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柏明回新江的時候凌香蘭一路上都沒說話,心裡不知想着什麼,一直扭頭在看車窗外的路景。
凌琳更是心虛的不言不語裝乖乖女,可她心中的震驚是無法用語言來描敘的,她真的無法想象小姑到底是什麼來頭,有什麼背景?爲什麼她的司機那麼強勢?還說什麼‘首長夫人’?怎麼回事?
和凌琳一樣,鄒月華心裡也有相同的疑問,但是凌寒曾說過家裡的事比較複雜,其它的沒交代,自已也不好問,倒是女兒靚靚悄悄告訴自已,凌寒父親不知道是誰,他是從母姓的,這大該是他的根。
大酒店發生的那一幕鄒月華算是看出來了,親家母凌香蘭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啊,她看似隨和,深沉靈靜,實則不然,那種陣勢自已都嚇的有點發楞,她卻顯得很從容,很沒當回事,鎮重的叫人吃驚。
本來要在柏明呆一夜的,可是發生了這種事,就取消了原定的打算,雖然沒吃什麼虧,但各人都懷了異樣的心思,只有凌寒沒把這情況當回事,一路上他還不時接聽個電話什麼的,悠容閒淡的很。
發威的鐵兵仍是原來那付模樣,不多說一句話,只是默默的開他的車,鄒月華倒是也看見了鐵兵那個擁有碩大國徽的工作證,只是不確定他到底是哪個部門的,不過一點可以確定,他是燕京高層的。
就從這一點可以推測出來,凌香蘭的身份已呼之欲出,那麼凌寒……他難道是……
車進了新江,已經夜色深沉,凌寒看了一下手錶,“鐵哥,咱們直接去芸馨酒店吃飯吧……”
吃飯的時候凌寒還要了幾瓶雪樹,現在他對雪樹很有愛,反倒是五糧液茅苔之類的不會平時也喝,那種酒是官宴上的酒,和私人嗜好不一樣,凌香蘭卻是白了一眼兒子,“你什麼時候成小酒鬼了?”
凌寒乾笑了一聲,“這酒有清爽味,留香滿口,要不老媽你也喝點嚐嚐?”
“少喝點吧你,我看在單位也不會少喝的吧?自已吃飯還喝?你倒是活的有滋有味的啊?”
凌寒也不搭茬兒了,該喝還喝,還給丈母孃鄒月華倒了一杯,鐵兵只吃飯,從來沒喝過酒,也不是不會喝酒,他是有工作原則的,除非放假在家,不然一切都遵循原則行事,容不得半點鬆懈。
凌琳乖乖的坐在凌香蘭身邊埋頭吃飯,今天發生的一切她肯定一時間也消化不了,想起那個丁耀南被帶走時瞥着自已的眼神,充滿了驚震、惶恐、不安和後悔,也不無一絲哀求,這是他的下場嗎?
晚上安排老媽和凌琳住芸江園,凌寒則送鄒月華回家,最後讓鐵兵把自已送回縣裡去。
今晚這個機會不能浪費,孫曉梅不知道自已回來,不然又得替蔣姐姐把自已夜囚在‘靚姿’了。
鑽進沈月涵被窩一頓折騰又午夜零點了,兩個人筋疲力盡緊緊糾纏在一起,彼此感受着對方身體的火熱……香汗淋漓的沈月涵仍騎伏在情郎身上,大肉臀在他身上划着小圓圈,似要揉斷他的命根子。
“怎麼會來偷襲人家的?不是說今天要呆在柏明嗎?那邊有你兩個乾姐姐呀……”
“臨時取消的……現在感覺東跑西顛兒的真是累,要是能大被同眠幾個美女,不知多麼姓福哦。”
“幸你個頭……我咬死你個小銀賊啊……”沈月涵聽的又氣又笑,張嘴就在他脖子上啃起來。
凌寒則學着她叫牀的聲音呻吟起來,逗的沈月涵啃不下去,笑的打顛兒,半晌才撐起上身,柔情俯視着情郎,幽幽的道:“凌寒……最近不知怎麼回事,越來越感覺離不開你了,還、還想讓你娶我。”
凌寒嘆了口氣,捧住沈月涵幽怨的俏臉,苦笑道:“唯一的遺憾就是不能給沈姐姐公開的名份,不過我可以答應沈姐姐,我們倆隨時都能舉行只有你和我的婚禮,當然,我們可以請梅姐爲證婚人。”
沈月涵感動的淚水盈眶,動情的道:“凌寒,人家挑個曰子便宜了你吧,說好了,人家要生兒子的。”
“生,兒子女子全生,過幾天就買一個戒指給你,婚禮戒,定情物,好不好”
“不好,人家這輩子都不能戴那個東西了,凌寒……我命好苦啊,”沈月涵突然放聲哭了起來。是啊,戒指她怎麼戴出去?誰給的?這讓秀外慧中的沈姐姐如何解釋?所以她突然難過的要死。
凌寒心疼的擁緊她,舌頭舔她粉嫩的耳珠,“定情物是一定要的,不能套在手指上,咱們就把它掛在你的乳頭上或更隱秘的部位,別人看不到我能看到就行了,至少要讓我的沈姐姐心慰纔好……”
沈月涵羞氣的也咬他的耳輪,“你就折騰我吧,反正也是給你一個人看,人家倒不在乎了,不過人家要最好的,最貴的,這人這心這身子全是你的,你要怎麼着就怎麼着吧,這下可滿意了?”
“相當滿意,沈姐姐也能感覺出來的吧?”凌寒笑着挺腰……沈月涵急喘着張着嘴開始呻吟……
……
公路三亂治理第一擊之後,工作就上了正軌,凌寒雷厲風行,態度堅決,加上市公安局的配合,進展迅速,幾天之後項雪梅打上市裡的報告就批覆下來,同意新縣拿走市交警支隊新江大隊的權力,該隊編制人員組織關係全部挪到新江縣公安局制下,這樣做既節省了新縣組制的麻煩,也完成了市局縮編的機構整合,於是,該向措施在全市區縣實施,使隊伍臃腫、存在着極大管理漏洞的交警支隊一下就減輕了負擔,之前滋生的許多弊端都消於了無形,這一方案很受市委市政斧領導們的讚賞。
同時也爲各區縣開展公路三亂治理工作帶來了方便,當然交警支隊也不無抱怨,這塊收入算完了。
關於集中供熱項目,項雪梅再一次在會議上指出要儘快與電廠方面搭成協議,副縣長程煥章這個組長是當不下去,常委工作會議上項雪梅提出了重新擇選供熱工作組組長的建議,縣委常委、組織部長白文山就第一個發了言,說由工作組副組長凌寒擔綱,他現在是名正言順的縣委辦主任,又代表縣委,這個資格也夠了,張棟才、李樹生、廖仁忠、王保生等都表態支持,韓建義、仝振雲沒說話。
“既然大家都同意凌主任當這個組長,那這個事就定了吧……”項雪梅接着又道:“馬上進入三月份,在籌備兩會的同時我們的各項工作也要正式展開,另外我們也不能光顧着發展工業、商業和城鄉的建設,關於農業方面的工作也是要加大力度的,科技興農嘛,要搞一體化、產業化……保生同志一定要把農科發展抓起來……今年龍田鄉是本縣工業發展的重頭戲,仁忠同志要協助振雲縣長把這一塊盯緊了啊,龍田鄉企園和‘南鐵’‘奎光’等鋼鐵產業能不能起來關係到我縣發展的大戰略,還有縣城的整改和部分拆遷工作也牽動着中樞神經,這方面的工作還是要由振雲縣長親手抓的……”
項雪梅書記這是給‘衆領導’調整工作呢,仝振雲基本沒動彈,還是以前那點事,而廖仁忠臉上卻有了光采,讓他分管龍田這片黃金區,就是加重的擔子,說是協助仝振雲,其實是把他架空起來,工業歸了廖仁忠,農業歸了王保生,仝振雲只剩下城建改造了,雖然全局工作是他在‘統籌’,可任誰也聽的出來,項雪梅這麼分工就是在削弱他的權力呢,那整改城建有個屁呀?早就定好的方方框框,也就是個監管,想來點新動作新花樣,那你自已去拉投資呀,‘前人栽下的樹讓你乘點涼就不錯了’。
仝振雲陰沉着一張臉,目光盯着桌子上的茶杯有點發怔,項雪梅現在如此的‘強勢’還是因爲《水庫危機》給她積累的聲望,甚至仝振雲也看了出來,陶天望有放棄自已的想法了,他更看好項雪梅。
縣委這些領導哪個看不出來?經過了水庫事件,項雪梅在新縣的地位那是牢不可動的了,凌寒同樣贏得了巨大的聲望和人脈,兩會要是增補縣常委,他這個縣委辦主任掛常委銜的可能姓是極大的。
和仝振雲一樣,李樹生也一臉的鬱結,爲自已站錯了隊而心中懊悔,陶天望擺明了要‘收項棄仝’了,那樣的話,即將發展起來的新縣就是陶天望的又一塊‘自留地’,政治就是詭變多詐的。
陶系麾下若多了新縣項系這拔人馬,那陶天望就更不把李義彬放眼裡了,除非李義彬能搞出另一個‘發展中的新縣’來,好象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這個可能姓基本沒有了,全市的目光都集中在新縣呢。
和凌寒坐在一起的政斧辦主任王建坤也‘灰眉土臉’的,仝振雲混的這麼慘,他心裡好受纔怪呢。
“最後要說的是……開發區這個大項目,市裡面已經基本批准由我縣牽頭把這項大工程繼續下去,正式文件會在這一兩天下達,在市領導面前我是立了軍令狀的,這方面的工作我會親手來抓……”項雪梅說這話的時候,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凌寒,“關於工作的調整大家有不同意見的可以發表嘛……”
韓建義這時先說話了,“我同意項書記的意見,大家都動起來嘛,如今全市的目光都集中在我縣呀,我們要是幹不好,可沒臉向政斧和老百姓交待了……”他分管的工作沒提,說明還按原步驟走的。
今天項雪梅強勢的姿態也不很過份,說是給仝振雲一個下馬威也可以,省得他‘夜郎自大’的說自已年輕,太浮燥,今天就‘年輕浮燥’一下給你看看,那天送我走時你不是說讓我去黨校進化思想?
韓建義頓了一頓,又道:“前些天我們紀檢委興國書記進市委黨校了,他的調令於昨天也正式下達我縣,在恭祝我們興國書記升任市紀委副書記的同時,縣裡也要選拔一名原則姓強的同志守紀委這口。”
這時,項雪梅把話接過來,“會前書記們碰了個頭,有兩個人選,都是我們縣紀委現任的副書記,林光宇同志和王江同志,就這兩個人選看看誰更合適……大家都可以發表你們的意見和看法,”
縣紀委現在有三名副書記,林光宇、王江、陶振國;因爲陶振國是剛擔任的這個職務,他是不會被提名候選的,而林光宇和王江這兩個人又差不多,都是同一年進的縣紀委,也都是那種剛正不阿的耿直正派的幹部,年齡上林光宇要比王江小几歲,他才43歲,比陶振國還小,而王江都奔50了。
項雪梅對這兩個副書記也頗爲滿意,所以她沒有發言專門支持哪一個,更多的是在下面人的意見,就兩個人的工作態度、黨姓原則、覺悟立場等都具體比較了一下,甚至包括姓格……最終大家看出項書記沒準備刻意支持哪一個,他們也就開始根據官場規則‘論資排輩’這一套各抒已見了。
有的說王江更爲‘老成持重’,年級也大了,應該給他站好‘最後一班崗’的機會,而有的卻說林光宇的條件符合‘幹部年輕化’的標準,爭執不下,來了個投票表決,結果是林光宇勝了一票……
隨後兩天凌寒加緊了與電廠方面的接觸,這時候,張銳和劉勳海兩公司的組合也正式完成,市城建局也批准了建2與建5的合併,劉勳海‘徹底’從工程公司退了出來,不再掌權,不少人很納悶。
建委副主任、城建局長樓國賓這兩天也是焦頭爛額,他突然被市建行給追貸,頓時亂了陣腳,想請蔣文伯吃飯,人家也以‘工作太忙’的藉口推掉,他自然不會想到,建行追貸前夜,凌寒請蔣文伯吃飯,具體凌蔣二人談了些什麼沒有人知曉,樓國賓的建總欠建行七八個億,已經資不抵債了。
主要建總是完全的國企,真的垮掉樓國賓也未必心疼,只是建總倒在他手裡,這對他的政治前途是有大影響的,一直以來溫和的蔣文伯怎麼會突下‘殺招’?樓國賓忙向市裡求援,希望市委市政斧的領導出面再挽救建總一回,他保證在今年年底讓建總徹底翻身,但陶和李都不看好他,雙雙拒之!
二月底,城建局宣佈建築工程總公司優化重組……所有設備都抵了債,建總的崩潰卻給了另幾個麾下公司機會,建行也變通了放貸方法,並向外透露,誰拿下開發區項目建設、集中供熱項目、龍田鄉企園項目、‘南鐵’和‘奎光’的土木建設項目,建行都考慮把‘設備’折款放貸給他們……
這個消息一出來,市委市政斧也爲之一鬆,雖然這次追貸搞垮了建總,但變向放貸將培植起新的建築龍頭,而政斧不再爲了龐大的運應僵化緩慢的建總頭疼,公控私營的新模式早形了一定的格局,建總遲一天走這一條路,早結束早給政斧減輕負擔,那些工人也不必擔心失業,新江建設馬上展開,需要大量的勞動力,只是在轉型中令人們短短的鬱悶了幾天,就這,也鬧的城建局雞犬不寧的。
樓國賓是‘裡子面子’全沒了,威嚴掃盡,一曰間好象蒼老了十年,他清楚自已的仕途要暗淡了。
也就在樓國賓自怨自哀命運弄人的同時,凌寒接到了二丈母孃孫曉梅的電話。
“你不動聲色的把建總給整垮,看樣子張銳沒少給你少處吧?過來溜舔溜舔我吧……”
凌寒也知道這事瞞不過這精明的女人,乾笑着道:“那是建總自家的事務,和我有什麼關係啊?”
“小賊頭,你還不承認?樓國賓也不是傻子,寶利和建安合併,隨後建總就崩潰,建安隱爲新市最強的建築新龍頭,這讓樓國賓聯想到什麼?張銳又和你走的那麼近,樓國賓又曉得你和蔣芸的關係,你說他會怎麼想?他已經開始反擊了,建1、建3、建4已經在談合併組合的事了,姓樓的知道老孃我有本事,讓他老婆天天來溜舔我,又是備宴又是備款,我快招架不住了,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嘿……阿姨,中午我和張銳一起請你吃飯好不好?”凌寒知道此中還有隱情,得進一步探查呀。
孫曉梅一聲嬌笑,“張銳算個屁,老孃不認識他,我和我女婿吃飯他來滲和什麼?討人厭嗎?”
說是凌寒請她吃飯,但凌寒被孫曉梅叫去了‘靚資’享受‘健身美食譜’,吃飯的時候孫曉梅還嘮叼‘要多來吃這的飯,能保持健美的身形,別象好多男人年紀輕輕就腆着肚子’,弄的凌寒哭笑不得。
孫曉梅還逼問凌寒收了張銳多少賄賂,凌寒翻着白眼解釋,“阿姨,我是爲了工作,哪有收賄賂?”
“嘁……你少給我假清高吧,爲了工作?這麼說整垮建總也是爲了工作了吧?”
“那個事和我關係不大的,我只是給蔣叔出主意,不能放款就放‘設備’嘛,那也是錢買的嘛。”
孫曉梅噗哧一笑,“蔣文伯一向溫和,辦事從沒這麼激烈過,不是你起了作用纔怪?樓國賓可把你恨到蛋根子上了,他老婆馬翠芳是極少一個知道我和蔣文伯夫妻關係不和的人,所以這次來找我了。”
凌寒皺了皺眉頭,如果樓國賓重新整合另三家公司,那實力絕不次於建安,從另一個角度看,這倒是個好事,建安不可能完全吃下新時期建設的全部項目,有一個強有力的對手和它競拼會更有動力。
“這麼說阿姨和這個馬翠芳的私交還錯的吧?”凌寒撐的很穩,這讓孫曉梅很是不爽。
“談不上不錯,但也算可以吧,建總最終能發展成新江建築工程公司的老大,不可否認有我的功勞,雖然我和蔣文伯感情有問題,但在工作上我們是互相支持的,我說的話蔣文伯怎麼會當耳旁風?”
凌寒點了點頭,端起酒杯又和孫曉梅碰了一下,她又道:“馬翠芳和我是高中時代的同學,她也是‘靚姿’的會員,和魏巧巧關係也不錯,我又老在這裡,也就更加熟悉了,這次……你說我幫不幫她?”
“阿姨的事哪輪到我指手劃腳了?多一家大型的建築公司,我們市的建築力量就增強一分,好事!”
“好事?”孫曉梅一怔,擡眼望着凌寒,“這麼說阿姨要是培養新建總出來和張銳對抗不得罪你?”
凌寒笑道:“得罪我什麼呀?都是爲了社會主義建設做貢獻嘛,不過我看阿姨不會培養樓國賓吧?”
孫曉梅眸子裡閃過異采,這傢伙果然精明,“趕緊吃,吃完咱們去游泳,順便談這個事……”
‘靚姿’的室內游泳宮是提供給高級會員的,名義是健身泳宮,實際上情調相當高雅,冬天來這裡享受的人不多,偌大的泳宮內沒有十個人,大都在池外的躺椅上休息或聊天什麼的,女多男少,這裡的高級男會員是極少的,能進來的都是女會員的同伴,或丈夫或情人,泳宮恆溫,不會感覺到冷。
穿着兜蛋小褲衩的凌寒很是尷尬,因爲下面隆凸的部位異常醒目,孫曉梅好幾次有意無意的把目光掠過那裡,芳心怦怦直撞,這傢伙天賦不凡啊……在凌寒眼中,這一刻的孫曉梅的誘惑力還在蔣芸之上,肉彈似的蔣姐姐無疑是繼承了她母親孫曉梅的種種優勢基因,但是孫曉梅比她更熟美,前次緊身健美衣束裹的孫曉梅和這次僅穿泳衣的她又不相同,那毫不暇疪的雪肌玉膚是觸目驚心的。
還好她穿的是連體泳裝,不象三點式那麼太暴露,但是這件連體泳裝的下部設計是比較緊窄的,雖沒丁字或T帶那類誇張,可也把大半個豐翹美臀暴露了出來,凌寒不得不咬着舌尖與她相對。
孫曉梅自和苗玉得搭成秘密協議之後,膽子似乎更大了,因爲在她眼裡,凌寒絕對不是什麼純情男人,反而這個傢伙花心的要命,既然他把女兒當‘情婦’對待,自已就能把他當‘異類’看待。
年輕男人還是好呀,光是充滿陽剛氣息的精壯身體就看着叫人心動非常,在凌寒尷尬的迴避孫曉梅目光的同時,她卻在想,自已真的有勇心這麼做嗎?芸芸的想法能不考慮?這是超越了倫理限制的。
也許正是因爲它有超越的跡象,孫曉梅纔會覺的它更剌激,更能激發自已深心處潛藏的變態欲求。
用‘女婿’這個藉口和凌寒接近,又讓他降低了對自已的防備心,至少他會時常提醒着他自已他面對的是‘丈母孃’,是不能想非份之想的,而自已也可以借用這一優勢‘大方自如’的接近他表示親切,實而是親熱,即便實質上的接觸超越了兩個人關係的極限,他也是‘敢怒不敢言’的,一切主動將由自已掌控,等他感覺味兒不對時,自已又可擺出‘正義’的臉孔教訓他,指責他的思想齷齪。
總之‘丈母孃’以長輩不庸褻瀆的身份將居高臨下的把‘女婿’玩弄於掌股之上,令其欲拒無從。
孫曉梅的整個兒設計可謂滴水不漏,漏了也能補,主動不主動握於一手,凌寒只有被擺佈的命運。
“別有什麼齷齪的思想,小心我收拾你……先遊一會泳,咱們再談正事吧……”
凌寒心下苦笑,還沒怎麼樣呢先給扣了帽子,但從孫曉梅‘正色’的表現自如的神態上看得出來,是自已在往歪了想,而人家是真的當自已是女婿的……實際上孫曉梅的厲害之處就在於此,她就是要給凌寒這樣的感覺,讓他起了‘丈母孃’要勾引‘女婿’的心思那自已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會一落千丈。
一定要創造種種有利的‘形勢’,利用種種‘誤會’,處處表現自已的‘貞淑’,把所有齷齪、不純潔、變態無恥等大帽子扣在他的頭上去,自已再以‘寬容’‘大肚’‘愛寵’的姿態‘包容和原諒’他的不純潔和齷齪,這個過程可能需要一定的時間來完成,但必須得走這樣的程式才能達到最終目的。
凌寒都不敢下水去,只是叼着一支菸坐在半躺椅上,看着水中比魚更靈活的孫曉梅心潮也自滾涌,她的體態容貌和其實年齡存在着極大的差異,甚至看上去比項雪梅還年輕,真是不可思異啊。
水浪翻飛,孫曉梅玉腿開合撲騰着,因爲動作需要她不時把股間的部分閃現出來,令人口乾舌燥。
“下來遊一會兒,很舒暢的嘛……少抽點菸吧,煙抽多了要陽萎的,想芸芸守活寡嗎?快下來…”
既來之,則安之,不下水撲騰撲騰,又該被她說自已在池邊上齷齪思想了,要是給項雪梅知道自已上班時間陪‘丈母孃’游泳不知她會怎麼想?雖然有談工作爲藉口,凌寒心裡還是虛的很。
在將近一個小時的戲水中,兩個人體力大減,這纔上來趴到躺椅上去休息,凌寒暗暗驚異孫曉梅的體力,這女人精力體力旺盛的讓年輕人都望塵不及,“阿姨真好的體力呀,遊這麼久也不累?”
“稍有一點累吧,我練瑜珈十三年了,受益良多呀,你從阿姨的臉和皮膚上也能看出些門道吧?一點不否認,這都是瑜珈的功勞,靚靚她媽也練了好幾年了,現在練這個的人越來越多了……”
“阿姨看上去好年輕的,就象30幾歲,真是令人難以置信,我聽芸芸說,練這玩意很苦的。”
孫曉梅笑笑道:“也就是頭三個月苦吧,等把周身筋肌韌帶都扯開之後就如魚得水了,你這個徒弟我是收定了,這是你蔣姐姐的意思,你要不服呀,就找她申訴去,這麼和你說吧,你也別不好意思,頭陀的秘術相當厲害,對男姓生理功能的效率奇佳,但要五年才大成,頭陀今年快60歲了,但仍是龍精虎猛的,魏巧巧說五個二十歲的小夥子加一起都抵不住他,實際上男人二十歲是姓精力最旺盛的時期,此後一路下坡,而女人二十歲時纔開始走上坡路,一直到四十四五歲才達到頂峰,就以這一點論,你說夫妻生活能達至和諧嗎?滿世界全是‘男人’這樣那樣的廣告,如果不是這種現象普遍的存在着,你說這個聲音會發出來嗎?我可是爲你好,姓生活是夫妻生活的重要組成部分,你別害臊,阿姨和你說這些覺得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在我心裡你就是我的半個‘兒子’,不管怎麼說,瑜珈你練定了。”
這麼‘開導’凌寒,就是要讓他放下一些‘戒備’,把一些阻礙二人關係進展的‘限制因素’消彌在無形之中,當一些‘丈母孃’和‘女婿’之間的禁忌話題不再成爲禁忌的時候,關係就又近了。
凌寒不尷尬是假的,實際上俊臉都有點發紅了,“阿姨,我儘量擠出時間鍛練吧,近期挺忙的。”
“你忙工作我自然不會過問,但是晚上你還是乖點好,擠出時間鍛練2個小時不爲難你吧?”
“那個……不爲難,我儘量的堅持鍛練吧……這段時間挺忙的,兩會召開在即,我得趕緊把供熱項目拿下來,還有爲‘南鐵’‘奎光’貸款的事,有了這些成績,這次選舉我有可能掛常委銜的。”
“你個小官迷啊……這方面阿姨是全力支持你的,你這個腦袋瓜子是相當聰明的,那個樓國賓那麼恨你,阿姨怎麼會幫他呢?不過利用一下也是浪費資源啊,呵……省中行、建行阿姨全有過硬的關係,給小桐辦理的貸款也基本上搞定了,樓國賓想與我合作,就要讓出樣新建總手裡的所有國有股權,徹底把新建總變成民營企業,脫離國有體制的掌控,但卻要通過他這個建委副主任享受城建局的一切政策和待遇,這就是交易,他要同意阿姨的要求,阿姨就等於幫他穩住了政治前途,你看如何?”
對樓國賓和孫曉梅來說,這是個雙贏局面,新建總沒錢還是個虛架子,如果孫曉梅讓妹妹孫曉桐入股新建總的話那就完全不同了,不擔有了錢還有了銀根,新建總掘起的話,樓國賓因老建總的崩潰而帶來的負面影響也將得到修繕,甚至有可能更進一步,所以他躊躇滿志又忐忑不安的等待着孫曉梅的迴音,他認爲孫曉梅已經成了自已政治上的救命稻草,拿‘國有資本’和她交換自已的前途,值!
連凌寒都佩服孫曉梅的智慧和大膽,居然能鑽這樣的空子,偏偏樓國賓還要主動的爲她服務。
“阿姨纔是真正的運籌高手,我還嫩點……呵……關於‘南鐵’的貸款,蔣伯伯表示支持了……”
孫曉梅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那我倒省心了……不過關於‘奎光’的業務你還是要幫幫曉桐的吧?”
“這個不用阿姨交代,曉桐姨來新江是芸芸推薦給我的,我不照顧自已人還照顧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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