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時分,凌寒牽着沈月涵的手漫步在柏明城外的鄉間T霞滿天邊,映的大地一片通紅。
很久沒和凌寒這樣浪漫過了,如果這樣牽手的日子能一直繼續下去,沈月涵此生不會再有別的奢求,不過她知道凌寒不是普通的人,他的志向是要讓老百姓們都過上安逸的生活,這個國家更昌盛,讓這個民族更富強,只要遵循黨的路線方針,堅定爲人民服務的心志,這個目標終有一天會實現。
每一個當官的人都肩負着或輕或重的責任,從坐到那個位置上的時候,他們就把個人的榮辱置於國家和人民利益之後,社會繁榮的腳步也讓一些認識不深的官員們墜入泥潭,形形色色的誘惑不免讓一些幹部腐朽墮落,真的可以把名權利位拋諸腦後嗎?那是聖人,無慾而無求,達到那種境的時候,就可以出世了,誰自問能放得下親情、友情、愛情?愛國之情,愛民之心,紅塵萬丈,你生無可戀嗎?
沈月涵知道,眼前凌寒都拋不開這些,別看他一付淡然無悠的閒樣,他胸膛裡裝着一顆火燙的心,流動在他體內的是一腔的血,他摯愛着的人很多,包括自已在內,其實他心裡很苦,一顆心給切割的七零八落,他才27歲,可他操心的事有多少?想到這些,沈月涵就心疼,手握得凌寒更緊了。
一路上兩個人慢慢得溜達,公路邊上鐵兵把車停在裡,一個在路基邊蹲着抽菸,倒是悠閒的很。
“惠平那邊的工作會不會很忙?你可要多注意身體,好象比次見你的時候瘦了一些吧?”
凌寒笑了笑,捏捏她柔似無骨的手,“怎麼會呢?脫光了衣服你就知道瘦沒瘦,呵,晚上去哪?”
沈月涵臉一紅,白了他一眼,“你要不這給我脫光看看?忘了上次你怎麼給蛇吃了口?呵……”
提到上回的糗事,凌寒大窘,瞪了沈月涵一眼,苦笑道:“哪有你想的那麼齷齪,你見我脫光了嗎?”
沈月涵抿着嘴笑,眼神頗爲暖味的注視着他,“我還覺得自已想的有點純潔了,說正格的,惠平那邊是不是比較有壓力?我聽說那個鄭書記挺強勢的,壓住你了嗎?”看樣子她挺關心凌寒的處境。
“呵……象你和我這樣的關係,也是我壓你吧?哪有女人壓男人的道理嘛,何況我和她沒關係。”
“呸……沒正經。”沈月涵另一隻手捶了凌寒一下。一陣微風送過。她微微一抖。凌寒順勢將她摟進懷裡。沈月涵也不掙扎。手臂很自然地纏上他地粗腰。纖手自然耷拉下去蓋住凌寒地臀。她最喜捏撫凌寒堅實地臀肉。隔着衣服也能感覺到他臀肌地彈韌性。“屁股肉很大啊。應該沒有瘦地。臉瘦了點。”
“操地心多嘛。瘦一點也說得過去。惠平事不小。二次建設一但上馬。我會更忙地。至於說鄭書記給我壓力也是正常地。人家必竟是一把手大班長嘛。班長要是沒了班長地優勢。你說會不會鬱悶?”
“我倒是不太擔心你。我是怕你欺負人家。尤其女書記。和你接觸多了不好。在龍田鄉時我也當書記。結果怎麼樣?在新縣時雪梅姐也當書記。結果又怎麼樣?你這個人個毛病。就是對女人下不了狠手。總是用另一種方式去討便宜。但願這個鄭書記心志奇堅。不會被某人地華麗表相所迷惑纔好。”
“哦……這麼說你當年是被我迷惑了啊?那沈姐姐你地立場很不堅定啊。怎麼當幹部地嘛?”
沈月涵翻了個白眼。“是啊。我這個幹部很不稱職。尤其是當一把手。累都快累垮了。讓我休息吧。”
“堅持到年底吧。到時候給你安排個閒職好了。不過我現在考慮地是讓你去北京。還是來惠平?”
沈月涵心裡不由喜歡,這是她最想聽到的話題,有些怯怯的看了眼他道:“你這是問我的意見嗎?”
“當然,你是當事人,不問你的意見怎麼可以?你在我面前還不好意思啊?說出心裡的想法吧。”
“唉……這還用說,人家肯定想去惠平了,可是因爲靚靚的關係,我要過去的話會引起麻煩的。”
凌寒也是一嘆,“涵,先去北京吧,先到了北京的話即便碰上了靚靚也不會尷尬,要是你現在去惠平,給靚靚知道,那就要出麻煩了,她隱隱知道我們的事,但不會掛在嘴上,你若追去……難說!”
從凌寒懷裡擡起頭,沈月涵美眸裡有淚水,“凌寒,你說話不算數,你答應過要娶我的,忘了吧?”
“怎麼會?”凌寒更緊的擁着她,“這次去北京後,我把你和雪梅姐一起娶了,你們倆互相證婚。”
……
住在柏明賓館的鄭宜芝在天色完全黑下來時獨自一個人下了樓,出了樓門廳就了一輛已經在等候的小轎車,車上坐着的是一個近四旬的男子,相貌和鄭宜芝有不象相似的地方,他,是鄭介之。
鄭介之也就是昔日項雪梅的丈夫,實際年齡三十九,比項雪梅大了兩歲,這個男人看上去要比實際年齡老個三兩歲,主要是太成熟的緣故吧……對於哥哥趕來柏明,鄭宜芝頗爲意外,有點想不通。
“哥,你有點神出鬼沒了吧?怎麼說來就來了?什麼事值得你如此重視?”鄭宜芝很詫異。
鄭介之的神情顯的很舒展,西裝革履包裹的很嚴肅,一看就是有表面的人士,他淡淡一笑,“因爲北京那邊有一個消息讓我不平靜,所以我親自來柏明甚至要去新江研究一個人的背景,他就是凌寒。
”
鄭宜芝更是驚愕,眼神中充滿了不解,鄭介之笑笑道:“有些事該是讓你知道的時候了,當年我和雪梅離婚有一個的最主要的原因,這一點極少有人知曉,當年雪梅的父親參加抗美援朝,負傷之後就失去了生育能力,但他一直爲沒有一個女兒而遺憾,他就收養了犧牲戰友陳某某的女兒,現在西南陳家也算是有一些影響力的地方勢力,陳家人爲官清正,口碑甚好,因有項家的扶持,近年來也嶄露了頭角,當然,也僅僅是在一省範圍內吧,這個情況傳到咱們老頭子那裡,他很是不滿,本來我和雪梅的感情就有問題,經此一鬧就劃上了句號,
情況知之者甚少,如今一切都過去了,隨風而逝吧!
“沒聽懂。”鄭宜芝還是搖了搖頭,即便讓自已知道了這些又有什麼用,所正鄭項也沒關係了。
鄭介之又笑了笑,“峰迴路轉,形勢瞬息萬變啊,前兩天部委組織了一次身體檢查,項仁懷運氣不太好,已經住進接受進一步檢查治療了,他是項家中堅人物啊,在上面失去了他的呼應,你想想會是什麼結果?那麼我們該關注的就是與項雪梅關係密切的凌寒,就算他們關係密切,最多是借雪梅這條線把項家融進凌寒所表的勢力中,如果連這一點也借不上,不出三年,項家就淪爲地方勢力了,不管怎麼說吧,結果就一個,過去的就是過去了,一切要隨風……至於你和王重陽的爭權,已經不重要了,你真正的對手是凌寒,事實上從你一進入惠平,你就選對了你的對手,這叫歪打正着,哈!”
鄭宜芝面色不由凝重起來,“凌寒這個人絕對比王重陽厲害的多,我對上他,沒什麼把握的。
”
“是啊,這個年輕人是厲害,種種跡象表明,他有可能是蕭家的人,如果真是那樣,他纔是我們要重視的競爭對象,別人都是毛毛雨,不值一哂,所以我要來北省逛一逛,趁這段時間我鬆閒,”
鄭宜芝秀眉擰住,蕭家絕對是值得鄭家重視的對手,與蕭家相比,其它人這一刻都顯的無足輕重了,這讓鄭宜芝的心情更壞,實在是她對上這個年輕人沒什麼把握,潛意識中她不想與凌寒對立而站。
“宜芝,我們家第三代中咱們兄妹算是出類拔萃者,但在年齡上沒什麼優勢的,而我們的下一代卻又在年齡上拉開了差距,青黃不接啊,如果這個凌寒也算蕭家第三代人的話,他的年齡卻佔了優勢。”
鄭宜芝這時腦袋瓜子轉悠開了,望了哥哥一眼,“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按他這個年齡發展,正好能跟到腳步,如果我們人爲的滯礙了他的發展,那就等於抹煞了他的年齡優勢,讓蕭家也青黃不接?”
“哈……不愧是我的妹妹,一點就透,這個遊戲玩起來蠻有意思的,不需要你死我活,只是看誰能滯礙誰的發展,把對手的優勢一項一項的抹掉,讓他有力難施,卻又對我們心生佩服,最終這個時代會讓他離開這個角逐場,爲國也好,爲民也好,該發揮的我們都讓他發揮,該是他的功績我們也不剝奪,歷史是公正的,一切該載入史冊的也將被載入,首先我們要把心態擺正,爭權也好,奪利好罷,都要服從國家利益和人民利益,這個大原則不能違反,否則就失去了爲官的意義,載舟的是水,覆舟的還是水,老爺子說過,鄭家兒女只能流芳千古,誰準備遺臭萬年,死了肯定別想埋進鄭家的祖墳。”
“行了哥,你別告訴我這些,你妹妹做事光明磊落,不會丟了老爺子的臉,”鄭宜芝翻了個白眼。
鄭介之爲之苦笑,對妹妹的脾氣他還是瞭解的,“你呀,一急了有可能亂了方寸,從小就任性,我還不清楚你嗎?唉……人這一生,爭爭奪奪的,總是要到了最後關頭纔能有所明悟,老爺子和我說他去醫院看項仁懷時,他們兩個人聊了有三個小時,都是爲了這個國家,都是爲了這個民族,都是爲了普天下的老百姓,爭來爭去只是爭誰做的貢獻更出色一點罷了,要說有一點私人之間的芥蒂,站在他們那種高度,都不會被私慾左右了公心的,高官高在哪?高在他們有常人不及的胸襟和氣魄,國家和民族的利益永遠是擺在位的,爲此拋頭血亦無悔,你要記住一點,爭要爭的理直氣壯,要站住道義的制高點,要站在國家利益、民族利益、勞苦大衆利益的立場上,個人得失在所不及,那個凌寒還年輕,妹子,我看他未必是你的對手,哈……放手幹嘛,只要行得正,走得端,沒什麼可怕的吧?”
鄭宜芝嘆了口氣,“其實一入惠平我就被這個年輕人激怒了,我堂堂的一把手,常委會上還沒他說話有風?秀水河項目的失敗就是個教訓,他沒有趁這個機會把我趕走,倒是個值得尊敬的對手……”
“正因爲這樣,你哥我纔會如此重視他,將來我可能要和他碰頭的,知已知彼,百戰不貽……”
“我看他要是和項雪梅關係不乾淨的話,那毛病就是好色了,在男女關係上肯定他是說不清的…”
“哈……人無完人嘛,多情說明此人重情,只要不是始亂終棄的濫情,我會正視他的,不然何需我出馬?隨便一撮人都可能搞的他身敗名裂吧?你哥哥要是拿住這點去對付他也勝之不武啊,他縱是一敗塗地,怕也心下不服,這話再也休提,這些鬥爭手段根本連臺面也上不了,說出來徒惹人笑嘛!”
鄭宜芝一向視兄爲偶像,老哥絕對是頂天立地的大丈夫,就是想不通項雪梅因何看不上哥哥?
“哥,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但是怕你生氣,看你今天心情不錯,我就說了……”
“呵……你不用說,我知道你想問我什麼,是想知道我和項雪梅……哦不,確切的說應該是陳雪梅,其實也簡單,我們之間根本沒感情可言,都是有性格的人,當初又不是自由戀愛,所以從一開始我們就對這樁婚姻生出了逆反心理,雖曾有夫妻之名,卻無夫妻之實,同牀異夢,不若好聚好散……”
“你們那時候特嚮往自由戀愛吧?”鄭宜芝在哥哥面前沒了書記的姿態,倒象個小女孩般天真。
“可能吧,給你硬安排個人結婚你樂意嗎?你不是說自已找嗎?趕緊的找,人老珠黃可沒人要嘍。”
“沒人要更好,我不稀罕男人,一個人挺自在的,無憂無慮……”鄭宜芝在這個問題上態度堅決。
“你呀,想把老爺子氣死啊?我可告訴你,到時候你就是哄哄老爺子也得哄,不然我不饒你……”
……
兜來轉去凌寒領着沈月涵最終在柏明一家中檔次不起眼的賓館入住,還是靠近城邊的,要了兩間房,開始他和鐵兵在一間,沈月涵一間,打發走了服務員,凌寒哧溜一下就鑽進沈姐姐那邊了。
沈姐姐現在完全是欲
的怨婦,但這裡是賓館,不是自已家,她又不敢太放T|叫,只能咬着被角發出悶悶的嗚咽聲了,凌寒象個百戰不疲的勇士,開始還柔緩一些,怕沈月涵一時適應不了,十多分鐘後,溪潮氾濫、水涌如泉,月涵不得不用枕頭捂在臉上,她怕時失聲驚動了人。
凌寒知道沈姐姐喜歡猛烈甚至暴力一些的方式,他是心疼美人兒捨不得下手,但爲了讓她更加獲得無上的滿足,就稍稍的流露了一點虐欲,月涵兩片粉嫩的屁股蛋就遭了殃,大棒加巴掌,很快就把月涵搞的連連、渾身痙攣了……洶涌的精彈在體內最深處暴射,深月涵翻着白眼,連叫的力氣也沒了,處於噴發中的凌寒,死死抵住她的秘處,兩手把她兩隻雪膩豐乳都捏的變了形,剌眼的雪肌從指縫中擠出來,沈月涵臉上混雜着痛苦和快樂的神情,手同樣扳緊凌寒的臀,指甲都嵌入肉中了。
“看來你不怕我懷上你的孩子,人家月事剛乾淨了兩天,你把髒東西都噴進子宮了,準備當爹吧。”
仰面躺在牀上的凌寒在調整呼吸,同時張開嘴叼住沈月涵給他點着的香菸,朝她笑了一下道:“我也聽醫生說過,月經期前三後四這七天是最容易受孕的,這趟去北京我也化驗了精子,很正常的,可就是搞不大靚靚的肚子,有點想不通嘛,你趕緊懷上最好,我在夏威夷給你買幢別墅,你去生孩子……”
沈月涵緊緊貼在他身上,纖指在他胸口劃圈圈,一邊幽幽的道:“我這個縣委書記的身份很尷尬的,現在心思老是放不在工作上,一天就想你,再要是懷上了孩子,我的天哪,不敢想象,不過人家不想出國,中國這麼大,還怕沒個地方讓我呆嗎?是不是怕我暴露了你什麼秘密啊?如果是,我就出國。
”
“也有這樣的考慮吧,小心駛得萬年船嘛,一但懷上了你時間告訴我,可耽誤不得啊……”
“嚇唬你的,呵……安全期,就是試探試探你的反應,嘻……哎唷……”笑聲未落慘哼便起。
側翹出去的豐臀給凌寒不客氣的煽了一個大巴掌,疼的沈姐姐齜牙咧嘴的,凌寒哭笑不得瞪了她一眼,“我看你是屁股蛋還癢癢是吧?”沈月涵扭了扭,纏得凌寒更死了,“下次不敢了嘛……”
_Tтkā n _¢ Ο 隨後沈月涵就提到了想調弟弟來柏明的想法,這邊的房子也留給他和老媽一起住,“你看行嗎?”
“呵……你說行就行嘛,在我心裡你永遠是沈書記,我還是你的司機兼秘書,想起當年爲了博得沈書記的芳心,屁股都給人家扎的血乎乎的,涵,我很懷念咱們在新縣的那段時光,時光重來一回,我還爲你出頭,多給扎爛兩回屁股也在所不惜,是的,我得承認,我當時愛上了你,現在也是……”
沈月涵半仰着俏臉,美眸中射出柔情無限,手卻滑下去拔撩凌寒的東西,“你這個小色鬼,糟塌的女人還少嗎?對她們也是甜言蜜語的吧?不過……我喜歡聽,就是你在哄我,我也喜歡聽,真的!”
“你知道我的心,涵,要不是先惹上了靚靚和蔣芸,你肯定是我名媒正娶的老婆,信嗎?”
“信……”沈月涵突然親了他一口,媚笑道:“閉上眼享受一下,給你唆硬了要好好幹活啊……”沈月涵把身子縮下去,張嘴就把小凌寒裹住了,凌寒哦了一聲,伸手插入她秀髮裡,“涵,來深喉……”
半年才一回,沈月涵要一次吃個飽,前半夜是凌寒折騰她,後半夜是被沈姐姐折騰,到底幾點睡的覺,兩個人都不知道,只是第二天鐵兵叫門才把他們弄醒的,沈月涵這才發現,下面腫的老高。
因爲今天是週一,沈月涵也要上班的,但是看看時間已經晚了,堂堂的縣委書記居然因過度不能上班,這讓她無地自容,真想找個地縫兒鑽進去,永遠也不出來了,爲此凌寒大腿捱了兩擰。
沒辦法,縣委書記同志只能請假裝病了,不過沈姐姐在沙縣一言堂搞的很成功,沒人敢捋她的威儀,平時風雨無阻的工作風格也是衆所周知的,偶爾請次病假,人們都以爲沈書記工作勞心累病了。
送了沈姐姐回家後,凌寒趕往柏明賓館與鄭宜芝等人匯合,今天要去柏明發展銀行總部的。
在賓館吃早餐時,鄭宜芝發現凌寒神情中略帶疲憊,心下不由生出鄙夷,男人沒個好東西,這傢伙肯定去胡混了,不是搞情婦纔怪呢,她對男女之事向來厭極,因此這一刻對凌寒又有了新看法。
凌寒也懶得管她怎麼想或怎麼看,人嘛,不是爲了別人的看法和想法而存在的,活那麼累幹麼?
徐紅葉、王和平、曹子秋、王萬忠等人倒是沒什麼多餘想法,他們只關心此行的結果,對凌寒是不是搞了什麼並不太在意,餐後,凌寒給柏明銀行行長楊智尚打了電話,人家還在上海沒回來呢。
“鄭書記,柏明銀行的楊總目前還在他們的上海分行,說是明天才趕回來吧,咱們今天怎麼安排?”
鄭宜芝蹙了下眉,“安排什麼?自由活動吧,你昨晚有應酬吧?一付疲憊的模樣,注意休息啊!”她語中略帶嘲諷,凌寒自已聽的出來,心下爲之一虛,但面上卻絲毫不露,仍是那付閒淡無比的神態。
“呵……是有幾個朋友,今天中午咱們是不是和柏明市的領導們見個面?必竟咱們也是代表惠平這個團體的,柏明銀行的另一股東可是柏明政府旗下的國有大型企業啊,也算有官方背景的嘛,自來之,則安之,該去拜會拜會,今天又是週一,時間上也合適,昨天是公休日,咱們也沒失禮……”
鄭宜芝點點頭,“凌市長曾在北省紀委和組織呆過,人際關係想來好的很,這事你安排吧。”
“好好好,我來,這樣吧……大家十二點整在賓館餐廳集合就行了,上午的時間自行安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