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那之後,邊力軍也就恨上了馮思哲,現在看着他與段雲鵬這樣的走近,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了。
可是今天這樣的場合,他又不好多做一些什麼,畢竟大家都是有背景的,誰拿誰也沒有太多的辦法,更何況馮思哲的身手他可是見識過的,如果真把這個人惹急了,那弄一個不好,自己就先會吃些虧的。
對於其它人對自己有什麼樣的想法,馮思哲用大腳指頭想也是知道的,這裡面除了段雲鵬和秦天之外,別人不會對自己有什麼好印像的,亦或是因爲自己的背景不夠強大,又或是因爲自己做事惹來他們的忌妒,還或是因爲自己曾得罪過他們,總之他們是一定不會對自己有什麼好印像的。
可縱然就是這樣,他確也不後悔,因爲很多事情就是重來一回,他還是會這樣做的。即然上天給了他一次重生的機會,那他就要對的起才行,不能在庸庸碌碌的過一生了。
“我說馮少,今天秦天怎麼想着把你叫來了呢?”對馮思哲會來,顯然段雲鵬也是有些奇怪的。這一陣子隨着秦天的父親權威一天比一天盛,也導致着秦天接觸朋友的方式發生了改變,今天請的不是有深厚背景的少爺,就是位置極爲重要的體制之人,而像馮思哲這樣背景不是特別的深厚,位置也不是十分重要確是很少有見他請到的,故此段雲鵬纔有這一問。
剛開始只是以爲普通的聚會,所以對於秦天會叫自己,馮思哲也沒有多想,可是現在一看這個陣容,他也很鬱悶,除了段雲鵬,其它人多多少少都和自己有一些過解,或是看自己不順眼的,他實在不知道這一次叫他來做什麼。想着剛纔秦天說一會要找自己說事情,看來似乎應該就是這個理由了吧。
“我也不知道,怕是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吧。”馮思哲回答了段雲鵬這一句後,就開始想這其中的道理,但很快,他就把頭重新的擡了起來,算了,有些事情不想也罷,該來的總是要來的,人即然己經來了,在想自然沒有什麼用了。
就這樣,馮思哲與段雲鵬兩人聊着,要說他們還是有着很多的共同語言,沒一會工夫,兩人聊的就是很投機,並不時的有笑聲傳了出來。
看着馮思哲與段雲鵬聊的這樣的火熱,不遠處的文如豪皺了皺眉頭,要說這個馮思哲還真是有些本事,雖然說背景不強,但確也能和段雲鵬有這樣好的關係,實在是讓人很費解,接說以馮思哲的背景不應該得到段雲鵬的青睞纔是的。
文如豪當然不會理解段雲鵬的心思了,先不要說因爲馮思哲的幫助,段雲鵬掙了多少錢吧,單說馮思哲現在纔剛剛三十五歲就己經實職正廳級別了,是全國最年輕的正廳級幹部,就憑這一點,便是可以讓他有接受的理由了,在說了,馮思哲的外公又是軍界的泰斗,在邊家與段家關係漸遠之後,顯然的趙明遠這個軍界的關係就更要引起段家的重視了。
段雲鵬也是很看好馮思哲的,說起來段家現在是如日中天,但是等父親退下以後呢?十年,二十年之後呢,到現在爲止段家可是沒有出現什麼可以爲核心的人才,那個時候想像現在一樣好好的生存下去,那必然的就要和其它人先搞好關係,而段雲鵬買的就是馮思哲有一個好前程,這樣萬一段家不行的時候,馮思哲起來了,他一樣可以有一個靠頭的。所以從很多方面來講,他都是要與馮思哲交好的。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前半個多小時過去了,秦天終於在次出現,他出現之時,身邊多了一個人,這個人一出場,所以在場的包括段雲鵬都站了起來。
看着這個人,馮思哲也是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因爲這個人他也認識,他就是德興民,南巡首長德國德的小兒子,年紀己經五十多的他此時確像四十歲一樣,很有風度,穿着筆挺的西裝,帶着金邊眼鏡,很有一幅派頭的樣子。
做爲德老的小兒子,雖然德老己經去逝,但他的權威在京都公子哥羣中的地位依然無法撼動,由此可見,德老的餘威仍在。
他一出現,馬上文如豪和左兵等人就迎了上去,就是包括段雲鵬也走了過去。只見德興民是一個接着一個的握手,到了馮思哲這裡,他也是不例外,尤其還說了一句讓其它人尤其是文如豪很有鬱悶的話。“馮思哲是吧,我知道你,你很不錯,我父親在世時也曾提過你。”
馮思哲也沒有想到文如豪會這樣說,當即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就是一笑,“德少好,很高興在這裡和你見面。”
“嗯。”德興民說完了這句話之後,這便又去和段雲鵬聊天了。而那一旁聽到這些的文如豪等人臉色確是變了一下。想馮思哲纔多大年紀,竟然德老在世時也曾知道他,這小子的命也太好了吧,好在德老己經不在了,不然的話,他的助力沒準雙多了一位。文如豪有些小肚雞腸的想着。
說起來,還是因爲馮思哲剛入仕途之時發的那幾篇文章引起了德老的注意罷了,那個時候正值第一次海灣戰爭,因爲馮思哲大膽的預測,使他的外公受益,由京都軍區副司令員慢慢成爲了現在的軍委委員,總政主任,並且很快還會成爲總參謀長。同時,馮思哲也因爲自己支持改革開放,並曉之以理的文章獲得了德國恩同志的讚賞,甚至就是在馮思哲中青班畢業要下地方的時候,他還送了知人善認四個大字以資鼓勵。
只可惜的是德老去逝了,雖然說在德老離世之前,也提攜了外公,可是趙家的實力畢竟還是太弱,尤其是在z界之上更是沒有什麼領頭羊的人物,這就使趙系的發展僅侷限於軍界,在地方zz上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力,這讓馮思哲每一步現在走起來也是十分的艱難,倘若不是馮思哲提早的接觸了很多未來有權勢之下,打下了基礎,並且還因爲與苗紫涵的關係得到了苗家的幫助,那他現在估計最多也就是一個副廳級官員就了不起了。
馮思哲見了德興民之後,心中就生起了無限的感概。“馮少,想什麼呢?”此時,趁着段雲鵬與德興民聊天的機會,秦天來到了馮思哲的身邊座下。
“呵呵,秦少,我沒有想什麼。”看着這眼前未來一號首長的公子,馮思哲是感嘆萬千,想兩人早在十多年前便認識了,那時候大家都還是一個青澀的剛剛步入社會和官場的小青年,可轉眼間那麼多年過去了,大家也都是在各忙各自己的事情,雖然說有時候也聯繫,但可以感覺的出來,兩人的關係還是漸行漸遠了,尤其是當初秦天爲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主動的從鵬飛公司撤股之後,兩人間其實就少了一種合作的利益關係,而今天他要見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
“呵呵,我們也不是外人,馮少如果有什麼爲難的事情儘管與我說,只要我秦天能辦到的,自然會全力去力的,相反,我想,如果我有什麼事情需要馮少幫助的,你也會幫助我的吧。”秦天看似是關心馮思哲才這樣說,可其實他確是故意把話頭扯到了互相幫助這個層面上。
馮思哲看着笑吟吟的秦天,心中突然想到自己的副手,現任同大市政府市長的汝洪海不就是秦系人嗎?難道說他是因爲這個人要和自己談什麼事情嗎?
看着馮思哲似有所悟,秦天呵呵的笑笑,“其實以馮少的聰明應該猜到我的意思的,對吧?”
“哈哈,秦少太客氣,你有什麼事情說就是了,只要我能辦到的,自然會去做。”即然知道了對方的意思,那馮思哲便也不在藏着掖着,不然這隻會讓別人看低自己,在者,他也不是那種喜歡做事藏頭露尾之人。
“痛快,馮少說話果然就是痛快。其實我今天找你來就是一件事情,那便是有關汝洪海同志在同大市工作的問題,我知道以馮少的手段,同大市是掌握在了你手中,而書記掌管一切也是應該的,只是即然汝洪海同志是市長,那市政府那邊是不是也要給他充分的權力呢,畢竟一個人是不是有能力,可不是能看出來的,你總要給他一個機會,讓他去開展工作才知道的,你說對吧。”秦天笑着把自己的想法談了出來。
聽着秦天果然是在說汝洪海的事情,馮思哲表面是不動聲色的笑了笑,“嗯,我知道了,即然秦少都出來說話了,我當然知道要怎麼辦了。”
馮思哲想的是,如果汝洪海真的想幹一點事情,他當然會支持的,畢竟一市的經濟發展主要還是要靠市政府的工作,而除非必在他也不想去幹涉市政府那邊的工作,當然了,做爲一市的市委書記他還是要把握着大勢的,如果他發現市政府那邊的工作重心有問題,他還是會指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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