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曦對於二愣的說法沒點頭也沒否認,只是接道:“剛纔你講述的在南海製藥搗亂的細節很清楚,和發生的事實相符,這證明你確實是參與者之一,不過,問題你也知道,你不可能是一個人幹了這事,那你說,我怎麼就能隨便把案子給結了呢?”
二愣又愣了一下,問道:“那你想怎麼樣?”
任曦聳聳肩,一副無奈的樣子,答道:“你怎麼地也得給我多說兩三個人出來吧,不然這也太假了。”
一聽這話,二愣猛搖頭,接道:“那不行,出賣兄弟的事情我可不能幹,這以後咱還怎麼在道上混呢。”
任曦很遺憾的嘆了口氣,道:“那就沒辦法了,你也知道,你現在是左不源的手下,那我就只好把事情推到左不源身上,說事情是他指使的了。”
二愣還以爲任曦真的能憑藉自己的口供去找左不源的麻煩,頓時急了,大聲叫道:“你怎麼能這樣呢,我這不都說了嗎,事情是我一個人做的······。”
任曦再次聳聳肩,答道:“可是你也知道,那麼多人都知道,事情不是一個人能做得了的,那你告訴我,我怎麼結案,如果結了案,那還不是我倒黴啊。”
“所以,我就只好把事情推到左不源和吳剛身上了。”
顯然,吳剛在張能心中的地位比左不源還高,此時聽說任曦打算找吳剛的麻煩,心裡大急,以爲吳剛無權無勢的,肯定會像自己一樣,被任曦抓起來隨意蹂躪,便也顧不得那麼多,急聲叫道:“你等一等,讓我想一想。”
一直在旁邊看的丁原想不到這麼簡單就搞定了,看來任曦對人的瞭解還真是透徹,便不由得詫異的看了任曦一眼,心想局長大人的公子果然有點道行。
張能想的時間很短,他的想法也很簡單,那些平時和自己的關係不太好,甚至欺負過自己的人,那就暫時犧牲好了。所以,他很快就把兩個人的名字說了出來:王固和劉志。
雖然不相信任曦的保證,不過二愣也沒辦法,只好在再次重新寫過的口供上籤了字。
有了這個,事情就好辦了,任曦倒是真的沒有再問張能,因爲問了也不會再有收穫,便讓丁原把他關起來後,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丁原去辦,這事情,還是丁原專業。
左不源接到手下的電話時,正在和秦敏在牀上做好事。秦敏倒是有幾分姿色,不過最誘人的還是她的身材,看她現在正坐在左不源的身上,興奮的甩動着她那肥大的臀部,還有那胸前上下襬動的倆坨大白肉,到算得上是豐-乳肥-臀了。
左不源想去拿放在牀頭櫃上的大哥大,可是秦敏卻是夾緊了他的腰,不讓他動,她自己卻是動得更加起勁,顯然是到了關鍵的時候。
二三分鐘後,秦敏終於嘶叫了一聲,白白的身體軟軟得趴在左不源身上,劇烈的喘息着。
等她喘息勻了,這邊左不源也把電話接完了,臉色鐵青,氣得呼呼喘氣。秦敏見他這樣,便親暱的摸了摸他的臉,柔聲問道:“怎麼了,阿源?”
左不源恨恨的叫道:“那小子欺人太甚,居然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抓走我的人,簡直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秦敏顯然知道左不源說的是誰,臉上閃過一絲不悅,安慰道:“我馬上叫人去辦這事。”
“然後,我今天回去給我爸說說,叫他派人去查一下美味食品公司,你不是說他那個三姨父在公司裡做總經理嗎,讓他公司停業整頓一下,看他怎麼辦,到時候搞不好他們老闆會因此炒了他也說不定,而南海製藥也會回到你手中。”
左不源聽到秦敏這麼說,立刻喜上眉梢,很肉麻叫道:“還是敏敏對我最好。”說着,捏了捏她胸前垂下來大-胸,戲謔道:“看到我要鞠躬盡瘁的好好報答你了。”
秦敏正是欲-望最盛的年紀,聞言吃吃笑着伸手抓住了左不源那像死蛇一樣的物事揉了揉,眸子裡浪意四溢,嬌聲道:“那我今天就把你吸乾,讓你家裡的老孃們沒得吃。”
兩人玩的是盡興,可是,事情去並不如他們想的那麼簡單,不但張能沒能夠撈出來,而且又有兩個手下給張能供了出來,進了局子裡。
也許值得慶幸的是,這兩個手下嘴巴嚴得很;也許不是嘴巴嚴,而是不敢供出其他人,怕左不源找他們的麻煩。當然,這其中也有要頂得罪名很輕的問題,如果是殺人罪,他們的表現可能就不一樣了。
得到這個消息的左不源和秦敏氣的要死,但是證據確鑿,他們也不好說什麼,反倒是秦敏拜託的那個省廳的副廳長丟了個大臉。
晚上,跑到白沐園一號別墅的秦敏拉着自己的老子秦正就說上了,不過她不好明着說,而是左一點,右一點的說任鵬和任曦怎麼怎麼囂張,高秋又是如何的無禮等,到了最後,才說這樣的人,需要好好的教訓一下,好好的查一查美味食品公司的安全生產,衛生環境,財務納稅等。
旁邊的秦夫人也是個不甘寂寞的人,而且她也知道女兒和左不源的關係,又收了許多的好處,此時聽到左不源吃了虧,便也幫腔道:“如果是這樣,這家人是得要好好的提醒一下了。”
秦正今年六十一歲,在江海省省委書記的位置上已經坐了三年了,如果幹的好,是很有希望再進一步的,像他這麼精明的人,又怎麼會不知道自己女兒的心思。
不過,他卻是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和左不源有不正當的關係,像這種傳言,他身在如此高位,又有誰跟他說,就算是最貼心的秘書也不敢。至於他自己,更是不可能,隨便出個門都有人跟着,保護着。
所以,他一直以爲老婆和女兒和左不源的關係好,都是左不源討好的關係。
此時,聽了秦敏的話,秦正笑了笑,拍了拍秦敏的手,說道:“小敏,那可是李家的大本營,美味食品公司又是李成義最能夠拿得出手的政績,查出來還好,查不出來,那問題就很麻煩,你知道嗎?”
秦敏質疑道:“怕什麼,不是說柳葉飛和任家有恩怨的嗎,而今高秋在裡面做食品公司的總經理,難道他就不想看到高秋倒黴?”
秦正搖搖頭,答道:“他倒是想,但是他敢嗎?如果食品公司出了事,他柳葉飛第一個就完了,他可是還想靠着李系的那顆大樹的呢。”
秦敏想了想,問道:“那我們就不能把他拉攏過來嗎?”
秦正仍然是搖搖頭,答道:“我們就是想,他也不敢,畢竟李家沒有放棄他,如果他背叛的話,以他現在的地位,下場會很慘。”說到這,有點自得的摸了摸光禿禿的下巴,接道:“除非,像我這樣的身份,那還差不多。”
秦敏聽了,氣哼哼的道:“那就這麼算了,那我們這邊未免也太窩囊了罷。”
秦正聽着這話不對,哼了一聲,道:“他左不源的事情,與我們這邊有什麼關係。”
秦夫人聽秦敏差點說漏了嘴,連忙圓道:“那左不源不也是王家的親戚嗎,與我們這邊關係也好,這一出事,人家不也是看我們這邊的反應。”
秦敏剛剛也爲自己情急的說話不注意而後悔不已,此時聽了母親的話,趕緊接道:“是啊,爸,如果我們這邊一點反應都沒有,會被人怎麼看啊。”
秦正倒是煩了家裡的兩個女人都在不停的爲那個左不源說話,而且,這次也只能怪左不源給人抓住了把柄,讓李家那邊抓住了機會給了這邊一記,他暫時也沒有好辦法,便呵斥一聲,道:“好了,這事情我知道了,你們就不要瞎摻和了。”說着,不耐煩的站起身來,朝書房走去。
其實,他倒是想到了任曦有王子珍珠奶茶連鎖店的股份,只是,連鎖店在整個江海省雖然有那麼多家,但其中牽扯到曾家的人,他必須考慮到周全,不能意氣用事。
秦敏還待再說,倒是秦夫人機敏,抓住她的手,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