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世星說道:“老樑,覺醒了,以後你也跟着發達了。”
衆人一聽頓時鬨堂大笑,劉三多不解地問樑成武道:“你們在笑什麼?”
樑成武黑着臉威脅衆人:“誰再提這茬我跟他急!”
齊世星卻是渾不在意地對劉三多解釋道:“老劉,你今天重傷昏迷的時候。齊高管給你療傷的丹藥,結果你自己吞不下去。你猜後來怎麼着?”
“姓齊的,你再一句和你對命!”
齊世星立刻閉嘴,並眉飛色舞地朝着旁邊的張大彪拋了個眼神,張大彪立刻會意,接過話茬就說道:“最後是樑成武。”
最後一名僱傭宋二寶說道:“沒錯。”
劉子昂忽然補充了一句:“他還說他。”
樑成武直接爆炸了,飛撲過來將劉子昂撲倒在地,一頓胖揍。
劉子昂委屈地叫道:“這麼多人爲什麼只打我?”
所有人衆口一詞地指着他說道:“我們都實事求是講事實,只有你添油加醋,哥幾個,一起揍他!”
次日清晨,文薇薇悠悠醒轉的時候。她輕輕起身,稍微舒展一下筋骨,忽然感覺體內有些異樣,略一查看,頓時嚇了一跳。她的體內莫名其妙多了一大團精純的真氣。她能明顯感覺到,自己似乎隨時都能突破。
但這種感覺非常詭異,就像是體內忽然多了一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因爲武魂的緣故,她仔細研究過。她神色複雜地看着趴在那裡輕微打鼾的齊峰,頓時猜了個七七八八!
但是,接下來怎麼辦?文薇薇回憶起這兩天的遭遇,頓時又彷徨起來。一次又一次的絕望,一次又一次的崩潰,讓她心靈遭受巨大創傷。如果有可能,她絕對不想再遭遇那些恐怖的事情。
所以,至少在這片危險的東皇淨土她絕對離不開齊峰的保護,也只有齊峰才的安全感。齊峰大概不會,但自己就這麼厚着臉皮給他當拖油瓶麼?自尊心也不允許她這麼做。
“文老師,你沒事吧?”
齊峰醒轉過來,看到文薇薇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忍不住關切地問了一句。
文薇薇被打斷了紛飛的思緒,嚇了一跳,看到齊峰的樣子,頓時道:“我沒事。”
看到文老師手足無措的樣子,齊峰,想了想,飛快地從乾坤袋裡取出一個臉盆,裝上半盆清水,手動加熱一下,說道:“文老師,你先洗刷,我出去一下。”
說完起身就來到帳篷門口,文薇薇急切地問道:“你去哪裡?”
齊峰迴過頭,看到文薇薇焦急的樣子,解釋道:“去弄點早餐。”
文薇薇也覺得自己問得很沒道理,趕緊補了一句:“快去快回。”
目送齊峰走出帳篷,文薇薇使勁兒跺了跺腳。
齊峰來到山洞口,看到外面的暴雨還在下個不停,頓時皺起了眉頭。樑成武等人正在門口清理積水和夯實水壩。
看到齊峰,衆人神色都有些詭異。劉子昂黑着臉質問道
四周的氣氛瞬間凝滯,樑成武輕輕捅了捅小胖子,劉子昂卻是不買賬地反問道:“你們怕他我可不怕!”
劉子昂小眼怒瞪。
齊峰眉頭一皺:“你在胡說什麼?”
劉子昂氣哼哼地丟下一句:“誰知道呢!”,說完扭頭就往山洞裡走。
樑成武察言觀色地說道:“高管,小劉還小,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齊峰點點頭:“我和他坐了兩年同桌,很清楚他是個什麼人。”
樑成武又說道:“高管,劉三多覺醒了。”
齊峰好奇地問道:“誰是劉三多?”
貧嘴的齊世星立刻搶答:“報告高管,就是!”
“撲哧!”
齊峰沒忍住笑出聲來,看到樑成武尷尬癌一樣的表情,輕咳一聲說道:“以後不要叫我高管,叫齊峰就行。”
樑成武立刻:“是,齊高管!”
身材略矮、皮膚黝黑、敦實的劉三多低着頭出現在齊峰面前,沒吭聲。
齊峰問道:“你覺醒的什麼武魂?”
劉三多支支吾吾地說道:“高管,我也不知道。”
齊峰迴想起第一次見顧爲民的時候,有樣學樣地說道:“跟我學,閉上眼睛,渾身放輕鬆,注意力集中到腦袋,仔細感應,可以感受到一片空曠的地方,裡面住着一個奇怪的生物。這個生物長得像...”
“像一隻烏龜...”
“噗!哈哈哈哈!”
衆人鬨堂大笑,齊峰也爲之莞爾,忽然間有些恍惚。當初,自己說得也很天真。明明是不久前的事情,卻彷彿已經過去了許多年。
齊峰把最後一隻獨角山羊取出來,已經有些變味了,但衆人都不介意,立刻架起大鍋開始煮,還有昨天剩的那頭五米長的大野豬,夠吃好幾天了。齊峰稍微整理了一下齊朝陽的乾坤袋,將一些不必要的東西轉移,然後丟給劉三多,說道:“以後你負責。”
衆人頓時一臉羨慕地看着劉三多,七嘴八舌地。
齊峰有些憂慮地望着外面傾盆的暴雨,這裡離湖畔只有三十里,地勢偏低,山洞外面已經一片汪洋,洞口的防水壩已經快一米高了。頂多再過一天,山洞就住不了人了。
壓下憂慮,齊峰親自動手加快了燉肉的速度。半小時後,他端着一盆豬大骨湯和熱過的乾糧走進文薇薇的帳篷。
劉子昂正和文老師聊天,看到齊峰進來,頓時滿臉敵意地瞪着他,撇撇嘴:“無事獻殷勤!”
文薇薇也是有些,但依舊擺出班主任的架子,輕輕呵斥道:“劉子昂,你在說什麼?如果你生病了,難道我們就該不聞不問麼?”
劉子昂氣哼哼地走了。齊峰說道:“文老師,先吃飯吧。”
文薇薇勉強擠出一絲微笑道:“一起吃吧。”
齊峰說道:“我一會兒出去吃。”
文薇薇也沒糾結,她已經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非常餓。她邊吃邊跟齊峰聊天道:“你和姜雨晴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