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暮,我來給你送文件的,”她的紅脣輕輕揚着,眉眼之間是可能看的見的高興,她走了過來,將文件向桌上一放,然後就走到桌後,站在了唐雲暮的身後,雙後還摟上他的脖子,當準備要說什麼時,就看到唐雲暮所看的東西時,一下子全身冰涼了起來。
“雲暮,這個……”她想要解釋,可是唐雲暮卻是拉開了她的手,轉了一下椅子,冷冷的盯着她,
“方琳,你在我心裡一直都是很識大體的女人,這種女人之間的小把戲,你是不會做,也不屑做的, 可是爲什麼現在你卻是讓我看到了,我已經看了監控錄像很久了,你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全部在我的眼睛裡。”他將手握了起來,放在腿上,不知道是爲了方林而失望,還是爲了自己。
“雲暮,請聽我的解釋,當時太亂了, 我真的以爲……”方琳還想要解釋,可是唐雲暮卻不想再給她這樣的機會。
“方琳,如果你對付一個普通的女人,我無會說什麼,可是田清寧……”他沉了一下氣,讓自己冷靜起來,以免說出更重的話來,“田清寧,她不但是我的妻子,同樣的,還是東方麗彩指定的化妝師,你應該明白,我有多重視東方麗彩。我們的公司有多重視。”
“你就這麼打壓我們的公司的化妝師,你是不是想讓我的公司兩年的成果付如流水,這就是你願意看到的,是不是, 是不是?”
他每說一句是不是,就會拍一下桌子,而方琳從來都沒有見過麼暴躁的他,她還想要解釋,可是脣開開合合間,一句話也是說不出來。
“雲暮,我……”她又是張開嘴,再次被唐雲暮給打斷了。
“以前的事我不想再說了,你做過什麼,你明白,我也明白,但是我希望,這樣的事不要再發生了,不要讓我對你過去印象,全部的打了折扣,也不要讓我們一年的感情,隨着你的改變,也跟着改變。”
他這一句話說的極重,讓方琳簡直就是從頭涼到腳。
她的身體晃了一下,然後,咬着脣向外走,可是卻是一步三回頭,但是,那個男人始終都是背對着她,一句話也不曾再說了。
而他的話深深刺進了她的心裡,而且這樣的重話,甚至都是讓她一直以來的信心,近乎全部的毀去了。
她跌跌撞撞的走了出來,他說的很對,這是女人之間,最常見也是低俗的爭寵遊戲,她本來已經贏了,可是沒有想到,卻是敗給了這公司裡的高科技,而她真的百密一疏,竟然忘記了,這個公司裡外都是監控的。
唐雲暮一直閉着眼睛,許久後,他纔是睜開,然後啪的一聲, 關掉了桌上的電腦,他揉揉疼痛的眉心,現在讓他頭痛的不是方琳,而是另一個女人,那個女人的脾氣強着呢,他這次給她這麼大的委屈受,她能夠原諒他纔怪。
這個女人最記仇了,以前的事,她都都記在心裡 ,現在他已經不知道要如何了。
下了班,他拿起自己的衣服,離開了公司,方琳似乎一直在門口等着他,可是他卻而不見,直接走進自己的車裡,方琳自知理虧,也不敢跟上,卻是將這些事全部的怪在田清寧的身上,而她心中的恨也是跟着加深了一分。
唐雲暮開着車到處轉着,在走過一家花店時,停下,等到他從花店裡出來時,手時拿了一大棒花, 這些花的顏色都十分的漂亮,女人都是喜歡花的, 她也應該是一樣的。
他一手拿着花 ,一手打開了門,裡面的電燈是亮着的,可是卻是沒有飯菜的香味,他抿緊了脣角,也沒有指望她會這麼好,還給他留着飯。
他走了過去,就見田清寧身上蓋着一條毛毯,正縮在沙發上,遙控器都是掉在了地上,而她的身上還趴着一隻白色的小貓。
他伸出手將她身上的小貓咪給拎了下來 ,然後燉下,將毛毯拉到她的下巴下面
田清寧晃了晃眼睛了,可以是太過強烈的注視,讓她清醒了過來,她睜開眼睛,一見是唐雲暮,直接翻過了身,理都不理他一下。
“今天沒有飯嗎?”唐雲暮知道她在鬧彆扭,只是輕輕搖了搖頭,然後坐在一邊。
“沒有,”田清寧懶的和他說一句話,以後想要吃她做的飯 ,沒門。
“剩的呢?”他再問。 對於這個回答一點也不意外同,真的像她會做的事,
“也沒有 ,”田清寧哼了一聲,以後沒有他的份了,剩的都沒有了。
“你不是有五星級的大餐嗎?怎麼可能看的上我做的東西,我做的,我自己吃就可以了 ,你去吃你的五星級去,”她抱起毛毯坐了起來,然後將毛毯扔在沙發上,抱起了趴在她拖鞋上的貓,轉身就要上樓,唐雲暮盯着她的背影,脣角淡淡的揚了揚,果然是記仇了。
田清寧將懷裡的貓放下,準備再補一覺,以後她就是自由人了,再也不用受唐雲暮的氣了,她明天就去找工作,能離他遠多就多遠。
這時,門從外面被打開,不用猜也知道是誰了。
她趴在牀上,翻着雜誌看,愛進進來,跟她無關。
“清寧,”唐雲暮坐在牀邊,伸手揉着她的頭髮,還在生氣啊。
她哼了一聲,這麼明顯的事,他看不出來嗎?
“對,我錯了,這次是我不對,沒有查清楚就定了你的罪,可是,”唐雲暮還想給自己解釋,他將手放在田清寧的肩膀上,然後輕輕的拍了拍,“清寧,那個時候,如果你是我,你要怎麼做,放着方琳不管,然後護着你?”
田清寧不說話,她在沉默,心裡根本就不當他的道歉是一回事,這根本不是掩飾,就是偏心,方琳做的都是對的,她做的都是錯的。
“趙炎已經把監控錄像給我看了,事實證明,是方琳自己不小心摔倒了,跟你無關,但是,如果你拉她一把,或許……”他的話還沒說完,田清寧就我坐了起來,雙手捶着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