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站在傳達室門前和王得利聊了十多分鐘,這小子抓住機會就表明了自已的想法,隱晦的透露出想跟着顧月娥走的心思,其實昨天和顧月娥偷歡之後她也和凌寒說了這個事情。
在鄉里呆那段時間中,顧月娥也有了一種體會,手下要是沒個心腹的人用,有些事還真不好辦,就是想搞點什麼小動作也不方便,王得利主動貼上來當奴才,倒是用的挺不錯,這個傢伙在這方面頗有心得,阿諛奉承、溜鬚拍馬、小道鑽營都是他的拿手好戲,最重要的是能當出氣筒使喚,心不順的時候拎過來訓一頓,煽倆嘴巴,他都乖乖的受着……
實際上顧月娥掌了點權之後纔有了這種微妙的心裡變化,用王得利也是從煽嘴巴開始的,這小子看出她和凌寒有一腿,居然想那個事要脅一下,哪知把顧月娥惹火了,揪住就是幾個大嘴巴,煽的王得利一楞一楞的,還說狠話要讓他消失在龍田鄉,嚇得王得利跪下來求饒。
也就因爲這麼一回,顧月娥就把王得利拿住了,恩威並施之下,沒幾天王得利就成了奴才。
別看顧月娥表面直爽,實際上心眼多的要命,凌寒就發現,三個杜月琳也鬥不過一個顧月娥,她最大的優勢是認得清形勢,曉得所處自已的位置,也懂得應運手中的權利,更有一套處世用人的心得,這些想法在和凌寒交流之後,得到了小情夫的認同,這讓她甚是得意。
所以凌寒也同意她帶走王得利,省得沈姐姐嫌這個傢伙礙眼,陳正剛也想整他,乾脆將他打發走得了,就他那點上不了檯面的小心思。根本就不是心機深沉的顧姐姐的對手。
“這個事過幾天再說,顧月娥才調到財政局,還沒坐穩呢,你就先呆着吧!”
有了凌寒這句保證,王得利的心算肚裡了,掏出煙忙孝敬他,一臉的諂媚笑容,看得人惡
鄉政府的人沒有不認識凌寒地,從他在門口一出現,人們就注意到這位紅人了。雖然因爲報紙上發表的那篇文章,私下裡議論他的說法千奇百怪。可凌寒仍穩穩坐縣委辦副主任位置上。
林懷恩雖然猜不透凌寒和沈月涵的私交到底怎麼回事,但也清楚的認識到這兩個是項書記絕對器重的人。如今自已被沈大書記賞識,無疑就是個好的開端,一想到沈月涵背後是項雪梅,心裡就充滿了優越感,至於凌寒和王得利什麼關係。他倒不太關心,因爲他看出沈書記對那個王得利不感冒。此時見凌寒和王得利聊了一陣,心下略感詫異,但還是把這個情況向沈月涵彙報了一下,只說縣委辦凌副主任來了,在門口和王得利聊着。辦公室裡,沈月涵正和安秀蓉、陳正剛討論鄉辦企業園中先期生活園的問題,雖然芸馨地產已經同意了接手這項計劃,但年前基本上不會有動作了,安秀蓉在具體完善生活園的配套設施,要和開發區連成一片的話。基礎設施工程就龐大了。相當於龍田鄉也納入了開發區版圖。
所以安秀蓉又一次提出質疑,光是基建設施這塊費用就龐大地不敢想象。根本不是圈起地蓋幾幢樓的簡單事,陳正剛對這些沒認識,之所以能參加討論,是沈月涵對他地一種信任,也有磨練他的意思,將來地路還長,不能把他侷限在磚瓦水泥廠這些小攤子上的。
由於先天上的不足,陳正剛有如坐針毯的感覺,聽着沈安二人侃侃而談,自已插不上嘴,這讓他頗爲鬱悶,這時林懷恩進來說凌寒來了,陳正剛頓時有種解放了的鬆快感。
沈月涵心頭一熱,小冤家怎麼今天跑來了?不是有公事吧?有安秀蓉和陳正剛在場,她也沒動任何表情,倒是安秀蓉秀眉一蹙,略爲有一些緊張地模樣,都不曉得她爲什麼怕見凌寒。
陳正剛起身到窗前看了一眼,笑道:“他上來了,王得利這小子怎麼就想捧凌寒的臭腳呀?”
沈月涵沒說話,卻在觀察安秀蓉地微妙變化,這女人本應該在熱戀之中,卻不見她和預備男友陳煜陵約會,倒是天天窩在鄉里一心幹工作,一付不做出點成就誓不罷休的模樣。
這時,安秀蓉站起來道:“沈書記,凌副主任可能要談工作,我就先忙去……”她這一走,陳正剛也不好意思呆下去了,說是要去廠子看看,也跟了出來,電燈泡不能當啊,嘿!
下樓時正迎着上來的凌寒,近身低聲的道:“中午我讓秀芝準備好吃的,你來不來?”
“呵……去吧,反正我今天休息,把派出所張玉祥也喊上,弄兩瓶好酒,咱們聚聚!”
“喂,把你沈姐姐也叫上,給我個溜舔的機會,這陣大書記可是捧的我很高呀,受寵若驚了。”
凌寒點了點頭,讓陳正剛先去準備,他上來就進了沈月涵辦公室。
有幾天沒見到沈月涵了,這一刻看到她心情自是不同,而沈姐姐同樣流露出一眼窩子的柔情,朝他打眼色,示意他把門帶上,凌寒自然照辦,外面的人是不會打擾領導們的談話地。
每一次摟住沈月涵總是壓抑不住那種異常興奮地激動情緒,她那淡淡的幽香比偉哥可厲害好幾倍地,嗅上一點凌寒就情焰高熾了,兩個人就在辦公桌旁緊緊摟住唆吮着對方的舌頭。
纏緊他脖子的手臂勒的凌寒呼吸很急,沈月涵舌根都有微疼,好象快給他吸斷了一般,凌寒的手在沈姐姐的豐臀上大力揉搓,一邊聆聽着她從鼻子裡發出的壓抑的很厲害的吟聲……
“涵,好想把你摁在桌子上,從後面扎進去,蹂到你含着情淚給我唱歌聽……”
被這種無恥的話挑逗,沈月涵也不覺得特別羞澀,也許是因爲兩個人現在的關係太深了吧。她甚至管不住地把手從他褲腰的那裡插進去,撈住那燙熱充血的東西,然後用拇指摩挲着已滲出粘液的小光腦袋,不知從什麼時候自已變的這麼大膽淫浪了,居然喜歡把玩他的髒東西。
“你這個小流氓,今天不是來找人家發泄獸慾的吧?你那兩個乾姐姐呢?”
“什麼嘛,哦…輕點,沈姐姐,捏爛了,想的你不行。裝病休假一天,專門來解相思之苦的。”
“不是有別的企圖吧?純是來溜舔人家地倒也可以接受。”沈月涵忍不住又吮他的脣瓣。手卻不敢再逗他,縮出來之後卻把粘乎乎地拇指塞進凌寒嘴裡讓他唆乾淨。凌寒唆完就親她,躲都躲不掉,害的沈月涵又羞又氣地抹嘴脣,還捏起拳頭捶他兩下,“好惡心……”
“嘿……很噁心嗎?記得某人唆棒棒的技巧還是蠻讚的嘛……唉呀。不敢了……”
“掐死你……。”沈月涵大是羞澀,雙手掐住他脖子一付要往死捏的狠樣
凌寒吐出舌頭做吊死鬼狀。順便瞅了一眼牆上的石英鐘,待沈月涵鬆了手才道:“還有點時間,沈姐姐是不是給我個機會表達一下對你地愛慕之情呢?俺舌頭上的功夫也超讚……”
想起上次被他舌頭挑地弄溼半張牀的糗事,沈月涵心就一抖,羞道:“快開午飯了……”
“嘿,不逗你了,反正下午有很充足的時間,一會有人請客,大書記你就賞個臉吧!”
馬王莊的人如今全在龍田村租的小下房或是小南房,陳正剛算運氣好。租到了兩間朝陽的正房。東家是養雞專業戶,小夫妻倆只有一個兩歲大的娃。他們一家三口住西正房,東正房一直空着,前些時馬王莊被淹,他們夫妻倆一商量就把東正房租了出去。
因爲陳正剛現在也是龍田鄉出風頭的人物,小夫妻倆也份外禮遇他,當官的嘛,誰不想巴結?
今天中午陳正剛家挺熱鬧,來了幾個客人,這讓東家就更眼亮了,心裡也佩服陳正剛,看看人家,把鄉委書記沈月涵都請來了,還有鄉派出所的所長張玉祥,更有那位被鄉里人奉爲新貴地縣委辦副主任凌寒,這是何等地光采呀?沒法和人家比,自已請個鄉里小幹部也難啊。
“這就是好酒啊?你小子糊弄我呢吧?”坐在炕頭上的凌寒拎着瓷瓶汾酒瞪着眼質問。
炕上還有張玉祥、萬海、陳正剛,沈月涵坐在凌寒右首,她右邊是陳妻黃秀芝。
陳正剛笑了起來,朝凌寒道:“你屁大點兒個小幹部,喝汾酒已經相當腐敗了,還想喝五糧液咋地?你想喝我也得買得起呀?不喝滾蛋,今天請地是沈書記和張所長,可沒請你啊。”
凌寒翻了個白眼,苦笑着朝黃秀芝道:“這小子忘恩負義啊,俺堂堂的縣委辦副主任被渺視?”
黃秀芝道:“你答應給我找的營生呢?居然有臉要酒喝?我看汾酒也得沒收掉。”
沈月涵知道凌寒和陳正剛是鐵桿哥們,對他們間的笑鬧也就不以爲然了,但是張玉祥和萬海今天才發現,原來這個陳正剛凌寒走的這麼近啊,頓時他們就對陳正剛有了全新的認識。
凌寒嘆了口氣,乾笑了一聲,“唉……沈書記,你得多給姓陳的穿小鞋呀,這小子忒不地道,比王得利還壞呢,汾酒就汾酒吧,聊勝於無啊,來來來,滿上,滿上,一醉方休。”
“醉什麼醉?下午還有工作呢,你以爲都象你似的閒蛆呀?”沈月涵白了他一眼。
陳正剛表面上粗,心裡卻細,辦啥事幹脆利索,很有魄力,這點優勢被沈月涵看出來之後才肯用他的,並不因爲凌寒的關係而有所改變,就象王得利那個貨,在她眼中就一無是處,即便有凌寒的面子,沈姐姐也照樣不搭理他,升職還升職,但不給他權,還讓人打壓他。
午飯過後。凌寒喝的紅光滿面,要了個枕頭身在那裡,頭就挨着沈月涵的大腿,也不避嫌,在場的幾個人都是鐵桿兒黨了,張玉祥和萬海肯定是跟定凌寒了,陳正剛更不用說。
他們心裡自然看的出凌寒和沈月涵有一層關係,只是心照宣而已,誰還不瞭解沈大書記?除了凌寒能搬得動她,估計也就剩下個項雪梅了。別人的面子一律不給,此中情份不言而喻了。
凌寒掏出軟中華給大家抽。這陣子口味慣刁了,抽別地煙都沒味。等十八號國際橋牌大賽結束,賭博犯們的款子匯過來,以後就抽它了,享受不因官大小,只要咱們款子足!
“眼看過年了。你老婆和萬家嫂子工作的問題年後再說吧,都是會計。也好安排,想想我老媽的工作手緒還扔在鄉學校裡,過些天調到市教育局去,然後搞個假證明提前吃勞保得了。”
凌寒現在活動能量大,這誰都知道,陳正剛和萬海自不會再爲婆娘的工作擔什麼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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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涵也小喝了點酒,俏面紅撲撲的,黃秀芝給他們上了茶水說能解酒,她現在發愁鄉辦企業園的事,實在是龍田鄉上這個項目太困難了。也不知道凌寒當初咋想的。這時她就提了這個茬兒,“當初可是你提出來的。別以爲你現在調走了就沒事了,你給我拿拿主意……”
凌寒仰面沖天躺在那裡,炕燒的烙乎乎地,那個舒服勁就甭提了,吸了一口煙笑道:“這個事具體落實也得明年開春,如今這天寒地凍的也沒法搞,集中供熱項目市裡也批了,要拿新江縣做試點,市裡面不出一分錢,這項工程能和企業園基建項目一起上馬,鄉里要做地是,把龍田鄉到開發區這段基建費用搞個預算案,並把企業園先期模型規劃出來,請規化局設計院的人做個簡圖,然後遞到縣裡備案,其它方面我來想辦法,沈大書記,這樣溜舔你還不行?”
如果龍田鄉企業園能和開發區連成一片,就憑這項政績足以令沈月涵傲視新縣地了,但此中困難她是非常清楚的,不過看小冤家信心滿滿的模樣,心裡頭不由熱乎乎的,別人一籌莫展的事,對他來說好象不算什麼,真想不通這傢伙爲啥這麼有信心,不知不覺中還要給他感染。
他們談這方面地問題,別人都插不上話,張玉祥、萬海和陳正剛三個人就下地去另間屋子了。
沈月涵雖心知這些人心裡對自已和凌寒的關係有了認識,但她還是覺地有點不適應這種氣氛,把他倆留下襬明瞭是一種你們想幹啥就幹啥的態度,倒讓她產生了坐臥不寧的感覺,前夫孟德兵來鄉里鬧事那遭自已更當衆被指爲了凌寒的情婦,想解釋都沒啥用了。
還好凌寒那時已被調走了,說閒話的人也不算多,至於別人在背後怎麼說自已封不了人家嘴。
“涵姐,你也不勝酒力了,臉蛋兒那麼紅,會不會頭暈啊?要不也躺下休息一會兒吧?”
“躺你個屁?”沈月涵臉上更燙,嗔了他一眼道:“這炕烙的人家屁股都疼,我看你也別躺着了,陪姐姐出去溜達溜達吧,我可不想讓他們心裡笑我,都是給你害的來,還不起?”
女人都愛臉面,凌寒苦笑着陪她下地,那屋幾個人見他們要走,也都動了身,沈月涵讓萬海開車先回去,她說是要和凌寒野外去逛逛,順便散發酒精,於是,張玉祥和萬海就先走了。
冬日的農村蒼荒一片,遠近田野連綿,阡陌縱橫,予人很廣褒開闊的感覺,雪後的空氣份外清新,白茫茫一片,一直延伸到天地地盡頭,寒風掠過,枯草輕飄,發出沙沙之聲。
望着遠處那片低矮地樹林,凌寒突然想起上次和沈月涵把桑塔納開進去折騰的那一幕。
“沈姐姐,你看那裡……”他手指着村外遠處依稀可見地疏林讓沈月涵看,似乎沈月涵也聯想到了什麼,面上緋色更甚,伸手輕輕在他後腰上捏了一下,凌寒卻蹙着劍眉道:“我就奇怪了,那天半夜三更的,會是誰路過了那裡?咱倆的好戲肯定給那王八旦看了個飽……”
“你還說?”沈月涵臉蛋發紅嬌嗔一聲:“肯定被人發現了,不然匿名信能定的那麼細?”
凌寒掏出煙在煙盒上墩了墩,然後點着,眯着眼道:“如果是普通村民的話,他應該不會寫什麼匿名信來告我們,對他也沒什麼好處呀?而且普通村民想法簡單,頂多爲自已有眼福偷看到一場野鴛鴦的肉戲而偷樂而已,我就想啊,這個碰巧路過的傢伙八成是對咱們有意見的那個,而且極有可能是鄉政府的……哦,我想到了,嘿……不會這麼巧讓他碰上吧?”
“誰?”沈月涵內裡一跳,一想到這個人偷看到了自已和小冤家偷情,她就想摳掉他眼珠子。
“可能是牛蘭山那個貨,黨校學習後他不是給弄到鄰鄉去了嗎?天天騎個爛自行車上下班,興許那天回的晚,偏就撞見了咱們的事,除了他鄉里人誰能和我過不去?你說呢?”
沈月涵咬了咬牙,“匿名信的筆跡你還記得不?對一對他的字跡去,如果真是他,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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