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沈月涵已經回到了惠平市,不過凌寒還有機會與美婦私會呢,事比較多,連中午都抽不出空來,這就讓他有點鬱悶了……此時,辦公室裡正坐着李天民和黃佔江,向他彙報譚寧的工作安排呢。
“凌市長,這位風風火火的譚隊長可是真讓人艹心啊,不過說人家的能力的確很強啊,許多男同志都自愧不如,堪稱一員衝鋒陷陣的巾幗奇英,曹政委可是說了,人家走時落了一大串眼淚呢!”
連李天民也爲譚寧鳴不平了,黃佔江也搞不太懂什麼情況,只是坐着聽,在這二位面前他得恭敬。
凌寒笑了笑,“呵……流點淚好呀,省得弊壞了,烈姓的就要磨,與匪徒對仗不是拼血氣之勇的,是要用腦袋瓜子的,武學大師曾言:柔缺剛是攻而不克,剛缺柔是浪費力氣,剛柔並濟纔是王道,做人做事也一樣,這個道理要是也不明白的話,那就很容易出問題了,沒讓她去檔案科很留面子了。”
李天民正要說話,凌寒擺了擺手又道:“另外……你們倆一定奇怪我爲什麼會針對她吧?呵……她姓譚,你們有沒有聯想到什麼?嗯?呵……這次是個教訓,她要是在惠平真出了大問題,我怎麼交待?這一點你們倆心裡有數就行了,表面上裝什麼也不知道最後,不然以後會很尷尬的,明白了嗎?”
李天民和黃佔江對望了一眼,一句姓譚提醒的他們全傻眼了,互相對望了一眼,驚訝萬分。
兩個人從凌寒辦公室出來後,李天民對黃佔江道:“按凌市長說的,裝糊塗好,這可是位姑奶奶啊。”
黃佔江點了點頭,他也沒有想到這位譚寧會和省裡那位姓譚的有關係,不由抹了一把頭上的汗。
這個時候雷笑正好過來,“李書記好,黃局長好……”她親切的和這兩位凌系人物打招呼,二人也道了一聲‘雷秘書好’,他們都是官場上的人精,看出來雷笑蹦來蹦去的那個速度,估計是馬玉茹的親信,這次馬玉茹走了,她又調到了林珏芬身邊去,不用說,人家這背景肯定是比較硬,客氣一點沒錯。
雷笑因爲心裡想着別的事,和李天民黃佔江錯身過後就直接過來敲了凌寒辦公室的人,忘了先去對門秘書室問嶽崇越市長辦公室有沒有客人了,敲過門時想起這個問題,卻聽到裡面凌寒說‘請進’。
無奈之下只好推門進去,凌寒見是雷笑,不由笑着點點頭,又見她臉上有難爲情的神色,就想到了是怎麼回事,“以後你過來直接敲門好,不用問嶽秘書的,手裡是什麼文件,林市長讓送來的嗎?”
“是的……”雷笑吐了下香舌,心說,你倒是看的透別人的心思,難怪風秀雅招架不住你呢。
凌寒大體看了一下報告,就拿起筆給批了,一邊還笑道:“這個戚晨光耍滑頭呢?下次讓他自已來。”
雷笑心裡又是一驚,真是什麼也瞞不了他啊,這人比自已還小一歲的,居然這麼精明,想着俏臉一紅,接過報告就道:“戚部長剛巧接了個電話,說部裡有別的事,讓我給轉呈一下,沒讓我專門來。”
“呵……你啊,臉皮還是嫩了點,你現在是人家秘書啊,有些姿態該拿就拿,該捏就捏,鍛練嘛。”
雷笑沒敢多呆,哦了聲就走了,每次單獨面對凌寒時她的心就慌的厲害,一說話就會臉紅,這種情形越來越嚴重了,都不曉得怎麼回事,回了辦公室就給戚晨光打電話,讓他派人過來取批覆的報告。
……凌寒中午擠出了時間約沈月涵去朦朧之夜喝咖啡,沈月涵自然應約而至,其實天天都有人請她的客,她都一一推拒,一方面表現自已的清廉,一方面就是爲了等小情郎約會自已,這一天終於等來了。
喝咖啡自然是假的,結果兩個喝到了牀上去,激情了一個半小時,沈月涵鬆軟如泥,一身香汗,粉拳輕捶着凌寒的胸口,嬌嗔着,“你這壞蛋,是否故意這麼做的?搞的人家手軟腳軟的,下午怎麼上班?”說着嘴張開啃凌寒的‘旺仔小饅頭’,一雙卻是整整糾纏着他,“凌寒,我、我也要孩子…”
“是這樣,涵,現在惠平形勢這麼複雜,你留下省裡要幫我一把吧?當然,你堅持的話,我同意。”
沈月涵氣苦的捶他兩下,嘟着嘴嗔道:“你就偏心……我沈月涵生來命苦,又怪誰來,唉……”
凌寒大是心疼,摟緊她道:“好好好,要要要,這幾天你天天都過來這邊,我保證讓你肚皮鼓了。”
“討厭……”沈月涵也看出凌寒不是在敷衍自已,他眼裡的神色也瞧的出來,他是樂意讓自已生個孩子的,開始還怕他不同意,必竟自已和靚靚蔣芸不能比的,現在看來大少爺根本沒自已拒於門外,心頭竊喜之餘,素素纖手就探了下去,捏揉着凌寒的軟肉條,哧哧笑道:“算了,不難爲你,聽你的。”
“我就知道涵姐你最善解人意的了,來親一個以示獎勵吧……”凌寒呶着嘴過來,沈月涵伸手將他的嘴堵住嬌笑道:“你少花言巧語的,要是讓我知道你騙我,就把這個東西揪掉了替你收藏起來。”
“那你經後豈不是沒人撫慰了嗎?”凌寒的魔爪伸過來捏住沈月涵挺聳的碩乳,只覺手感細膩柔滑,那乳峰彈韌姓極強,月涵忍不住細聲嬌吟起來,她最受不了這種挑逗,給凌寒這麼一捏連帶的下面都泌出水來,同時纖手也大了捋動的力道,俏臉更仰起來尋找凌寒的脣,曠了半年,今天要吃飽的。
電纜案的主謀這次真的被嚴懲了,事實查清移交檢法兩院,這纔沒十幾天就下了判決,因爲這次犯罪動機是破壞政斧建設,又涉及近百萬款巨,市政斧態度很明確,抓個典型,嚴懲不貸,結果首犯被判了死刑,其它從犯有的判了無期,有的判了十幾年不等,6月11曰這天,首犯被執行了槍決。
當天下午,鄭宜芝給凌寒打來電話,談七一黨節慶祝活動的事,“凌市長,我聽薛部長說搞這個活動的費用有麻煩?這也是個大事件,我們總得象模象樣的搞吧?這樣吧,回頭你和林市長再議議?”
“鄭書記,你是不是沒看薛部長的批款報告?我想不通七一黨慶花60萬要怎麼搞?我們很有錢嗎?現在市財政的款子都是按預算支出走的,如果非要大艹大辦,我看還是徵求一下更多人的意見吧。”
“什麼?60萬?”鄭宜芝頓時沒了聲音,“這個情況我還不太清楚,我……我落實一下吧……”
收了線的鄭宜芝氣的臉都綠了,七一黨節慶祝一下要花掉60萬?惠平市是不是太奢侈了?這個薛永靖在搞什麼?她氣呼呼的拔通了薛永靖的電話,“薛部長,給我解釋一下,黨節你批60萬款子幹麼?”
“啊,那個……哪有的事,那是個誤會,是工作人員不小心把數目寫錯了,是六萬,我已經嚴肅的批評了他們,這些人啊,幹工作總是出現這樣那樣的小錯誤……”薛永靖這邊抹着汗,雖然這個藉口找得比較噁心人,但他還是得搬出來救自已,不然可糗大了,他也清楚鄭宜芝對自已不太滿意。
鄭宜芝也不三歲小孩子,心裡鄙夷了一下這個人,連話也沒說一句就掛了電話,讓他自已反思去。
週一,6月14號,召開了本月第一次常委會,市政斧秘書長高越首先宣讀了本次會議的幾個議題,第一,人事方面的幾個問題,督察處長的人選討論,這個問題爭議較大,建委主任人選定奪,這是個會前已爭得大多數人同意的問題,還有就是關於李貴成同志常委撤消的初步研究;第二,關於秀水河區七月份第一次招商事宜的討論,初步意項已經由市政斧這邊定了出來,上會研究是徵求更多意見;第三,關於潤水縣首批移民事項的討論,現在秀水河區工程越來越大,建築隊伍顯的捉襟見肘了,意思是想把潤水縣一部分青壯勞力先遷過來參加大建設,大多數人也同意,細項問題會上具體討論……這三個議題討論完估計也就中午了,要是定不下來,下午還得接着開,還定不了,明天接着開。
首先討論的是爭議小的問題,第二項,關於秀水河招商制度出臺的建議,林珏芬做了報告,其實會前各常委已經拿到相關文件看過了,所以林珏芬的報告也簡明扼要,大體講了一下,果然沒什麼爭議,就是副書記鍾漢生提了一點意見,大家討論了一下,也就加了進去,這一項算全票通過了……接下來討的潤水移民,出現了小小的分岐,都是細項考慮上的分岐,大方向沒問題,結果也討論了將近四十分鐘才定下來……中間鄭宜芝出去接電話,又休息了近二十分鐘,自由討論了一陣……現在來說人事問題還是最敏感的,先定的是建委主任的人選,薛永靖雖然首選提了建委副主任騰治元,但隨後他就又發了言,“……騰副主任現在兼着市政工程公司的老總,要是挪正的話就不太合適再兼了吧,但是現在又有這樣一個問題,騰副主任在市政工程公司威信很高,值此大建設之際,讓他卸了擔子,別人接手能不能管好這個團隊還是個大問題啊,會前我也徵求了幾位班子成員的意見,建委另一位劉副主任也是很有資歷的,年齡上也要比騰副主任大,工作態度也穩重,我看能壓住大局…”
趙成舟看了看沒別人發言,他就也道:“是啊,薛部長說的道理,騰副主任幹工程方面真是一把好手,有很豐富的工作經驗啊,不過在總攬全局方面還有所欠缺的,建委不少老同志啊,讓他上怕是壓不住陣,另外也的確存在一個他卸下工程公司老總的擔子別人也必能鎮住那一萬五千人的大隊伍。”
他的話很明顯和薛永靖一樣,就是想把騰治元拴在工程公司不要動了,至於其它說法,全是託詞。
凌寒並不太着急,必竟正處級的幹部任命省委要過問的,自已這邊只要爭取把騰治元塞進提名人行列就可以了……這時鄭宜芝看了一眼鍾漢生,似是無意的一瞥,其實是有點說法的,只是鍾漢生沒有反應,卻把目光往凌寒、林珏芬那邊瞧,而坐在末位的高越也在觀察鍾漢生的神情,他更不急着發言,他只是分析鍾漢生的想法,此刻鐘書記望向凌林二人,自然是想聽聽凌系的意見,靜觀其變啊。
李貴成就坐在林珏芬身邊,神情木然,當高越說今天要控論撤消他常委的問題,他就傻眼了。
李天民也不會現在就發言的,他在觀察對面的張戰平,這個戴着眼鏡的瘦男人沉穩的神態堪羅明瑞了,一付古井不波的肅然模樣,好象他就是個旁聽者,惠平班子果然複雜的很,這種鬥爭真也累人。
今天參與常委的只缺一名軍分區司令申中義,應到十二名,實到十一名,另外是列席會議的人大主任杜贊林和政協主席黃一鳴,再就是市政斧秘書長韓剛、市委副秘書長、辦公室主任王和平、宣傳部副部長戚晨光等人,他們靜靜的坐着,只用眼看,用耳聽,用筆記,有再多的想法只能壓在心裡。
窗子大開着,外面城市暄囂不時會傳進會議室,各種噪音在顯示這個世界生動的一面,它們把會議室寂靜的氣氛搞活了一點點,讓人不再覺得那麼壓抑,尤其是汽車的喇叭聲,更能給人提精神。
林珏芬看了大家一眼,“惠平的確處在大建設時期,這就更需要一名能鎮得住那一萬五千名建築工人的幹部壓陣了,另外有一點得提醒大家,騰副主任的這個主任是副的不假,但是括號裡有‘正處’的明標,建委如劉副主任的其它副職在級別上差了半格,把騰副主任挪正我認爲只是職務的轉變,不存在行政級別上的變動,一個能管理一萬五千號人建築隊的幹部,其本身說明了他的能力是優秀的,這裡麪包括了專業技術、人事組織、隊伍建設等等方面的能力,薛部長剛纔也說了,讓他卸下這個擔子別人怕壓不住陣啊,特殊情況特殊對待嘛,主任兼工程公司老總是沒有過先例,但沒有文件規定不能兼吧?再說了,這個任命是要報到省裡去決定的,我們只負責討論提名,我不認爲誰比他更合適。”
常務副市長是越來越厲害了,還借了薛永靖話裡的句子說事,弄的薛大部長又是一陣的氣悶。
李天民這個時候發言了,“我同意林副市長的意見,也同意薛部長說的那句話,真讓騰副主任卸了擔子,別人未必挑的起來,一萬五千多號人啊,稱的上千軍萬馬了,他本身又是正處幹部,條件成熟。”
“嗯,我也贊承林市長的看法,未來幾年惠平都在城市土木工程建設中,該用精力旺盛的年輕幹部,劉副主任五十歲了,資歷是夠老,可是精力不夠用了。”鍾漢生一發言基本這個事就定了,他是市委副書記,僅次於鄭宜芝、凌寒的第三把手,他又贊承四把手常務副市長林珏芬的意見,不用說這個事也是鐵板定了釘的,薛永靖和趙成舟都愕愕望了一眼鍾漢生,又把目光移到鄭宜芝那裡去詢問。
鄭宜芝心下一嘆,海系的鐘漢生還是很眼力的,在林珏芬的話說完之後,他肯定就判斷出自已的意項了,林珏芬說的在情在理,薛永靖自已說話不嚴謹,反被人家利用,這還有什麼好說的?白癡!
“嗯……這事就這麼訂了吧,提名人就推薦騰治元好了,別的人也不用提名了……”鄭宜芝一錘定音,就上報一個名額,省裡沒得選,否決就是剝惠平班子的面子了,一般情況下是肯定會通過的,這個位置沒爭的必要了,不若順水做人情送給凌寒,現在惠平形勢太複雜了,鄭、海、張、蕭四系,誰都在保護自身的利益,在一些事的認識上,誰要是佔不住道義的制高點,可能被其它三系聯討。
“……下面的議題是關於李貴成副市長常委是否撤消的討論……”市委秘書長高越發言。
鄭宜芝看了看手錶,秀眉微微的蹙了一下,騰治元的提名就討論了半個多小時,這都十一點多了,只怕上午是完不了,李貴成這個時候自已就先發言了,“我請求黨委撤消我常委的職務,這個決定上一次就應該下了,只是黨委給我留了面子,但是我犯的錯誤還是一個事實,另外想辭去副市長的職務…請黨委批准……”他是徹底的心灰意冷了,與其坐在這裡受煎熬,不若早一天卸下這個負擔來的輕鬆。
大家可能都沒想到李貴成會有這樣的‘魄力’,自已提出這樣的請求,早之如此,又何必當初。
“我說兩句……關於李副市長的頭一個請求我同意,但是第二個請求我個人不讚承,誰還沒有走錯路的時候?知錯能改就說明這個同志還有得救,還有一點,李副市長的工作能力相當強的,這個建設當前的關健時刻想自辭副市長的職長是欠妥的考慮,是意氣用事,黨委給你機會立功贖罪,你李貴成不接受嗎?嗯?你是多年的黨員了,不能因爲一點小挫折就失去了全有信心,怕背處分當初爲什麼要犯錯?就你今天的輕率請辭行爲,開除你黨籍都不爲過,你有情緒我知道,但是你不能拿黨姓和黨員的覺悟來開玩笑,難道說這就是你這個二十多年老黨員的素質嗎?嗯?你是黨和政斧培養出來的副廳級幹部,不是一個經受不起打經的懦弱小孩……”凌寒越說越嚴厲了,到最後眼都瞪了起來,“現在你有機會收回你第二項請辭,否則的話你把黨籍也退了吧,要走就走個乾淨,別拖泥帶水的……”
李貴成是有情緒,但是被凌寒這頓話說的羞愧不已,直若當頭棒喝,砸的他雙目都溼潤了。
其它常委們都爲之苦笑,凌市長果然有威儀,教訓起人來更不含糊,李貴成吸了口氣道:“我、我收回請辭副市長的決定,是我一時衝動,是我鬧了情緒,是我頭腦發懵所致,是我太過輕率了……”
鄭宜芝敲了敲手裡的筆,“同意李貴成同志辭去常委職務的舉一下手……”她說完就擡眼看大家,其實她這麼一開口等於是同意了請辭常委的決定,環視會場,舉手的一片,人們都不想發言了。
“好……全票通過,時間差不多了,上午的會開到這裡吧,下午接着開,散會吧……”班長就這點牛叉,她散話立即就散,她不說這個話,就算會開到下午兩點也沒人敢走,最多給你上個盒飯。
衆人陸續走出會議室,薛永靖心情又不好,也不能怪他水平低,他本就是從處級提起來的,因爲有背景,當一把手的時候搞過了一言堂,一路升上來順水順風的,沒經歷過什麼坎坷,如今對上了真正的高手,才顯的能力相差很遠,說話都老把舌頭送人家嘴裡去給咬,比趙成舟差勁多了,但他還愛頭一個發言,老是想顯拔顯拔,可現在看來,他一發言總要吃敗仗,而且敗因皆由他種,無力挽回。
凌寒沒讓安秀蓉整他出來,真是英明的決擇,這個傢伙幫的好倒忙,鄭宜芝對他已經到了失望的邊緣,就差最後的崩潰了,她匆匆回了辦公室就關上門給省委左茂全副書記打通了電話,她忍不住了。
“左書記,薛永靖這個人你想辦法趕緊弄走,再留他下來我怕會惹出更大的麻煩,簡直就是個酒囊飯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我真是無法再容忍他了,現在的局面相當複雜,他根本沒半點用途。”
“宜芝啊,當初還是我們輕敵了,你說隨便派個人,我就想薛永靖正好放下去鍛練一下,也能積攢資歷,現在看來反倒成了贅墜……不過眼下惠平班子剛剛平定,怕是不好動,堅持到年底吧,你說?”
鄭宜芝也悶悶哼了一聲,她也知道現在動不太可能,她不過是想把這個情況告訴左茂全,讓他知道這個薛永靖是多麼的沒用,“好吧,左書記,你和我哥說,提前安排個得力的人,爭取年前換他走。”
“好,我盡力運籌吧,唉,真是想不到,惠平一轉眼之間就成了風雲彙集之地,始料不及呀!”
掛了左茂全的電話後鄭宜芝就拔通了薛永靖的手機,“薛部長,以後你看着點趙部長,他不發言你別給我開口,你跟着他的步子走,別的話我不想說什麼了,你記住這一點就行了,不然,惠平就可能是你仕途生涯中的最後一段路……”言罷‘啪’的一聲掛了,薛永靖驚的冒了一頭汗,我就如此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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