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年元旦前,苗玉香秘密潛回京城‘家族會館’,幾一子,凌寒第四個兒子出世了。
春節期節,家族會館迎來了第一次相當熱鬧的拜年潮,此後每逢過年過節,蕭系支持都會出入此會館,不過有個特例,帶地方土特產的可以進來,帶名貴禮品的一概謝絕,這一風氣從頭一次形成。
姚廣利沒想到自已今年會在這樣一個會館見到蕭家的幾個中堅人物,那一刻他激動萬分,他清楚的知道,自已這次是被蕭氏接受了,這予示着將來的姚家從這代起會開創家族史上最光燦的新篇章。
以前形勢的那種‘拜年’在家族會館之後悄然消失了,光是虞香雨統計,今年春節給拜年出去的‘會館卡’就近百張之多,80%是官場中人,20%是商業界人士,擁有‘會館卡’的這些人都將是會館備案的下次接待對象,除了京城的人士,北省這邊來的最多,然後是廬南、南海;包括一些已經不在政位的老人們,象潤水的劉定一和老伴,慧平的杜贊林、黃一鳴,他們也退了下來……
凌寒的親戚們也不例外,凌寒該叫的都叫了,凌家人不叫老媽嘴上不說心裡也有看法,再說過去的已經過去了,必竟還是有血緣關係的,尤其是凌琳、凌瑤、凌海,凌江,他們四姐弟都擁有會館卡。
每一張會館卡只記錄一個名字,會館中的備案資料也只顯示會館卡的名字,對不上號地話恕不接待,你本人領着他來可以,特殊情況讓他持你地卡來也行,總之對卡是一種方式,對人是另一種方式。
事實上每一個擁有會館卡的人都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如果說以前擔心會被人家忘記你,現在基本上沒這方面的擔憂了,會館成了一個聯絡感情的所在,逢年過節每位持卡人都可以來這裡聚會,也會受到蕭氏代表地親切關懷,第一屆當選的蕭家代表赫然是蕭正績,而他也會經常的出現在這裡地。
當然,平時不一定每個人都能見到他,但是保證在重要的喜慶節日所有的人都會見到‘代表’。
十屆全國人代會第五次會議與年前勝利閉幕,全國各地市的人代會也相繼落幕,重要的人事調整也基本完成……一轉眼,凌寒到中央部委鍛練已達一年,這一年中他在財政部綜合司的工作得到了上級領導的充分肯定,十多項新法規新財政政策的出臺都有的參與擬定,可謂居功甚偉……
關於地西南戰略也正式提上了日程,初,中組部又考覈了一批優秀幹部,這次考覈的幾個主要對象都是要往西南安排的,凌寒自然也是這次考覈中的一員,而且他也是其中最年輕的,311歲。
中旬,被無數官場中人關注的西南省的幾項重大任命出臺了……經中央批准,原中辦副主任(正部長級)張真康同志出任西南省委書記……原國務院副秘書長(正部長級)海勝剛同志出任西南省委常委、副書記……原改委副主任鄭介之同志出任西南省委常委、省會城市蓉城(副省級市)市委書記……原財政部綜合司司長凌寒同志出任蓉城市委常委、副書記……原中紀委監察某室主任盧劍平同志(京華盧氏)出任蓉城市委常委、紀律檢察委員會書記……原中組部幹部某局局長陳再道同志出任蓉城市委常委、組織部長……這一組任命中合了‘五氏’力量,平衡的應運妙至顛峰,最後一位陳再道是最弱勢‘凌寒’的補充,這種安排也是經過上面醞釀了幾個月才達成的最終決議,非一人之力!
稍有政治眼光地人都能看出來,這次西南次的大調整和西南直轄市(渝城)十月份地黨委換屆有密切關係,張家真康、海家勝剛,這兩個人中有一個要挪過去掛政治局委員的,至於誰會過去,就看這幾個月時間中誰在西南表現地更出色了,如果鄭介之在這段時間內運籌的好也會在那時地一中全會上再進一步,由中央候補委員變成中央委員……同樣這也是凌寒的機會,他的目標是中央候補委員,鄭介之升一步纔會有位置空出來讓凌寒上升,他要是動不了,凌寒也暫時動不了,就象張、海二人,如果他們都動不了,騰不出一個安排鄭介之的位置,那這撮人全得在西南省繼續奮鬥了……
可以說同命運共呼吸,其中卻又有複雜的競爭存在,即要讓對方上去又不想讓他上去,此中的矛盾感覺讓他們都鬱結不已,相對來說,張、海、鄭三人的年齡和凌寒一比就老多了,他們的機會就相對的少的可憐,尤其是張、海二人這屆要是上不去那就又落後一步,會影響到他們整個家族的戰略。
在京城過了311歲生日的凌寒此時已經是副部級高官了,象他這種年齡的副部級在國內是罕見的。
蓉城曾是計劃單列市之一,後來國家取消了省會城市‘計劃單列’名銜,改爲副省級城市,按照國家三級區域劃分:省級、地市、縣級,副省級市仍屬於地市規格,副省級市是指城市的行政級別,而不是城市的行政區劃級別,所謂的行政級別是指城市的行政機構,如政府機關主要領導的級別,市長、副市長、市政府組成機構直屬部門等領導的行政級別,就象副省級市的市長行政級別就是副省級。
按國家規定,副省級市所轄區政府爲副廳級;所轄縣政府爲正處級,市政府的行政機構是副廳級,市轄區政府的行政機構爲正處級,市轄縣政府的行政機構爲正科級,總之就是市轄區、局是副廳級,縣一級爲正處級,副省級城市的副局級幹部和縣裡正職幹部同屬‘正處級’,這是個比較特殊的級別!
蓉城是西南省政治、經濟、文化、歷史、科技、教育地精粹中心,城市擁有人口上千萬,在西南大地上它僅次與直轄市渝城,當然,渝城實在太大了,另外三個直轄市京津滬加一塊都沒它一半大。
蓉城歷史悠久,公元前五世紀中葉就有王朝在此機築城池了,這裡也是大西南開最早地城市。
進入新世紀之後,蓉城高速展,全市戶籍人口就超越11c0多萬,常住人口接近1300萬,擁有56個民族中的54個民族,其中自然是以漢族人口占絕大部分,平均185個人裡
個是少數民族。
蓉城位於西南平原中部,境內平原、丘陵、山地各佔將近三分之一左右,年平均氣溫在十六七度,市轄9區6縣1高新科技區,經濟展強勢,象電子信息、生物製藥、化學化工、傢俱鞋業、製造業、傳媒會展、航天航空和旅遊業都有長足的展,憑這些也奠定了蓉城在西南部的中心地位。
這是一座令人嚮往地城市,也是一座具有展潛力的西部大都會,未來它可能成長爲西部第一經濟重鎮,至c7年至,世強500企業中有130多家已經在蓉城投資興業,爲和諧社會大跨步做着貢獻。
底,西南省第十一屆人民代表大會第n次會議落幕,海勝剛當選爲西南省人民政府省長……蓉城市第十屆人民代表大會第n次會議上,凌寒當選爲蓉城市人民政府市長……一切從西南開始!
……
五月的蓉城平均氣溫在20度以上,正午時近30度,叫人受不了,滿大街上都是紅男綠女,這裡是出美女地地方,個個水靈靈的鮮,若出水芙蓉一般,尤其在夏季,蹲在街頭看路來路過的美女就能消磨好多時間,評美腿論纖腰,只要你有足夠的時間在大街上蹲着,保證能滿足你的滿腦子淫思蕩想!
靚靚和譚寧兩個人挎着對方的手臂從西南政法大學出來,過完新年之後她們倆就把相關手緒一起轉到這座國內名校,名義上繼續進修,當然,這倆美女是來混資歷的,所謂的進修也就五個月,c7年1月份到現在5月正好‘畢業’了,今天她們領了結業證書,從校門走出來,一塊上了一輛商務車。
這輛商務車自然是新雅集團爲凌寒特別製造的‘雅公子’了,駕車地是戎戒,凌寒在助手席上,今天是週五,下午也沒什麼事,做爲蓉城第二號‘長官’的凌市長居然有閒心陪着老婆和‘小姨子’逛街,其實他也就是‘早退’了一回吧,現在時間已經5點半了嘛,“你們說,去哪吃飯?我請客!”
“省省吧……去咱們自已的‘酒店’奢侈好了,你現在是市長嘛,不要隨便出入高級酒店賓館。”
凌寒翻了個白眼,“什麼嘛……正因爲我是市長,我才更有資格出入那些地方啊,蓉城可不同於以前的惠平、望海之流的城市,就說惠平現在建設的挺好,可要和蓉城相比,還差好大一截的啊,這裡是西部政治、經濟、文化中心都會,國內十多個副省級城市之一,我這個市長的形象也要正面放大嘛!”
靚靚和譚寧今天全是便裝,眼下她們還沒有‘職務’,所以就沒必豎立形象穿什麼制服了,結果粉臂露出一堆,看得凌寒眼花繚亂的,直嚥唾沫的說,尤其他此時回過頭看靚靚這個角度,堪稱絕妙啊,這美女不知是不是果然引逗他,居然把穿着短裙地一雙分開,露出雪白的薄綿制地小底褲,那裡有淡淡的溼痕,印着內裡秘處地肉色,凌寒腦海裡浮現出那裡兩片脣的形狀和色澤,唉,老婆你要我命啊?這還不算,褲頭邊上偶爾有打卷地黑色絨毛不安份的鑽出來,告訴你要整理整理的嘛……
靚靚的確是不忌老公的目光,而且她坐的位置在司機背後,不怕給戎戒看到什麼,所以可盡情揮,倒是譚寧坐的靠中間些,她也光裸着一雙,不過閉的很緊,省得被某色狼佔了眼睛上的便宜,即便如此凌寒的目光仍舊‘大膽’地在她上掃蕩,竟是一點沒把靚靚地存在放在心上,膽夠大的。
靚靚是太瞭解凌寒了,心中因爲也有了些想法,所以不計較這些瑣碎小節,她把自已和譚寧的結業證書一塊遞給了凌寒,“戎哥,咱們去新華路的‘世雅國際客館’……市長大人,這是我寧寧地結業證書,您就量才而用吧,我們也想爲和諧社會的展貢獻自已的微薄之力,官小了可不行啊……”
凌寒笑了笑,接過她們地證書翻開看了看,兩個眼就瞪大了,“我說你們倆是不是走後門了?這才進修了幾個月呀,就、就搞出法學博士證書了?有沒有搞錯嘛?我打個電話去問一問,怎麼回事嘛!”
靚靚嬌笑着,探過手捶了他肩頭一下,“不許亂問,這些事是人家西南政法大學的機秘,再說我們進修的是高級速成班嘛,有什麼好意外的,對不對啊寧寧?你就說你準備怎麼安排我們倆吧,嗯?”
“這個、這個我說話不算數啊,如今蓉城的一把手是鄭介之,我是給他欺負的主兒,嘿……”
“他敢欺負你嗎?他就不怕你拖他的後腿?你以爲我不懂政治?本小姐也政治世家的千金小姐。”
凌寒乾笑了一聲,“蘇靚靚同志,按照你的年齡和學歷以及你地任職經歷來衡量,你是可以再級一格的,但是蓉城是副省級城市,市人民檢察院是正廳規格的,你去了也是副職,不對當副職不惹眼。”
“我原來也不想當正的,累死人了,最好是副的,而且不是常務的,那樣就清閒的多了哦……”
“呵……還想當常務的?能當副的就不錯了,這麼大的城市,哪有你這麼年輕地副檢察長啊?”
靚靚白了他一眼,“嘁……你是貶低你老婆來擡高你自已嗎?好象某個大言不慚的傢伙比我還小。
”
凌寒乾笑了一聲,譚寧這時也撇撇了嘴道:“是啊,姐,不是大言不慚,是臉皮比城牆更厚……”
凌寒瞪了譚寧一眼,哪知她一付滿不在乎地神態,“呵……關於靚靚同志的工作安排我會考慮地,至於譚寧同志嘛……這幾天我在市裡路上繞了繞,就現蓉城交通狀況還是存在着一定問題的……”
靚靚失聲就笑了,譚寧突然瞪着俏目嗔道:“我告訴你姓凌地,你敢讓我去交警隊,我把你老婆打劫了……”她這話纔出口靚靚就道:“別價……寧寧,你打劫了我的話他不曉得多開心呢,換個威脅吧。”
譚寧一愕,反應過來,想想也是,這色眯眯的傢伙巴不得他老婆不管他呢,於是又道:“反正我不去交警隊,你要是弄我去那裡,我、我就天天住你家裡去和靚靚睡一個牀,你睡沙牀上去好了……”
靚靚這回笑不出來了,你是威脅我吶還是威脅他呢?我天天不摟着老公睡
得着啊?即便你的很大,我也不想摟着同性睡啊要是有這方面的惡趣,我通知蔣來和你玩好了嘛!
凌寒不以爲然的笑了笑,“譚寧同志啊……組織上的考慮是有一定道理的,主要是你這個人吧給我的印象不是太穩重嘛,和市長說話哪有這麼囂張的啊?這分明是威脅嗎?黨的幹部會怕你的威脅啊?”
“你……”譚寧氣的說不出話了,她看出來了,凌寒是想等自已‘溫柔’的求他呢,哼,做夢吧!
凌寒故意不理她,反而朝靚靚道:“一會我叫堂兄來咱們一起坐坐,蓉城的政治格局咱們不清楚啊。”
堂兄不是別人,正是蕭正國的長子蕭遙,他是現任市委常委、高新技術開區黨工委書記、主任,而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凌寒在蓉城班子已經有了兩個臂助,一個是蕭遙,一個新的組織部長陳再道。
但是在這種情況下陳再道也不可能和凌寒一起能把鄭介之架空,上面還有專職副書記的,陳再道要是屁股坐的太歪也是說不過去的,所以在人事權力上他只排第三位,說話權力不大,組織部所能掌握的也就是區、縣、局、辦等部門的副職和副職以下的幹部,即便是這些專職副書記也會制衡他地。
世雅國際賓館是蓉城第一流地五星級客賓館,服務質量自然是不庸置疑的,入股這家酒店耗了苗玉香不少錢的,最終取得控股權那是必要的,如今世雅地新任董事長是粟雨秋女士,總經理還是以前的那位,人家也是蓉城名人,叫陶志,身家巨億,在西南也頗有些名氣,尤其在蓉城,更被評爲民營私企十佳標兵,還是市政協委員呢,此人年齡也不算大,才三十五六,陶家在蓉城商界是很有名望的。
去年粟雨秋代表世紀香娛集團來蓉城投資,一眼就相中了‘世雅’,當時世雅也在面臨一些危機,在競爭相對激烈地今天,生存下去的唯一法則就是展,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沒展就等於要死亡。
世紀香娛近幾年來名氣更大,也算國際集團了,雖然沒人知道它的背後有華控股撐着,但其自身的表現也是十分強勁的,世雅能被世紀香娛收購,對他們來說也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樂得如此啊。
在經營方面粟雨秋還是有欠缺的,比起縱橫商海十幾年的陶志,她就差了一大截,另外粟雨秋卻有見過大場面的經歷,表相下她那種穩凝地姿態很能彌補她實際中的不足,往往一種不做聲的沉凝更讓下面的人對你產生敬重,事實上粟雨秋一點也不心慌,她在暗暗的學習,在進步,遇到重大決策時她會向苗玉香和世紀香娛的總經理伍仲科請教,甚至向大少凌寒親自請示,總之她‘應付有餘’的。
晚七點,在世雅貴賓間,凌寒、靚靚、譚寧一起等蕭遙的到來,蕭堂兄是蕭家第三代的老大啊!
粟雨秋和陶志一塊站在樓門廳接人,陶志有些搞不清粟董事長怎麼今天會親自來接人?在他印象裡粟董事長是深居簡出的,平時除了研究集團展地大戰略,酒店的事是從不過問地,除非有什麼重大的決定,對自已來說是大大地放權,對這樣一位‘信任’自已的董事長,陶志是打心眼裡舒坦地。
另外他也沒現粟雨秋和市裡哪位領導有過接觸,她是代表世紀香娛的,而世紀香娛想在西南展,不和官方打交道怎麼行得通?可是粟雨秋來了近一年多,根本沒和什麼官方人員有過來往,陶志說心裡話,他是比較失望的,難道說人家世紀香娛還另有展方向?還是準備要進軍渝城呢……
這些猜測也只能在腦子裡想想,甚或和自已的心腹屬下私下裡討論討論,從來不敢去問粟雨秋。
“粟董事長……怎麼今天專程下來等人啊?是很重要的客人嗎?要不我在這裡等吧,您上去……”
陶志站在粟雨秋的側面,這個角度能把粟董事長完全的身軀曲線盡數收入眼底,高頎修長的粟雨秋擁有着傲人的魔鬼體形,在夏季她的衣着也相對暴露一些,還是延襲其一慣的着裝風格,緊身束體,極盡限度突出玲瓏的豐腴體態,那胸、那腰、那臀、那腿……無一處不叫人心蕩神搖,因爲人家是私企老闆,光着腿不着襪的裝扮也沒人說什麼,只會覺得欣心悅目,一雙雪白的美腿不知有多麼的誘人。
不過更多人的目光只敢從她後面掃蕩她,沒幾個敢從正面對她掃蕩的,即便粟雨秋深深的乳溝那樣的剌眼,但真正敢把目光停留在那雪肉溝裡的極少,有身份的人不會看那裡,強忍着,怕人家笑話你不嚴謹,太輕浮;沒身份的人不敢看那裡,往往是自慚形穢,又覺得這女人離自已太遠,不真實!
“等一位市裡的領導,馬上就過來的……”粟雨秋淡淡的道,對陶志這樣的‘老總’她也看得甚輕,其實也是,他和大少比差着何止十萬八千里?所以粟雨秋一點沒將他們這樣的小私營老闆放眼裡。
表面上粟雨秋還是對陶志這樣的私企老闆表示出了應有的‘尊敬’態度,這是向人予示她沒架子。
當蕭遙出現在樓門廳裡時,粟雨秋迎了上去,“蕭主任,您來了……”實際上私下裡粟雨秋不止一次見過蕭遙了,她清楚蕭遙是什麼人,陶志也隱隱知道蕭遙是什麼背景,以至此刻看見他是大爲震驚。
蕭遙在蓉城已經不止一年了,但是他很少和哪位官員走的很近,表面上至少是這樣,沒人知道蕭主任和市裡的哪一位常委關係更親密一些,因爲他的背景後來漸漸傳開後,不少人也不敢接近他……
蕭遙這個人一慣嚴謹,給人無比莊重嚴肅的感覺,不芶言笑,做事說話都具有獨特的風格,在更多人眼裡他是個非常務求實效的幹部,高新技術開區在他的領導下的確取得了比較驕人的展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