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馮思哲一行人來到了住院區之後,這裡的氣氛驟然就變的緊張了起來,別的不說,單是在這裡負責警戒的警察就多了很多,當然了,他們只是阻擋一些普通的羣衆,像是馮思哲等人他們當然不敢相攔。
一個病房一個病房的一一看去,從醫院領導口中知道大部分傷員的生命基本己經可以保證,祖榮光也是長出了一口氣,畢竟在死人下去,事情只會變的更加惡化的。
在馮思哲的要求之下,祖榮光做了簡單的指示,那就是本着人道主義精神,不管傷者是什麼身份,都要全力的進行救治。
對於中央調查組的要求,醫院的領導當然是全力執行了。隨後一行人便離開了醫院,向着省委大樓而去。
在醫院的時候,馮思哲己經電話聯繫了紀泉涌,省委那邊己經做好了接待和彙報工作,即然事情己經瞞不住了,那就要積極的去做應對工作纔是。
在省委大樓,副書記鬱春豪在窗戶旁看着馮思哲陪同着祖榮光走了進來,他的眼神就是一片的灰暗之色。就在剛纔,他剛被紀泉涌叫去訓斥了一頓。
雖然說紀泉涌沒有指名說這次事件就是他向中央進行的彙報,可是字裡行間確皆是這個意思,甚至最後紀泉涌還威脅他說,在都城省就要守本份,同時還要有集體榮譽感,如果在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那他會向中央打報告,請求調走自己的。
對於紀泉涌的強勢,鬱春豪可不是第一次領教了,他也深知這個人在都城省可是說一不二的角色,哪怕就是馮思哲現在也不能忤逆此人,不然的話都會帶來意想不到的後果。
爲此,對於紀泉涌的怒斥,他是沒有一絲的反駁,甚至後在人家要求中央調查組來不用他在出面時,他都忍了下來。
現在在窗戶旁看着馮思哲接待着祖榮光一行人來到省委大樓,他又如何的不生氣呢。本來這件事情他向中央彙報的時候就在想,也許應該是他出風頭的時候了,因爲他是第一個上報的,那在中央方面他們下來第一個要了解的就是自己纔是,而只要他好好的表現,難保就不會在這件事件當中脫穎而出,弄好了就會在中央首長心中形成良好的印像,若是這樣的話,那對他以後的仕途發展將會非常有利的。
可以說,在所有人都認爲這些事件對都城省是一個不利影響的時候,只有他鬱春豪一人認爲這是一個機會,並且他也的確是把握了先機。可是讓人想不到的是,中央調查組要來都城省的事情竟然提前的被馮思哲給獲知了,而且此人也的確做出了一套有利的措施,甚至還使得紀泉涌與許朝起也相信了這個年輕人,並把接待的事情交由此人負責,如此一來,他的一切願望皆是落空了。
更因爲自己的擅自彙報,引起了紀泉涌的反感,甚至此人還要求自己不要在出面與中央調查組的人相談,這就等於把他徹底的摒棄在了事件之外,這讓他打的所有如意算盤皆是落空了。
“紀泉涌,馮思哲,你們等着,總有一天,我會把你們通通的踩在腳底下的。”一臉陰沉的鬱春豪在心中暗暗發誓。
在省委一號小會議室中,紀泉涌和許朝起熱情的接待了祖榮光一行人,同時參與會面的還有省公安廳的廳長和幾位副廳長,他們己經接着馮思哲的意思準備好了彙報材料,如此一來,至少從表面上來看,都城省對這件事情的處理還是積極的,還是讓人滿意的。
祖榮光看完了省廳的準備材料,點了點頭,“看的出來,都城省委省政府對這件事件處理的還是及時的。”
聽到祖榮光的評價,紀泉涌,許朝起等人都不由的長出了一口氣,從某一方面來講,祖榮光代表的可是中央調查組,那就是中央的意思了,他能這樣說,證明剛纔的一番努力沒有白費,甚至兩人都不由的向着馮思哲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眼神,因爲正是此人的提醒,才讓事情向着良好的方向發展了。
“當然了,事件發生之後,爲什麼都城省沒有馬上向中央彙報,有關這件事情,中央一些首長還是頗有微詞的。首長說,事情即然發生了,就要想辦法去解決,而不是去掩蓋,這不符合我黨實事求事的工作原則。只是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輿論也不要胡亂的報道,馬上過年了,安定團結還是要講的。”接下來,祖榮光一句話又把都城省的領導們放在了一個較爲尷尬的位置上。
而相對這句類似於批評的問語,紀泉涌確是一點也不慌張,“是的,這件事情發生之後,沒有馬上向中央進行彙報,的確是我們工作的失職。可是要說到過實事求事,我想我們確做的很好。”
聽着紀泉涌並沒有要接受批評的意思,祖榮光的眼中就露出了一絲的不滿,他雖然也知道,論資歷這個紀泉涌比自己還要老,可你也不能自大到無視中央的批評吧。爲此他就反問着,“哦,紀主任是什麼意思呀?”
“沒有什麼意思,沒錯,事件發生的第一時間我們沒有向中央進行彙報,那是因爲我們自己對這次事件也沒有充分的認識,甚至連最基本的傷亡情況都不清楚,所以沒有上報,而我們就是本着實事求事的原則,想着要了解清楚事情之後才彙報的,可是沒有想到馮省長就說中央己經知道了這件事情,甚至還派出了調查組來,這樣我們那些原本剛剛準備好的彙報材料也就沒有在向上面遞,畢竟調查組都要來了,我想還是當面彙報的比較好吧。”紀泉涌一幅很坦然的神色,把這件事情就給解釋過去了。
聽着紀泉涌這樣說,那祖榮光就把目光轉向了馮思哲,他對此人倒還是信任的,他想聽聽是不是真的這麼回事。
馮思哲當然不好去拆穿紀泉涌了,當然他也不會爲此做什麼僞證,所以在面對着祖榮光的目光之後,他確是把話叉開道,“我想這件事情並不是很重要吧,事情己經發生了,而且馬上就要過年了,我想怎麼樣把這件事情處理好,讓都城省人民過一個詳和,安樂的春節纔是重中之重,紀主任,祖書記,許書記我說的對吧。”、
馮思哲還是很好的體諒了大家的感受,像是他特意的還把許朝起也給帶了進來,這就是表示他對省委的一種尊重,而事實上大家都看的出來,現在能代表都城省會的只有紀泉涌一人罷了。在中央調查組面前,許朝起的身份顯然還不夠格。
這也就是都城省的特色了,也正是因爲這個特色,讓那許朝起的心中十分的不平衡,甚至他感覺自己都不如省長馮思哲,至少人家在省政府那一方面還是說了算的,可是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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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城省府川都市平房區的一個民宅之內。
楊雄正在宅之大院的一個花壇邊上揮鍬埋着什麼,而在身邊五米之外,小黑就在這裡看着這一切。
小黑的胳膊上還纏着紗布,這是剛剛經過簡易處理的。因爲朱挺的保護,他雖然也受傷了,可畢竟不太重。
“老朱,你放心,我一定會查清是誰想殺你,我一定會爲你報仇的。”揚雄把朱挺的屍體全部蓋攏之後,就在這墳前發誓的說着。
“朱先生,雖然我對你並不瞭解,可是你連救了我兩次性命,以後我的命就是你的,我也會參與到替你報仇之中的。”小黑終於也發狠的說着。被人連救兩次,他的心底己經發生了變化,在也不是那只是圖利的小混混了。
“楊先生,我想明白了,這一次他們其實是想殺我的,而很可能與上一次新機場門口僱傭傷人案有關,但可惜的是我並不知道僱傭我的人的真實身份,也僅僅知道他代號叫做李三而己。現在就要麻煩楊先把把一切懷疑人的相片都給我找來,只要有這個人,我是一定可以辨認出來的。”小黑也發了狠,他堅信僱傭自己的不會是無名之輩,不然也不會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來的。
“好,我們就一起爲老朱報仇。”楊雄點了點頭,對於小黑的表現他也很是滿意,同時他也很好奇,這背景之人究竟是誰,要下這麼大的狠手。
相對於楊雄這邊的憤怒,紀大鵬顯然更爲氣憤與生氣,當那李擎再一次回到他身邊,並且說沒有完成任務,宋大江還被擊成重傷之後,他就憤怒的一腳把那李擎給踢倒在地。
就是找一個小混混而己,他用了這麼大的力量,那麼多的辦法竟然都沒有成功,他又如何的會不生氣呢。
“我不管,李擎,我只給你三天的時間,如果你還是找不到人,那下一個消失的人就會是你,你明白嗎?”紀大鵬己經獲知這件事情引起了中央的注意,並且還派來了調查組,那弄不好,這事情就瞞不住了,回頭一旦在牽扯到謝開權被傷案,那他就徹底的被動了,那個時候縱然就算是有父親紀泉涌保他,怕他也很難平安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