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打開夜燈,看着熊黛妮粉膩光潔的臉蛋微染紅霞,給他盯着有些不好意思地眼眸半斂,長長的睫毛輕顫着,秀直小巧的鼻樑,紅脣惹燃,誘人去吻,湊嘴過去啄一口,說道:“真擔心你決定把工作也調去沂城。”
“不想我去沂城,怎麼不早跟我說啊?”熊黛妮嬌聲軟語道。
“說句大義凜然的話,我這是心裡明明捨不得,卻又不想約束你的自由。”沈淮看着熊黛妮水汪汪、叫人迷醉的大眼睛,說道。
“要是話說得不那麼大義凜然呢?”熊黛妮撐起身子,半趴在沈淮的胸口上,咬着紅脣,狡黠地問道,“是不是說把嘴巴上的油抹掉就當沒偷吃過。”
沈淮嘿然一笑,想想還真是一個意思,他臉皮再厚,也沒臉當面承認,手從熊黛妮的柔軟的腰肢上伸下去。
熊黛妮將外套脫掉再上牀來,身上穿着襯衫跟緊身的直筒長褲,她的腰肢纖細,半趴而臥,腰塌下去一截,沈淮的手從褲腰帶的縫隙鑽了進去。
前面的扣子沒有解,沈淮手活動的空間有限,手指剛夠摸到那腰下的臀渦,緊緻皮膚下豐厚的脂肪,透着十足誘人的彈性,叫沈淮恨不得縮下身去湊那裡咬一口。
沈淮問熊黛妮:“你聽到什麼事了?”
“沒有啦,纔沒有想到去爭什麼風吃什麼醋。”熊黛妮臉蛋貼到沈淮的臉頰上,感受沈淮下巴上返青的鬍子茬微微刺痛皮膚的感覺,說道,“只是我自己心裡也很矛盾,偏偏又找不到人商量,跟家裡還要滿口謊言的掩飾,就感覺自己變成了一個壞女人。”
沈淮拿帶鬍子茬的下頜,摩挲熊黛妮光滑的臉蛋,聞着甜膩的香氣,也能理解她內心的掙扎。
熊黛妮從來都不是有什麼野心的女人,熊文斌、白素梅對她也沒有什麼做一番事業的期待,能開心的過活下去纔是最主要的。
熊黛妮要是這時候離開文山商業集團,調去沂城工作,貌似會損失一些經濟利益,但就熊文斌現在的地位,也無需違背什麼原則,熊黛妮到沂城找一份收入豐厚的工作易如反掌,住房什麼的,也不用她去操心什麼,所謂的經濟損失自然也是小到可以忽略不計。
然而熊黛妮隨同調去沂城,可以跟家人在一起,可以每天照顧七七,反而留在東華,工作、生活什麼的,會更辛苦一些。
家人勸她去沂城,她內心也有猶豫跟掙扎,最終決定留下來,心裡自然會鬱積一些情緒——沈淮頭往後仰,下巴抵到熊黛妮的嘴邊,說道:“讓你咬兩口解解氣。”
熊黛妮輕啓紅脣,牙關在沈淮的下巴輕齧了一口,又問道:“乾不乾淨,吃下去會不會鬧肚子?”
“睡覺前洗過,現在也就沾了你的口水。”沈淮笑道。
熊黛妮頭往上擡了擡,咬住沈淮的鼻子,說道:“還是這邊肉多,咬了解恨。”
“以後有什麼事情,打電話給我,我白天事多,夜裡還是閒着的。”沈淮又說道。
“誰知道你夜裡閒不閒?萬一打電話給你,惹到別人心裡不快,我可鬥不過人家。”熊黛妮說道。
沈淮不去跟熊黛妮糾纏這個話題,伸手到前面去解她的褲釦,熊黛妮扭動身子,想要擺脫沈淮的手,輕呢道:“別鬧了,都不知道黛玲有沒有睡踏實呢,我要回去了。”
“那還不抓緊時間?”沈淮說道。
熊黛妮心裡也想得慌,感受到沈淮下面勃大的堅硬頂在大腿上,身熱心酥,早就沒有掙扎的力氣,只是羞於主動,就半推半就地讓他將褲釦解開來。
衣裳褪盡,赤裸嬌軀橫陣在紫色大牀上,肉色如玉,恰到好處的豐腴使她周身曲線誘人之極;平坦凝脂般的小腹下是微微的賁起,夾着一小簇團黑油亮的茸毛。緊緻豐腴的雙腿夾緊,遮住茸毛下最誘人的桃花源,直叫沈淮迫不及待地想將這雙又白又長的豐腴長腿掰開來。
沈淮急不可耐的半蹲下來,去吻着熊黛妮迷人的肚皮,下巴的胡茬子在她的小腹上,輕輕地蹭着。
熊黛妮心裡又酥又麻又癢,身子控制不住的扭動,感覺沈淮按她大腿的手在用力,這一瞬時,感覺有股熱流往下面涌,怕雙腿給掰開後叫沈淮直接看自己熱流溢出,掙扎着扭轉過身來,趴在牀上,背對沈淮。
熊黛妮叫沈淮往牀邊拖,腿垂下去牀,臀蹶起來,心想又是這羞人的姿態,只是手捂着滾燙的臉,任沈淮去折騰,只感覺那堅硬的巨物頂錯地方,才急忙提醒道:“錯了,在下面。”配合着稍稍擡起臀,感覺那木杵子的巨物一層層的擠起來,巨大以及撕裂的感覺,叫她迷迷糊糊之間就直奔雲端而去。
這一瞬間的快感,叫她兩個多月來的內心掙扎都煙消雲散,叫她也不得不承認,女人終究是不能離開心愛男人的澆灌。
昏去暈來,熊黛妮惟有的意識就是咬住被單,不叫自己呻吟出聲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感覺身後的沈淮起身。
熊黛妮心裡緩一口氣,心想這“禽畜”終於完事了,感覺又不對,見沈淮往衛生間走,身下的巨物支起跟旗杆似的,疑惑地問道:“做什麼?”
“裡面應該有套子。”沈淮說道。
“不要用,會給發現的。”熊黛妮捂着臉說道,“你直接弄裡面。”
事畢,熊黛妮也顧不上兩腿發軟,簡單收拾一下,就回到自己房間。
好在黛玲睡得極熟,中間不像有醒過來的樣子,熊黛妮才安下心來,心裡也實在是懶散得極致,彷彿還有電流留在身體裡四處流竄,她就得懶得再收拾什麼,直接上牀睡覺,直到感覺有人在拉鼻子,才醒過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黛玲竟然把女兒七七也接到酒店來了,熊黛妮叫女兒拉着鼻子醒過來,欠起身子,問黛玲:“都幾點鐘了?”
“你怎麼好意思睡這麼久。”熊黛玲說道,“都快十點鐘了,早點我起來,喊你都喊不醒,你還好意思在家裡說我睡懶覺?”
聽到都十點鐘,熊黛妮慌亂要起牀,轉念想及今天週末,哪怕在酒店睡一天都沒有關係,只是貪睡這麼晚才醒過來,實在不好解釋,坐起身子,就覺得渾身舒泰,伸着懶腰問道:“別人都走了吧?”
“沈淮去市裡參加什麼見面了,周知白、趙東也一早就離開酒店,不過宋彤、明霞姐都還在呢,周部長也過來了,七七是她開車接過來的。大家都在明霞姐房間,就等你起牀呢。”
聽到周裕也過來了,熊黛妮抓起衣服穿起來,一邊穿一邊解釋道:“酒店的牀,確實要比家裡舒服啊,又沒有七七鬧我,難得睡這麼舒服。”
“你有沒有聞到房間有什麼奇怪地味道?”熊黛玲問道。
“沒啊。”熊黛妮嗅了嗅鼻子,剛想說黛玲敏感過頭,緊接她也聞到那股似稀釋過麝香的氣味,心裡咯噔一跳,纔想到自己偷懶,想到總歸是要吃藥,凌晨回房間就沒有及時清洗。
熊黛妮走到衛生間,褪下內褲,低頭纔看到那裡給流出來的污物浸透,留下捂幹後發黃的痕跡,味道是有些大,只能苦笑。
熊黛妮暗恨沈淮那渾球怎麼弄這麼多東西在裡面,無奈地拿水稍稍洗過帶溼穿回去,很是不舒服,倒不擔心黛玲聞出這是什麼氣味。
熊黛妮簡單梳洗過,才拉女兒趕到肖明霞她們房間裡。
周裕昨天夜裡是有事沒能過來,知道熊黛妮、熊黛玲夜裡住酒店裡,上午帶着晴晴就去熊家,將七七也接到酒店來,想着她們今天再聚一聚。
看着熊黛妮推門進來,慵懶又容光煥發,周裕開玩笑問道:“怎麼睡這麼晚才醒過來,不會昨天夜裡去偷人了吧?”
熊黛妮粉臉一紅,啐了一口,笑罵道:“裕姐你這嘴巴該找人好好掐一掐了,大家都指望你昨天能過來吃飯,你沒有過來,你倒給個藉口啊,反而學會倒打我一耙了。”
大家聽了熊黛妮的話在理,追問周裕昨天夜裡怎麼沒有過來,是不是跟誰約會去了。
七七跟果果在一起玩,將果醬抹到自己的臉上,熊黛妮走去衛生間拿溼毛巾,周裕跟過來,挨着門問道:“平時沒見你這麼牙尖嘴利,我剛纔也就隨便開句玩笑,你卻學會倒打一耙,這說明你夜裡肯定是去偷人了——誰啊?”
熊黛妮心虛往門外看了一眼,熊黛玲跟肖明霞、宋彤她們都在客廳說笑,沒有注意這邊的動靜,她纔回頭瞪了周裕一眼,小聲說道:“胡說八道什麼,你纔去偷人呢?”
周裕見熊黛妮默認,笑着問道:“你決定留在東華工作,是爲了他?”
“沒有,我自己也想留下來。”熊黛妮不否認,但也不說更多的事情。
周裕伸手掐了一把熊黛妮嫩得快要滴水的臉蛋,說道:“看你這皮膚,都要滴出水來了,你昨天夜裡肯定偷吃飽了。”
熊黛妮將周裕拉進衛生間,將門掩上,免得叫外人聽到她們說話。
周裕也有一陣子沒有見沈淮了,見熊黛妮嬌媚得彷彿出水芙蓉,禁不住有些想那事,笑着問熊黛妮:“感覺怎麼樣?”
“你又不是沒偷吃過,還問我?”熊黛妮沒好氣地回道。
熊黛妮這麼說也沒有其他含意,周裕卻聽岔了,心裡咯噔一跳,但看熊黛妮臉色沒有異常,知道自己是想岔了,但轉念又想:昨天夜裡住酒店跟熊黛妮相熟的,知白跟宋彤睡一屋,趙東跟肖明霞睡一屋,熊黛妮昨天夜裡偷人的話,除了沈淮那渾球有機會外,還能有誰?
想到這裡,周裕也不說破,怕熊黛妮臉皮嫩,說破了反而叫她擱不下臉,想着還是找機會從那個渾球那邊撬開口子。
熊黛妮卻不知道露了馬腳,拿毛巾浸過水,拿胳膊肘頂了頂周裕,還故意開她玩笑道:“好了,別想了,真心饞找你的野男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