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的生理鍾讓田清寧醒了過來,她睜開眼睛,只感覺自己的頭很疼,身體也很痛,最主要的事下身更疼,就像是被車給攆過了一樣難受,她想要坐起來,卻是發向自己的身上壓着什麼,她揉揉眼睛,“咪咪,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重了?”
而她猛然的睜開雙睜,在看清面前的一切時,差一點尖叫出來,她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偷偷坐了起來,被子也是掉在腰間,露出一身近乎是青青紫紫的身體,而躺在她身邊不是咪咪,而是唐雲暮,他似乎是很累了,正沉沉的睡着,一隻大手還壓在她的胸前,她又不是傻子,身體不適已經讓她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她搖搖頭,腦中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她一下子從臉紅到脖子, 然後她捂住自己的臉,完了,酒後亂性,他們竟在酒後亂性了,而且還那麼,只要一起他昨天晚上對她做的事,還有她自己的那種聲音,她就有種想要跳河的衝動。
她的心臟不斷的跳動着,要是他醒來怎麼辦,他們現在身上沒有一絲衣服,她小心的拉開了被子,連忙撿起自己的睡衣穿上,可是剛走了一步,雙腿就已經軟了下來,他昨天到底和她做了多久,怎麼她會這麼累的,那裡又疼, 應該是腫了吧,在她走到門口時,又是走了回來,將自己的掉在地上的內褲同撿了起來,這纔是拉開門跑了出去。
她跑進了浴室裡,熱水一打開,燙的她差一點坐在地上,一人多高的鏡子上面,映出她粉嫩的身體,上面有着深深淺淺痕跡,簡直就像是被人給狠狠的我愛過了,就連胸上也有,小腹也有,她別過臉,再也不敢看了,她都能泡在熱水裡一個多小時了,怕洗的脫皮了, 這纔是從裡面爬了出來,換好衣服,她望着鏡子裡的自己,半天都是沒有下一個動作,脖子上也有紅紅的青印,這是吻妝,她撫着自己的脖子,連忙打開了抽屜,從裡面拿出了粉底,抹了好厚的一層,纔是勉強遮住了那些青印,這時纔是早上的六點多,要怎麼辦,怎麼辦,她使勁的抓着自己的關發,好像是她喝多了酒,跑到他的房間裡去。
如果被他知道了,她一定是沒有臉見人了。
對了,死不承認,就是死不承認,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換好一件衣服,準備像平日一樣,去收拾房間,再去做早餐,他應該也是醉了的,所以不記的,一定是不記的,如果他問起, 她就告訴他,他是在做夢,是的,就是在夢,還是春夢。
忍着雙腿間的痠痛,她打掃好衛生, 就跑進了廚房裡,一直都是忙個不停,她也不敢停,就怕一停,她就會胡思亂想了起來。
唐雲暮揉起發脹的眉心,然後坐了起來,才發現自己竟然沒有穿衣服,他向來沒有裸睡的習慣,他眯起雙眼,昨天晚上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不介意自己光着的身體站了起來, 低下頭,看到自己胸前的抓痕了。
他閉上了雙眼,昨天晚上,這裡有女人,而在這個家唯一的女人除了她之外就沒再沒有第二個人了。而且好像,他昨天晚上很激烈 ,不知道有沒有傷到她。
換好衣服,他下了樓,站在樓梯口看着那個正在廚房裡忙碌的女人。
他走了過去,心緒似乎比起過去複雜了很多。
田清寧剛轉身就看到站在門口的他,她本能的一愣,然後閃躲着自己的眼神,就是不敢多看他一眼。
“早,”她小聲的打着招呼,不自自主向後面退了一步。
“昨天晚上……”唐雲暮看的出她的不自然,其實他也是一樣,兩個人雖然是夫妻,可是已經有很久沒有在一起了,這一次酒生亂性,將她嚇到,同樣的,讓他也是一時之間不知道要怎麼面對。
田清寧一聽昨天晚上,連忙的搖手,“昨天晚上怎麼了,昨天晚上什麼事也沒有,我睡着了,你也睡着了,是不是你做夢了?”她咬着自己的手指,明顯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可是就是不願意承認
而打死她,她也是不會承認的。
唐雲暮沉着臉,最後盯了她半天,轉身走出了廚房,
田清寧才這是拍拍胸口鬆了一口氣,繼續做着早餐。等到她把菜從廚房裡面端出來之時, 唐雲暮已經慢跑回來了,整個人好像比起平日沉默了很多,也不愛搭理人。
田清寧咬了一下脣,給他盛好了飯放在桌子上了。
唐雲暮將自己的公文包,放在了一邊,然後坐下,端起碗吃了起來
他突然放下手中的碗,淡淡的道,“今天不要去上班,在家休息吧。”
“爲什麼?”田清寧眨眨眼睛,她不明白, 也又沒有生病,爲什麼要呆在家裡,而且她昨天才爲自己平反,今天還要去顯擺一下呢,當然學李詩尼的。
“你累了,”唐雲暮淡淡的說,話中總有那麼一些意思,是她聽不明白的。
“我纔不累,”田清寧咕噥一聲,她低下頭,不想要讓人發現她的已經紅透的臉,其實她是很累了,現在連眼皮也是擡不起來,可是,現在不去,會更加讓他起疑的。
“不要,我要去上班,”她很堅決。
半天后,唐雲暮纔是算斂下雙眼,“好吧,”那一句好吧,有着妥協,還有着他聽不明白的心緒。
吃完飯後,唐雲暮走到了門口,從身上掏出了皮夾,“過來,拿車費。”
“好,”田清寧從裡面跑出來,已經伸出小手,一張一塊錢的的人民幣已經放在她的小手上,唐雲暮偶然的發現了她脖子上塗着東西,雖然盡力的在隱藏了,可是他知道,那是怎麼留下的。
“路上小心,”他伸出手輕輕將她耳邊的髮絲別在了耳後,然後俯下身子,親了一下她的額頭。
他關上門,砰的一聲,纔是讓田清寧清醒了過來,她輕撫着自己的額頭。
“他這是怎麼了,好奇怪啊?”自言自語的一番,還是想不通,她擡擡肩膀,不想了,轉身就去收拾桌子去了,他前腳走,她後腳也是要跟着一起上班的。收拾好了一切,她提起自己的包,就已經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