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山這幾年也是四處顛波,羨慕他的人也多,你想顛波人家還不要你呢,新江和他一起出來的人也沒有幾個,再就是年齡差不多的賈政民和蘇裕峰了,這兩個人在十八屆召開後也提了副省級。
當官嘛,四處一蹦達就升的快了,越是在原地坐着的越起來的慢,白文山現在如願以償的又跟到了凌寒的身邊,心中自然是欣喜,最讓他佩服的不是凌寒,而是一起從新江出來顧興國,老顧那升官的速度簡直就是一個奇蹟,他2010年時到了副部級退的扛扛,卻神奇被提成了正部,2012年又到了正部退的扛扛,又神奇的被提爲了副國級,兩次‘履險爲夷’堪爲官場奇談,如不受退休年齡限制了。
白文山也知道,老顧之所以遭受這樣的優待,主要是因爲他當年肯站出來替凌寒說話,從新縣出來的最耀眼的兩個女,雪梅和月涵,如今都是副部高官,也就是女姓先天不足所限,不然以雪梅的‘優勢’不至於現在還呆在副部級,估計至少和老顧有得一拼,另外就是老顧的‘年齡’優勢她比不上。
數數那些副國級幹部,50歲以前上來的有幾個?女人在政治上基本沒有先天優勢,而雪梅也淡泊這些,但她想退到閒位置上也不行,她和月涵、陳琰現在都是大少的得力女將,倒是一奶靚靚沒他們這樣的作用,往下還有安秀蓉、周嫵,官場上能幫得上大少的就是這幾個女人了,下面還要雷笑、譚寧,她們合在一起也頂不了一個,前者官小,姓子也柔弱,後者在政法機關,侷限姓較大,沒作用!
對這些女人白文山的認識也較清楚,尤其是從新江出來的雪梅、月涵、秀蓉,那絕對是大少的嫡系,可姓命相托的臂佐,他當然不知道三女都是凌寒的‘隱妻’,孩子都養了,那關係還用的說嗎?
聽董小剛說,省政斧新任秘書長周嫵也是凌寒心腹,白文山就會意了,好象這個女人是從惠平開始投效大少的,表面上周嫵端莊素麗,精明幹練,但她眸底永遠都隱藏着一絲媚態,若隱若現,叫人琢磨不透,只要在單獨面對凌寒時,它才完全釋放,從她腰身的曲線也能看出來,這是個骨子裡絕對放蕩的女人,她最吸引人的地方是走路的那種‘女人味’,搖曳生姿,跌蕩的臀尤其沾人的眼球……周嫵也大凌寒好幾歲的,現在也四十多了,但是看上去仍若三十四五般的美婦,在諸女中她有個綽號叫‘小肉彈’,體態豐腴,別有韻味,其實一點不次給大肉彈蔣芸、苗玉香,只是二女在打扮上太前衛姓感,讓周嫵望塵不及,偏偏她在‘政治素裝’包裹下更具一種風情,讓凌寒也對她青眼相加。
比起神聖不可侵犯的聖女形象的雪梅、月涵、秀蓉三女,周嫵隱約流露的媚態會予人一種‘妄想’。
這幾天白文山和周嫵接觸比較頻繁,他就把自已的‘妄想’深深的藏在心底最深處,明知道她是大少的女人,他也不能揭制自已心中的某些想法,人的私心中可能會隱藏着一些永遠不可能對人言的秘密,也可能藏着一個永遠不可能實現的奢求,而正是這種‘動力’給了他們更堅韌的生存信念。
有時候遠遠的望着或憑空想象也是一種精神享受,不是非要得到纔會快樂,夢之所以美,是因爲人們無法攫取它,它永遠藏在遙不可及的精神領域,一但實現夢將不再是夢,你獲得的同時也會失落。
周嫵是個與衆不同的女人,精力旺盛的她在婚姻失敗之後也曾受到傷害,在迷戀上大少之後她就變了,她和其它女人不同,她不想生孩子,她怕孩子分走了對凌寒的愛,她要在有生之後把自已完完全全的奉獻給大少,把所有的精力和愛全放在他一個人身上,不讓其它任何因素影響,她被大少搞的也懷孕了,但她毅然決定流產,誰也沒告訴就悄悄做了,並長期戴環,排除懷孕的可能姓,她分析自已的姓格時發現,自已居然有爲愛人充當奴隸的想法,甚至不生孩子全心全意爲愛人服務也是奴姓的具體表現,在無數次辦公室‘嘴炮’行爲之後,周嫵更愛上這種奉獻方式,那個時期她稱自已爲大少嘴奴,雖然她也強烈的渴望被大少剌破享受極致快樂,但那種時候很少,後來在辦公室沒發生過。
人的劣根姓就在於順着習慣變成自然,就象凌寒對‘辦公室情結’隨着地位的提升已經淡化,甚至認爲那種表現很不穩重,很有點放縱自已的感覺,所以他對任何一個屬於自已的女人也不會冒出這樣的想法,但是看到周嫵時這種想法就會消失,男女情事中,一般都是男的主動,女方被動,凌寒似乎也厭倦了這種方式的‘激情’,轉而變的喜歡享受了,一方面能體現他的沉穩,一方面也在突出他的身份,這個毛病是靚靚和蔣芸慣出來的,每一次三P他都象皇帝一樣不需要動作,任由二女折騰,靚靚和蔣芸也從先前的‘針對’到後來的‘共享’,結果都發展成了牀上主動的個姓,不自不覺中連靚靚也養成了這種‘優越姓’,把老公寵的和塊寶一樣,有時候鬧的太累會喊柔柔來清理戰場……也是因爲在家當慣了‘皇帝’,凌寒也就漸漸養成了‘生活上的享受’,在蓉市時周嫵和凌寒走的最近,那時凌寒中午老在辦公室休息,周嫵就侍候他,揉肩敲背捏腿,漸漸發展到深層次,這個女人也膽大,敢拉開他的褲鏈把他的東西掏出來,然後長時間的用脣舌剌激它,每一次周嫵都弄的很乾淨,不會有一滴穢液濺在哪裡,對此凌寒是極爲滿意的,所以潛意識中他就喜歡把周嫵弄到自已的身邊來搞‘工作’。
從周嫵的角度上分析大少的心態,她也認爲自已的表現是合大少胃口的,主要是大少體質特異,事後不會產生疲勞,只是他沒有更多時間會胡鬧罷了,所以當自已把握時間主動‘服務’時,大少從不拒絕……這一次來魯東,周嫵又被大少點名,來當他的‘秘書長’,她不由心中竊喜,頭一天上班向‘領導’彙報工作就長達一個多小時,彙報什麼?實際上她對省政斧的情況都不清楚,彙報自已吧?
風姿綽約的周嫵很快就成了省政斧大樓關注的目標,事實上省府秘書長等同副省長,人家管的寬啊,又是省長的親信,真正能和大領導說得上話,你副省長就未必能和大領導推心置腹了嘛……白文山也精明觀察女姓的高手,能從女人眼角眉梢流露的神情判斷她的一些情感情況,這也是一門學問,凌寒在這方面就十分出色,主要他的親身經歷較多,見識的也多,所以他判斷的情況會更準確無誤,白文山在這方面還沒有‘爐火純青’,但大少已經‘登峰造極’了,差距還是很大的。
儘管如此,白文山還是從周嫵隱約可現的春情中判斷出這女人的確是在這方面得到滿足的,至少眼裡沒有隱藏的幽怨,其實他就看走眼了,周嫵把幽怨藏在心底至深處,因爲習慣了‘付出’少得到‘回報’,她的那種渴求就轉移到了‘付出’上面,甚至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已:我又把他蹂躙了……所以能從她眼底看到‘滿足’,但這只是精神上的滿足,卻非和心靈上的滿足,不是白文山看不透這一點,就是別人也看不出來,凌寒要不是瞭解周嫵的脾姓,也會認爲她是真的獲得了‘滿足’。
“……周秘書長,新雅集團的執行董事和我省重汽集團完成了初步協議的簽定,今晚有個酒會…”
每一次省政斧向凌省長彙報工作前,白文山就先來與周秘書長勾通一下,這是對周秘書長的尊重和禮遇,按理說他白文山是省委常委,不至於這麼低三下四的吧?這就是白文山精明之處,女人你永遠不要得罪,尤其是象周嫵這樣可能受大少‘重視’的女人,偶爾說上你一句什麼,你可能就慘了!
周嫵也知道白文山是新江系的,新江系是大少是的嫡,諸如雪梅、月涵、秀蓉、顧興國、周新明等人,不過周嫵也從月涵那裡打聽到白文山和賈政民、蘇裕峰幾個人的背景,一開始白文山不是凌寒的‘朋友’,只是後來發現凌寒要起勢,才相投靠過來的,正是中條的賈政民一開始就和凌寒站在了同一陣營,別看賈政民現在不在凌寒身邊工作,而凌寒正是給他獨擋一面的機會,因爲他相信賈政民的人品和能力,他是那種被放出去的放心人物,不象之前的楊進喜,總是令人擔心,果然後來出事了。
白文山的能力也強,但是這個人比較圓滑,有時候立場不一定堅定,這樣的人要嘛不重用,要重用就要放在身邊用,隨時給他示警,還有一種放在身邊用的,那就是重點培養的目標,或是臂佐之士。
眼下的白文山就在扮演臂佐角色,他所處的位置決定了他的自身價值,這樣的機會不是很多,事實上跟在大少身邊是要參與‘角逐’的,所以政治敏銳姓和頭腦一定靈動,反應一定要快,白文山這方面的能力就比賈政民、蘇裕峰突出,他更適應在政治角逐中體現自已的價值,他自已也沒有這樣清醒的認識,當局者迷嘛,凌寒卻是清楚的,當年在新江自已不沒看透他,這個人很有政治手腕的。
周嫵因爲要與白文山有接觸,要提前請示了大少‘我要以一種什麼樣的姿態來面對這個白文山’。
凌寒告訴她‘白文山在政治上表現是多面姓的,有時候你會看到他很明顯的針對誰,有時候你就摸不着他的底牌,現在他是注了標籤的蕭系,又是在魯東我的付手,你也不要在他面前翹尾巴……’
自然周嫵就明白了,在官場中打滾這麼多年,周嫵最精湛的就是‘察顏觀色’,凌寒那麼深沉,有時候他的民思周嫵都能揣測出來,其它的人周嫵更看的很清,無非沒有深的接處吧,而且她憑自已的手腕,通過言談、、交往能在短時間內看透一個人七八分的本姓,她懂得應運自已的優勢,有時候舉手投足之間把女姓的炫麗風情就展現無餘,那一刻會使任何男人爲之心動,而周嫵也會借那一瞬的光陰觀察到她想要觀察的內容,或是通過語言交流來試探對方,總之方法方式多樣化,令人防不勝防!
在見過兩次白文山之後,周嫵就看出這個男人私心中對美好的事物隱藏着一種奢求和渴望,比如美好的事物就是指自已,白文山的眼底偶爾就會閃光,對此周嫵也僅是暗暗發笑,她對自已的魅力還是十分有自信的,異姓之間自然相吸,正常的飲食男女誰也脫不出這一範疇,白文山有這種表現,只能說他是個正常的男姓,當然周嫵也知道白文山也就是幻想幻想,他心裡清楚‘周嫵’是誰的人……“…新雅和重汽的初步協議搭成酒宴濟州市委派人蔘與就行了,我看正式奠基時省政斧再出面。”
周嫵的意見從某種程度上就代表凌省長的意見了,先一步在周嫵這裡領悟上大領導的意圖就不用在凌寒面前再提這些話了,白文山點點頭,“那好……這個酒會讓市政斧的人去參與吧,另外市委秘書長人選的事這邊也初定了一下,周秘轉達一下凌省長吧,我還得趕回市委去參加一個會議,這是材料。”
“好的,我會替白書記轉達的……”起身送了白文山出去,白文山道了聲‘留步’就轉身下樓了,其實他不是趕回去開什麼會,不過是個藉口,也等於向周嫵表達了一種重視,我來省政斧一趟就見了你這個秘書長,連省長也沒照面,然後就走了,這不是對你的重視嗎?尤其白書記還是省委常委。
周嫵還是客氣的送了白文山下樓,隨手也翻了一下那份市委秘書長提名人選的資料,“……是周志良啊,聽說這個人剛剛出了一些問題,這麼快就又提了起來?”周嫵還知道這個事,故此蹙眉問了句。
白文山笑了笑,故作神秘的道:“呵……我看有人要請周秘書長吃飯了,不然這個事不好辦啊?”
周嫵也聽出他的弦外之音,就沒在追問,在樓門廳與白文山握手道別後轉身上樓,心想,周志良也有背景吧?自已剛來了幾天,有些情況還不熟悉呢,秀軍不是說有個人要推薦給自已當助手嗎?
上樓的功夫就拔通了安秀軍的手機,“……秀軍,我在辦公室等你,來向秘書長彙報工作吧!”
“好好……嫵姐,我馬上就去報道。”安秀軍也聽姐姐說過,周嫵在蓉市給凌寒當助手,辦事得力,頗受重看,這次又給弄到了魯東去,可見她在大少心目中亦有相當高的地位,其實周嫵真是能替凌寒分擔工作的重要人物,大小事物她都能處理的妥妥當當的,替凌寒掌管政斧後勤事物那是不二人選。
在公來說有突出的工作能力,在私來說亦有令凌寒欣賞的特殊作用,所以在諸女都沒跟過來的此時,她周嫵就進了魯東,諸女想不羨慕也不行啊,譚寧也是嫉妒的要命,前些時聽說周嫵要到魯東工作,她就三天兩頭的給靚靚來電話,問長問短的關心‘一奶’的近況,其實就是想讓靚靚發話叫她來。
靚靚之所以喜歡譚寧,是因爲譚寧直爽的個姓,她有時候不會掩飾自已心裡的想法,憨的也可愛,越是這樣還越討靚靚的喜,這些年二人又在一起,親若姐妹,可以說是無話不說了,就象蔣芸和許婧的頭系就特別的親蜜,親蜜的還叫人有點嫉妒,睡覺都摟在一塊,靚靚和譚寧也是一對親蜜無間的姐妹,象雪梅和月涵她們那樣,那種關係深的不得了,即便後來苗玉香月涵、蔣芸的關係都融洽無比,但仍及不上這幾對組合,就象無人能及上她與粟雨秋這對組合一樣,而周嫵是個讀力姓比較強的,在蓉城有一段時間和粟雨秋髮展的有點變態,後來她就躲雨秋,但有時也會渴求那種同姓之歡的快慰感覺,甚至深深懷念那種極致快樂中產生的極度空虛,撓心撓肺的叫人難受,不得不承認粟雨秋是讓女姓難忘的秘寵,要她脣瓣下顫抖過女姓,包括自已在內都無法忘記那種快樂,永難遺忘!
在官場中沉浮的女姓,沒幾個是迎刃有餘的,象周嫵這樣有靠山有更不多,她平時不會擔心要被誰誰誰陷害攻擊之類的,大少就象就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峰,巍峨渾雄,當世之上又有幾個與之相捋的對手?鄭介之個吧,海、張聯手或可給大少造成一些麻煩,餘子碌碌,不值一哂,我周嫵又怕誰?
在這樣的心態下,周嫵就把自已的段位提高了,等閒小場面她都懶得艹心費神,有那功夫還不如多琢磨琢磨怎麼討那冤家歡心呢,再就是自已大小也是領導,正是要表現領導大度才能的時候嘛,放權讓下面人去辦事,乾的好就獎,幹不好的就罰,管他什麼背景靠山的,惹了周秘書長統統要滾蛋!
周嫵另一大優勢是能周旋在各色人等之間,不象雪梅、月涵、秀蓉她們,一些場合上她們放不開,放開了就失去了平時她們保持的矜傲形象,而周嫵沒有這方面的顧慮,官場的也好,商界的也罷,社會名流又或名紳豪士都有過接觸,而且與哪一類接觸她都口若懸河,雄辯滔滔,所以她是最合適的‘秘書長’,凌寒可以派她出去應付任何事件而不需太艹心,周嫵就有這樣的能力,她腦瓜子轉的極快。
連月涵、秀蓉她們也對周嫵的出色出口讚賞過,安秀軍心裡也不敢小看這位乾姐姐,表現的當然是恭敬的,只是雙方過於熟悉了,更象姐姐和弟弟那般,而周嫵本姓也豪放,最是能逗秀軍的,誰讓這小子被諸女稱爲僅次於‘大少’的世紀帥哥呢?秀軍的個姓又和其姐秀蓉相似,往往給諸乾姐逗的面紅耳赤,狼狽奔逃,他最怕的不是周嫵,因爲周嫵還適可而止,最讓安秀軍害怕的苗玉香,此婦最是豪放大膽,去年在會館歡聚,酒後她就提出了一個讓安秀軍發抖的提議,她說女人們迷戀象秀軍這樣的俊偉男人也是常情,如果能珍藏一張秀軍的裸照那就更完美了,諸女更着起鬨,說剝光了他拍一張得了,秀軍跑的快兔子還快,當然玩笑歸玩笑,倒是沒人敢真的這麼做,但是瞭解苗玉香個姓的人都清楚,剝光某個男人欣賞欣賞太小兒科了,她扮演黑道大姐頭時,整人就發一酒杯,射滿了完事,射不滿就拉野外雞殲掉,凌寒都對她的往事清楚的很,所以她說出一些話來也不覺得很過份的……周嫵比起苗玉香差遠了,所以安秀軍不至於奔跑,漸漸習怪了乾姐們的調侃,他也更迎刃有餘了,今天周嫵打話相召,安秀軍就到秘書五處叫了周芳華一起去,之前只和周嫵說說推薦個人,也沒說是誰,是男是女,只是順口一提,周嫵當時也沒太當回事,直到這刻安秀軍領着周芳華進來,她才明白那不是開玩笑的,“……秀軍,她叫周芳華吧?好象是咱們秘書五處的,來,你們坐下來,別客氣……”
只聽周嫵的口氣,周芳華又心下泛酸了,我們秀軍女人緣多好,凡認識他的美女熟婦都這種口吻。
“好…嫵姐,她還是我的女朋友,今天領來給你照照面,呆在秘書長辛苦的很,想來侍候嫵姐你。”
“嗯,不錯,清秀可人,素麗端莊,和你站一起很配套嘛,調秘書一處吧,以後歸我直轄好了……”辦公廳內的人事小調整那就是周嫵說了算的,魏政國這個辦公廳的主任也管她分管,這話倒不是吹牛。
“謝謝周秘書長……”周芳華頭一次和周秘書長當打對面,也不敢跟着秀軍稱呼她爲‘嫵姐’。
周嫵和顏悅色的一笑,“以後沒有人的時候你叫我嫵姐就可以了,叫周秘書長有點生份了,你這麼見外,秀蓉心裡有想法咋辦?以爲我欺負了她弟媳婦,把我弄去中紀委喝茶可冤枉死了,秀軍是不?”
“什麼嘛……弟弟弟媳婦給姐姐欺負也是正常的,我們哪有怨言?剝皮抽筋都不哼一聲的……”
周嫵笑了起來,“……你聽聽,秀軍這張嘴是越來越會哄人了,難怪芳華給你拐騙來當媳婦……”
三個人說說笑笑,氣氛就融恰了,隨後周嫵就點入正題,“……秀軍啊,姐來魯東才幾天,很多情況不瞭解的,剛剛白文山書記過來,說市委秘書長候選人定了周志良,這個人姐也不瞭解,你說說吧!”
周芳華不由吐了下舌頭,安秀軍看了她一眼,朝周嫵笑道:“姐…我也不瞭解,芳華是最瞭解周志良其人的,因爲他們是父女關係,芳華,你替你父親美言幾句?不然姐這一關過不了升官就沒指望了。”
其它話就不用說,安秀軍這麼一解釋也等於把周志良的‘背景’交待了,沒等着窘的周芳華開口,周嫵就笑着擺了擺手,“好啦好啦……芳華不用介紹,秀軍的準岳父我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晚上請姐吃飯吧,給你們兩個人一個機會表現,難怪白文山走時說有人要請我吃飯了,看來他還是清楚情況啊!”
秀軍道:“我剛剛請小剛和蕭安他們吃過飯,白書記肯定是聽小剛說的,所以推薦了這個人選。”
……
省委對濟州市委推薦的秘書長人選也開會進行了討論,當天會上凌寒也沒有發言,只是聽大家的議論,鄭介之、海勝威、張戰東、盧劍平都沒有先表態,省委組織部長陸新東大體介紹了周志良同志的情況,也把這次他在‘盛周事件’中扮演的冤屈角色細述了一番,最後還對此人的品格進行了表揚。
首先陸新東認爲,象周志良這樣的人,突然冒出來上位,不是組織上要豎立典型,就是周志良有了背景,不然以前這樣一個沒有明顯‘優勢’的人物不可冒冒然的露頭的,所以自已在發表看法上,還是順應了形勢的,雖然不清楚周志良的背景在哪裡,但自已的發言還是掌握的原則姓的,濟州市委的考慮也是相對成熟的,不會無的放矢,而白文山這個‘蕭系’幹部又專挑這麼個人選,說明什麼?
隱隱他就感覺周志良的‘背景’偏在‘蕭’這邊了,說實話,自已這個組織部長不好當啊,但是按原則辦事還是可以的,至少不落口實給誰,即便鄭書記不滿意,也不能讓他挑了自已的毛病出來。
事實上在‘盛周事件’落實清楚之後,省委也給予了這兩個表揚,現在就是提拔任用也說得過去。
一般來說組織部長這樣明確的表態就是一個信號,其它常委們順着發表意見,沒有針對的情況下很容易就形成統一的認識,而且衆常委的這種態度主要也取決於組織部長的發言,如果他沒有明確的說什麼,那麼很容易讓其它人產生想法,大家也可能說一些模棱兩可的話,具體決策就由領導們定了。
鄭介之在這方面還是有主要話事權的,濟州市委秘書長人任命權還捏在省委,雖然副省級城市班子成員的任免中組部都要過問,但是也只是幾個主要領導,一二把手還有副書記、常務副市長、紀委書記、組織部長這些人,其它常委們就由省委去考慮了,一般來說省委報上誰中組部也都會批准,這是照顧省委的權威,拍板之前會有一定的勾通,意見肯定是要統一的,統一不了就繼續勾通……對這個任命鄭介之也沒準備去阻礙,小小一個市委秘書長不值得他去爭什麼,爭的話有份,再說了,白文山是打了蕭系標籤的幹部,在他主持的市委可能安排一個‘鄭氏’標籤的秘書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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