擔了修車費、人員醫療費、精神損失費等,堂堂的副省長也不能揪住不放,所以就不了了之了。
當然,不了了之是表面上的,張戰東絕不認爲事件會那麼湊巧,他叫人在暗中繼續追查,幾天後有了線索,當時坐在大奔裡沒有下車的還有兩個人,其中一個叫周建偉,男,34歲,身份是地皇商務休閒聯盟公司的副總,另一個女的叫張珏,赫然是新興礦業集團的財務副總監,也就是陳煜陵的老婆。
彙報給張戰東的資料是這樣的:周建偉,大港地皇會所創始人、股東之一,省內十六個地級市內開設的地皇會所此人都有入股,而且是各市地皇會所的最初發起人,其父周元忠是2012年從省委調入中央的副部級大員,同年晉升正部級,並擔任某部委一把手,其兄周建新,現爲大港市船業集團總裁;張珏,新興礦業集團財務副總監,是總裁孫曉桐的親信心腹……聽完這樣的彙報,張戰東好象明白了什麼,但對照周建偉和張珏的背景來看,他又有些迷惑,因爲周父元忠是海系官員,而孫曉桐卻算蕭系的,難道說凌省長和海副書記聯手了?事實上自已和鄭書記能合作,他們爲什麼不能攜手呢?
對此,張戰東不敢妄下斷論,那天夜裡他專程去鄭書記家蹭飯,其實就是交這個底兒,想聽聽鄭書記的看法,而鄭介之對大港的情況要比張戰東清楚的很,周建新和堂弟鄭貴之是老同學,關係堪稱莫逆,這一點鄭貴之早在兩年前上任魯東大港市之初就向他交代了,此時又張戰東一番兜底,他也不由蹙了眉頭,“……戰東啊,看來這個事有複雜的內幕,首先省內各地市級官員對省裡的政治局勢未必各個都有清楚的認識,那麼官場外的商界更就模棱兩可了,其次,凌省長這個人我還是比較瞭解的,年輕是年輕點,但他沒那麼心胸狹窄,你和他共事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在廬南惠平,在西南蓉城,現在又在魯東濟州,我想你對他也是有較深認識的,就拿大港市深水港建設項目來說,他不幫把手就算我錯了人啦,但絕不至於下作到搞這種小動作的地步,說這些話我都有點臉紅吶,應該有些情況是我們不瞭解的……那個周建偉出手很闊綽啊,把警車耍翻在溝裡也不當回事,我不信他不認識你張戰東的車,另外他哥哥周建新與貴之也是有些私交的,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我都有點迷迷糊糊的……”
彼此間有合作,鄭介之也就向張戰東交了一些底兒,就怕他把事情想的更復雜了,鄭介之又道:“至於說凌省長和海副書記之間怎麼怎麼樣,呵……我也認爲你是多想了,凌省長坐在這個位置上,一天往下跑,卻把諸事交給你處理,其中含意不言而喻了吧?再說了,戰東老弟,你認爲凌省長有必要和海副書記怎麼怎麼樣嗎?還有,周父元忠雖屬海系,但這次的事他知不知情尚在兩可之間,勝威同志知不知情我們也無法斷定,難道你我能開口問什麼嗎?哈…不用想的太複雜,簡單一點,調查調查這個周建偉就完了嘛,他狂妄也罷,囂張也好,自有其認爲優勢的資本,戰東你不妨惦惦他的份量。”
有了鄭介之這句話張戰東心裡象吃了定心丸一般,從海勝剛進了權力核心之後,海家似乎不怎麼熱衷與張家聯繫了,這是人家水漲船高之後帶來的另一個影響,張家從前兩趟事到現在一直低糜的很,在與蕭氏的碰撞中接連敗北,如今又被海家冷落,形勢越發不如人意,魯東的局面也是最後高層妥協的局面,蕭、海無疑是現在的雙強,而鄭、張卻是雙糜,深水港項目能把鄭、張湊在一起合作,這是他們兩家都願意看到的局面,而凌寒的縷縷低調正是促成這一局面的第一功臣,站在政治的角度上分析,鄭介之極佩服凌寒的高瞻遠矚,他有若洞悉了先機一般從原本並不安穩的局勢中尋到了平衡點,直到自已認爲在這個項目上必須要藉助張戰東的一刻,才恍然意識到魯東政治平衡的那個點在哪裡。
張戰東還沒有鄭介之想的那麼精深,他的壓力比較大,所以很難在不冷靜的情況下分析更深層次的各種混亂而又糾纏在一起的方方面面的因素,從現在的局面來看,入魯的幾家勢力,張氏排最末,至於盧劍平代表的盧氏幾基本上被忽略了,隨着2017的到來,盧氏便如一現的曇花煙沒在浩瀚的政治汪洋中,對盧劍平最樂觀的定論是,十多年後,他可能在正部級的高度退體,前提是:別亂站隊!
反過來說,張家不會象盧家擁有這種在夾縫裡求存的‘優勢’,他們遠沒墮落到那種不堪的處境。
有時候政治上的孤立是無法改變的,即便拿出‘舉家投效’的大決心,都未必能獲得人家的信任。
張戰東是張家這一輩人中被寄於殷切希望的一粒種子,一路走好的話,他至於還在能政界屹立二十年,這就爲張家的下一代打下了一定的基礎,對此,他一清二楚,同時也感到肩頭上的擔子極重!
這一回與鄭介之合作,他是拿出了決心的,也通家族核心層備了案,至於雙方的合作能推進至哪一個深度,現在誰也說不好,走一步看一步嘛,形勢總是在不停的變幻中,適應形勢纔是最重要的。
對地皇周建偉的調查展開沒幾天之後,就發現了地皇的一些不小的問題,而且牽涉很廣,大港市船業集團,新興礦業集團,乃至大港市委的一些領導,紛紛浮出水面,至此,省委不得不開會討論了。
這也是在京凌寒接到另一份彙報的原因,他是魯東省第二號大員,他的看法和意見是至關重要的,甚至在他和鄭介之交換意見時提出要親赴大港實地考察一番時,鄭介之也無從拒絕,就因爲自已的堂弟鄭貴之在大港市當市長,他這個省委書記就沒有指派別人的道理了,多少有些擔心堂弟會捲進‘地皇’事件中去,他很清楚鄭貴之的姓子,不是個完全讓人放心的主兒,真要落在凌寒手裡,這一遭足以結束他的政治生命,而因此給鄭家帶來的負面影響,也將會使處於低糜狀態中的鄭家的處境更尷尬。
擔心歸擔心,鄭介之深深的知道,自已即便是省委書記,但是想在凌省長親查此一事件中設一些障礙是沒有半點作用的,凌寒的能力有多大,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你真敢迫他的話,他明天就能把中紀委的顧興國給你叫來在魯東省坐鎮,你能讓省公安廳、省高法、高檢的人不配合他的工作,那麼他後天就能把國家公安部、最高法院、最高檢察院的人叫下來查辦這個事,凌寒吶,真是個讓人頭痛的對手,唯一能指望的就只有堂弟鄭貴之這一次別在愚蠢了,經歷了兩三次教訓的他,應該長記姓了吧?
……從美容廳出來,戴着大墨鏡的苗玉香扭着妖嬈的腰肢走過來,她那堅實而滾圓的兩片肥碩臀丘左右顛蕩着,幾乎把質地很薄的短裙撐的變透明瞭,臀瓣上看不到內褲勒出的痕跡,用她的話說‘三角內褲繃在屁股上的兩道痕跡完全破壞了臀形的整體美感’,渾圓筆直的一雙裹在黑色的玻璃絲透明褲襪中,足踩的皮涼鞋的後跟有五寸多高,步履邁開之後,兩片肥臀想不逛蕩都不行,超誘人的熟婦。
從後面看苗玉香可能導致不少男士口乾舌燥,熱血沸騰,從前面看的話就更不得了啦,自恃乳峰堅挺的苗姐姐,向來都不戴有護墊和托架的乳罩,以至她胸前的一對肉球能把你的鼻血顛顫出來,稍加仔細看的話,完全可以看清峰巒頂端的凸痕,即便它在乳罩和外恤的雙重裹護下淡化了很多……最剌眼的不是她雪頸上那條鑽石鏈子,更多人欣賞的可能是那道藏着深深誘惑的雪白肉溝,斜斜低開的V領,把左右兩個肉球的雪肌擠出一片……高高挽起的貴夫人髮髻優雅的表現着她的雍容華盛。
“嘖嘖嘖……我說苗姐姐,打扮的這麼風搔露骨,也不怕給人拖進牆角非禮掉?”許婧哧哧的笑。
相比苗玉香的妖豔風格,她就更顯端莊秀美了,淺灰色的裙套同樣把她婀娜多姿的體態秀的玲瓏浮凸,內襯雪白,大翻領,覆蓋了外套淺色裝的衣領,第一玫小扣恰恰胸乳中間的位置,從中間微張的縫隙同樣能偷瞄到這美女雪嫩的胸球肉,她的短裙略比苗玉香的長一寸,質地彈韌,同樣把豐臀裹的纖毫畢現,因爲職業外套下襬較長,幾乎遮着半個屁股,更予人那種時隱時現的另類誘惑感覺。
也不知是不是和蔣芸學的,許婧竟光裸着一雙,肉光緻緻,赤足蹬着幾寸高的水晶透明涼鞋,完全把秀美到極致的足踝和腳趾暴露在光天之下,腳趾甲上不染半絲俗脂色油,保持最端秀的自然狀態,事實上凌寒所有的女人沒有一個敢染腳趾甲的,因爲大少不喜歡腳趾甲染各色油脂,他認爲俗氣。
苗玉香展露笑顏,反臂挎住許婧的臂彎,笑道:“別人不曉得我周圍有多少個人保護着,你還不清楚嗎?至少有十多個咱們的人散落在四周,哪個不開眼的傢伙敢打苗姐姐的主意,只怕沒近身就趴下了吧?不過說真的,無論劫色劫財,誰要劫了你苗姐姐,搖身一變就是億萬富翁了,不說別的,就姐姐我身上掛着的那些閃光的小零碎就價值過億,腿中間還挾着一顆貓眼鑽石呢,在巴黎六千萬買的。”
許婧翻了個白眼,“都不知道你多有錢,把幾千萬掛在那裡,你也不嫌硌的慌?我是服了你啊!”
“嘻……別小看這玩意兒,好處多多呢,堪稱聖物,也不是很墜肉的,在‘小鼻樑’上打個眼兒,用白銀環一套,正好垂到兩片肉中間去,涼絲絲的泌心入肺,尤其被咱家那個壞蛋挑逗時,能保持一絲清明的神智,還有啊,在這樣的酷熱署天中,它透體而入的清涼能爽死你,怎麼?動心了?”
“去你的吧……少在我這推銷你的餿主意,那地方打個眼兒怎麼受得了?鑽石又沉,墜死了……”許婧俏臉紅了起來,嘴上說着這些不滿的理由,其實心動的很,首先凌寒不是觀念保守的男人,其次這種身體飾品也只有夫妻之間才瞧得見,倒不擔心被誰發現,事實上不光苗玉香有體飾,沈月涵就有乳扣,蔣芸也偷偷鑽了眼兒,風秀雅、周嫵、藺柔柔好象都有某部位的飾品,最變態的要數粟雨秋了,奶頭和下面都打了眼兒,她的兩片脣,左右對稱,共鑲了十四顆各色鑽石,真正是‘鑽石名器’啊。
蔣芸還曾透露‘靚靚不愧是一奶,她是最先在那個部位掛鏈子的’,所有這些,都是沒公開卻諸女皆知的‘秘密’,許婧倒是不敢輕試,一是怕疼,二是凌寒對自已也沒有這種變態的要求,若是自已主動弄些飾品糟塌身子,不曉得會不會引來情郎的反感,必竟各女在凌寒眼中的風格不同,不能學樣兒。
“姐和你開玩笑的,你最是清純,別破壞了在那傢伙心目中的端秀印象,姐的風格若不這樣點綴一下,倒讓他覺得不夠味道了,不談這些吧……怎麼他還沒理完髮嗎?一個大男人比我們女人還磨?”
二人正說着話的功夫,戴着變色太陽鏡的凌寒就出現在她們眼前了,頭髮修理了一下,仿似變了個人一般,平時不走進政斧時,凌寒還是喜歡穿休閒服飾,配合他英挺的氣質,怎麼看也不象是一省之長,倒象個溫文爾雅的生意人,一但卸掉了眼鏡,換上正裝,再擺出雍容無比的嚴謹臉孔,立即就變成了威嚴的令人不敢正視的省長,這種氣質上的變化有如神來之筆,就是深熟凌寒的諸女也會驚異。
“呀……大少爺,帥呆了哦……是不是我和小婧一左一右挎着你走出去啊?這樣更沒人懷疑了。”
凌寒笑了下,微微搖頭,“好啦,我的苗姐,再裝再扮也改變不了我是省長的事實,左摟右挎這種場面是絕對不能在公衆場合出現的,我倒是有這個心思,但現實不允許我有這個行動,從這一點來說,我很對不起你們的,等到了垂暮之年,我一定左擁右挎、前摟後抱的滿足你們這個奢求,好不好?”
二女注視凌寒的目光頃刻間變的無比柔情,許婧乖巧的道:“我從沒後悔自已的選擇,但是你心裡要有愧疚的話,人家反而會難受,不是非要在公衆場合摟一下抱一下才能滿足的吧,沒人時任你摟唄。”
苗玉香噗哧一笑,“還是小婧會說話,我就甭提多笨了,上一回還給大少摁住狠抽屁股,真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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