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兩天,戚晨光都在忙着爲報社社會欄目副主編、大T3着調動工作,她的組織關係經人事局審覈上報到了組織部,事業編制轉行政編制是要看學歷資歷和關係的,一般人都不敢想象。
在新組織部長薛永靖未上任之前,戚晨光就請主持日常工作的高振祥高副部長把這個事辦了,高振祥是組織的常務副部長,也是馬玉茹很看重的繼位者,但這次沒能提起來也是沒什麼辦法的事。
他清楚馬部長現在和凌市長關係很近,而凌市長又在爲那個輿論引發的大案出頭,不保就與那個雷笑有一丁點不爲人知的關係,當然這只是他私心裡的一些想法,以凌市長青天的稱號,此等罪惡他哪會留手放過?雷笑更多的是幸運成份吧……直到戚晨光請他吃飯替雷笑調辦工作,他才隱隱感覺不那麼簡單,極有可能的是戚副部長和雷笑有關係,這種推測更能成立,一個兼着日報社一把手,一個是日報社頭號美女,戚晨光也自詡是個風流人物,如今他肯親自爲雷笑出頭,就說明這裡面有內幕。
高振祥很痛快的就批了,甚至都沒收戚晨光給他備的薄禮,他想,戚晨光都有可能和凌市長有些關係,所以親自辦這種事也正常,再就是縱使沒關係,自已也不能攔着,萬一雷笑調不進來的說法傳至凌寒那裡,說是高振祥給卡住了,那如何交待,凌寒是借這次事件又和鄭書記鬥爭的,你卡雷笑不是說你是鄭書記那邊的人嗎?這個名可不能擔,馬部長那關也過不了的,事際上他最後把批了的事和馬部長一說,她就點頭了,根本都懶得問一句,這又說明什麼?馬部長心裡數?猜不到,也不能問啊。
總之事是辦成了,戚晨光是相當高興的,一連兩天就請高振祥吃飯,日報社比較有錢,這類那類的廣告費用就夠他們吃喝的,戚晨光接待高振祥的規格也高,第三次請客時還把雷笑給硬拉了去……
雷笑雖極有主見,但報長親自爲自已忙工作調動以示嘉獎,自已也得給他點面啊,就因爲凌市長以政法委書記身份發的一篇章徹底爲惠平市的新聞輿論整肅平了反,宣傳部不少人都鬆了口氣的。
當然,最激動最高興是雷笑和蓋巧、郭義、顧海棠他們幾個,尤其是郭顧二人,以爲凌市長不想插手這個事,可能怕攪住更深的官場爭鬥吧,哪知他不發則矣,發動即是雷霆萬鈞,幾刀砍下去就完事了,不說是小角色陳亞民,連他堂叔陳三啓和市委副書記羅世才都給扔了進去,簡直是驚心動魄。
那天晚上郭義和顧海棠在家擺席慶祝了一番,叫來了雷笑和蓋巧巧,爲凌青天干杯,四個人都沒少喝,十點多雷蓋二女一走,郭義就迫不緊待的把老婆顧海棠往牀上抱,“哎呀,你做什麼啊。”
“我還能做什麼?做你唄……剛纔送她們我都站不起來,你看看漲多硬?好老婆,走進緊唆唆我。”
別看郭義平時戴個眼鏡挺斯,那傢伙上了牀就是一猛獸,傢什粗碩還是其次,主要是堅久力強,尤其是喝完酒,被麻痹的樞神經整個兒沒反應,往往要把顧海棠摁住搞一個多小時,顧海棠對他是又愛又怕,一喝點酒他鐵定發騷情,自已第二天上班都不怎麼會走路,也不敢穿緊身褲,下面腫得好象小饅頭,此後三兩天都不敢讓他碰,可郭義**旺,天天都會要,結果就養成嘴炮習慣了。
兩個人折騰完都十二點多了,又說起凌寒這次的動作,顧海棠就道:“別是他看上了雷笑吧?”
“……這心不用咱們操。照我說啊。他看上雷笑是好事。雷笑自恃高着呢。這都28了。她都沒個看對地男人。我說也就凌市長這樣地配得上她。嫁個一般人就委屈了。如果再被那些小領導們禍害了更虧死了。不過凌市長家裡有天仙一般地老婆。未必有外心。當然。也說不準。哈。男人嘛……”
“那麼象你這樣地小領導也有想法吧?要不咱倆比比?看你能泡上二奶還是我能養上小白臉?”
“別價老婆。咱倆長廂私守就好。我對你地心可表天日。可鑑日月。忠心耿耿。絕無二志……”
“敢有二志我讓你比李蓮英還慘一百倍……”顧海棠是敢說敢做地女人。郭義是讓她吃定了。
新班成員一到。雷笑居然調進宣傳部了。這夫妻倆又擁在被窩裡推測。“你說真雷笑墮落了?”
“我看不象。”顧海棠覺得雷笑還是以前地樣。“不過她們戚社長肯定有這個心。戴眼鏡地沒好人。”
“怎麼說話呢你?什麼戴眼鏡的沒好人?那是視力不行才戴的眼鏡,我們戚部長是很有采的,直到今天也沒傳出關於他的緋聞,不過這次……唉,讓你說對了,下面不少議論這事的,衆口啊。”
顧海棠撇了撇嘴,“嘁,他哪點能和凌寒比啊?讓我選啊,我寧給凌寒當二奶也不給他當老婆。”
郭義趁機捏住老婆的**,“說出心裡話了吧?都說女人喜歡英俊的白臉男人,一點不假啊。
”
“是啊,你吃醋啊?我看你見着蘇檢也一付快流口水的噁心樣,喂,老公,不過我比你有優勢,女追男,隔層紙,男追女,隔座山,要不咱倆一起行動,我的目標凌寒,你的目標蘇檢,怎麼樣?”
郭義翻了個白眼,哼聲道:“你存心佔我便宜是不是?哦……顧主任發騷了,我來侍候你……”
連續兩回慶祝,郭顧夫婦沒提過凌寒就是凌款哥,人家凌寒自已都不說,他們也沒必要多嘴的。
……
10月27日,星期一,凌寒整理了一下辦公室,這趟要下金馬縣搞視察,沒有意外情況的話可能也要走三四天,要是出現了狀況就不好說了,金馬縣是惠平三大貧困戶之一,基本上沒有什麼讓人看出的工業企業,目前大都也面臨着關門倒閉的危局,貧困縣是越扶越貧了,這裡面當然存着一些問題。
今年的扶貧資金只拔了一部分下來,市財政比較緊張,又因爲班問題,財政局這邊也是委決不下,書記們一碰頭,決定還是由市級領導下去看看實際情況,
被鄭宜芝點名掛帥了,書記大人有指示,他不想下去T[啊,估計他這一下去,鄭姐姐就會瞅機會開常委會訂一些事了吧?
那你就玩陰的吧,咱們看看誰更陰,呵……這還不算呢,鄭書記更把紀委的人、宣傳部的人都讓凌寒帶齊了,一但發現下面有什麼狀況,就亮你的劍,反正你能折騰,我就給你機會,讓你狠勁折騰。
另外凌寒還指示市局也派一些人蔘加,由副局長之一黃佔江牽頭,帶兩輛越野警車,七個幹警。
紀委指派的是副書記盧定軍,宣傳部這邊是戚晨光副部長,他們分別領着四五個人,凌寒也沒多帶人,就是副市長李貴成,秘書嶽崇越,和原政府辦公室副主任曲良軍,副主任、政研室主任馬設計。
組織部這邊派出副部長、老幹局局長陸海空領着四五個組織員相隨,順便下去看看幹部隊伍建設。
市政府辦公室副主任曲良軍新近提了副秘書長,並也在新成立起來的市委市政府督察處掛副處長之職,擺明這個人是凌寒要重用的,一時之間曲良軍也意氣風發了,受到不少人的矚目和關注。
一行幾輛車浩浩蕩蕩開出市區,直奔市北面60公里外的金馬縣,前面是警車開道,後面是警車押路,是夠威風八面的,除了凌寒和李貴成的兩輛奧迪,紀委、組織部、宣傳部的人和曲良軍、馬設計都分別坐四輛商務車,隊伍人多,都開小車的話那這個車隊就得十多輛車了,發揚風格就坐商務車吧。
市電臺和報社的記者有三兩輛車也跟在隊伍的後面,不敢跟的近了,只是遠遠綴着,現在人們就喜歡看凌市長幹事,這次他下去估計還有好戲看的,記者們不跟着能採錄到最新最快最引人的消息嗎?
車隊駛出市區不久,一輛白色寶馬就風馳電掣一般超越了車隊,還真是囂張很吶,敢超市長的車?
李貴成在最近市政府調整工作後分管了三貧縣工作,郝生明又夠倒黴的,剛捱了處分不久,又攤上了慶縣大案,他都快哭了,媽的,老流年不利啊?什麼黴事都能趕上,雖然這次是書記和市長的口頭批評,但也是對他工作的否定,慶縣案一出,王重陽就把他的工作給調整了,建議入黨校學習。
副市長李貴成接管了郝生明的工作擔,所以這次他和凌市長一塊下來,他就坐在凌寒車裡,他的車空着,有機會和這位紅透惠平的新貴人坐一塊,他心裡很是期待,這年輕人太有本事,來了才半年就把惠平翻了天,眼下秀水河項目也在進一步談判,就待雙方一簽字搭成了協議就大建設吧。
不過凌寒這一下縣,柏明銀行的人也找藉口拖延着,談判嘛,慢慢談,反正今年也什麼都做不成了,他們沒給鄭宜芝鑽空的機會,怎麼着?想把凌市長支開你來主持大項目啊?都不讓他在場沾沾光?忒也狠了點吧,本來凌寒不想爭什麼,既然鄭宜芝玩這麼一手,那就不好意思了,奉陪你玩吧。
連蘇靚靚都生着悶氣,把我老公弄縣裡去幹麼呀?人家忙着想生個孩你也不允許啊?什麼嘛!
凌寒坐在車裡,望着疾馳而過的白寶馬,搖頭笑了一下,身邊的李貴成也從前檔風望着遠去的寶馬微微一皺眉,他看見了凌寒的表情,不由道:“這指不定又是哪家的公或少爺,這些人啊……”
“呵……貴成市長,這回你走眼了,寶馬車裡那一位,咱們可能都得罪不起哦,哈……”
“嗯?有來頭?我沒看清車牌……凌市長有數吧?那就別賣關了,呵……”李貴成笑着道。心下略有狐疑的擡頭又朝前面瞄了眼,除了打頭開道的警車,那寶馬早就射的剩下一個小白點。
凌寒抿着嘴笑,“在潤水呆那十來天她也在的,當我是犯人的審,我見到她就頭疼,猜猜是誰?”
李貴成皺着眉想了想,半晌搖了搖頭苦笑道:“想不到,聽凌市長的話,這個人還不簡單啊?”
“哈……挺簡單一個人,挺有女人味的,就是舌槍脣劍太犀利,有些問題都沒法回答她……”
“哦,啊…想起來了,風秀雅,人民日報駐廬陽記者站的大記者,好象省財政廳的人都巴結她。”
凌寒道:“不巴結不行啊,當時咱們譚老闆和劉定一書記親自指示財政廳的人盯緊她,電廠那筆專款沒有一步到位的拔下來,這個事要是戳到人民日報上去,你說說省委會怎麼樣?理虧的事吧?攔不住人家對此事做個報道吧?都不保證紀委會派人下來查,不盯緊了怎麼辦?這次我把她介紹給你,你幫着我應付應付,哈……”聽完凌寒的話,李貴成頭搖的象是拔浪鼓,譚老闆都招惹不起我行嗎?
“別價……凌市長,這天大的美女我招惹不得,還是你應付吧,呵……唉,說起來定一書記真是時運不濟啊,前兩天我剛去了趟潤水,都沒找見他,那個開飯館的老李說,定一書記老伴病了?”
凌寒微微點了下頭,“月底就回來了,小毛病不礙事,這趟出去不過是逛逛大好河山嘛……
……
雷笑坐在一堆男人當,被煙薰氣打的都快流眼淚了,可這車裡隨便一個人也比自已強好多啊,忍着吧,這次下來的人她是唯一的女士,受了特殊優待就和幾位領導們坐一個車上了,紀委副書記盧定軍、組織部副部長陸海空、宣傳部副部長戚晨光,這三位全是正處幹部,分別兼監察局局長、老幹局局長、惠平日報社社長;還有曲良軍和馬設計,大家在車裡聊起凌市長那篇章都大爲讚賞,同時也把雷笑誇的秀面通紅的,其實雷笑現在還忐忑的很厲害,她都想不通戚晨光爲什麼把自已拉得這麼緊?怕人不知道他想做點什麼嗎?萬一他真的想做點什麼自已怎麼辦?但看情形又不象,不然也太明目漲膽了吧?因爲想不通,所以很忐忑……車裡人這麼一議論,雷笑不由想起了雷霆青天凌市長。
從他的做法看,他不是替自已申冤的,他的出發點還是光明正大的,懲腐治貪唯有亮劍,邪不壓正還民青天;這官當的真是爲老百姓做主啊,真是在伸張正義
這個人來了惠平,數數他做過事,都會叫人心潮澎湃T(的,聽說這位市長很年輕的,但他對自已來說仍是個迷團般的人物。
如今他就坐在前面那輛奧迪車裡,也算近在呎尺了,卻是無緣得見,不過快了,早晨沒機會見他,到了金馬縣他總要下車的吧?我看你還神秘不?我還不信見不到你了……心裡想着凌市長的同時,腦海卻浮現出凌寒的俊臉,那天在報社,他的話讓自已淚水漣漣,都讓蓋巧巧笑壞了,不能否認凌寒真的很會打動女人的心,又那麼有款,神出鬼沒的,都不曉得他到底是做什麼買賣的?但自已和他無緣啊,從電廠事件開始,自已就被凌市長吸引了注意力,到今天爲止自已完全被凌市長的作爲征服了。
不管他長的多醜多難看吧,我雷笑會把你在心裡美化的,我會遠遠的望着你,永遠祝福你,願你這一路走的更遠,爲更多老百姓辦點實惠事,我把我的心悄悄交給你,凌寒凌市長,今生無緣,來生我們可能有相聚的機會……雷笑這些想法掠過腦海時,不由驚悚,原來自已追尋的愛居然是如此荒唐。
淚水不知不覺滑落面龐,眼望着路邊飛速倒退的田野,雷笑心頭一片悽蒼,我的愛還沒開始就結束了嗎?爲什麼讓我愛上一個從沒見過面的人?他不是個好領導好黨員好乾部嗎?我憑什麼這樣啊?
反覆自問她只得到了一個答案,那就是善良正義的雷笑渴望這個世界多一些愛,多一些暖味,多一些象凌寒這樣的好官,肯爲民做主,肯把正義伸張,敢披荊斬棘,敢雷霆懲惡,屬於自已的這些奢望,自已卻實現不了,現在有一個人替自已實現了,完成了它們,雷笑心裡感覺無比舒暢,所以心儀他、仰慕他、崇拜他,甚至偷偷的就這樣愛上了他,哪怕有妻有女,但這並不能阻止愛的放送。
戚晨光藉着轉回身和後邊的曲良軍說話的功夫,看到了雷笑那張迷茫的掛滿淚水的臉,心不由的一震,這位大才女是怎麼了?她真的不曉得進入她辦公室的凌寒就是市長嗎?還是她爲情所苦?
那天凌寒從報社出來在路邊上車時給正好在樓上的戚晨光看到,他驚慌失措的跑下來,可聽到的是滿樓道議論雷笑‘男朋友’的聲音,正好抓了一個倒黴蛋問怎麼回事,偏巧正是這個倒黴蛋領凌寒進去的,他就說超帥的一位男士剛纔來找雷笑,戚晨光還怕弄錯了,忙問相貌特徵,結果對上了號。
那一刻戚晨光如遭雷殛一般,多少有點失魂落魄的回了辦公室,倒不是說他因爲雷笑和凌寒之間有了什麼關係而受了打擊,他壓根也沒準備染指雷笑,他看得出來,雷笑這樣孤芳自賞的才女心氣極高,她心目的完美情人肯定不是自已這個類型的,真正讓戚晨光舉止失措的是怎麼利用這個事件讓自已從獲益,他把自已關在辦公室想了一個下午,最終有了一個較爲妥善的安排,賭一賭運氣吧。
於是戚晨光冒着可能得罪鄭宜芝的危險給雷笑調動了工作,這些他都取得了趙成舟的諒解,他說雷笑這次是有功的,慶縣案是她挖掘出來的,凌市長的大手筆破案也得益於此,咱們不獎勵雷笑的話,將來傳到凌市長那裡也說不過啊,獎罰應該分明嘛,趙成舟想了想也對,他並不因爲凌寒打臉就會真的選擇站在鄭宜芝一邊,風向還得繼續看,實際上凌寒打的還是鄭宜芝的臉,自已不過是個替身。
戚晨光不遺餘力的把雷笑弄進市委,就是爲她鋪墊了和凌寒走進的路,不管他們相互間是否知情,自已假裝不知道好了,等把這才女奉獻在凌寒面前時,遲一天會有自已的好處吧,那時候雷笑也要感激自已的,真的玉成了他們的好事,以後藉着雷才女吹點枕邊風過去,那前途要比現在光明的還多吧?
他的小算盤敲的不錯,反覆考慮這麼做利大於弊,提拔雷笑也是能說得過去的,鄭書記不至於氣量狹窄的阻礙這事吧?以她在菜市場事件的表現來看,這位書記還是有很強原則性和立場的嘛。
就這樣雷笑就被胡里胡塗的當成了籌碼推上了經後多姿多彩的人生大道,這一刻她還不曉得呢。
城北20裡外的幹河橋收費站是比較擁擠的,南來北往的車都走這裡,有時候會塞車一兩小時的,今天趕了個早還是趕上了堵車,即便有警車開道你也得排隊,除非你能飛過去,頭車上坐的市局副局長黃佔江黑着臉跳下車,指揮幹警們迅速的疏理堵車問題,一堆領導被堵在這裡,這叫什麼事嘛。
李貴成也下了車,但沒站一分鐘又拉開車門對凌寒道:“我看又得半個多小時啊,昨夜睡得晚,我回我車上去小迷一會補個覺……”他這邊上了自已的車,後面戚晨光就心下一動,現在就有機會。
“我們也下車透透氣,小雷同志被咱們這幾桿老煙槍薰的夠嗆,呵,一會我去找凌市長替小雷討個面,讓她坐坐領導的專車好了,又舒適又不會被煙嗆,呵,同志們沒啥意見吧?”戚晨光也夠賊滑的,用這麼個藉口把雷笑巧妙的塞到凌寒車裡去陪領導,虧他想得出來,想來凌市長也拒絕不了吧。
雷笑‘啊’了一聲,整個兒人爲之一呆,隨即紅着臉道:“別……戚部長,我怎麼敢打擾領導?”
紀委副書記盧定軍也笑道:“對,晨光部長說的有理,哈……這個建議很好嘛,我是贊承的……”他和凌寒比較熟一些,潤水事件時他們相處了十多天,當時盧定軍就協助曾嚮明搞調查工作的。
組織部副部長陸海空也笑着點頭,“應該的,咱們幾桿老煙槍比較厲害,把雷記者都薰黃了哦!”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雷笑心卻怦怦的跳,他、他會是什麼樣呢?我真的要見到他了嗎?天哪!
謝謝廣大兄弟們的支持,祝各位工作挺順利,萬事都如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