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兩人的胸前各碼放着十億的籌碼,荷官對着林天辰道:“請閒家下注。”
“一千萬。”林天辰指了指莊家。“一千萬,閒家。”布瑞朗雙目深邃中透出一股高深莫測的笑意。其實剛開始的兩輪都只是熱身賽而已,林天辰久不露賭壇,布瑞朗直從低迷後也很少在賭壇露過面,卻只是一個勁的練習牌技,可以說兩人對各自的賭術及套路都還不是很清楚。
兩人都的世界上的頂尖級賭壇高手,荷官的洗牌手法雖快但剛纔卻也是在兩人犀利的探測力下記了下來,只是兩人記下的牌張數各不相異罷了。兩張牌發了下來,林天辰得到的是一張紅桃三和黑桃六,布瑞朗得到的是一張梅花六和黑桃Q,荷官望了望兩人道:“雙方同爲三點,平局,兩人打成平手。”
“五千萬!莊家”再次押注,林天辰淡聲道,荷官將林天辰胸前的籌碼推向莊盤。
“一億!閒家。”布瑞朗嘴解角含笑下推出了籌碼,經過了第一局一下便將籌碼在林天辰的基礎上翻了一倍,顯然他還是記下了即將要派發出來的牌。
林天辰處變不驚下笑了笑沒有說話,這次他拿到了一張方塊十一張方塊三,布瑞朗拿到了一張紅桃K,一張紅桃九。”
荷官道:“莊家勝!”“哈…哈…,不好意思,拿了個天生贏家。”布瑞朗大笑道:“這樣小鬧的太沒意思了,大點吧!這麼點錢你們國家不會吝嗇吧?”
林天辰笑說:“你錯了,區區二十億我們國家從不放在眼裡,倒是你沉迷了這麼多年也許此前積累的資金早已不多了吧!雖然你佔據了莊家但我不在乎,如果你確定有本事讓我離場玩大點也無妨,不過我可奉勸你別把國家的錢不當錢,那是你的同胞辛辛苦苦納稅換來的。”
林天辰雖沒道明但用意卻很明確,那就是一把定輸贏,布瑞朗討了個無趣果然沒激中,臉色一沉下卻是對着荷官道:“我看我們也不用分兩輪了。”說着傲慢的指了指林天辰道:“剛剛我的對手不是說的很明確嗎?他不在乎我做了莊,既然這樣我看下一輪的比賽就在這把定個輸贏算了。一把二十億,怎麼樣?敢嗎?”一雙厲目咄咄逼人的看着林天辰。
“譁!”整個賽場一片唏噓之聲,一場二十億的豪賭,這在世界賭壇史上還從未有過的前例,一時間諸多的目光都轉向了這個監控錄象之上。特別是F國政府的隨行政要們一時間也豎起了雙耳默等着最終的審定結果,二十億一場的豪賭這即使在發達國家看來也是不簡單的。謝正國駑了駑嘴道:“這個小子,從不按理出牌,他這又是在唱哪處?不知道在賭桌上心氣不穩乃是大忌嗎?”
韓義思索道:“不,我看現在心氣不穩的是布瑞朗,天辰是在用激將法激他,只是弄不清楚天辰怎麼會這樣做,難道他有十足的把握嗎?”兩人此時的心境沒有F國政府來的那麼迫切,這當然源於此次的參賽資金盡是由林天辰私人一力承擔。
林天辰與布瑞朗默默的等着結果,賽場上卻是觀望不斷,荷官不得不將兩人的請求轉達給場外貴賓席上的裁判。半晌,又是一番討論,在衆裁判的肯定下通過了兩人的請求。“鑑於比賽雙方的選手都同意兩輪並作一輪,爲了尊重各位選手的意見,經過審定決定允許通過。”審定結果一出,荷官便第一時間告知了兩人,當然這也更中兩人的心意,只是各自懷揣的態度不一樣而已。
由於有了林天辰與布瑞朗開下了破例的這一先河,一時間好幾個包間雙方的選手都紛紛選擇了一輪定輸贏的結果,因爲在這樣看來比賽更顯刺激,也更易將大賽推向,而場外的觀衆更是迫切希望得到最終的結果,更是大力的希望這樣做,就這樣第二場比賽的氣氛一下子便被推向了。
沒有任何的猶豫,兩人都將籌碼押到了最高的二十億,由於事先也早已說明,所以即使這場出現了一比八的賠率卻也只有二十億,因爲這是大賽所規定的第二場比賽的資金最大上限。但由於此前林天辰輸下了一億卻也不得不補上,就這樣在這一屆不太成熟且帶有陰謀性質的大賽下又破了一次資金上限上的例。
“押莊。”布瑞朗最先押注。林天辰詭秘的笑了笑道:“想必你已經知道答案了,不過答案是可以篡改的,就像某些人篡改歷史一樣,我押和!”
“事實就是事實,我倒要看你怎麼篡改。”布瑞朗說完看了看牆角上方的攝像頭,但他還知道那不但是攝像頭,更是出千監視器,裡面的紅外線探測器更能探測出比選手動作更快的速度,將它拍錄下來。但作爲曾經的賭神那忽略了一點,林天辰自始自終都沒有用手湊摸過紙牌,全是憑眼法記牌,且牌面一經派發便公之於衆,根本毫無出千換牌可言。”
兩張牌發了下來,林天辰拿到了一張紅心A,一張方塊三,布瑞朗拿到了一張黑桃K,一張黑桃二。按照慣例雙方必須再次發牌,而輸贏便在這最後一張牌面之上,誰的牌點最接近或等於九便爲勝。
現在林天辰爲四點,布瑞朗爲二點。場內關注這場的觀衆都在紛紛爲各自的者捏着一把汗,而此時不光場內的觀衆,世界各處在莊家處按照不同賠率買下兩人賭注的賭徒們也在屏幕前瞪目關注着兩人。他們不光代表自己的輸贏,也代表着許多人,更代表着國家。
比賽纔派發了三次牌,過牌不多,一般的賭壇高手都能記住二十到四十張之內的牌,有些超級高手更是能記住更多,而兩人便可被稱爲是超級高手,所以此時發牌機將要牌發出來的牌面兩人都是瞭如指掌。
荷官此時也是心潮澎湃,作了這麼多年的荷官,雖然也被國際賭術協會承認了他“金牌荷官”的稱號,但像此一輪涉賭金額便高達二十億美金的卻是頭一次,手伸向發牌機的機口輕輕一按按鈕下一張紙牌迅速彈出,將紙牌挑到林天辰面前翻開卻是一張紅桃A,五點!
“你真的確定這局是和牌?”布瑞朗看着林天辰邪笑道:“賭神也不過如此,連二十張牌也記不了,你根本有辱賭神這個名號。”
“是嗎?”林天辰淡淡一笑,眼見荷官伸手又將湊及發牌機,中指微彈下一道內斂的內息直射向荷官之手,內息淡如空氣,別說肉眼,就連攝像頭上的紅外線探測器也無法探出,雖然內息淡薄,但荷官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卻依舊感受到手背陡然一下火熱的炙疼,本能的反應下手上的動作呆滯了一下,林天辰卻也是趁這個空隙再次彈出一絲拿捏十分到位的內息,內息掃過發牌機卻是一張紙牌從裡面彈了出來。
荷官剛剛並沒有按下按鈕,手頭的動作呆滯間也只不過是半秒的時間,半秒過後手背的灼痛敢頓時消失,可當他準備按下按鈕時紙牌卻自動彈了出來,心下微微不解的他卻也不知何故,更不敢道明剛剛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狀況,輕輕挑起紙牌派發到布瑞朗的面前。
揭開,赫然是一張梅花三。
梅花三!桌面放大,場外赫然一陣唏噓,布瑞朗額頭頓時冷汗直冒,林天辰卻是依舊氣若悠然,荷官當即宣佈道:”雙方各爲五點,和,第二場Z國代表勝,順利晉級第三到五場的複賽,決賽以及總決賽。”
林天辰笑了笑,起身離開了賽場。布瑞朗卻是面色蒼白,癱在椅子上呢喃道:“苦練了二十年,到頭來還是一場空…”
連勝了兩場,其實並不是林天辰賭技高超,按照真實賭技上他可能爲連一個三流賭徒都不是,但他卻強在自身的超凡實力上,這實力便是屹今地球上僅存的唯一一個修道之人。
上下五前年,試問又有哪個國家有如此深蘊的文化內涵?幾千年的積澱,幾千年的精華,多麼寶貴的一筆財富!
修道之人本是內斂,沉穩,且於世無爭的,有些修得正果得道飛昇的真人對於支手遮天,排山倒海早已經不在乎了,平凡的人類已經是他們眼中渺小的一類,根本不會屑於與他們爲伍共存,高傲的他們脫離了地球從而尋求更高的造詣。但林天辰來說卻不這樣,諸多的殺戮與童年的洗禮讓他一步步墮入了魔道,魔氣壓住了他內心的一切,也讓一道道蠢涌的修道之途直到如今還在被他的魔氣所壓制而得不到釋放,無法釋放道力吸引天譴的到來所以自然而然的他也一直以來無劫可渡。
看到林天辰再一次奪冠的消息,大洋彼岸的如果是我們大和民族的勇士該多好!”此時在Z國的某處,一位絕色美女在暗自思索,而這人便是R國的超級間諜,木子。而她同時也是一個具有雙重身份的女人,這個女人最終卻是輪爲了政治與利益上的殉葬品,卻也是引導林天辰走向另一個巔峰的矛盾女人。
此時風雲會的總部,會議廳裡。龍五與大蛇正細聽着拳手與王強從世界各地收集回來的情報。“大蛇,會首此來已經和我們說過,他說你應該會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會首向你們轉達了什麼指示?”大蛇道。
拳手展開手裡收集的一些情報,鋪在桌面上道:“會首說有人的地方就有貪戀,我們已經將世界各地開壇社莊的事瞭解了一個大概,這其中黑手黨斥資最多,開設的賠率也最大,其次便是山口組,還有M國的許多組織及賭場也有份,另外竹聯幫也參與了進來,還有許許多多的小莊家,全球大小差不多有八十多個組織參與了這次活動之中。”
大蛇與龍五互望了一眼道:“我明白了,難怪會首會說有機會圈了一筆錢會讓墨道繼續壯大下去,他這是在背水一戰啊!好!我這就馬上聯繫他名下所有的產業,盡全力輔助。”
龍五頓時感慨道:“想不到會首現在會以這種出水方式,他有沒有說過需要我們做些什麼?”
王強搖頭道:“暫時沒有,我們會隨時聯繫你們的,另外會首的幾個女人請務必照看好,即使會首贏得了天下卻失去了紅顏我想結果我不說你們也應該明白,他現在的勢力可以說跺一跺腳地球也得抖一抖了。好了,時間不多,我與拳手必須馬上趕往拉斯維加斯。”
經過前兩場的酣戰,淘汰了一個又一個實力稍遜的各國選手,卻也又是因爲前兩場的對戰,接下來的三場比賽更是讓人心潮澎湃,因爲這三場將直接誕生冠軍的產生,也因爲這三場的涉賭金額更是高達了前多未有的百億之多,讓世界爲之瘋狂,其瘋狂程度此時已逾越了足球世界盃四年一屆的超級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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