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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外婆何家玉就與趙明遠上將一起出現在了馮思哲的身邊。“哲兒,你醒過來了,哎呀,真是嚇死我了,你這一睡就是三天三夜呀,可真嚇死外婆了。”
何家玉顯然比趙明遠激動了許多,一看馮思哲醒了過來,眼中的淚水也就跟着流了出來。?看着幾個月前還白白胖胖的外孫兒,此刻確是臉色臘黃,一幅病態倒在病牀上,她更是心疼的直皺眉。
“老趙,你就不能把哲兒調到你身邊去工作嘛,非要去做什麼副縣長,這下子好了,差一點出了人命,我看如果哲兒真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到時候哭都找不到地方去。”何家玉沒有留情面的怒斥着趙明遠。
趙明遠確是呵呵一笑,“沒事,我們的哲兒福大命大,你看這無情的洪水都要不他的命,他不會有事的。在說了,他是爲了救人民羣衆而掉入水中的,這是光榮的事情,更不愧是我趙家男兒的本色,我很高興呀。”
“你還樂,我告訴你,這一次我是無論如何不會在讓哲兒去冒險了,他一定要留在京都,留在我的身邊纔可以。”何家玉看着老伴在那裡還能笑出聲來,當即不樂意的又說了兩句。
“好了,媽,您就少說兩句,小哲剛醒,還需要靜養的,您這樣吵他,會對他恢復病情不利的。”在何家玉的身邊的趙麗珠適時的連忙站出來解圍,在他看來,母親這時候的溺愛實在是對這外甥兒身體恢復不利。
果然,趙麗珠這樣一說,何家玉真的不吱聲了,只是用着有些憤恨的表情盯着趙明遠看了一眼,似乎還是在等着他的回答。
“好了,麗珠你帶你母親先出去吧,?我和哲兒要說些話。”根本不理會老伴的橫眉冷目,在他看來老伴說這些話明顯就是在搗亂。
何家玉雖然有些不情願,但趙家一向是趙明遠說了算,現在一家之主開了口,他當然不好拒絕了,這便只好點了一下頭,“你與哲兒也不要說太多的話,他現在還是應該多多休息纔是。”
“好了,我知道了。”趙明遠回了一聲,接着就把慈祥的目光看向了躺在病牀之上的馮思哲。
何家玉在女兒趙麗珠的陪伴之下終於走出了病房,然後趙明遠一臉關心的問着,“怎麼樣,哲兒,好多了嗎?”
“外公?我怎麼會在這裡,您又是怎麼知道我的消息,來到大湖縣的呢?”馮思哲有一肚子疑問要問,他弄不懂,外公外婆甚至小姨怎麼會出現在自己的病房之中,大家都不用去上班了嗎?
“哈哈,傻孩子,這裡哪裡是你在任的大湖縣呀,這裡是京都軍區總醫院呀。”趙明遠看着馮思哲還以爲在大湖縣呢,不由的哈哈笑了笑。
“這,這是怎麼回事?”一聽到這裡並不是大湖縣,而是京都,馮思哲也是一驚,自己怎麼就跑到這裡來了呢。
“呵呵,是我下令讓軍用運輸機送你來這裡的,當然了這件事情賀老知道也是同意了的,你畢竟是爲了救羣衆才落水,這也算是因公負傷,享用這點權力不算特殊化的。”似乎是猜到馮思哲心中的疑惑,趙明遠就這樣解釋了一句。
然後又揮了揮手,“好了,具體的事情你回頭問你的秘書吧,他可是全程跟着你的,他會向你做詳細的彙報的。現在我就來談談你上任大湖縣的事情吧,說實話,你能夠低調進入大湖縣,最初還採取忍辱負重的態度在摸清情況之後方纔反擊,這思路很對。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呵呵,一時的忍讓換來日後的進步,這很划算哦。”
對馮思哲上勝大湖事情的前前後後,顯然趙明遠都是清楚,也是知道的,此刻他就開始以過來人身份點評着馮思哲。
站在趙明遠的角度上,當然他認爲馮思哲有些事情做的力度還是不夠大,在他看來,只要是爲了政府好,爲了百姓好,有些事情步子就可以邁的更大一些。
當然了,趙明遠就是這個個性,要不然他合適從軍確不適合從政嘛。軍人可以直來直去爽快一些,可政治上更多是的平衡之道,太激進了自然你自己是痛快了,可對事件本身或是日後而言,確未必就是什麼好事情了。
這些事情馮思哲心中有數就可以了,沒有必要什麼都和外公講的。對外公的好言相告,他也只是呵呵的笑笑,表示自己知道就是了,他現在己經長大了,自然在有些事情上自己做有數就可以了,沒有必要事事向外公請教,當然外公的心思都是好的,是真心實意爲了自己的,這一點他還是非常清楚的。
接
下來這祖孫兩人又聊了一會,多是趙明遠在說,馮思哲在聽。直到最後賀莎莎來了,這趙明遠才呵呵一笑,“好了,我就不打擾你們年輕人了,回頭我還要去賀老那裡一趟,告訴他你現在沒事了,呵呵,你和莎莎就多聊聊吧。”
聽着外公的調侃之意,馮思哲是無所謂的咧嘴笑笑,可賀莎莎確是把頭埋的很低,被趙明遠這樣的開玩笑,顯然她還是有一些不適應的。
趙上將走了,賀莎莎這才慢慢放開,然後座在了馮思哲病牀一邊輕聲道,“你好點了嗎?我己經來了好幾趟了,只是你總是在沉睡,我看趙爺爺和何奶奶都在這裡守着,我便沒有打擾,就先離開了。”
這顯然是一種解釋,爲馮思哲醒來之後沒有第一時間看到自己而解釋。顯然這也是她怕馮思哲有什麼想法才這樣說的,足以說明了她對眼前的這個男人還是很重視的。
馮思哲做事是一個有始有終的人,即然他之前選擇了拯救賀莎莎的命運,那他就不會輕易的放棄。此刻聽着她對自己的解釋之詞,笑了笑“我不是一個小心眼的男人,這事你不要向心裡去。說實話我現在還有些雲裡霧裡的感覺呢,我怎麼掉到河裡之後就來到了京都呢?呵呵。”
看着馮思哲很輕鬆的說着,賀莎莎也是一笑,“我聽爺爺說了,是趙爺爺直接向中州省軍區打的電話,語氣特別的肯定。想想一個上將發話了,那下面的人能不快一點照辦嗎,呵呵。這也是趙爺爺喜歡你,欣賞你,重視你的表現呀。”
“哦,那不知道賀老是怎麼說的?”聽着賀莎莎說起這件事情,馮思哲也是呵呵一笑的問道。
“我爺爺?他在聽說了這件事情之後只是笑着說了一句話,嗯,趙瘋子這件事情做的還是蠻對蠻及時的。一個肯爲羣衆生命而付出一切的幹部是一個好乾部,對他進行這樣的保護,值。”學着賀老的樣子賀莎莎笑着說着。
在賀莎莎說完這話之後,她與馮思哲都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馮思哲笑,那是因爲他通過賀莎莎知道了賀老對自己的態度還是很欣賞的,有這一點就足夠了。
兩人又在房間之中聊了一會,直到護士來查房說着時間很晚了,探視病人的時間己經過去了,賀莎莎這纔有些依依不捨的離開。
也就是這個時候,馮思哲才知道自己被安排進了高幹病房,在這裡是有着嚴格的作息時間的,誰也不能例外,甚至就是他的秘書周星星,此刻也被安排到了不遠處的家屬陪牀區居住。
知道擰不過醫院的鐵規,馮思哲只好向着賀莎莎一笑,安慰着說道,“好了,你回去吧,賀老那裡還需要你照顧的。我這裡你放心就是了,你看我現在生龍活虎的己經沒有問題了。還有,我準備明天就回大湖縣,你就不用在來了,這樣,等過年時我回家在找你,好嗎?”
馮思哲並不討厭賀莎莎,更不是不想和他單獨的呆在一起,只是現在大湖縣的事情他放心不下,自己躺了三天三夜,也就是說大湖縣乃至整個永陽市,中州省的洪水都應該退去了,這在災後還是有很多事情要處理的,尤其是農業方面他必須要親自去看看,才能做出最正確的決斷,爲此他不能在京都多呆。
賀莎莎在來時就聽到爺爺說,馮思哲是一個很有進取心,很有事業心的好男兒,做他的女人就一定要會取捨,那就不能去託他的後腿。爲此當聽了馮思哲這一番話後,她沒有想像般的那種驚訝反應,而是走上前,走到了馮思哲的身邊,伸出手輕輕的幫他整理了一下病號服,“嗯,我會記住你的話的,那我等你過年的時候回來我們在見,你要保重身體,你還要記住,你的生命己經不屬於你一個人,趙爺爺,奶奶,還有我都是很關心你的。”
聽着賀莎莎這樣說,馮思哲也很是動容,他是爲了賀莎莎有有禮貌而動容,當即手一伸就抓住了賀莎莎的手,然後重重的點了一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