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兩人擠在廚房裡,一起將碗筷收拾過來洗掉。
成怡站在水池前拿香皂洗手;沈淮從後面貼過來,手伸過來,讓成怡幫他打肥皂。
“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啊?”成怡聲音膩膩的嗔罵道,也不將沈淮從身後推開,幫他打肥皂,將香皂放下,兩人的手又滑滑膩膩的絞在一塊起沫。
沈淮身子又往前貼了一些,成怡身前就是水池子,給頂在池邊上就沒法再讓,她也懶得跟身後的無賴計較,只是認真的幫沈淮洗手,想要把每一點油漬都乾乾淨淨的洗掉。
成怡進屋換上拖鞋,但她的腿長,沈淮的小腹恰好能緊緊實實的貼在她翹起來的臀上。小腹感受着那飽滿的誘人彈軟,鼻端聞着成怡耳鬢傳來的香氣,看着她凝滑如脂的臉頰,手臂從成怡腋下抄過,環夾着她柔軟的腰肢,雙手在她嬌柔的小手裡揉搓,沈淮心猿意馬起來,也禁不住有股熱氣升騰起來,下面的小兄弟就躍躍欲試擡頭起來。
成怡自然能感到那根木杵子似的東西活了過來似的頂在她的身後——自從上半身對沈淮開放禁地之後,這樣程度的親熱也不止一回了。
成怡她也從這種親熱中感受到叫她沉醉心跳的甜蜜,有時候就會稍稍縱容沈淮,身子依在沈淮寬厚的懷裡,也沒有理會他,但把沈淮的手抓在水龍頭下,不叫他有動手的機會。
只是沈淮貼在身後還不安分,身子扭動——成怡開始還不知道沈淮想幹什麼,但香軟挺翹的臀給沈淮廝磨得也是說不出的舒服,也就沒有管他。
待沈淮調整好位置之後,成怡才陡然覺察不對勁來——初夏時節,兩人都穿着很薄的棉質長褲,內衣也是輕薄,成怡感覺那東西形狀如大蘑菇,灼熱就像一塊冒着火星的炭,頂在她最嬌柔、敏感的私密之地,她驟然間就一陣子的氣急心緊,差點都禁不住要打顫起來。
成怡好一會兒心頭的氣才順過來,轉回頭圓溜溜的衝沈淮瞪大眼睛,張嘴就要去咬這無恥之徒:“有你這樣耍流氓的。”
沈淮閃了閃,又將臉貼過來,拿下巴上的胡茬子在她香溢膩滑的臉蛋上輕輕地磨磳,說道:“你還沒有幫我把手洗好。”
成怡拿沈淮沒轍,氣苦的打開水龍頭,將兩人手上的肥皂沫沖掉,沒待拿毛巾將沈淮的手擦乾淨,那雙手就迫不及待地摟住她的小腹,將她整個人往後收,幾乎要將她整個人都要融化到他的懷裡去。
能感受到沈淮勃發灼熱的情念,成怡也是迷醉,僅有的意識也只是叫她聲音低吟的跟沈淮強調:“你答應過我的,沒結婚前不對我做那事。”這話還沒有說完,她嫣紅嬌軟的嘴脣,就叫沈淮噙了過去,她只能嗷嗷低叫的扭着頭,跟沈淮親吻,一邊熱吻,一邊給沈淮摟着往房間裡走。
成怡不讓沈淮脫衣服,但拗不過他,還是讓他手伸到襯衫裡將裡面的胸罩解開,在衫衣裡真空露出嬌挺的乳房——沈淮當然不會這樣就滿足,將成怡推到牀上熱吻一陣,就將她的衣衫都推上去,看着那對倒扣着的玉碗似的胸器雪白細膩如瓷,嫣紅的蓓蕾嬌豔欲滴,他輕輕地伏身過去,含在嘴裡。
成怡也是暈頭轉向,彷彿一艘在狂風暴雨裡顛簸的孤舟,隨時都會翻覆,僅剩的那點意識,也只是叫她抓住褲腰帶,不叫沈淮解開來,其他的任沈淮折騰。
兩人在牀頭也不知道親熱了多久,進臥室時,院子裡還有些微的暮光,這會兒都完全的黑了,也沒有星光。
沈淮不想強迫成怡,但這麼個美人,幾乎什麼都對他開放了,就是臨門一腳不叫他踢進去,也叫抓耳撓腮,急得沒有辦法。不過,就這麼剋制着、強忍着,成怡那面紅聲嬌、眼眸含水、也是給情慾燒着的樣子更叫他迷醉。
成怡拿毛巾被攏住上身,趴在沈淮的胸口,手指沒事在沈淮的肚皮上寫着字讓沈淮猜,眼睛也能看到下面那根東西還沒有完全的不折騰,半蹲着支起規模不小的帳篷。
沈淮剛纔抓她的手去握了一下,她現在還心有餘悸,手指就在沈淮的肚皮寫着“小王八蛋”四個字。
“你在我肚子上寫字,還罵我!”沈淮撐起身,抗議地說道。
成怡撐着沈淮的肚皮坐起來,笑着說道:“不理你了,我要去洗澡了。”
成怡洗澡,把衛生間的門反鎖得嚴嚴實實,叫沈淮無機可乘。沈淮也只能等成怡洗過澡,進浴室衝了一通涼水,叫心裡的熱火稍熄一些。
他穿好衣裳走到客廳,就聽見外面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看見成怡坐在院子裡看書,桌上泡了一杯沏好的咖啡。
成怡是那種對咖啡因沒反應的人,別人喝多了咖啡,會興奮睡不着覺,成怡卻是喝了咖啡就打瞌睡的人——沈淮走到院子裡,走過來跟成怡擠在一張躺椅上,拿過她的咖啡杯,聞着濃郁的咖啡香氣,喝了一口。
雨滴落在遮陽棚上,有那麼一點雨打芭蕉的意思。
只是這樣的詩情畫意,難叫沈淮安分——成怡洗過澡,就穿了一件寬寬大大的T恤衫當睡衣,T恤衫的袖口很敞,沈淮挨着成怡坐下來,就把手從袖口伸進去,握住那對嬌挺香軟的大白兔。
頭頂有遮陽棚,外圍的院牆也叫原木色的松木板遮住,只要沒有人探頭往院子裡看,也沒有人知道他們倆坐在院子裡看什麼。
隔壁院子裡熄着燈,想來丁秀、羅蓉母女沒事也不會在下雨的時候跑院子裡來;成怡掐了沈淮一下,也就隨他去。
成怡今天手裡頭也有工作也沒有處理完,趕着到霞浦來跟沈淮相會,就把這些工作隨身帶着;她就拿着文件靠在沈淮的懷裡,就像兩個人在一起看同一份文件。
“有遮陽棚真好。我讓我媽也在院子裡整一個,她偏不幹,不然我也可以下雨天在院子裡看書了。”羅蓉的聲音驀然從院牆後傳過來。
沈淮與成怡轉回頭,就見羅蓉撐着傘,站在院牆那頭衝着他們說話。
成怡慌亂着要站起來,但沈淮的手還從袖口正伸到她的懷裡,哪那麼容易分開?
好在躺椅夠大夠穩,成怡想起身,兩人卡在一起,成怡又跌回到沈淮的懷裡,沒有把躺椅掀翻掉。
小丫頭這纔看到沈淮跟成怡不是單純的依偎在一張躺椅上說話,鼓着圓溜溜的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盯着眼前這一幕看,過了好一會兒齜牙咧嘴的吐吐舌頭轉過臉去不看這少兒不宜的一幕。
成怡面紅耳赤的跟沈淮分開來,湊到沈淮的耳邊,咬牙切齒說道:“叫你不要耍流氓,看看,把人家小女孩子給教壞了吧?”
沈淮很是無辜的攤手笑笑,他哪裡想到羅蓉會沒事撐把傘到院子裡來?
成怡幾次到霞浦來,沈淮工作忙碌,都沒有辦法及時回來陪她;她跟宋彤吃飯的次數,倒不見得跟陪沈淮吃飯少,另外就是跟丁秀、羅蓉母女混熟了。甚至在沈淮跟丁秀、羅蓉打照面之前,她們就聊過好幾回話了。
成怡坐直身子,隔着院牆問羅蓉中考的事情:“中考準備得怎麼樣了,有把握考進縣中嗎?”
沈淮跟丁秀、羅蓉母女的接觸,一直都很少,聽成怡跟羅蓉聊天,纔想起來羅蓉過兩天就要參加中考——也是暗叫僥倖,今天這事他在場,不然都不知道今天這事,會給小姑娘照成怎麼的影響呢。
沈淮又仰過頭,見羅蓉的神色正常,應該是沒有怎麼受今天的事情影響。
“不知道,反正就跟着過去考試唄,到時候只要還有學上就好。”羅蓉小丫頭一個,正是沒心沒肺的年紀,對未來也沒有什麼特別明確的規劃,就扒在牆頭問成怡,“成怡姐,什麼時候跟沈大哥結婚啊?”
“誰要嫁給這個混蛋啊?”成怡還想着剛纔那一幕給羅蓉看過去,沒好意思談她跟沈淮的婚事,“再說啊,我現在還沒有想到要結婚呢,男人都是靠不住的,你以後就會明白了。”
“現在又是誰在教壞小女孩子?”沈淮坐起來咬着成怡的耳根子問。
成怡嬌羞的躲開,不想讓羅蓉看到她跟沈淮親膩的樣子。
成怡隨口一說,羅蓉倒是若有所思地應道:“成怡姐,你這話真對,就說我爸吧,我想辦法讓他跟媽復婚呢,今天上街竟然看到一個醜八怪挽着他的胳膊走在街上,真真是要把我給氣死了。你看,像我爸那樣,平時看起來都老實巴交的一個男人,還都那樣,其他男人就更靠不住的。”
沈淮暗自咋舌,沒想到成怡一說,竟引得小丫頭這麼多的話來。
再想想羅戴民跟丁秀結合,多少年生活得不痛快,現在下定決心分開來,各找各的歸宿,很現實,也很正常——只是這些想法還不是天真浪漫的羅蓉此時所能想明白的。
成怡聽羅蓉這麼說,問她:“你心裡是不是今天特氣,才擡腳踹人的?”
羅蓉吐了吐舌頭,沒想到把這事給說漏了,又壓着聲音說道:“你們不要把這事告訴我媽,她聽了心裡會難受的。”
也不知道羅蓉是說她爸的事不能告訴她媽聽,還是什麼,成怡只是點點頭答應她。
羅蓉好像意識到剛纔自己一棍子把滿船的鴨子都打下水了,又忙補救地說道:“也不是沒有好男人,我就覺得沈大哥是頂好的男人。不過,真要有什麼亂七八糟的女人找他,我幫成怡姐你盯着。”
“那真要謝謝你了。”成怡咯咯地笑道。
沈淮聽了心裡輕嘆,低聲跟成怡說道:“現在人小鬼大,這丫頭的心機比你想象的要深呢。”
“你管,只要說得我高興就好。”成怡媚然一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