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紫紫接到白波的電話後心中略有感觸,兩年多前在學校,自已是偷偷喜愛過凌寒,說起來那確實是一種青春期的懵動情感,談不上真的就是愛,愛沒那麼簡單的,患難與共的也未必就產生感情,別說只是皮毛吸引的那種,淺薄的很吶……但是齊紫紫也不否認凌寒是自已心裡一個夢。
當年也學室友藏在衛生間手淫,腦海裡幻想的就是凌寒那張臉,直到後來自已被男人佔有了純潔的肉體之後,每每享受肉體滿足時腦海裡仍會出現凌寒的面孔,雖然漸漸的模糊了,但那夢仍未醒!
現實告訴齊紫紫,自已不可能人一個農民,甚至最後也放棄了要把初夜奉獻給夢中人的謬想,但是被那個老男人玷污的一刻,她深深的後悔,靈魂也在那一刻污濁了,人生至此再不存有幻想。
只有錢、權、名、利;纔是真的,才能讓你享受這個世界,老男人是老,但給了自已享受的資格,那天開始,就墮落了……在內心孤寂的角落裡,也許那個夢還沒有破滅,但它只能存在於精神世界中。
乍聞凌寒出現在碧海雲天,齊紫紫心跳的厲害,每一次被老男人折騰的時候,她就閉着眼睛把他幻想成凌寒,事實上這個法子很管用,高潮次次都來的很快,她只能拿這種心身雙愉來安慰自已。當精心打扮過的齊紫紫出現在豪華套包裡時,姚東幾個人都傻眼了,凌寒仍就保持着淡若從容。
齊紫紫知道自已在這幫同學心裡是什麼形象,所以她乾脆也不裝純,衣裙大膽而暴露,低胸的連體緊身黑裙充滿了野性的誘惑。深深的乳溝剌的人都睜不開眼,略一彎腰就會見底,光着一雙美腿,足踩幾寸高地鞋子。剛及腳腕的黑色絲襪很個性,盤起的秀髮顯得雍容華貴,耳墜項鍊閃着光華……
手指上也不知道是幾克拉的鑽戒,明媚地俏臉上掛着絲絲媚惑的笑。齊紫紫再非當年的齊紫紫了。
只有凌寒從她眼底看到一絲絲自卑……大家紛紛問候齊紫紫,輪到凌寒時。他只說了句活得別太累,沒人看不起你,重要的是自已要看得起自已。齊紫紫當時就有想哭地感覺,凌寒還是那個與衆不同的凌寒,他處處都顯示着他獨特地魅力和風格,姚東他們幾個人的問候和他一比就顯得虛僞了。
坐下之後,齊紫紫緊閉着雙腿,她知道自已裙子短,這個坐姿內褲是要露出來的。腿必需閉緊!
“今天我請客……你們盡情地玩。誰也別作做,男人就那點嗜好。我心裡有數,誰也別在我面前充正人君子。我最看不起裝B的男人……”話說到這,齊紫紫轉頭朝凌寒道:“農民除外,我知道你是戀姐狂,今天我親自陪你好不好?保證讓凌弟弟你滿意。”齊紫紫的大膽讓姚東他們很吃驚也很吃醋。
“我說紫紫,我們知道你一直在暗戀鄉巴佬,可也給我們一個機會好不好?我抗議,我吃醋……”
“你去死了吧……”姚東推了一下張盛的腦袋,“老子在碧海雲天守了一年了,都沒摸到紫紫腳毛。”
“主要是我腳上沒毛……”齊紫紫嬌笑起來,這時兩個服務小姐又進來上酒和果盤,凌寒趁機點了雪樹,齊紫紫又拿他開涮,“你們看看,鄉巴佬現在都喝雪樹伏特加,你們是不是也換換口味?”
大家全笑了起來,陶介休道:“我家老頭子沒那麼腐敗,我平時就喝點金劍南什麼的,洋酒不沾!”
“你好象是個清廉之士,一說有處洋妞兒上,眼賊亮賊亮的,是不是褲衩也快撐爛了?”
都不顧及齊紫紫是女性,你一言我一語,逗的氣氛就上來了,說到各人地身世,大家也都簡單地交代了一下自已的處境和現狀,別說,除了姚東混在商界,他們四個都在官場混,而且都是正科級,不過也就陶介休是個正科實職,白波、張盛、陳濟飛都是正科級地閒職,太年輕嘛,根本不堪重用!
說到凌寒時,他只說自已是個小市民,在甚層混,當過主任讓捋了,當過鄉長也讓捋了,讓過秘書還讓捋了……在審計局幹過,在鄉政府混過,在縣委也呆過,在公安局也坐過,組織部也進來……他說的也都是實情,不捋了怎麼提拔?不過說到最後也沒說清他是個幹什麼地,是個什麼級別。
齊紫紫不象姚東他們單純,這個掉進泥潭的女人心思深的很,觀察力也極敏銳,她就感覺凌寒在耍花腔,和他人一樣,深藏不露,“你說了一頓什麼呀?我們可沒聽懂,你直接說,你什麼級別吧。”
“就是嘛,耍什麼彎彎繞啊?老凌,我們還能看不起你?有什麼難處和兄弟說,能幫誰不幫你?”
姚東也道:“就是嘛,你別拿同學不當同學,咱們這些人也是一個戰壕裡滾出來的,快點說實話。”
“呵……誰幫誰啊?我再怎麼着也比你們混的強啊,不給個正處級,我還不幹呢,是不是?”
“靠,你去死吧……”衆人紛紛笑罵,齊紫紫也掩嘴笑了,就在這時,她手機響了,然後就接了個電話,接的中間她的臉色就變了,而且變的相當很難看,匆匆收了線就道:“陪不了你們了……”
“怎麼了?這是?”姚東自認是大少,所以說話口氣也比較大,齊紫紫也知道他的底子,苦笑道:“姚東,就不麻煩了,這種事你們幫不上忙的,今天總算大家還當我齊紫紫是你們的同學,來乾一杯。”
幾個人才舉起酒杯,房間的門給人推開了,爲首的是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油光滿面地,西裝革履的挺有派頭,不過這時他黑着臉,神色之間也有幾分驚慌。一進來看向齊紫紫的眼神就很悲哀。
跟在他後面進來的幾人都是衣冠整肅地男人們,一個個臉孔冷然,很象是政府的工作人員。
“幾位……這、這位就是我們娛樂部的齊紫紫經理……”大腹男人正是碧海雲天的老總金萬喜。
爲首地那個男人點了下頭,也不看凌寒姚東他們。直接朝齊紫紫道:“齊紫紫,請跟我們走一趟。”
姚東自詡有一點身份。他還以爲這些人是公安局的便衣,就上前道:“怎麼回事?帶人走也要給個理由吧?我們這是正常地同學聚會,你們是哪的啊?怎麼可以隨便帶人走的?至少要拿出工作證吧?”
齊紫紫還是喝下了那杯酒。放下杯後,對那人道:“同學是他們地事,和我沒關係,我只是來陪客人喝一杯酒的,我跟你們走就是了……”說着又朝姚東道:“姚老闆,你的好意心領了,謝謝……”
那個男人冷冷的掃了一眼在場的人。最後把目光盯着齊紫紫。“齊紫紫,他們到底是不是你同學?”
“不是……”齊紫紫的回答是斬釘截鐵的。姚東他們這時感覺到有點不對勁了,面面相起來。
那人這時掏出了工作證。朝姚東道:“我們是中紀委地,你認爲我們會隨便帶人嗎?”說着他又看了眼齊紫紫,才把目光盯着姚東道:“現在我再問你,你剛纔說你們是同學聚會,包括齊紫紫嗎?”
姚東、白波等人冷汗都冒了出來,中紀委三個字地威懾力太大了,陳濟飛他們腿全都打顫了。
“不、不包括,她是來陪、陪陪酒的……”姚東艱難地吐出這句話,發現自已背心都給汗浸透了。
不能怪他們這樣說話,事實上誰給請進中紀委那還好得了啊?真想不通齊紫紫還有這種資格?
齊紫紫默然,同學也好,朋友也罷,這刻知道自已要給中紀委帶走,誰還來趟這混水?看着他們一個個嚇的面如土色地樣子,心下一陣悲哀,放在抗戰那個時期,這幾個傢伙鐵定全會當叛徒的……最後將目光移到凌寒臉上時,心中又是一動,這個鄉巴佬好象不知道中紀委是幹什麼的,神情都沒變。
凌寒看了這幾個人一眼,他並沒有象姚東他們幾個那樣放下了顫抖的手中的酒杯,而是一仰脖子將酒喝下去,然後淡淡的道:“我是齊紫紫的同學,需要協助調查的話,我可以陪你們走一趟……”
就這麼一句話說的齊紫紫當時就溢出眼淚了,這就是凌寒,我沒白暗戀你幾年,你真是與衆不同。
姚東等人愧的滿面通紅,白波一咬牙一狠心也道:“我也是紫紫的同學,我也願意協助調查……”
然後是陳濟飛、張盛、陶介休都一一表態,齊紫紫掩面而泣,都說同學的情份最深,現在看來真不假,其實他們何嘗不是被凌寒激起了潛意識中那點未冷的熱血,今天沒有凌寒的話,不會是這個場面的。
“我其實也是,呵……我剛纔說謊了,不好意思,這位同志,也帶上我吧……”姚東干笑着解釋。
那個冷麪的帶頭人居然被他的話搞的笑了,“你是聽到中紀委這三個字太緊張了吧?呵……同學就是同學嘛,有什麼不能說的,問題是掩蓋不住的,交代清楚了,沒你們的事我們也不會冤枉誰的……”
“還有你……金老闆,一起走一趟吧……”他末了又把話鋒轉到了大腹便便的金萬喜身上。
“好好好……我會全力配合中紀委的調查工作,絕不敢有任何的隱瞞,幾位,請……”
當他們這行人給從碧海雲天帶出來時,鐵兵也跟在後面走出來,看着凌寒他們給帶上了車,鐵兵看了眼那幾輛車的牌子,眉頭微微蹙了一下,他不動聲色的上了大奔馳,然後很快就跟了上去,好象是中紀委的車嘛。怎麼回事?心裡想着就掏出手機拔了個電話……不管是什麼事,自已這邊還得準備一下。
盧鼎元接到蕭正績的電話就匆匆披衣而起,妻子一驚,“鼎元……是不是出什麼事?你這是去哪?”
“我去趟中紀委……你管別了。沒事……”其實盧鼎元心裡不輕鬆,兩年前自已從遼東軍區調入中央警衛局任副局長,並晉少將銜,熬了一年多今年三月份終於掛上了常務。前途是一片光明的。
他可不希望蕭家出什麼事,他也不認爲蕭家會出什麼事?可是蕭正績剛纔說沒什麼。只是說鐵兵在那裡等,讓他過去……鐵兵是誰他是知道地,自已剛來的時候他就在蕭家老大身邊當警衛。不過沒多久就消失了,現在又出現了,也不知他在執行什麼秘密任務,別說是自已,就是局長也不一定曉得。
到了地頭,在大樓下他就看到了標槍一樣的鐵兵,他正站在一輛軍牌大奔馳的旁邊望着自已。
“首長好……情況是這樣地……”鐵兵敬了禮之後開始簡述他所知道的一些情況……
此時。凌寒他們幾個都被請進了紀委某監察室的辦公室中。分別被詢問之後,都在各自的那份詢問記錄上籤了字。其實也沒問什麼,就是一些他們與齊紫紫地實際關係。還問了些齊紫紫平時的事,可惜他們並不清楚這些,所知有限,這讓帶他們來地紀委同志們大失所望,各人留下了身份證件信息,還要留下聯繫方式……最後一條讓他們受不了,還要他們的家人或親屬來領人,這算什麼嘛……
有一張個人信息簡表也需要詳細的填寫,可凌寒只是簡單地寫下了母親的名字,其它的都沒有寫…就這樣他又被那個叫張存仁的副局員請進去單獨聊天了,“凌寒是吧,你這份資料交代不了呀……”
張存仁皺着眉又看了下他寫的資料,有點哭笑不得了,除了凌寒凌香蘭兩個名字之外是一片空白,其它什麼也沒填寫,如工作單位,父親姓名,其它親屬……好象他什麼也沒有似,不象話啊!
“你看看你填的這叫什麼?你不會是連份正常的工作也沒有吧?還是有什麼顧及?嗯?”
“呵……當然不是,我本人並不涉及齊紫紫地問題,我只是協助調查,沒必要把我地底子留在這裡吧?如果你們查實我涉及更深的問題,也可以進一步對我調察,現在既然沒有,我就保留了……”
張存仁總是覺得這個年輕人很沉穩,臉上地表情從未變過,不象另幾個神情惶慌一付怕解釋不清的模樣,差一點沒把他們十八代祖宗都報上來,所以看完姚東他們地資料,凌寒這份就太顯眼了。
“你好象懂一些紀委辦案的程序,對不涉相關案件的人我們是無權調查的那麼詳細……”
“懂是懂,因爲我也在紀檢部門工作……對於今天的同學聚會我能幸運的碰上這件事感覺也很無奈,雖然我完全可能規避,但是作爲同學,我還是要關心一下齊紫紫的,這一點並不違反原則。”
聽着凌寒侃侃而談,張存仁不覺點了點頭,微微笑道:“年輕人處變不驚,有點修養嘛……在碧海雲天我一說我一中紀委的,你的幾個同學都嚇了一跳,唯獨你面不改色,當時真有點佩服你,原來也是一個系統的同志,呵……關於齊紫紫的問題我不便透露什麼,你關心同學是你的事,我也有我辦事的原則,當然,你即便不留下什麼詳實的資料,我們真的要找你還是能找到的,你說對吧?”
“是的,只是沒必要留下罷了,如果問題牽扯到我,我不留下詳細資料你們也不會放我走的……”
“呵……現在不放你走也說得過去,就你這份填寫資料的態度,我就能拿它當作留你的借
凌寒點了點頭,“是的,我這是不配合調查的態度,怪就怪我不該認識齊紫紫吧?呵……”
“這樣說一句吧,你要是不填寫更詳細的資料,我真的不能放你走,因爲齊紫紫的問題還沒查清,萬一涉及到你的話。我們再找你豈不是困難?他們幾個倒是老實,填寫地很詳細,只要我們的工作人員察實了他們填寫的資料無誤,就馬上會放他們走人的。你呢……就不好說嘍,呵……抽菸嗎?”張存仁掏出了他地煙拔了一顆給凌寒,他卻拒絕了,從兜裡掏出自已的煙。“我抽我自已的好了……”
煙是在桌子下面掏出來的,連煙盒也不讓張存仁看。這倒是讓張存仁更另眼看了他一回,有性格!
“這樣吧,我可不想在這裡過夜。我也填個電話號,你去查一下我這個人好了,省得怕找不見我。”
張存仁露出笑容,小夥子是個難纏地角色嘛,不過薑還是老的辣,他笑咪咪地把簡表遞給了凌寒,凌寒想了一下。就填了號碼上去。又把那張表遞給了他,張存仁接過來一看。臉上的笑容突然僵住了。
在北京有個號段的電話是很特殊地,別人不知道它的特殊性。張存仁卻是非常清楚的,所以他有點發楞了,再擡頭望向凌寒,他卻目光低垂,看着紙菸一付悠然自若的神態,象什麼事也沒發生般笑了一下,就拿着那張表匆匆走了出來,直奔值班副主任室去請示……如果他沒有弄錯的話,這個號碼會拔進中南海,這可不是自已能決定的事。
進了副主任室時纔看見辦公室裡正坐着一位軍服筆挺的少將,見過,是中警局地盧鼎元副局長。
可惜他認識盧鼎元,人家不認識他,所以張存仁只是微微朝盧副局長點了下頭就把手中地表給劉副主任遞了過去,他也不說話,劉副主任應該更認識那串號碼,果然劉副主任眉頭一皺……
“盧局長……你看看,是這個人吧?”劉副主任把手裡的表遞給了盧鼎元,盧鼎元看了一眼點頭。
劉副主任也就明白了,“小張啊,你把這位同志請到我辦公室來吧……”說話時,他地口氣凝重。
功夫不大,凌寒就隨着張存仁來到了劉副主任的辦公室,盧鼎元這時站了起來,劉也站了起來。
凌寒並不認識這兩個人,但是他認識站在盧鼎元身後地鐵兵,所以他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盧鼎元和劉副主任也不清楚這個凌寒是什麼人,鐵兵這時候上前一步給凌寒介紹盧鼎元,“這位是中警局副局長盧鼎元,這位是中紀委第五監察室劉副主任……”張存仁突然感覺頭皮有點發麻,這年輕人是誰?
凌寒微笑着上前伸出手和盧鼎元表示禮節,“盧局長好……劉主任好……”他永遠都是那份不卑不亢的態度,並不因盧鼎元肩上扛着將星而有所改變,實際上劉副主任都收盧鼎元異常的客氣……
這時他看到凌寒的這份態度,心中更是驚異,這年輕人擺明是一付平輩論交的態度,有夠囂狂啊。想歸想,劉鎮還是伸出手和凌寒也握了一下,凌寒這時掏出工作證遞給他,“這是我的工作證……”
劉鎮笑了一下,伸手接過來翻開看,工作單位是北省紀律檢察委員會北省省政府糾風辦公室職務是省政府糾風辦副主任省紀委第五紀檢監察室主任,行政級別正處級,年齡26歲。
知道他可能是新華門內的子弟,所以對他這樣的年齡,有這樣的行別,任這樣的職務也不爲怪了,劉鎮合上工作證遞還給凌寒,當即提起筆在那張簡表上寫了兩個大字作廢,然後就遞給了張存仁。
這個時候還有一絲迷惑的盧鼎元接到了蕭正績打來的電話,說了兩句他就將電話給了凌寒,客氣的道:“是蕭將軍的電話……”其實鐵兵只向他說了事情經過,可並沒告訴他凌寒是什麼人。
凌寒拿過盧鼎元的手機,“二叔啊……嗯,沒什麼事,是我一個同學有點問題,剛巧我們幾個在搞同學聚會,兩年多沒見面了嘛……她給請來了這裡,我們幾個同學也有協助紀委部門調查的義務……”
凌寒嘰哩呱啦說了一頓,其實也是變相的在說給劉副主任聽,我是恰逢其會,你可別誤會……盧鼎元一聽他叫蕭正績二叔還以爲他和蕭家是什麼關係呢,本來嘛,一個姓蕭,一個姓凌,八杆子打不到一塊的,但是鐵兵曾是蕭老大的貼身護衛,他怎麼會跑到凌寒身邊?這個事以後得問問蕭將軍。
說起來盧鼎元也是蕭氏的鐵桿,不然他也不會給直接提到中警局當副局長的,很多蕭家情況他也心裡有數,唯獨對凌寒是一無所知,此時細細思量,如果只是一般親戚,蕭正績會這麼幫忙嗎?
他這邊疑惑的時候,凌寒就問了一下劉副主任關於齊紫紫的問題……隱約知道了凌寒的身份,劉副主任也沒隱瞞什麼,就把齊紫紫的問題說了一下,原來是齊紫紫的情夫出了問題,把她給連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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