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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絲襪之戀是難逃的,凌寒暗歎命苦,每次都會撞一起,前夜才和沈姐姐放縱過,又被蔣姐姐逮住一頓好虐,不過在蔣姐姐這裡是純享受,早晨醒來時除了下面的東西略感不適外,其它方面沒有異狀,反而是渾體舒泰精力充沛,記得後來有一條絲襪都纏到了眼睛上,然後就被舌浴了,估計是蔣姐姐讓那個傑芙乾的吧,舌脣技巧風格廻異,自然能清晰的出辯出來,但蔣芸不承認讓誰碰過自已。
這種事也不能死纏爛打,凌寒也就不追究了,唯一令他苦笑的是每次絲襪之戀後,小弟弟總是象茄子那樣肥,拿蔣姐姐的話說,‘常接受這種剌激有助於它的健康成長,肉乎乎的捏着手感也爽’。
對此凌寒哭笑不得,卻又奈何不了蔣姐姐,最可恨的是她一早起來就給蘇靚靚打電話,說昨夜如何如何折騰凌寒,還誇張的說最後凌寒射出的子彈把屋頂的燈罩都打爛了,蘇靚靚咬牙切齒氣的要瘋。
拔打凌寒手機想質問一番,哪知還是蔣芸接的,又說後半夜凌寒去衛生間回來竄了窩,溜達到漂亮女管家傑芙的房裡去,結果就……還說不能怪凌寒,傑芙是慾火焚身,凌寒並不知情,值得原諒。
蘇靚靚也不知是真是假,但是蔣芸說的煞有其事一般,弄得她心亂如麻,小冤家,回來找你算帳。
蔣芸瞎扯一頓也不當回事,她太清楚蘇靚靚的性格了,這女人就是嘴上喊的兇,真的見到凌寒根本經不起他哄,幾句蜜語甜言就搞不清東西南北了,除非捉姦在牀,否則蘇靚靚也不信凌寒那麼沒品。
上午,惠平以鄭宜芝、凌寒爲首的一堆幹部,進了新雅動力集團參觀,龐大的發動機流水生產線是當前國內最先進的,那規模叫人歎爲觀止,連凌寒也是頭一次來參觀,卓雅姿很給面子的親自陪同,蔣芸當然不會露面,到現在媒體都不知道蔣總裁在香港突然失蹤去了哪裡,她很少玩失蹤的,偶爾!
鄭宜芝、徐紅葉、王和平、曹子秋、王萬忠等人也算大開了眼界,不愧是國際上擁有極高知名度的大型企業,新雅動力的現場參觀給予他們的衝擊很大,最後鄭宜芝竟提到了新雅會不會南下建分廠?
是的,站在她的角度考慮,能把新雅這麼龐大的製造業拉過長江,對地方上的發展是很能起到促進作用的,華投現在的攤子大,實力雙雄厚,誰不想拉攏一下?它能強勁提升地方的知名度。
卓雅姿的回答比較冷淡,“不好意思,鄭書記,關於企業如何定位、發展我不關心,我只解釋生產技術上遇到的難題,其它方面的事物你可以找蔣芸總裁去談,”這個回答頗讓鄭宜芝失望,人家等於是拒絕嘛,爲此她就把目光掃向凌寒,凌寒假裝沒聽見她們說什麼,與陪着他的許靖低聲聊着什麼。
許靖是蔣芸地助理。管地比較寬一些。動力集團、電力集團、柏明銀行。這幾方面地事務他都有涉及。同時也在柏明商學院進修MBA。這兩年他地變化很大。修養和素質大踏步飛越。腦子也開了竅。也喜歡學習了。再不是那個囂張跋扈地少爺了。對此他地小愛人蕭菲也極其滿意。展秀芝和許長征也對兒子地變化感到無比欣慰。真正讓他們擔心地是女兒許走不出凌寒地陰影。這事。誰也幫不了她。
中午在新雅動力集團內部地餐廳吃地飯。一流地設施。一流地服務。比某些飯店地服務都硬。飯菜質量相當高。而且極便宜。在這方面。公司是要貼補餐廳地。這等於是對工人們地一種優厚待遇。之所以好多從學校畢業地人才都想進華投。就是因爲華投地各種待遇太吸引人。來過一次這裡地人。腿就軟地走不動了。哭着喊着想進這樣地企業。但是這裡把關非常嚴。沒文憑、能力你就向後轉。
蔣芸爲公司定了一條制度。每年地招聘都要優先錄取學歷高、能力大、有才華、有從業經驗地人士。每年都有考覈。不合格地予以勸退和解僱。達標地續簽勞工合同。這一制度鞭策着華投人不斷地提高自身地素質和專業知識。爲能才爲一名華投地職工他們感到驕傲。就是走在柏明大街上。穿着華投工服地人們也極有自信。會被好多人投以羨慕和嫉妒地目光。現在地華投已經形成了它地企業品牌。
從新雅出來。鄭宜芝和凌寒坐一個車。她不無感嘆地道:“大企業地恢宏氣勢地確是不同凡響啊。如果我們惠平能有這樣一家規模宏大地企業墊底。不用幾年經濟格局就能發全打開。凌市長你說呢?”
“呵……我贊同鄭書記地看法。當初柏明工業區也是死水一潭。新雅動力地進入盤活了這個死局。這才三年嘛。你看看現在柏明地變化。整個工業區與原市區連成了一片。好多企業也陸繼進駐工業區。這一片形成了令世人仰慕地大工業圈子。其實這裡僅僅是剛剛起步。未來還會有更大地做爲。必竟是內地城市嘛。發展上與那些沿海城市還是有差距地。惠平現在地格局更不值一提。秀水河南地區可以規劃成新城區。延着東西兩個方向。下一步就能建設高新產業區和企業生活園。五年。五年能把這個基礎奠定下來。我們這屆惠平幹部就立了大功。萬事開頭難啊。各種制約是方方面面地。人地因素。體制地因素。思想地因素。社會地因素。地域地因素。要把這些問題解決好。很不容易啊……”
鄭宜芝點了點頭。“凌市長說地對。制約是免不了地。但我們還是要有堅定地信心嘛。沒有解決不了地困難。柏明銀行若能邁進惠平。肯定會給那個城市帶來新地生機。今天參觀了新雅動力。這種感受更深。凌市長。我們要好好地和柏明銀行地老部搭成諒解啊。一會進行地首輪談判。你要不要去?”
“書記代表了嘛,我還想去醫院看看病,這回的談判也不是一次、兩次就能解決的問題,呵……”
鄭宜芝心說,知道你個小狐狸就不會和我一塊去丟人現眼,我這次就
計較了,哼……
柏明銀行總部在柏明市城北,原來這幢高1層的大樓是柏明海盛集團的總部,海盛集團就是柏明市的知名國有企業,也是柏明銀行股東之一,它旗下產業涉及到房地產、製造業、餐飲娛樂業、建材鋼鐵等等,規模很雄厚,幾十個億的資產,但比起柏明銀行大股東華投來說就小了好多,如今海盛集團總部改成了柏明銀行總部,曾經對外經營的一至十二層海盛賓館也撤消了,徹底改爲自用。
其實柏明銀行的股東不下十幾家,基本都是柏明市效益較好的大型國企,諸如柏明鋼鐵公司、北方製造集團、柏明正天發展集團、柏明飛益潤滑油公司、柏明電廠等等,由此可見其實力之雄厚。
北省出了個柏明銀行,也難怪杜南江這兩年來能揚眉吐氣呢,最初的新雅動力真給了他無限驚喜,所以當老杜知道凌寒是這艘旗艦後面真正的掌舵人時,就決定投給他一票支持了,年輕人魄力非凡啊。
除了凌寒去看‘病’沒來,鄭宜芝領着徐紅葉、王和平、曹子秋、王萬忠他們都去了,而柏明銀行這邊也列隊出迎,楊智尚總經理親自站在樓門廳恭候惠平市委書記的大駕,銀行一些董事和高層管理人員也都一起出來,就這個姿態足以令鄭宜芝爲之感動了,本來以爲會是冷冷清清的場面,哪知……
“歡迎鄭書記來柏明發展銀行參觀考察……”楊智尚笑容相當友好,沒有絲毫敷衍的意思。
握着楊智尚的大手,鄭宜芝頗爲感嘆,“楊總,冒昧來訪,給貴公司添麻煩了,感謝楊總的禮遇。”
“說感謝就見外了,呵……來,鄭書記,裡面請……”楊智尚側身打出手式請她同行。
鄭宜芝也客氣伸手道了一聲‘請’,才和楊智尚一起邁步朝內行去,林立兩旁的銀行高層們都拍手歡迎,這讓她不勝感慨,不論這次談判結果如何,柏明銀行也算給足了‘鄭書記’面子,生意不成仁義在嘛,大企業自有大姿態,不會那麼小家子氣的,本來以爲這趟給凌寒‘逼’來就想到可能受辱,他又躲着不肯來,更讓鄭宜芝認爲這邊準備好了下馬威,非給她剝一回臉面,哪知柏明銀行老總親自迎出,一衆高層人員兩列林立,這一刻鄭宜芝知道又讓凌寒給耍了,不過心下卻有種感動,他之所以要避開,是不想奪了自已的風光,唉,這個人,太深沉,自已看不透他,對上哥哥,他也不會遜色吧。
……
凌寒一個人逛進柏明醫院,沿着林蔭小道朝住院大樓緩緩行去,一邊拔通了柔柔的電話,不過人家不接電話,怎麼回事?鎖在辦公桌裡了嗎?來之前他想給柔柔買件禮物又覺得不妥,雖是認了乾妹妹,但還沒愈越,暖味歸暖味,兩不相干,不認乾親以後就不好交往了,也是因爲凌寒曾領着柔柔和醫院的院長他們一起請過當時市組織部副部長耿道忠,所以柔柔的身份在醫院是水漲船高。
別看柔柔年輕,她現在可是柏明醫院的管理階層了,不光是整個住院大樓的護士總長,還是醫院藥品管理部的副主任,用護理部主任祈子登的說話‘小關係硬着吶,人家想進衛生局怕也不是難事’,實際上也是,只是柔柔不想進衛生局去,她更喜歡在醫院的工作,必竟她說的就是這門專業。
近來一段時間她比較煩,一個省武警總隊的少校軍官老是來找她,不用說,看上她了唄,但是柔柔心裡裝着那個屁股給自已紮成篩子的男人,根本就容不下這個少校軍官,偏是這個軍官又相當的執着,一付不到黃河心不死的倔勁兒,就因爲被他電話打不斷,柔柔乾脆將手機鎖抽屜裡去了。
不過這也沒用,不接電話了,人家乾脆親自來醫院找她,都不曉得這個軍官爲啥那麼閒?
今天同樣被他纏住,柔柔也是沒轍,只好到院子裡來漫步,其實是不想讓同事們看笑話。
“我求求你了,白志勇少校,你就別來煩我了好不好?我告訴你好多次了,我有心上人了……”
軍服筆挺的少校白志勇今年2歲,是北省武警總隊直屬支隊政治部副主任,平時是不太忙,這段時間更專門向上鋒遞了特殊的申請報告,說要爲‘組建一個美滿幸福的家庭而奮鬥’,考慮到他的年齡,通情達理的支隊長就哈哈一笑批了他的申請,允許他這段時間常在外面‘溜達’,但不能違反紀律。
不過他在柔柔這裡可沒少碰釘子,閉門羹那是天天吃,兩個月辛苦下來,沒成功的約出她一次。
“柔柔同志,你就不能給我一次機會嗎?你也不用拿什麼心上人來搪塞我,我早打聽清楚了,你根本沒什麼心上人,要是有的話,他能兩個多月不露一次面嗎?我真的是喜歡你,給我一個機會吧。”
說起來這個白志勇也英偉挺拔的很,可柔柔總是拿凌寒對比所有接近自已的異性,一比的話就找不見他們的優點了,從哪方面看都差一截,最主要的是柔柔曾不止一次見過凌寒的,這讓她對凌寒的印象更是無比深刻,她清楚的知道,認識凌寒是自已的悲哀,自已給他慣壞了,對男友的要求標準提高了數個檔次,簡直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甚至她認爲,除了凌寒,自已只怕找不到男人了。
所以潛意識裡她十分的‘恨’的凌寒,如果有機會的話,要拿最大號的針,在他屁股上戳100。
“白志勇,你怎麼就聽不進人話呢?我說的是真的,我沒和你開玩笑,做爲一名軍人,你應該更懂得尊重別人,是的,你可以說你這是爲了追求你個人的幸福,可是你不能把你的幸福建立在人家的痛苦上吧?我也承認你是個很優秀的男性,但是我不會因爲你優秀就移情別戀,我說的夠明白嗎?”
“呵……我知道你在考慮我,我是經得起考驗的,你的心上人一直不露面,我就一直不放棄。”
對這樣一個人柔柔真是沒什麼辦法了,但他很有禮貌,不耍賴,讓你無法斥訓他,真沒轍了。
再沒有比‘三方會面’更巧的事了,他們的談話就偏偏讓路過的凌寒給聽到了,如果不是聽到他們的說話,凌寒不會注意背對着自已的無限
身條的主人會是‘針魔女’柔柔,想到被她和安秀T的那次經歷,他就兩股戰戰……乍看大樹下這對軍人和白衣天使,頗似一雙情意纏綿的熱戀中人,哪知他們竟是合不到一處的無緣鴛鴦,從柔柔的口氣中聽的出來,她是真有心上人了。
既然來了,又碰了個巧,自已就充當一下柔柔的心上人吧,凌寒想着,就大步邁進草坪,朝他們行去,白志勇先看到他,柔柔正低着頭拿腳尖踹草坪,苦思着對付軍人的辦法,倒沒有注意有人接近了,四周路來路過的人也不少,有醫生、護士,也有病人、家屬,腳步聲頻繁而凌亂,沒人停留。
凌寒看見那個少校軍官有些毫升異的望着自已,他就客氣的朝他微笑頜首,白志勇微微一愕,下一刻看到凌寒從柔柔身側插上來、停步,伸臂就攬住了這位白衣天使的肩頭,並對他道:“我就是你要見的人,呵……不會令你很失望吧?柔柔,來給我介紹一下吧,這位少校也是你曾經的病號嗎?”
傻了眼的白志勇一時怔了神,柔柔乍被突然出現的異性親蜜的摟住的肩頭,心下又羞又惱又氣又急,但那熟悉的語調和濃濃的男性氣息讓她重溫了幾個月前的‘夢’,那個讓自已日恨夜憎的傢伙居然鬼使神差般的出現在了面前,一瞬間,心頭似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齊齊涌至,“啊,你咋來了?”
這一刻她完全忘記了白志勇的存在,激動的不能剋制的情緒點燃了她的心火,眸中清澈的水光突然蓄勢待發,大有決堤狂泄之勢……只是這種動情的神態,足以讓白志勇明白柔柔果真是心有所屬的,再看看玉樹臨風倜儻不羣的凌寒,他暗暗的一嘆,初戀還沒開始就匆匆的結束了,老天做弄人啊。
“你好,武警總隊直屬支隊少校軍官白志勇,曾是護士總長的一個病號,對不起,我以爲小姐沒有…真的不好意思,請原諒,護士長,我正式想你道歉,希望我們以後還是朋友,再見…”白志勇已經從柔柔眼裡讀懂了一切,所以他說完這些,向二人敬了個軍禮就轉身走了,步履異常堅定。
望着他遠去的身背,凌寒和柔柔都微微怔住,半晌凌寒才道:“是個硬氣的有擔當的軍人……告訴我,柔柔,你真的有心上人了嗎?”轉目再看剛剛抹掉了眼淚的柔柔正在隱藏她眸底的一絲慌措神情,他不由心神一震,完他媽蛋了,自已今天不該來啊,感情碰上一個暗戀自已的女人,阿彌陀佛!
“沒、沒有,我哄他的,我、我和他沒感覺,他是個好軍人,但是感情要講緣份的,強求不來的。”柔柔咬着牙、垂着頭,有點語無倫次了,深深吸了口氣,平緩了一下情緒,纔敢擡起頭平視凌寒那深邃的眼眸,“我倒是沒有想到你會來,不是在南邊某市嗎?怎麼突然回來了?剛纔真以爲是在做夢。”
凌寒擁有無比銳利的洞察力,雖然柔柔裝的極爲平靜,但他能能感覺到這個女人劇烈博動的芳心,隱藏着在她眸底的那種幽怨熱烈根本不能完全壓下去,其實凌寒一開始就對這個天使般護士有莫名的好感,針臀事件之後老是把她和安秀蓉一起想來,對這兩個大膽無比的‘針魔女’他是打心眼兒裡不排斥,但又不忍心毀了她們,後來安秀蓉的心思凌寒也基本吃準了,自已要是下決心剝她的話,安姐姐只是象徵性的喊兩句‘不要……不要……’吧,今天才發現,原來柔柔也站在了懸涯邊上。
凌寒沒有第一時間說話,掏出煙點了一支,長長吁出口氣道:“柔柔,感情是個漩渦,一不小心會毀了終生的幸福,你別看我表面上光滑,其實我這個人很壞,糟塌過很多良家婦女的,你要慎重啊!”
+#着,秀蓉姐也這麼說,但是你知不知道,人一但墜進那個漩渦很難全身而退,即便退出來也是遍體鱗傷的,也許這是命運的安排吧。”
凌寒聽得懂她在說什麼,嘆口氣道:“我不在乎多包養一個象你這樣可人兒的美女,你敢接受嗎?”
“你好無恥啊……我不理你了……”柔柔驚羞欲絕,捂着嘴扭身就跑了,但眼裡卻涌出異彩。
凌寒嘿嘿一笑,轉身也走,還沒邁出醫院的大門,手機就響了,一看號碼,正是柔柔打來的。
“我剛纔考慮了一下,想試着被你包養半年,現在手頭很拮据,十萬不多吧?嗯,就這樣吧……”
凌寒連說話的機會也沒有美女就掛了,他搖頭笑了笑,你肯爲了十萬塊錢出賣靈魂的話也不至於等到今天吧?你想讓我包養就明說嘛,開出這麼一個低價,擺明了要白送的嘛,哈……不過很爽直。
+其實也是那一幕導致了今日之果,但是她並不後悔,和凌寒相處的那幾天她真的被他吸引了,拋開對凌寒本人的迷戀,其權力地位也是讓人驚動非常的,柔柔也是個俗世中的女人,沒清高到出塵出世的地步,難免不爲此產生一點點想法,但至少她認爲‘人’的因素還是最主要的,起碼有令自已心動的氣質和魅力,在這個基礎上真要繁銜出異類情感,她也可能會考慮,她的愛情觀就是這樣,無所謂天長地久,我只要曾經擁有。
凌寒住院期間,她不止一次看到過他男性的,做爲醫護人員,所謂的人體對她來說和一扇豬肉也沒什麼區別了,但對這扇‘豬肉’的主人產生異樣感覺時那就不同了,所以好幾次打針時故意剝褪他的褲子,讓他光裸臀部,當時是想羞辱他,可事後卻爲自已大膽而放縱的行爲感到羞臊無比……
隨着幾個月時間的推移,對凌寒那種不能忘懷的感覺漸漸形成了一種奢求和渴望,在和安秀蓉的不斷接觸中,兩個女人的話題竟不約而同的圍着凌寒轉,那一刻她們知道她們同病相憐,是一對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