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牟國陽就開始去做甘系其它人的工作了。?這件事情馮思哲是聽到了李?p偉打電話才知道的,李?p偉做爲被甘豪親自談過話才“投”過去的人,現在己經漸漸的被甘系人所接受了,所以這件事情牟國陽也找他談了話,這一次李?p偉正好藉機答應了下來,即保證了事件的順利進行,又可以獲得牟國陽的好感,豈不是兩全其美嘛。
知道了牟國陽正在找甘系人談話,馮思哲也就放心了,他相信事情不久之後就會有結果了。
這個牟國陽的確還是有些能力的,不管他用着什麼辦法,總之還是說通了甘系人同意陳步雲上位市統計局局長的事情。這樣,在接下來一次市委常委會中,這項人事任何就被提了出來,然後以大多數票同意,少數票棄權的方式,陳步雲被任命於市統計局的局長。
本來被傳揚要調到木陽縣任副縣長的陳步雲突然的成爲了同大市市統計的局長,這件事情很快就在同大市的各個機關之中傳開了,很多喜歡打聽小道消息的人最終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陳步雲實際走的是市委書記馮思哲的路子,由此大家就多了一個認識,那就是馮思哲做爲市委書記,己經開始在人事任命方面掌握着主動權了。
而跟着陳步雲上位後不久,市委又傳來了一個消息,那就是市委唯一一副秘書長,被很多人看好前途遠大的許玉權突然以身體不好爲由遞交了辭職信,對於一個三十多歲的人就自稱身體不好而辭職,外屆還是有着種種猜測的。但只有馮思哲和段何偉清楚,這是牟國陽在清理自己身邊的危險呢,讓許玉權遠離政場,這也許是最好的一個辦法了,如此讓馮思哲的那些材料就無處可用了。
隨着陳步雲上位,馮思哲在市委之中的位置便顯的更要了起來。在二00一年的年底,馮思哲終於算是豎立起了自己市委書記的形像來。
年底了,馮思哲要做的工作有很多,比如說督促陳步雲去查市委各單位的帳,也許是牟國陽早做準備了,市統計局倉庫之中的一把大火突然燒起,這就等於提前了消毀了一些不利證據,這讓陳步雲的工作陷入了被動之中,或是說,以前的帳都沒法查了,要做也只能從以後的事情中找問題了。
好在之前陳步雲己經查到了同大市唯一國有煤礦同大煤礦的一些帳務問題,並且他還把一些資料帶回到了家中,這樣一來,大火突然燒起,但還是有一些證據留了下來,只要假以時日,事情還是會查出一個結果的。
對於這場大火,馮思哲很清楚是何人所爲,但苦於沒有證據,只能幹看着,他現在能做的也就是告訴陳步雲一定要盯緊了以後各單位的帳務往來,能做到這一點,至少讓甘系人以後做事會低調很多,不方便很多。當然,對於同大煤礦的事情,就是要迅速的去查輯了,也許事情弄好了,二00二年的春節就會有人過的不好了。
跟着還有一件大事要馮思哲去忙,那就是田亮從哈爾省那裡傳來了消息,說是哈爾省的省委常委,宣傳部長就要退下了,做爲常務副部長的夏想同志這時是一個機會,希望馮思哲能夠幫助他活動一下,儘早的把事情訂下來。
讓夏想去哈爾省的事情是馮思哲安排的,他當然不會半路不管的,這樣他就向市委請了一個假,親自到了京都,開始忙呼着夏想的事情。
馮思哲一離開同大市,這就讓牟國陽鬆了一口氣,他也不知道爲什麼,在這個比自己子女大不了多少的年輕人面前,他就是有一種壓抑感,現在這個人走了,他終於可以放鬆了一下了。當然,他也會藉着這個機會做一些什麼,比如說拉攏市長汝洪海。
汝洪海這時其實也是很緊張的,己經是年底,在過上三個月就會召開市人大會議了,那個時候就對自己頭上這個代市長進行選舉,而這對於他來講也是很關鍵的,雖然說只有他一個候選人,但到時候選票不過半,也會是一件十分丟人的事情,這就等於他在人生仕途之路上有了污點,這對於以後進步都會很不利的。
而就是汝洪海心有彷徨的時候,牟國陽確走上門來,主動提及了這件事情。
“汝市長呀,最近的工作你辛苦了。”牟國陽上得門來後,以着並不是下屬,而是領導的口氣說着。
這一陣子汝洪海做事很是低調,他是不想去得罪任何人,他怕的就是有人會在自己任市長這個當口上起什麼亂子。所以他現在聽了牟國陽的話也僅僅是一笑,並不生氣的說着“牟書記客氣了,你也是很忙嘛。”
“嗨,我忙什麼呀,我就是副書記罷了,不像汝市長,是市政府的一把手,責任重大呀。哦,對了,好像現在你還只是代市長,還不是市長吧。”說着話,牟國陽就開始把話題向這方面引。
一聽說到了代市長的問題,那汝洪海就緊豎着耳朵聽了起來。
對於汝洪海的表現,牟國陽都看在了眼中。“呵呵,馮書記現在不在,去京都忙大事了,現在呢,同大市就是你我說了算了,所以我認爲,你是不是能順利當任市長,我看也就是你我的問題而己,只要我們的意見統一了,那一切問題也就好辦了不是嗎?”
牟國陽的這些話說的是在明顯不過了,明着在告訴汝洪海,只要你能和我一條心,三月份的市人大會,你解決掉這個頭上的代字就在合理不過了。
汝洪海怎麼會聽不出這些話中的意思呢,其實他之前也是想過是不是可以和甘系人走進一些,至少先挺過了市人大會這一關在說呀,可是想來想去,他還是沒有做出這個決定,因爲他清楚,自己是秦系人,秦系與甘系不和,互相看不慣,如果這個時候他與甘系人關係太好,被秦系知道了,難免會對自己不利的。這樣他就一直沒有走出這一步,但現在牟國陽來親自說這件事情了,他就不得不好好的考慮一下了。
“呵呵,放心,我們只是私下一條心而己,朋友之交淡如水嘛,我們不一定要表現出來的,我想汝市長應該明白的吧。”牟國陽知道汝洪海沒什麼別的選擇,他給出對方什麼路,對方就要走什麼路,誰讓人家有事被自己拿捏着呢。
牟國陽開出的條件還是不錯的,至少沒有讓汝洪海公然的和甘系人走一起,而只是暗中替着甘系人做事而己。
“那這件事情還有誰知道。”汝洪海還是害怕秦家,想着自己和甘系人走一起了,給他們辦一兩件事情的事絕對不能讓太多人知道,不然他就完了。
“呵呵,汝市長放心,只有你知我知而己,怎麼樣,夠謹慎吧。”牟國陽笑答着。
“那,那你需要我爲什麼做什麼,你說吧。”汝洪海想着早一點爲甘系人做完事情,就早一點託離了這層關係,這是最好的事情了。
“呵呵,不要着急嘛,其實說來讓你的做的事情也簡單,就我們所知,陳步雲那裡有同大煤礦的一些財務往來票據,對這些東西因剛會引出什麼樣的事情,我是很感興趣的,而只要汝市長可以把這些情報及時的告訴我,那我當然是要感激不盡的,等到三月份市人大會議時,我也會和多方面打招呼,保證你順利的去掉頭上的代字的,你看怎麼樣?”牟國陽終於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一聽到是這件事情,汝洪海就急忙的搖了搖頭,“不行,陳步雲是馮書記的人,這一點你也清楚,就是我也未畢可以從他的手中拿到什麼吧。”
汝洪海說是這樣說,其實他擔心的是如果自己做了這件事情,那馮思哲會饒了自己嗎?就他所知,馮思哲與秦系的太子秦天關係是不錯的,到時候告上一狀還會有自己的好果子吃嗎?
聽着汝洪海並不同意,牟國陽就馬上的變了一個臉色,“哦,這樣說來,就是不同意了?那你想到沒有,和馮思哲相比,頭上的代字如果不能去掉哪一個更爲嚴重一些呢?”
牟國陽到是沒有想到堂堂的一市之長會這樣的害怕馮思哲這個市委書記,其實想一想,他又何償不是如此呢,自從出了許玉權的事情之後,他也有些害怕這個馮思哲了,他就是感覺這個年輕人極爲不好對付,與其說話都是要小心一些,因爲弄一個不好,他可能就會上了對方的圈套。
牟國陽給出自己的二選一,這讓汝洪海就爲難了。想着馮思哲雖然可怕,但相比自己頭上的代字去不了,還是要差一些的。再說了就像牟國陽所說,自己好歹是一任市長,保必要這樣的怕一個市委書記呢。
或許也是賭氣,或許是爲了去掉頭上的代字,總之最終汝洪海還是牙一咬,答應也牟國陽的要求。
答應之後,這汝洪海就開始頻繁的找陳步雲談話,問及同大煤礦的具體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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