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曾雨媚撲到的時候,任曦和她緊緊的貼在一起,曾雨媚那張妖媚到可以令任何男人失魂的臉蛋就在他的眼前,因爲稍稍緊張而有點稍微急促的氣息打在任曦的臉上,媚-意十足眼神有些閃躲,不敢直視任曦那似乎有點灼熱的眼神。
也許是因爲氣息不暢,或者是情-動,曾雨媚的嘴脣微張着,鮮豔的紅脣讓任曦很想湊上去咬一口。只是剛剛她還有些生氣,而且他們倆的關係還沒熟到那種地步,此時如果敢那麼做,後果實在不是任曦能夠承受的,所以,雖然他蠢蠢欲動,甚至連下面都致敬了,卻還是很理智的控制住了。
然而,令他沒想到的是,曾雨媚卻不知道是怎麼了,突然之間就直直的看着他,然後就來了個香-豔的逆襲!
當曾雨媚的嘴和任曦的脣相接的時候,任曦的腦袋裡像是裝的漿糊一樣,完全沒辦法思考。
不過,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高級物種,既然是關乎到刺激下半身的事情,清醒得非常快,反應更是不慢,當曾雨媚還很不熟練的用脣去觸碰是,任曦已經張嘴咬着了她的上脣,輕輕的吸吮着,噬咬着,慢慢的又侵入了她的嘴裡,把她的小香舌勾了出來,熟練的運用着法國溼吻的技巧。
原本還夠不上這樣的兩人好像有點迷亂了,四隻手緊緊的勾着對方的脖子,或者說是抱着對方的腦袋,隨着親吻的深入變幻着不同的位置,有時候甚至插-入對方的頭髮中,有點狂亂的摩挲着,把對方原本整齊的頭髮弄的凌亂不堪。
男人的雙手不像女人那樣的簡單或者說老實,它就像是下身驅動一般,始終是規矩不來的。任曦原本放在抱着曾雨媚頭的雙手一隻往下,一隻再往下,往他垂涎已久的地方探取。
然而,就當任曦的手剛剛摸到那因爲俯身而垂下來的巨大美-胸時,曾雨媚因爲是第二次進行這種令人窒息的法國溼吻,經驗不足,呼吸越來越急促,最後不得不離開了任曦的脣。然後,故做若無其事的對任曦說了句:“這個就當作是對你的補償好了,以後我們各不相欠。”
說完,用力的撐起因爲情動而有些發軟的身體,快速的離開了任曦的房間。任曦看到她就這麼走了,心裡懊惱之極,看了看自己伸出去,卻沒有得逞的手,在心裡狂嚎道:“就差一點點,就差那麼一點點啊······!”
三天後,曾雨媚要回去了,她實在是抵擋不住家裡老爺子一天幾個電話的催促,再說她在放下心結之後,也有點想念家裡人。
坐在寧東市國際機場的候機廳裡,很快就到登機的最後時間了,曾雨媚站起身來,手提着小巧玲瓏的手提包,對夏凝霜說道:“不用想我,我很快就會回來的。我喜歡呆在這裡,這裡讓我很放鬆,也有真心對待我的人。”
說這話時,夏凝霜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疑,她覺得曾雨媚的眼睛好似瞟了任曦一下。
夏凝霜笑了笑,答道:“我纔不會想你呢,天天看着你都看膩了,現在正好躲開你,我都不知道多開心。”
曾雨媚上前抱住夏凝霜,拍着她的背咯咯笑道:“你跟着任曦學壞了,現在居然連說話的方式都和他差不多。”
任曦在一旁翻了翻白臉,叫屈道:“美女,你能不能不隨便在人家的背後說壞話啊,這樣有損你的形象呢!”
說着,卻是賊眼兮兮的看了看正擁抱着的兩個人,跑上前去,張開臂膀,笑嘻嘻的說道:“我也來抱抱!”
曾雨媚和夏凝霜很有默契的鬆開彼此,然後齊齊的伸腿踢了任曦一下,同時罵了句去死,之後便相視而笑。
終於,在最後的廣播催促聲中,曾雨媚再次揮了揮手,在夏凝霜和任曦的一路順風的祝福聲中,轉身離去。
突然,在曾雨媚消失在安全通道口的一霎那,夏凝霜對旁邊的任曦淡淡的說道:“是不是捨不得啊!”
任曦是有點不捨得,但是,這只是短暫的分離,伊人還會回來,所以並沒有多少的離愁,自然也就清醒得很,此時聽到夏凝霜突然的襲擊,轉身攬着她的腰,在她的耳邊輕聲道:“有你在身邊比什麼都重要!”
甜言蜜語不用花錢,任曦使勁的往外倒,夏凝霜明知道他是在哄自己,但是女人這種高級物種,在這種時刻,向來就是沒有什麼理性可言的,就算是夏凝霜這種大佬級別的高手也不例外。
不過,就當任曦以爲混過去了的時候,在他們剛剛坐上車,任曦才把安全帶繫好,夏凝霜又來了個突然襲擊:“說吧,上次你和媚兒姐姐到底是怎麼回事?”
任曦很清楚的知道夏凝霜問的是哪件事,卻一臉茫然的問道:“凝霜,你說的是哪件事啊,我怎麼聽不明白啊?”
夏凝霜湊過身子,把手放在任曦的大腿上,卻沒有掐,只是摩挲着,顯然是要溫柔還是要懲罰,他自己看着辦的意思。然後哼聲道:“裝,你再給我裝,那好,我就挑明瞭,上次媚兒姐姐對你到底對你許了什麼承諾,你們倆都遮遮掩掩的,生怕我知道了。”
任曦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笑道:“你問這個啊!當時不就跟你說了嗎······。”
話還沒說完,腿上就給狠狠的掐了一下,任曦連忙把夏凝霜的手抓到手中,不讓她再繼續;也知道這件事情既然夏凝霜起了疑心,就沒有必要瞞着她,反正自己又沒有得逞,繼續道:“好了,好了,寶貝,我說給你聽,不過,咱們先回家再說好不好?”
對此,夏凝霜倒是沒有什麼意見。
回到家,已經晚上七點了,兩人又冷又餓,就沒有什麼講究,泡了幾包方便麪,從冰箱裡拿出些瘦肉和雞蛋做了面料,快速吃完就跑上了牀。
冬天的時候,任曦不喜歡開暖氣,認爲那樣感覺不到冬天的氣息,特別是他前世去南粵打工後,就很懷念寒冷的冬天裡下雪的日子。
夏凝霜是無可無不可,只有曾雨媚偶爾會抱着羽絨被縮在沙發上抱怨夏凝霜太依着任曦,但是,卻從來沒有因此而卻把暖氣機打開。
今天兩人在外面跑了大半天,倒是覺得手腳都有點冷得厲害,剛剛吃了點東西緩了緩之後,此時相互擁抱着躺在被子中,很快的就熱乎起來。
也許,唯一還沒有多大變化的便是腳掌了。女孩家屬陰,最是怕冷,任曦便讓夏凝霜把腳掌放到自己的溫熱的小腿上,那樣能夠讓腳掌暖得更快一點。
腳上的熱度在傳遞,一直傳到心窩窩裡,感覺暖和和的。任曦是個很體貼的人,他也有點大男子主義,可是對女孩子極好,什麼都可以依着你,幫着你,讓你順心;出去的時候會記着給你買東西,時間久了會給你打電話,讓你放心;在家的時候願意給你煮飯,甚至給你洗頭,慢慢的梳理那滿頭的青絲;或者要是你撒嬌,他還會給你畫眉、撲粉,把俏臉裝扮的漂漂亮亮的。
就是這樣的好,夏凝霜在歡喜之餘,也會有些患得患失,害怕那一天任曦就突然離開了。
無可諱言,就像任曦最開始的時候對夏凝霜說的那樣,他喜歡夏凝霜的美麗,可是,美麗這種東西,到底能夠在任曦心中保存多久,夏凝霜一點底都沒有。
大大的眼睛裡烏黑亮麗的眼珠看着近在眼前的那張日漸成熟,充滿着男人魅力,又英俊的能夠勾起任何女人興趣的臉,夏凝霜抱着任曦的手緊了緊,把臉湊了上去,已經鼻尖碰着鼻尖了,吐氣如蘭的輕聲道:“你會一直對我這麼好嗎?你以後不會丟下我之後不見了吧?”
女人家的情緒很容易就起來,就像所謂的觸景生情一般,看到什麼,或者是感覺到什麼,就會馬上有相應的情緒在心間盪漾。
任曦知道夏凝霜又起了莫名的心思,伸手把她臉頰旁的頭髮捋到耳後,輕輕的摩挲着她嫩白如玉的俏臉,答道:“知道嗎,我覺得我和你就像是宿命中必須相遇的人一樣,讓我來呵護你,給你幸福,然後相守在一起,生生世世,永遠都不再分開。”
雖然聽慣了他的甜言蜜語,但就是喜歡,每聽一次,心裡都喜歡的像是被蜜填滿了一般,什麼擔心都沒有了,滿滿的都是幸福。
臉紅心跳的,有些情-動了,呼吸急促間,主動的吻住任曦,和他糾纏在一起,像是獎勵他一般,任他放肆的在自己的身體上索取。