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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美人陪着吃飯,自然沒必要,也沒有心情在外面吃飯了,任曦便匆匆的往家裡敢,卻看到父親和母親都在家,纔想到今天是星期六。
媽媽正在切菜,看到任曦回來,很不負責任的把刀一丟,道:“大清早的跑哪裡了,到現在纔回來,吶,菜快切好了,炒菜吧。”
任曦心道命苦,嘴上卻笑嘻嘻的答道:“出去玩了一會,怎麼了,媽,咱爸沒陪着你出去玩啊。”
陳曉珍一撇嘴:“哼,你爸現在眼裡還有我啊,整天都在想着他的工作,真是的,當個局長有什麼好的,一天到晚的忙個不停,還不如不當呢。”
任曦知道這只是媽媽的牢騷,要知道她現在出去的時候都是昂首挺胸的,得意的不行,笑了笑,不答話。
任馨不知道在幹什麼,這時候跑了出來,嬌嗔道:“哥,你今天又偷偷的跑出去了,沒有叫我起牀,你說,該怎麼辦?”
任曦早就有準備,笑嘻嘻的擰了她那嬌嫩的小臉一下,答道:“我給你買了頂好看的寬檐遮陽帽,你說怎麼樣?”
任馨咯咯笑着,漂亮的湖藍色眼睛上長長的眼睫毛一眨一眨的,得意的挺起小胸脯,道:“那還差不多,說,放在哪裡了,如果騙我的話,小心我咬你。”
任曦往客廳裡一指,笑道:“就放在客廳的沙發上,那個塑料袋裡就是,你自己去拿吧。”
任馨歡呼一聲,不到十秒就拿着一個圓頂加蕾絲花朵和花邊的米色寬檐遮陽帽跑來過來,對任曦說道:“哥,袋子裡有倆頂帽子呢,不過我比較喜歡這個。”
任曦接過帽子,給她帶上,笑道:“我們的小公主真好看。”說完,輕輕的把她往外推,接道:“那頂格紋大段結的香檳色帽子是給媽媽買的,你去拿給媽媽吧,我要炒菜了。”
任馨笑嘻嘻的點點頭,在任曦臉上親了一下,歡快的跑了出去。
可是還沒等任曦炒菜,陳曉珍拿着帽子就跑了過來,欣喜的對他說道:“兒子,小馨說這是你給我買的啊,真是太漂亮了,還是我的寶貝兒子疼你老媽,像你老爸,從來就不知道要給我買這些,真是白跟了他這些年·······。”
任曦見媽媽又要嘮叨上了,連忙把她推了出去,道:“媽,爸那是愛您在心口難開!好啦,我要炒菜了,您出去吧,要不然大家都要餓肚子了。”
陳曉珍捶了任曦一下,笑嘻嘻點了他的額頭一指,說道:“這麼小嘴巴就這麼甜,以後怎麼得了。”
吃完飯,任曦又被任鵬叫到了書房,還沒等他坐好,便問他道:“你和那個夏凝霜是怎麼回事?”
任曦心裡一驚,嘴上卻是故作輕鬆的說道:“怎麼了,爸,你怎麼突然問這麼個問題啊?”
任鵬一副嚴肅的表情,眼睛一直盯着,這如果是真的十六歲的任曦的話,肯定頂不住,不過現在的任曦卻是坦然的看着自己的父親,笑嘻嘻的聳聳肩,說道:“爸,你有什麼事就說吧,這麼看着我,我都心裡發毛了。”
任鵬見這招沒用,便稍稍的轉開頭,想了想,說道:“那些道上的消息我聽說了,我不管你和她怎麼樣,但是,我希望你能夠把握好分寸。”
任曦點點頭,答道:“爸,我知道的,我已經長大了,會好好的處理的。至於你說的道上的消息,我也聽說了,那不過是別人想要陷害夏凝霜,玷污她的名聲,逼她退出,從而取而代之的下作手法罷了。”
“我想,您應該也很清楚罷。”
任鵬看了任曦一眼,點點頭,說道:“我相信你是真的長大了,也相信你能夠處理好這一切的。”
任曦笑了笑,轉移話題道:“爸,不知道你聽說現在他們那邊又熱鬧起來的事情沒有?”
任鵬點點頭,卻只是看着任曦,不說話,顯然是等他的下文。
任曦立刻說道:“我聽說是張老三的現任老婆張瑩瑩和她的姘頭,原來張老三的手下章武兩個人弄起來的,很顯然,那個女人也是個野心勃勃之輩。”
“既然如此,我們可以再行雷霆之舉,在他們還沒成氣候的時候,把他們掐死在萌芽狀態。據我所知,已經很多人對他們倆的囂張姿態很不忙,如果我們這邊一動手,我相信那些人絕對不會介意落井下石的。”
“這樣一來,不但阻止了一場即將到來的大火拼,也有殺雞儆猴的效果,相信在連續兩次的清洗之下,那些傢伙會老實很多。那麼,結果就是,這江州市在您的治下會清平一陣子,您也會在民衆、同僚和上司面前獲得讚譽,對於以後的仕途多有裨益,既然如此,又何樂而不爲呢?”
任鵬聽完,沒好氣的笑了笑,指着任曦說道:“你這小猴子,爲什麼不把你的那些私心說出來呢,那纔是你的最大目的吧。”
任曦嘿嘿笑着,摸了摸後腦勺,看着父親任鵬說道:“爸,你幹嘛揭穿嗎?害得人家蠻不好意思的,你們哪行不是都講究個悶聲發大財的嗎?”
任鵬很無語,伸手抽了任曦一下,呵斥道:“瞎說什麼,沒大沒小的。”想了想,又接着問道:“說說吧,那個什麼王子珍珠奶茶店,跟你和夏凝霜有什麼關係?”
任曦倒不是想要瞞着父親任鵬,只是怕說出來他難以接受自己用的那些手段,便含含糊糊,半真半假的說道:“夏凝霜出的錢,我出技術,我們合夥做的。”
任鵬再問道:“那爲什麼法人的名字寫着你三姨父高秋的名字,難道那女子就這麼相信你?”
任曦沒想到任鵬瞭解得這麼清楚,不過任鵬這麼問,顯然高秋還沒有告訴他最詳細的情況,便輕鬆的答道:“這還不是人家想要討好你,給我的份子比較多,然後她又考慮到用她的名字不妥,怕以後追查起來牽扯太深,對她和我們都不好,便用了個第三方的名字。不過,我們已經在秘密協議裡寫得很清楚了的,我們都不擔心會出什麼差錯。”
匆忙說出來的藉口錯漏實在是太多,不過任鵬顯然也不想要深究,再次問道:“聽說她已經退出,現在不怎麼管事了,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有什麼原因?”
任曦雖然不想回答,但是顯然不能,無奈地聳聳肩,道:“大概一個多月前吧,至於原因,聽說是早就厭倦了那個圈子的生活,現在這麼好的機會,就順勢退了下來。”
任鵬這時候卻突然大聲呵斥道:“還說你和那女子牽扯不深,自己會處理好,你現在自己說說,如果你和她牽扯不深,又怎麼知道她那麼多的事情,還合夥做了這麼大的生意。”
任曦一驚,才知道被老爸給不知不覺中誘進了籠子裡,當下半真半假,插科打諢的尖叫道:“爸,你居然對你兒子用這一招,你也太亂來了吧,我要向媽投訴你。”
任鵬冷哼一聲,道:“別給我轉移話題,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不然仔細你的皮。”
任曦沒辦法,卻也沒打算真的把老底交出來,只是很誠懇的說道:“爸,我真的很清楚我現在在做什麼,保證不會害了你和家裡人的·······。”
任鵬罵道:“臭小子,你以爲你老子是擔心你連累不成。”
任曦連忙揮揮手,答道:“爸,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做的事情很有分寸,不會給人抓到把柄的。”
任鵬點點頭,“嗯”了一聲後,沉凝了一會,告誡道:“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人力有時而窮,我想這些道理你都懂,我也不想處處管着你,不過,我不希望你被人賣了還在替人數錢,特別是在你這樣年少慕艾的年紀。”
任鵬這話雖然說得隱晦,但是任曦卻是知道父親在警告自己不要受美色所迷,被人玩弄於股掌之上。
任曦少見的嫩臉一紅,不過見任鵬好像仍有不依不饒的勁頭,連忙舉手說道:“爸,人有三急,我去去就來。”然後也不管任鵬答不答應,急忙拉開門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