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一聽也有點傻了,“什麼?你哥到樓下了?”他接看那條短信‘老妹開門,哥到樓下了’,感情鄭介之也來混吃喝了?鄭宜芝更是慌的拉着凌寒不知道想往哪跑,“你,你躲衣櫃裡吧?”
凌寒翻了個白眼,“不是吧?做賊心虛啊?我就坐在這裡吃飯,這一攤子你哥又不是看不出來?”說話功夫有人敲門了,他趕緊往飯桌上挪,鄭宜芝也翻白眼了,抹乾了眼淚,揉了揉臉,強壓下翻騰的心緒去給哥哥開門,老哥這是搞突然襲擊啊?來的太及時了嘛,門啓處,鄭介之笑盈盈進來。E3小說
當然,他一眼就現了鄭宜芝一雙紅紅的眼,不由一怔,“怎麼了?你這是哭什麼?家有人啊?”
鄭宜芝搖了搖頭,繼而又點了點頭,神情慌措的很,失去了往日的鎮定,突然鄭介之明白誰來了。
這裡凌寒從餐廳走了出來,“鄭省長也來混飯吃啊,呵……正好,咱們喝一杯,省得宜芝喝酒辣眼。”
鄭介之一楞,張了張嘴,再回頭看看妹妹已經垂了的頭,心裡就明白了許多事,他苦笑了一聲,道:“我來我妹妹這裡吃飯也叫混飯?混飯的是你吧?”看樣子老妹真是和凌寒糾纏不清了,這事……
雖然當哥哥的很關心妹妹,但是象鄭宜芝的脾氣他知道自已也管不了這個妹妹的事,還是讓她自已處理吧,另外凌寒是她救二次命地‘恩人’,他們之間有一些關係真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的了的。
重新落坐之後,鄭介之也不會客氣,“……宜芝,家裡還有茅苔嗎?我和凌書記整一瓶慢慢喝……”
“有的,我去拿……”宜芝轉過身避過哥哥的視線,朝凌寒剜了一眼,纔去酒廚裡找酒來……
凌寒其實吃的差不多了,只是在宜芝家,不能對人家‘大哥’太失禮,於是就坐陪着,還掏出煙給鄭介之抽,鄭介之笑笑道:“是不是那趟下金華縣之後就開始抽菸了?”他心裡對凌寒戒菸的典故是很清楚的,妹妹宜芝也知道,凌寒也不隱瞞,點了點頭,“嗯……其實在戒菸期間我一直都揣着煙的。”
“煙鬼……”鄭宜芝白了他一眼。把酒往桌子上一墩。“哥。菜有點涼了。我再給你熱熱吧……”
“別別別……這樣就好。喝酒地人對這些沒要求。涼了按涼菜地吃嘛。”鄭介之點着了煙。看出妹妹有點緊張地神情。大該是給自已撞破了她請凌寒吃飯吧。這丫頭……“這煙好啊。你也不送我一條?”
“沒有問題……”凌寒答應地很爽快。他伸手把酒拿過來。擰開之後給鄭介之和自已斟滿了杯。其實他剛剛喝了一些了。不過喝地是雪樹。鄭宜芝知道凌寒愛喝雪樹。所以家裡也準備了雪樹伏特加。
“你們慢慢喝。我、我剛纔喝了一點酒。有點頭暈。我去躺一躺……”宜芝感覺尷尬。想閃人了。
鄭介之和凌寒都沒有留她。同時點了點頭。宜芝如釋重負一擔。趕緊就逃離了餐廳。她當然沒有進臥室去。而是在客廳沙上打開電視假裝看。聲音弄得很低。豎起耳朵偷聽哥哥和凌寒地談話……
同一時間。在蓉城。靚靚和譚寧還有雪梅、安秀蓉、雷笑她們幾個在世雅國際賓館也一起吃飯。
“……這些材料也許對紀委調查施萬羣有幫助,秀蓉姐你拿回去看一看吧……”在席間,譚寧交給了安秀蓉一個檔案袋子,裡面有厚厚一杳子資料,安秀蓉微笑點頭,好象檢舉材資不少啊……
靚靚也道:“秀蓉是反腐利劍,鋒利的很啊,你整出這麼一沓子東西給她,讓施局長難堪啊?”
譚寧肩頭一聳道:“他要經得起考驗,還有什麼難堪啊?倒不是我要整誰地黑材料,關健是有些人反映的情況和我們調查的情況都和這位施局長有關係,但人家又是官員,我們查不了,姐,你們反貪局好象可能上手的,再就是紀委嘍……材料裡面還涉及到另外一個更高級的官員,有黑幕啊……”
聽她這麼一說,安秀蓉就覺得手裡的材料份量‘不輕’了,“好,我拿回去好好的一下吧。
”
雪梅這時候道:“秀蓉,涉及到官員的問題,你要多想一想,把具體情況向凌書記直接彙報一下。”
“嗯,我曉得……”安秀蓉點了點頭,心說,能不向大少彙報嗎?私事可以不報,公事絕對得報。
下午她來到單位就在自已辦公室打開檔案袋子看起了材料,最後秀面神色就變的沉凝起來了。
給凌寒拔打電話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半左右了,她把情況向凌寒彙報了一下,“…中城區公安分局地局長施萬羣問題不小,而且有些事件和中城區委書記孟承志也有關係,具體的情況還要經過調查才能落實的,這都是那個案子帶出來的聯繫,死的那三個女人和施萬羣、孟承志他們都有親戚關係。”
“好的……我知道了,你再細細一下,理出個頭緒,遲些再給我打電話,就這樣吧……”
安秀蓉一聽大少這個‘態度’就曉得他說話不方便了,隨即應了一聲就掛掉了電話,然後又向靚靚、和雪梅、周嫵她們說了一些基本情況,讓她們心裡有個數,必竟這些人都是在蓉市官場中很有份量的人物,尤其是雪梅部長,這種事她心裡有個底兒是的,做爲省組部長她可以提前醞釀人選了。
……
凌寒與鄭介之的交流長達一個下午,而下午舉行的‘洽商會’他們沒有去參回,反正也是雙方扯皮地事,他們也懶得去,鄭介之就覺得凌寒的態度纔是主要的,如果肯主動出馬辦事的話,那一切都好辦了,蓉城最沒優勢的一方也將因爲某人地態度變的最具優勢,所以鄭介之耐心地說服教育凌寒。
凌寒是存心磨他的耐性,左抵右抗地,把外面沙上偷聽他們倆談話地宜芝硬是給聽地睡着了。
因爲後來雪樹伏特加的酒勁上來了,鄭宜芝就不知不覺的進入了夢鄉,等她再次睜開眼時,現天都黑了下來,耳邊只有電視的聲音,今天真是沒原則啊,喝多了不說,還曠工半天,居然沒去上班。
鄭介之還坐在沙上看電視呢,喝的紅光滿面地,看那意思凌寒也是才走了不久,“他走了?”
“嗯,
才走十幾分鍾,我們都沒少喝,一下午幹翻了三瓶都不用吃飯了……”
鄭宜芝不由擔心,“那身體怎麼受得了?盡瞎喝啊……對了,哥,你們談的怎麼樣?有結果了嗎?”
“如你所言,凌寒不是那麼容易被說服的啊,因爲這個事,我和他在省委會議上針鋒相對、互相擠兌過,他要是抹下臉來附合我,那不是很有面子的事啊?宜芝,你是不是幫我旁敲側擊一下?”
“我?”鄭宜芝指着自已鼻子,在沙上坐了起來,苦笑道:“哥……你和他的事我不管……”
想起凌寒說的話,她認爲是很有道理的,象哥哥的這個性格,自已要是管他的閒事,肯定他心裡不好受,雖然他潛意識中很急,但過後就會覺得這個事有點那個啥了,所以這個忙是不能幫的。
果然,鄭介之哈哈大笑起來,“……你是這樣地性格,我已猜到是這個結果了,那好,我去睡會。”
這晚,凌寒約了卓雅姿出來,而陳琰和許兩個人推說‘有事’,並沒有打擾他們,弄的卓雅姿很不好意思,但又拒絕不了凌寒的相約,因爲凌寒喝了不少酒,雅姿怕他身體受不了,就提議回家去。
當然是回‘香巢’了,凡是凌寒有足跡的地方,或是有凌系人馬登陸的城市,玉香會第一時間建立‘行宮’供大少逸樂享受的,她這個後宮委的秘書長是非常稱職的,受到了諸女的一致好評……
陳和許也不在,都不知她們去哪溜達了,而卓雅姿在渝市呆那段時間搞時,一有閒暇就和陳琰或許到香巢來聊心事共眠,姐妹們情深,這一點不庸置的,對此凌寒是深感安慰地……
香巢富麗堂皇,面積也大,廳內寬闊,碟機放出的音質迴盪在廳中,極其的浪漫溫馨,凌寒提議跳舞,開始卓雅姿不依,凌寒就藉着酒勁道:“不跳舞也行,那咱們睡覺去……”就這一句話把卓雅姿嚇的趕緊同意跳舞,還主動拉着凌寒跳,其實她不怎麼會跳,凌寒也不是很會跳,結果兩個人擁在一起瞎跳,凌寒懷擁美女難免逸想菲菲,胯下之物勃勃欲起,因爲摟得卓雅姿很緊,二人胸胸相貼,腿腿相接,他憤怒的部位就抵在了卓雅姿恥骨上了,卓女渾身軟,偏又給他把纖腰束得死死,欲掙無力不說,還得雙臂盤纏着凌寒地脖子,被他滿是酒味的火燙嘴脣侵略着自已地粉勁,這刻更給他那噁心東西抵在下面的敏感處,雅姿有一種快暈倒地感覺了,她拼命的向後翹屁股,想和他分開一些……
凌寒做地更絕,束着她的腰的手臂滑上去,一雙大手將卓女豐臀肉丘扣住,扳着它貼向自已……
“哦……凌寒,你、你說過不欺負我的,這算什麼?手拿開啊,你這壞蛋……”卓女給他揉捏的渾身冒火,嬌喘吁吁,胸前酥乳又給他壓個死……幾曾何時被男人如此非禮過?天哪,我可怎麼活啊?
“今天我喝多了,要是做出了什麼對不起雅姿姐姐的事,你可別怪我啊,就當我是那個啥了。”
“你敢,我不、不原諒你的,你答應過我的,你這壞人,如此可惡,手啊,捏疼人家了,啊……”
“雅姿姐臀肉很堅實有韌性啊,呃……我其實沒喝多,酒醉心明嘛,就是、就是漲地厲害,這樣好不好,雅姿,我不欺負你,你欺負行吧?如何進行,進行到什麼程度,你來掌握,這樣算公平吧?”
“我呸……你就欺負我,有種你把你的髒東西掏出來,看我會不會割掉它丟到樓下去,哼……”
卓雅姿色厲內荏倒是一付兇惡惡的嬌模樣,其實心裡虛的很,凌寒聞言笑道:“好,我掏,你不割了它就親它好了,說算做數不?”卓雅姿銀牙咬的吱吱響,紅着俏面翻着白眼道:“我怕你了,行不?”
“哈……要不我退求其次吧,我去泡澡,雅姿把我搓搓背按摩一下可好?我保證絕不侵犯你。”
“誰信你這個壞人?纔不上你的當呢,要搓澡的是吧?我打手機叫陳或許她們來行不行?”
“別啊……姿姐,我是說真的,喝了快二斤酒,頭暈的,不想做運動,只想給按摩一下,你不可憐可憐我啊?我說過的,你不同意地話,我是絕對不會把你那個啥的,男人一言九鼎,你不信我?”
好說歹說把卓雅姿給誑了,幫凌寒放了水,他也很不客氣,剝光衣服就泡進去了,當光溜溜的大白腚在雅姿面前暴露時,弄得她又羞又氣,忍不住就煽了它一巴掌,啐了一聲‘也不知道個羞’。
凌寒不敢讓自已的東西矗起來,怕把卓雅姿嚇壞,即便如此,卓女偷眼瞥見那貨也芳心打顫,之前倒是聽蔣芸那騷妮子誇獎過凌寒的得天獨厚的男人天賦,如今親眼看到,心說,果然不是吹牛皮地。
給光身子的男性搓背臀腿,這是卓雅姿一生中遭遇的最尷尬的一件事,即便這個男人是自已心中的所愛,她仍是羞的夠嗆,爲此左掐一記,右擰一把,把凌寒的臀腿當出氣筒了,但一瞥見他那條稍細些還沒完全恢復的左腿,心裡就是一疼……當凌寒元寶大翻身時等着卓女給他搓前面時,卓女無法面對那羞人的景象,把搓澡巾一丟就跑了,“醜死了,你自已搓吧,人家搓不來……”凌寒不由苦笑。
於是他自已又折騰十幾分鍾才裹着塊大浴巾在胯間走出來,雅姿則坐在沙上看電視,這刻凌寒的手機又響了,他在雅姿身邊坐下,看了看來電,是安秀蓉,就接通了道:“下午說話不方便地……”
“嗯,我聽出來了,方便嗎?大少?”秀蓉在線端出哧哧的嬌笑,凌寒笑着嗯了一聲。
“那好……關於我下午說的事,已經向新來的紀委書記魯國光同志彙報了,他今夜看完,我估計明天要給你打電話請示的吧,照目前的情況分析,這個案子好象頗爲複雜,譚寧的壓力不小的……”
“嗯,肯定是有壓力的,施萬羣是專案組的組長,壓着譚寧一頭,孟承志更是市委常委,更壓得她動不了,不過譚二小姐受得住壓力,你們紀委還是秘密一些調查吧,這個事不宜造成太大影響。”
“我知道,另外周嫵建議讓市委督察室跟進一下,這樣地話能緩解壓力,我這
讓小剛出馬。”
董小剛是市紀委第五監察室的副主任,黑起臉的話也夠唬人的,多磨練他也是有必要的。
“嗯,好,你告訴周嫵,讓她安排市委督察室地黃志博副主任去跟進這個案子吧……”
當天夜裡凌寒和卓雅姿什麼也沒生,他真是喝多了,非要摟着卓雅姿睡,卓女欲拒無從,硬給他架到了牀上去,不過凌寒很快就‘呼呼’着了,倒是讓卓雅姿鬆了一口氣,可她卻睡不着,平生第一次和男性睡在一起,這傢伙還一絲不掛的,自已卻是穿着衣服,但那種感覺真讓一個女人很難受地。
後來確信凌寒睡着了,卓雅姿還偷偷的摸了他地醜東西,活了三十幾年了,對成年男人的這個東西她還是相當‘陌生’地,絕對想不到的是自已會在愛人睡着之後偷偷摸他的東西,當時心跳很速。
第二天,蓉城,周嫵給孟承志打了電話,“孟書記啊,你好,我是市委辦周嫵,有個事和你說……”
“哦……哈,周秘書長啊,要傳達凌書記的指示吧?好好好,我洗耳恭聽,你就說吧……”對這個女人地強勢孟承志心裡是有數的,去年她和原常委楊明輝頂過牛,隨即楊明輝就給捋了,此女一度被傳爲是‘凌書記’的絕對親信,這一點在蓉市幾乎沒有人懷的,所以孟承志對她也是相當客氣的。
放在川難生之前,孟承志還是有點‘自信’的,自已必竟是老幹部了嘛,也沒必要在書記市長面前卑躬屈膝的,那麼在一個親信副秘書長面前更不需要什麼姿態了,可是川難之後,凌寒威信暴漲,達到了一個讓人高山仰止的境界,周嫵也水漲船高,姿態也拔高了不知幾許,在整個市委,人們只知道有周秘書長,而不知有秘書長聶世勇,他完全的給周嫵架空了,衆多請示彙報工作的都找周嫵。
“是凌書記地建議吧,他遠在渝市,還是很關心那個連環案件,上午紀委可能彙報了一個新的情況給凌書記,他剛剛給我打來電話,讓市委督察室的同志跟着連環案工作組,孟書記,你的意見呢?”
“我?我沒意見啊,凌書記認爲有必要,那就是有必要嘛,我完全贊同凌書記的建議啊……”
“那好,孟書記,這邊我就安排人去專案組了,不打擾孟書記工作了,再見……”周嫵言罷掛線。
孟承志說‘好’,收了線的他卻臉色有些沉凝了,紀委彙報了新情況?凌寒就讓督察室跟進了?到底是哪出了問題?心裡想着,趕緊給施萬羣掛去電話,“……萬羣啊,紀委可能有動作,你注意一下工作作風,另外凌書記指示,要派市委督察室地同志跟進你們辦的案子,有些決斷你該拿就拿嘛……”
“啊,我知道了,但是決斷這個事……唉,孟書記,那個譚處長不好應付啊,處處和我作對啊。”
“專案組你還是組長嘛,開會要搞民主,在對待不同意見或有分岐的問題上可以舉手表決啊。”
“我知道這些,可是、可是找不到兇手的兇器,嫌犯又什麼也不交待,根本定不了案的。”
“你這個分局長怎麼當的?幹了這麼些年公安了你能沒辦法?我信也不信,你自已看着辦吧。”
那邊掛了電話,施萬羣不由氣悶倒黴的事全給我攤上了?他咬了咬牙,拔通了刑警隊的電話,“王隊長嗎?我是施萬羣,嗯,那個王某某還沒交代?你的手段呢?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總之你讓他給我開口說話,就這樣……”他也氣呼呼地把電話掛斷,心說,王隊長跟了自已多年了,他應該知道怎麼辦的,眼下就是讓那個王某某開口,再糊弄一把兇器出來,那就證據確鑿了,就這麼辦。
下午市刑偵處的人向譚寧彙報,說他們現王某某好象受了傷,但是分局的人不讓他們進去。
譚寧冷笑了一聲,“有人在左右這一切吧,督察室黃副主任也在分局蹲點,你們去向他反應吧。”
黃志博很快就接到了‘反映’情況,立即率隊督檢,結果查實,嫌疑人王某某被分局幹警刑訊了。
黃志博心說好大的膽子,馬上就讓人查出了刑訊王某某的幹警,在不到一個小時時間就把刑警隊的王隊長的給叫到面前來,“王隊長,解釋一下刑訊嫌人是怎麼回事?你不會說命令不是你下的吧?”
辦公室裡還有三個警員,他們都垂着頭,不用說,這三個人已經‘坦白從寬’了,王隊長也知道自已說什麼也沒意義的,只是乾笑道:“黃主任,情況是這樣地,這案子拖了有些天了,這個王某某明明殺了人,可就是不交待一些情況,我們定不了案,上面又逼的緊,所有一氣之下就有點那個啥……”
‘啪’的一聲,黃志博一拍桌子,厲聲道:“王隊長,你是人民警察,你不知道暴力刑訊是知法犯法嗎?什麼叫一氣之下?是不是兩氣之下你敢拔出槍把嫌犯崩了?簡直亂彈琴,我會你們分局長建議停你的職,你就等着挨處分吧……”老黃瞪起眼的時候,還是很牛叉地,那形象一點不象個‘主任’。
施萬羣接到督察室投訴時,馬上保證嚴肅處理這個問題,把王隊長叫來當着黃志博的面狠批了一頓,“……你是老警員了嘛,怎麼能幹出這樣地事?停職一週,回家反省去,寫深刻檢察,全局通報。”
王隊長‘虛心’的接受施局長地批評,心裡卻在笑,你黃主任又能奈我何?分局的事你管得了嗎?
給‘罵’出來地王隊長不由得意的一笑,才下了樓就聽有人喊,“王隊,王隊,這裡有人找你。”
王隊長慢悠悠晃過來,看了看樓門廳幾個白襯衫深色褲子打扮嚴謹的人道:“找我啊?幾位是?”
董小剛鐵着一張臉,淡淡的道:“市紀委第五監察室的董小剛,王隊長,跟我們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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