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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給任曦抓住手看傷口的時候,雖然疼,曾雨媚心裡卻是甜滋滋的,但沒有多想,畢竟那種行爲還算是正常。
不過,就在曾雨媚欣喜的時候,任曦卻把她的手指含進嘴裡吸了兩下。那時候,她的心都酥了,身體好像也麻麻的,但是,更多的卻是羞澀,剎那間臉就紅透了,甚至她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胸口一陣發燙。
然而,就算是如此,她也沒有急着把手指抽回來,而是先偷偷的瞄了一眼正在一旁看戲的夏凝霜一眼。
等看到夏凝霜正笑吟吟的看着她的時候,她一陣心虛,好像給對方看穿了一般,立刻把手指抽了回來,臉都可以滴出血來了,嬌嗔一聲:“你幹什麼啊?討厭!”然後伸腳輕輕的踢了任曦一腳,只是這姿態,怎麼看都像是小兒女在打情罵俏,只是局中人一般都是懵懂不知的。
說實話,剛剛任曦的行爲絕對是無意識的、純潔的,是一種很自然的呵護女孩子的反應,並沒有想着去吃豆腐。
但是看到曾雨媚一副羞怯慌張的模樣,再看到夏凝霜一臉的莫名笑意和任馨一副皺鼻子的俏皮樣,任曦吐出因爲吸手指而口裡可能有的髒東西,舉手投降道:“你們不要這樣好不好,我是怕雨媚姐被龍蝦的大鰲夾了後感染了細菌什麼的,才那麼做的。”
夏凝霜卻是狡黠的一笑:“我們又沒有說什麼,你幹嘛那麼緊張啊,我昨天還聽某人說做賊也要做的理直氣壯的呢。”想想今天早上被曾雨媚笑了一個上午,如今抓到這麼好的機會報仇,又豈能放過,雖然心裡有點酸酸的,“雨媚姐,你幹嘛啊,不會真的是感染了細菌發燒了吧,臉這麼紅。”
得,夏凝霜也不是省油的燈。不過,曾雨媚卻是很快鎮定了下來,很犀利的反擊道:“小曦,我真的擔心感染哎,到時候手腫起來就麻煩了,你再給我吸吸好不好?”
說着,把白嫩細滑如玉的小手遞到任曦眼前,聲音嬌媚,神情魅惑。
夏凝霜也不是好惹的,一副豁出去了的姿態,冷哼一聲:“小曦,她叫你吸你就給她吸好了······。”
好嘛,兩個女人家,對一個男人說什麼吸來吸去的,聽起來都曖昧得令人受不了,任曦只好做了個暫停的手勢,喝道:“好了,不要鬧了,也不怕別人笑話。”
這時候,曾雨媚和夏凝霜才反應過來,這大庭廣衆之下,實在是有點場合不對。
“老闆,剛剛那隻夾我的龍蝦呢,我要把它買回去煮着吃了,好好的出一口惡氣。”到底是聰明靈醒的女孩子,曾雨媚一下子就找到了輕鬆抹平尷尬的話題。
檔口老闆可能見過不少被龍蝦咬後要買回去生吞活剝了的顧客,笑嘻嘻的移開腳,指着腳下那隻剛剛被他踩着的龍蝦笑道:“在這呢,早就給你踩住了。”
曾雨媚很滿意老闆的活泛,又一指那裝龍蝦的籠子,哼聲道:“所謂株連九族,這些龍蝦既然和那隻裝在一個籠子裡,那他們也算是有關係,今天我就全買回去,一起吃了好了。”
店老闆一聽這話大喜,他才懶得管什麼株連九族不株連九族的事呢,馬上就要給曾雨媚裝起來。
可任曦不能讓他這麼幹啊。雖然錢不是問題,可是這麼多,只怕不下十來斤,買回去不好放,也一下子吃不了。
便先阻止了店老闆的行動,然後笑着問曾雨媚:“你買這麼多回去,你自己弄着吃啊?”
曾雨媚嬌哼一聲:“不是還有你嗎?你是主人,難道還要我這個客人給你做飯吃啊!”
“那你也不能全買回去啊!”任曦一副暈倒的表情,沒好氣的呵斥道:“買這麼多吃不了,也不好放,到時候是個麻煩,知道嗎?我的大小姐!”
“那買多少合適啊?”這次曾雨媚倒是聽話,撅撅嘴,哦的一聲,嬌滴滴的問了一句:“還是你自己說好了!”然後看了看因爲檔口老闆放開腳,正在往遠處爬去的那隻咬過她的龍蝦,又看了看自己白嫩嫩的食指上的傷痕,恨恨不已的說道:“一定不要忘記把那隻龍蝦抓住!”
任曦沒理陷入這個陷入仇恨中的小女子,想了想要做什麼菜,轉身對老闆說道:“給我來兩斤就好了!”
所有東西都買好了,任曦一行人說說笑笑的往外走。突然,任馨捅了捅任曦的腰,小聲道:“哥,你這會慘了!”
任曦這時候正側頭和夏凝霜說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便打算轉身去問任馨,不過頭轉到一半,也就是正面的時候,掃到前面一個人的面容時,他也在心裡哀嘆一聲,同樣的叫道:“這會是真的慘了!”
正從任曦的對面走來的是他的班主任老師張玉珊,而且此時已經停下了腳步,正冷冷的看着他。顯然,上午說病了請病假,此時卻精神奕奕的和三個大美人從菜市場提着大包小包的出來,怎麼都有點說不通。
這麼巧,真是傷不起啊!可是事情來了總得面對,任曦只好硬着頭皮迎了上去,稍稍點頭,問候一聲:“這麼巧,張老師!您也來買菜啊!”
討厭歸討厭,可張玉珊畢竟是有素質的人,自然不會就在這菜市場抓住任曦狠狠的訓一頓,當下冷哼一聲,說道:“今天回去後好好想想,明天放學後來我的辦公室!”
得罪不起,任曦這時候便乖得像孫子似的,立刻表態道:“知道了,張老師,那再見了。”
然後帶頭像見了貓的老鼠般,狂竄而出,直到不見了張玉珊的影子,才哀嘆一聲:“我怎麼就這麼倒黴呢,居然在這裡碰到她,早知道就不來了。”
“你還說,我不也很倒黴嗎,早知道我也不來了。”曾雨媚看了看還在隱隱作痛的食指一眼,沒好氣的迴應道。
卻又馬上好奇的看了任曦一眼,問道:“你到底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怎麼會那麼怕那個老師啊?”
“我怎麼知道,她一看到我就不對勁,好像我跟她有仇似的。”任曦苦惱的撓了撓頭,他自己也不知道倒是是爲什麼,然後把張玉珊的身份簡要的說了一下,才接道:“至於今天,則是我讓三姨父給她打電話請了病假,剛剛被她看到,你們說,我明天還要不要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