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洗了洗手,出了衛生間到樓門廳掏出煙剛點着,身後傳來女人說話聲。
回頭一看是二股副股長顧月娥和會計杜月琳,倆人出來一看凌寒在哪抽菸,臉上同時一紅,大該想起剛纔王得利說的話了,話在腦海裡過了一遍二人居然同時笑了起來。
見她們對着自已捂着嘴笑彎了腰,凌寒不由一楞,以爲身上哪出問題,忙低頭上下左右的找,可看了一遍都正常啊,結果二女笑的更厲害了,凌寒忍不住問,“二位大姐,怎麼了?”
好不容易收聲,二女臂挽着臂走近他,大膽的顧月娥道:“小帥哥想知道啊?請我們倆吃飯?”
凌寒心說請就請,面對這等風情韻美的熟婦他打心眼裡不拒絕和她們發生關係,不過多少凌寒還是有些心虛,主要他靦腆了點,二女都是過來人,見他臉紅更大膽了,越瞅他越順眼。
“到底怎麼了嘛?呵,請吃飯沒問題,不過我是個窮人,只請得起你們吃回春面。”
“好啊,一會下班,不許懶帳呀,吃完飯就告訴。”
凌寒爽快的答應了,中午下班凌寒就在單位門口等着,人們陸陸續續走光了,碰到馬大山和王得利時還給瞪了一眼,他假裝沒看見,大約又過了三幾分鐘顧月娥才和杜月琳推着自行車出來,見凌寒在門外等着,同時嗔怨,“還以爲你嚇跑了呢,原來在這等着呀。”
“呵,怎麼會呢,騎車子去啊,誰帶我?”
“美得你,人高馬大的,你來帶我差不多。”顧月娥過來就把自行車給了凌寒,她是那種爽朗型的個性,杜月琳相對來說穩重一些,論年齡也是顧月娥大她一兩歲。
自行車上路,顧月娥側跨坐在後衣架上,手臂很大方的環住了凌寒的腰,凌寒身子一僵,面對大膽的風情少婦,他沒有經驗,倒是產生了一種自已被她戲耍的感覺,不過挺剌激。
凌寒可沒看見顧月娥朝落後一個車輪的杜月琳擠眉弄眼,杜月琳無聲一笑,偷看了一眼凌寒側臉,果然有紅痕,就朝顧月娥指了指臉,那意思是說‘小帥哥臉紅了’。
顧月娥捂着嘴笑,卻也沒發出聲音,一路上她們你一句我一句問凌寒的情況,凌寒也一一作答,有了這番交談,好象融洽了許多,在麪館吃飯時有說有笑,多半凌寒被她倆打趣。
出來的時候,顧月娥朝杜月琳使眼色,杜月琳就讓凌寒帶她走,經過一番接觸她也放開了,二女認爲凌寒是那種知書達理的文質彬彬的男人,能說出‘沒給馬大山準備一根鳥毛’的話也真是不容易,這幾天也看的出來,小帥哥待人接物言談舉止頗有雅士風度,可不似馬大山王得利兩個賤人那麼粗俗不堪,尤其那玉樹臨風之姿,看着就讓人心動眼饞的。
回了局裡纔不到一點,二女放自行車入車棚的時候凌寒先進樓去了,顧月娥這才找到機會和杜月琳說私話,“喂,怎麼樣?月琳,再耍耍這個嫩小子,蠻剌激的嘛。”
杜月琳臉一紅,低聲道:“我的娥姐,你就不怕張大東剝了你的皮呀?”
張大東是顧月娥丈夫,她哧的一笑,“別提那個牲口,一天在外面花天酒地的,回了家棒子就蔫了,沒玩女人才怪呢,老孃偶爾開開葷咋了?你不敢呀?還是你家李曉兵是個好男人?”
杜月琳翻了個白眼,“好個屁,出門時候油頭粉面精神十足的,一回家就變成死豬了。”
兩個女人挽着胳膊朝樓道里走,顧月娥附她耳上又道:“凌寒八成是個嫩男人呢。”
“不會吧,象他這年齡的男人有不開葷的嗎?別是披着羊皮裝相。”
“我看不象,逗他兩句就臉紅了,呵,說心裡話,我看着他就是動心,非吃了他。”
杜月琳知道顧月娥是那種敢說敢做的性子,自已不動心是假的,“真上呀?娥姐。”
“沒假,不過姐這心裡也虛,沒做這種出軌的事,好妹子,陪姐一起好不,你有我就敢。”
“什麼呀,你上就上唄,還拉個我?我才心虛呢。”
“咱倆在一起時你心虛不?不吧?呵,這就對了,互相壯膽,先和他逗耍的套近關係再說。”
凌寒從傳達室看到她們入樓,就出來着,“娥姐琳姐,怎麼回事還沒告訴我呢。”
顧月娥撲哧一笑,“到辦公室吧,嘴乾的,先給兩個姐姐砌杯茶總應該吧?”
“不是耍我呢吧?”凌寒無奈跟着上樓去,中午人們全回家了,只剩下傳達室的胡大爺。
三個人進了二股辦公室,凌寒真就給她們倒了茶水,二女卻進到裡面股長的小辦公室去,平時那裡都不鎖,有中午不回家的人可以躺在裡面的單人牀上休息一會兒。
凌寒端着水進來,道:“耍夠我了吧,說吧,再不說我跳樓的心都有了。”
逗的她們齊聲嬌笑,顧月娥才道:“上午你在廁所和王得利說什麼來着?”
“啊?那個……什麼也沒說啊。”凌寒心說,莫不是姓王的給自已到處宣傳了吧?操!
想到着臉微微一紅,顧杜同時笑了起來,大該又想起王得利的話了,弄的凌寒越發的尷尬了。
“行了,娥姐,你看凌寒臉紅的,哈……。”杜月琳越看他越有趣,忍不住又笑了。
二女並坐在牀沿邊,蕩着穿着肉絲襪的性感小腿,別有一番動人的風情,還好她們穿的是那種工作套裙,比較長的說,腿雙緊挾着,想看見點啥實在是太難了。
顧月娥拍了拍自已身邊的牀鋪,笑道:“來,坐這,坐過來姐告訴你。”
凌寒多少有點心慌,這種熟婦風情實在是不曾領教過,看見顧月娥笑的很暖味,心裡更有點緊張了,這女人不是絕色,但容顏也秀麗端莊,配上一雙大大杏仁兒眼,相當的有魅力。
搓了搓手還是選擇了坐下,凌寒還故意表現出一付從容不在意的模樣,其實緊張的神色沒逃過二女的觀察,而他越是這樣越能勾起二女戲耍他的心思,他要是主動一些二女可能退縮了。
顧月娥基本確定這是個沒經歷過真槍實彈的嫩小子,心裡不由一熱,什麼倫理道德一瞬間給她丟去了一邊,大方的伸手摟住凌寒的脖子,讓自已豐碩的胸壓迫在他臂上,同時攏着纖手在他耳朵上,湊上嘴去說了幾句小聲話,末了還道:“馬大山氣的臉都黑了,你可真有意思。”
“我、我就是瞎說了一句,你們別聽王得利那個生孩子沒屁眼兒的傢伙扯淡。”凌寒忙否認。
顧月娥卻摟緊他不放,媚態橫生的嬌笑道:“我和你琳姐可不信,要不給姐摸一下?”
“啊?”凌寒第一個反應就是雙手掩襠,“真的,娥姐,沒、沒那事……。”
“不信你,王得利親口說的,驗證一下吧,來,月琳,你摁着他,我非摸他一下。”顧月娥說着就將凌寒扳翻在牀上,杜月琳雖是有點緊張,可在顧月娥的鼓舞下提足了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